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尽倾君:萌妃太毒辣-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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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干什么?!”君流岚伸手拉着洛倾歌的胳膊!
“你管我做什么?做什么跟你有半毛钱关系啊!”洛倾歌狠狠摔开君流岚的胳膊,丢给他一个白眼。
“啊~~”洛倾歌一个惊呼,下一秒,她便被人拖到了怀中。
下巴被人紧紧捏起,任由洛倾歌怎么挣扎都摆脱不了。
“钱朵,你最好把你心中的念头打消掉,别忘了你可是我君流岚的女人,敢给我戴绿帽子,我有你好看!”
“滚tm蛋,谁稀罕做你的女人,告诉你,有这个时间赶紧回去陪陪你的‘华郎’!省的人家突然来了兴致,随便抓你府里的小厮解决!一个天生被压的男人还好意思跟我说这个!”
第72章 你天生被男人压(2)()
洛倾歌也是被君流岚这种蛮恨的举动气到,简直口不择言。
“你再说一遍!”君流岚暴怒,手下的力道只增不减。
他可是清清楚楚听到这该死的女人说了些什么?他天生让男人压?
第一次见面就让他大失了颜面,被八皇弟整日挂在嘴边!这次,竟然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来!
可偏偏这个女人就是不怕死了。
“切,害怕别人说了!别说我给你戴绿帽子,估计你现在头上早就有顶绿帽子了!”
“钱朵!”君流岚简直忍无可忍!
“怎样!”洛倾歌毫不迟疑的回过去。
“好!很好!”君流岚喘着粗气,怒极反笑的点着头。
“滚!”说话间,便捏着洛倾歌的下巴,将她甩出了马车!
“卧槽!我的屁。股!你tm有病吧!真tm病的不轻!疯子!”洛倾歌揉着屁股从地上站起来,自动无视街上行人异样的眼光,朝着早已经行驶起来的马车竖了个中指!
“钱姑娘,没事吧!”身侧传来一道温柔的声音,
洛倾歌想也没想直接一句:
“废话,从那么高的马车上被扔出来,能没事吗?”
说话的空档转身,映入眼帘的是那张依旧笑的温柔如春风的脸。
“没事,没事!逸华亲,你真的在等我吗?”
司马逸华点点头,随后又一脸担忧的看向洛倾歌的身后:
“钱小姐,你的……真的不要紧吗?”
洛倾歌闻言,嘴巴一扁,小鼻子一皱,看样子马上就要流下泪来。
痛!怎么不痛,该死的君流岚,恨不得要把她的屁。股摔成八瓣。
司马逸华眉头微皱,这丫头一向乐观开朗,不像是一点小事就会哭鼻子的人,如今看她这幅样子,肯定是痛得厉害。
“钱小姐现在走两步让在下看一看……”
“……”洛倾歌泪眼朦胧的看看他,一手捂着后边,打算迈一步。
“啊!疼疼疼……”
司马逸华忙上前扶着洛倾歌,关心的问道:
“哪里疼?是……”司马逸华一手伸到洛倾歌身后,正要去探个究竟,忽然察觉到街上的行人都惊讶的看着他二人。
察觉到此等动作实在有些轻薄,就算他名义上是个大夫,也难免会毁了钱朵的名声。
温柔的眼神微微带了些寒气,看向一群围观的人。
最后,索性弯腰将洛倾歌拦腰抱在怀中。
洛倾歌低呼一声,紧搂着司马逸华的脖子,双眼放光的看着近在咫尺的温柔俊颜。
司马逸华低头朝她笑了笑,抱着她转身上了拐角处的,他的马车。
马车不算大,可是里边却是因有尽有。
最里边当然是座位,只不过比平常的马车里的宽大一些,用洛倾歌的话说,那就是在马车里放了张床,除此外,对面还有一张小桌子,中间放了个小暖炉,现在正冒着缭绕的烟,许是加了些香料,整个马车里暖暖的又带着淡淡的香气。
最让洛倾歌满意的是,暖炉周围围着几碟子看起来就很可口的点心,还有一套茶具。
而此时,司马逸华将洛倾歌轻放在榻上,不经意的一个动作,便让洛倾歌倒吸一口冷气。
第73章 你天生被男人压(3)()
司马逸华尽量小心的让洛倾歌趴在那里,随后道:
“钱姑娘,能确切的说出是哪里疼吗?”
洛倾歌头朝里侧着,闷声道:
“就是屁,股痛啊!”
“……”司马逸华有些为难的看了一眼洛倾歌,屁,股!可是一个很大的范围!
你到底是屁,股蛋疼,还是屁,股的某个部位疼,你到底是外伤,还是内伤,还是妇,科病。
“唔……”一声惊讶的闷哼声响起,紧接着小小的马车内仿若无人般死寂般的静谧。
“……钱小姐,这里痛吗?”司马逸华顿了顿,沉默了半晌终于开口道。
洛倾歌歪着脑袋,紧闭着眼睛,白皙的脸上早已经布满红晕,恨不得滴出血来。
虽然,虽然她是堂堂二十一世纪新女性啦,可是再tm的新女性,被一个男人摸屁,股什么的,还是……
洛倾歌只能拿他是个医生给病人看病来安慰自己,轻微细小的回道:
“不……疼……”
司马逸华点点头,手几乎在洛倾歌的屁,股上流连忘返,每换一个位置,司马逸华都询问一下。
结果洛倾歌都摇头说不疼。
司马逸华眉头深皱,手探向洛倾歌后边接近腰际的地方,重重一按。
“啊!”洛倾歌杀猪般的叫声再也没有了刚才的娇羞,如同狮子吼般,令街上的行人都纷纷驻足看向马车。
司马逸华额头顿时垂下三条黑线,吩咐马夫前往城郊外的旖云楼。
“逸华亲,我是不是要残废了!呜呜,该死的君流岚,我就知道,我怎么着也得死在他手里……呜呜……本小姐我还木有活够哪,早知道这样,我也不必在君流岚眼下活的那么窝囊了!”
司马逸华愣了愣,看向背着他的洛倾歌,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深意。
既然你不愿活在他眼下,我带你离开可好?
“逸华亲,咱们这是要去哪里啊?”车内沉默半晌,洛倾歌终于沉不住气了,先开口问道。
司马逸华放下手中的茶盏,淡笑道:
“恩,去我的别院!”
“哇塞,逸华亲的别院肯定特别雅致!”洛倾歌两眼放光,却道出了事实。
司马逸华微笑。
“钱小姐为何这样说?”
“因为你这样温柔的人,住的地方肯定也是温柔雅致的地方!”
温柔?司马逸华眼睛闪了闪,他竟然被人说了温柔!
想当年,他拼命进了江湖上颇负盛名的云华山庄,意要学得那天下第一的武功来报灭门之仇。
然而整整十余年,师父却授于他一身救死扶伤的医术。
武功虽也传授,却往往只是皮毛。
如若不是他自己私下偷练山庄上的武功秘籍,他哪里能够在江湖上逍遥自在多年。
他曾经愤怒与师父为何独独教他武功,直到两年前师父临终前才告诉他。
“你虽看着温文儒雅,可是眉宇间总是透着一股阴狠之气,冤冤相报何时了,人总有命,命终有劫,劫终有果,果必然!本想教你一身医术让你了解人生世事无常,如今看来,是为师太过于自负了!”
连师父都说他天生一身煞气!
“温柔”二字放在他身上,岂不是浪费了。
第74章 你天生被男人压(4)()
“温柔”二字放在他身上,岂不是浪费了。
“逸华亲?逸华亲!你怎么不说话了啊!”司马逸华被洛倾歌唤回意识,看到洛倾歌此时刚刚转过脖子,或许是牵动了伤处,此时正是龇牙咧嘴,五官几近扭曲。
可他却还是不曾厌恶她,那样子单调纯真,他厌烦不起来!
司马逸华笑了笑,掀开轿帘向外看了看,继而说道:
“快到了,你再坚持一下!”
“……”
马车停了,洛倾歌此时的脸色苍白如雪,一路的颠簸又加上后边的伤,她是又反胃又恶心,又疼的要命。
司马逸华抱着洛倾歌下了马车,洛倾歌歪头看了看,眼前是一个小院落,只是寒冬十月,门外的景色未免萧条了些。
洛倾歌眼睛闪了闪,没有言语,被司马逸华一路抱进了院内。
院内的景色与院外可成了天壤之别。
院内不知名的花草争相开放这,多是鲜艳翠绿,又事儿万绿丛中一点红,植物摆放的位置极为有意境,最起码,她看起来挺舒服的。
“我就说嘛,逸华亲住的地方肯定是与众不同的!”
司马逸华不语,只是淡笑。
“图丁,把火生着!”
图丁不知从哪里窜出来,怪异的看一眼主人怀中的女人,撇撇嘴,却也是听话的去做事儿了。
“钱小姐,你且先这样趴着,你的尾椎股受了伤,但是却不严重,在下去给你配些药!”
“恩,谢谢逸华亲了!”洛倾歌苍白着脸朝司马逸华笑着,眼中却莫名的带着些苦涩。
司马逸华愣了愣,点头出了屋。
洛倾歌强忍着心中的苦涩,眼中水花晕染,就是倔强的不让它们流下来。
她何时哭过,就算是受多重的伤,她也不曾流过一滴泪。
只是,想到被君流岚扔下马车,怎么着,心里也不舒服,而且还很难受!
现在他爹不知道在哪里逍遥快活,现下说来,他君流岚也算是她名义上的丈夫。
所谓丈夫,不就是应该疼她,爱护她吗。
而现在,她自己的小命不仅被人家捏在手心,而且一个不高兴还能将她从高高的马车上扔下来,丝毫不会关心她到底怎么样。
不替她出头也就算了,还首当其冲当一个欺负她的人,这种男人,她呸!
司马逸华从屋外进来,便看到洛倾歌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钱姑娘,这是止痛药,你先喝下,伤痛的部位可能要上些外敷的药,你休息片刻,我再送你回去!”
“我不要回去了。”洛倾歌摇摇头,贝齿咬着粉嫩的下唇,一脸委屈可怜的看着司马逸华。
“好!”司马逸华点头笑道,声音温柔清淡。
洛倾歌微微愣了愣,忽然笑道:
“逸华亲,你真好!”
司马逸华嘴角抿了抿,忽然大笑起来,撩袍坐在洛倾歌身侧,温柔道:
“你说好,那便是好!”司马逸华顿了顿,眼睛紧紧盯着洛倾歌的眼睛,恨不得要从她的眼睛里进入到她的身体。
那眼神极其温柔,眉宇之间哪里还有那所谓的阴狠,如今尽是浓浓的温情,不由让人犹如沐浴春风,岁月静好。
第75章 你天生被男人压(5)()
“朵儿,我做你今后的臂膀可好?我把我的好都给你一人,你可愿受着!”
司马逸华紧紧锁着洛倾歌的眼睛,不让她有丝毫躲避的眼神。
而洛倾歌也静静望着司马逸华。
那双眼睛里,有秋水般温和动人的眼眸,微光流转,尽是满满浓浓的情意。
“我……我我……”洛倾歌忽然就紧张起来,竟是不知道改如何回应司马逸华的话。
司马逸华笑了笑,轻轻拍了拍洛倾歌的头道:“你也别太紧张,我给你时间好好考虑,多久都可以!”
洛倾歌傻傻的点点头,呆若木鸡的收回脑袋,趴在床上默默不语。
“那你今天晚上就在这里休息吧,我去吩咐图丁准备晚饭!”
“哦!”洛倾歌闷闷的回答了一声。
洛倾歌心里有些忐忑,被司马逸华这样的人告白,她心里应该是很高兴的啊,可为什么,她竟然感觉有些……为难。
她喜欢司马逸华,喜欢他的直言不讳的性子,喜欢他的脸,喜欢他的温柔。
她不喜欢他什么?没有啊……
洛倾歌想了半天,也没有找出答案,但是只想通了一点!
她喜欢司马逸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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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王府大门外,管家早就让人点着了门外的灯笼。
红色的灯笼照着六王府门口,尽显奢侈华丽,照的门口那两座高大的石狮子更加的凶猛煞人。
让人望而生畏,岂敢能靠近半步!
而六王府门内,丫鬟小厮们都战战兢兢的做着自己该做的事,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因为,他们家的主子,此时正端在正厅的上座上,俊美无双的脸上阴云密布,随时就有可能狂风暴雨席卷而来。
华朗坐在一旁,虽是一脸平静,事不关己的悠闲品茶。
可实际上,他的心里何尝不是波涛汹涌,从早上进宫后,就一直是这副生人勿近,否则要你命的气势。
他虽然不知道到底在宫中发生了什么事,可是,他带的三位女眷中就只回来了两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