另一种轮回-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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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蛋,怎么连打个井水都不会,滚一边去。”废话,除了开水龙头,他还真没用别的方法取过水。
“白痴,我要的是稷子,你这拿的是什么?这是孬种!”哎,没想到他欧阳也有被人骂作五谷不分的一天。
“真是想不通余总管怎么会大老远的挑了你这么个笨蛋进堡。”因为他这根本是自己送上门的。欧阳在来到这里不久以后便弄明白了他一直想不通的事:因为傲龙堡前些日子刚扩建了西侧内堡与北边客居,堡内人手不够,依照惯例,为了堡里的安全,特地由余副总管远到外地挑选一些家仆,当然,这些人事先也不知道要去的竟是傲龙堡。所以他们才会大老远舍近求远的去找人,阴差阳错之下才把欧阳弄到这里。
直到欧阳的手不需化妆便已显得十分粗糙的时候,他终于学会一直以来自身完全欠缺的东西。现在即使让他自己一个人留在深山老林里,他也能活上个一年半载的了。而这时距离他进堡的时候已过了三个多月。
这段时间让欧阳充分体会到当一个傻瓜的滋味,更让他真真正正了解到:除去身份、地位,剥去所谓的学问、才智,他也只不过是个彻彻底底的愚人。
从没有这么清楚地知道自己的缺陷,现在才明白:原来,自己也不过是那些一无所能纨绔子弟之一。
这三个月虽然累点,欧阳心里还是觉得值得的。从对生存技能一无所知到现在一人便能张罗几十个人的饭食,欧阳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变化。就像残缺的月终于圆满,这时的他竟感到意思满足。也是在这时,他才开始思考要怎么离开这里了。
因缘际会之下进了这傲龙堡,本想会会那位赵堡主,现在看来这样的机会不大。而仅凭自己一人想在这人家的地盘上搞出点事来,到头来吃亏的还是自己。这样的想法让欧阳最终决定尽快出去──毕竟,若想为月讨回公道,以后有的是机会。
不过事情总是不会尽如人意,至少在欧阳看来,老天总是在开他玩笑……
原以为他这梅石在离开之前就只能呆在这伙房里了。哪知那天鬼使神差之下因为一道鸡茶饭,莫名其妙地就离开了那呆了几个月的地方,成了某人的贴身小厮。
几个月前的欧阳还对厨艺一无所知,只是经过这段时日的“磨炼”,渐渐能煮出些东西来,再加上从前吃过喝过的不计其数,不知怎的这煮出来的东西就越来越好了。本来只是私下里自己用些简单的材料偷着煮点,安慰一下近来被虐待的舌头。可是偏偏被来宝那小子发现了,大声嚷嚷,害得他从此变成伙房里大伙的专属厨师,到后来连山叔也天天来和大家“做伴”。 本来这也没什么不好,因为会做饭,欧阳被骂作“呆子”的次数渐渐少了,重活也不太叫他干了。可不知那天那个混蛋把他心血来潮做的一道“鸡茶饭”送到某个正挑嘴绝食的家伙那里,害的他一下子引人注目起来。
本来那道“鸡茶饭”也没什么,不过是将鸡肉丝洒上盐和黄酒,片刻以后蘸上鸡蛋糊,在热油中炸熟,捞出放在梗米饭上,撒以绿茶末与紫菜就成了。也不知道是那菜式新鲜,还是那绿茶清香宜人,某个“大人物”因此食欲大开,打听之下,竟把他要了去,说是要他天天帮他做饭。
“喂,今天煮点不一样的,要清淡一点,不过可不要都是青菜萝卜。”声音清甜润耳,可是那语气里却是全然的骄蛮无礼。
看着眼前这算得上是美丽动人的少年,欧阳只能低垂着脸来遮掩眼里的不耐与厌烦。这小子,才十几岁便养成了这么一个讨人厌的德行。挑嘴偏食不说,还动不动乱发脾气。只要菜做的稍不满意,便当面掷在地上,一点也不懂得什么叫“尊重”。真不知道那个什么大堡主怎么看上这小子了,漂亮是很漂亮,可是那性子真是……
“ 还愣着做什么,快去做啊!”那叫柔欢的少年挑高眉,斜睨一眼。即使以欧阳现在的心情也不得不承认这小子的一举一动确实娇媚绝伦,一颦一笑浑然天成,诱人之极,连女人也比不上。
不过现在的欧阳对眼前的美景全然无心欣赏,脑子里再次想起自己来的那天那个被替换掉的小子脸上幸灾乐祸的表情。唉……
还没踏出院子,便听到行礼问好声由远处飘──那个男人又来了。欧阳躬身行礼,感觉一阵风声从头上掠过。这是这男人第几次从自己身前走过了?可叹自己竟然到现在还不知他是圆是扁。堡里规矩是下人见到主子要躬身行礼,而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人敢在行礼时偷窥的,为了不引人注目,欧阳自能“入乡随俗”,再加上那人每次去柔欢那里过夜从来不许其它人在场,因此欧阳根本没有机会与那人照面。
午夜,欧阳躺在院子角落小木房里的床上,听着前面主屋里传来断断续续的呻吟,不堪其扰之下只能百无聊赖地数着窗外天上的星星,不时用手掏掏耳朵。哎,那小子连叫声都那么动听诱人,每每一线拔高带到似断欲折时又慢悠悠降下来,比那场戏子唱的还好听,最特别的是那声音里浓的化不开的情欲,难怪那赵宁轩三天两头便会来这里过夜。据说,除了赵宁轩几年前娶的某位管家小姐,这内堡里还住着那男人的众多男宠、姬妾,俨然一个内宫。由柔欢现在所住的这内堡数一数二的大院来看,这小子现在可是正当“得宠”,难怪平时娇纵蛮横,而众人也任他予取予求。不过在欧阳看来,一切也只是“此时如此”而已,这柔欢进堡不到半年,以后会如何还很难说……
不知道当年的月是否也像现在的柔欢一样呢?这个娇嫩少年眼中的眷恋日益深重了,当年的月是否也是这样一步步踏入那个男人的柔情陷阱的呢?他们得到的所谓“宠爱”是否一样欧阳无从得知,但当时的月决不会像这小子一样傲慢无知。经历过万般磨难的月决不会和这个从小生活优越的小子一样的。柔欢在未进傲龙堡以前本是个有钱人家的公子,自恃美貌又受尽宠爱,即便被那赵宁轩强要了来,到目前为止还未受到什么挫折,根本是不知天高地厚。以月那样的美貌尤受到那般命运,柔欢的好日子怕是有限,终有一天他也会尝到和月一样的痛……
当日这般预测的欧阳也未想到,这天竟来得这么快。
那日欧阳和往常一样在赵宁轩来时回到自己的小屋。伴着那忽高忽低的“歌声”迷迷糊糊睡到半夜,欧阳忽然听到柔欢高亢嘶哑的哭声,狂暴而凄厉,带着从未有过的愤怒与恐惧。一阵响亮的关门声后一切静了下去,只剩下隐约的低泣,直到天亮也没有消止。
第二天欧阳送早餐过去的时候,看到的只有躺在床上形容枯槁的少年。仿佛失去了生命里所有的活力,他就那样静静地看着窗外,脸色苍白如纸,两眼红肿;目光呆滞,对欧阳进来似乎一无所觉。从那以后,赵宁轩整整一月都未再踏进柔欢的院子。看着曾经如鲜花般美丽耀眼的男孩一日日枯萎,欧阳倒有点怀念起以前那个刁蛮少年来。看来那男人又在故技重施了。轻易地得到又轻易地丢弃,再这样下去连老天也会看不过眼的。
又过了十几天后当那个男人再次踏进这个院落,少年的脸上才又露出笑容。欧阳本以为那人终是良心发现了,却在半夜的哀号声中再次明白一切只是自己的空想。
轻轻地踱到主屋左侧的窗口,透过一条条窄窄的窗棂,欧阳终于看到了那个男人──那个让月为之而死的男人──傲龙堡的堡主赵宁轩。
一个藏青色的背影立在床前,正好挡住欧阳看向里间的目光。扣好最后一颗扣子,那一身青色的锦袍整洁异常。一转身,欧阳看见了他的脸──出乎意料地,不是想象中俊美绝世的男子:挺拔笔直,肩膀宽阔,俊伟的五官中最引人注目的是墨浓眉毛下那精光闪闪的眼。在欧阳所见的众多当代出色人物里,这赵宁轩俊美不及夏侯姬,轩昂不及炎翼,威武不及完颜,潇洒不及炎翔,可是有一点却是欧阳从未见过的,那便是他给人的整体感觉。一举一动间充盈着一种道不出的邪魅气质,幽暗难测的眼总在若无其事之间游弋于众人之间,不经意间拨动他人的心弦,绝对是所谓的坏男人的典型。
伸出两根指头划过床上少年的脸:“你好像还是没有明白我上次说的话,不要太贪心,不适宜的妄想只会给你带来麻烦。好好想想吧,小东西。”低沉暗哑的声音就如他的人一样给人刺激而又危险的感觉。
直到男人转身出屋欧阳才看到塌上横陈的少年。那是他从未见过的淫糜:满布青紫的白皙肌肤上遍布着斑斑白液,双脚以某种不可能的角度大大张开着,露出身后无法闭合的红肿小|穴。从前面小巧性器端口不断溢出的淫液在大腿上与身后小|穴里流出的红白相间的液体会合,沾湿了身下的床单,留下一片清晰的印记。身体无法自抑地颤抖着,无声的泪水划过面颊,落在被上再也没有踪迹。
怔了一下,欧阳本想转身回屋。可是眼前楚楚可怜的身影忽然间与心底那痛苦无助的少年的身影交迭。在欧阳回神时他已经捧着一盆热水进了屋。
无视少年眼里突现的惊讶与抗拒,欧阳径自上前扶起那无力的躯体,慢慢擦拭起来。温热的毛巾缓缓抚过,擦掉白嫩肌肤上碍眼的东西。可是很快欧阳便发现不妥──怀里的身躯抖得越加厉害了,耳边还传来难以抑制的低喘。低头一看,怀里的人正紧咬着粉唇,编贝般的牙齿陷进肉里,血丝伴随着轻微的呻吟流出来。
欧阳放下手中的湿巾,手摩挲着滑到少年下身尴尬的地方。
“该死,你吃了什么?”低吼着,现在的欧阳已经顾不得掩饰自己的身份。
无助地摇着头,柔欢瘫软着身子靠在欧阳怀里,脖子情不自禁地向后仰,嘴里发出似是痛苦又是欢愉的叹息。
不用多说,柔欢难耐的样子和他腰间极度兴奋的性器让欧阳明白:他被喂了强力春药。
颤抖一波波地透过身体的接触传来,让欧阳忽然有丝心软,缓下声音,低柔的在柔欢的耳边细语:“没关系,放松身体,我会帮你的。对,就这样,放松……”
伴着嘴里的安慰,欧阳的手盖在少年腰间的稚嫩上慢慢动了起来。细摸慢捻着,欧阳一遍遍描绘着手里的坚硬,让它一遍遍喷洒出来,直到重新变得柔软。
轻轻拍抚着柔欢的肩膀,让他靠在自己怀里轻喘。欧阳从上方看到少年紧闭的双眼与鲜红的脸颊。没有再多说什么,帮着清理善后之后将他轻轻放在床上。本想离开,哪知一支白皙如玉的手紧紧抓住他的衣摆。看看床上紧闭双眼的少年,欧阳只好叹息着坐回床沿,就这么伴着床上的小鬼──睡着了。
第二天,欧阳一大早便被拍门声吵醒。放下紧紧攀住自己的手,开门发现竟是内务总管冉天。半个时辰以后,欧阳肩上背着一个大包袱,手里拉着活死人般的柔欢被人扫地出门,驱赶到后宅偏僻简陋的小院里。
踏进这个叫做“隐苑”的小院子,入目便是满眼的一人多高的杂草,在万绿丛中露出了一点黑灰的颜色,那便是他们的新居。窄小的木屋里除了床、桌以外什么也没有,比起前一日仍存在的豪华奢侈,这里简直就像地狱,这从柔欢终于夺眶而出的眼泪里就可以清楚地感受到。不过在欧阳眼里就完全是另一回事──这里靠近傲龙堡的后墙,墙外就是后山。傲龙堡本就依山而建,而这里是最靠近外间的地方。虽然简陋一点,可是收拾一下也是非常清幽的地方,比起以前纷繁复杂的住处,这里恰好可以提供欧阳渴望的些微自由。
把手边的木头人安置在椅子上以后,欧阳便开始动手打扫起来。前几个月的“培训”再次发挥作用,日头偏西时隐苑的真面目已经显露出来,拔去多余的杂草,留下几丛碧绿点缀;用院角的烂木头做成桌子和凳子摆在院子里,清洗以后暗淡的颜色颇有几分古朴的味道;最后收拾一下屋子,一切焕然一新。
重新扫视一下自己一天的成果,欧阳颇为自傲,看来自己真是大有长进啊!一抬头,柔欢不知什么时候移身到了门边,看着外面的一切发愣。
“今天想吃什么?”不知为什么,在这个院子里欧阳不想再演戏了──横竖这小子现在无人问津,就让自己休息一下,时时演戏伪装也是累人的事。
“随……随便……”遭受的磨难确实改变了原本骄慢无知的少年,似乎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