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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部分

宫心谋之庶女皇妃-第90部分

小说: 宫心谋之庶女皇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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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娘,现下的时机如何不好呢?您刚产下小皇子,有功于社稷……”娴婕妤还想再劝。

    我面上渐渐有冷漠之色,无声地看她一眼,她赶忙闭了口。

    说了这会子话,转眼之间,琼宫已经近在眼前。我对娴婕妤笑道:“本宫先回去了。婕妤今儿说的话,本宫心领了。你有孕身子不便,却可惜没有到正三品的位分,本宫明儿就去禀明皇上,给你添一个步辇。”

    娴婕妤听了这话,立即又感激起来,千恩万谢地对我行了礼。我笑着要宫女好生照看着她回宫。

    我兀自回了宫,一整日都呆在寝殿,给珺儿绣一件贴身的小衣裳。

    这时候,叶氏应该在迁宫吧……呵,想起她来,我又不禁要感叹了。当初多么风头盛的一个人,这时候竟然狼狈到如此地步,夏侯明对她也全无情分……

    也是合该如此!她生性蠢笨,又胆敢折辱我的珺儿,这样的下场都便宜了她!

    只是娴婕妤此人……我想一想,又觉得她不简单。她面上是逢迎我、为我出谋划策,夺宫权的法子听着是好法子,只是……却也是险路。

    夏侯明或许真会偏帮我,但皇后可没那么好对付!我现下虽势盛,但皇后亦是势盛,我此时挑起争端,我与她会是难分输赢,甚至我会栽跟头!

    所以我才觉着,当下的时机不够好。我想着,最好要等到胸有成竹、万无一失的时候,才会去提宫权之事。

    而那司徒静仪……她倒是对此事比我还热衷,竟要那样卖力地劝说我,难道只是在表忠心么?我看是不然。她怕是想令我与皇后二人惨烈厮杀。

    果然我所料不错,她虽落魄,却从未放弃野心……呵,还在我面前楚楚可怜地说什么“不敢奢望高位,但求自保”,我看她是连后位都有所觊觎!

    不过我也不惧。我喜欢互相利用的日子,她性情如何、野心如何,我丝毫不关心,我关心的只是她能给我带来什么利益、以及防范着她不要起祸患,这就够了。

    ***

    自从那一日皇后动怒后,后宫再也不敢生出流言。

    无人再提起叶桃衣此人。我不知她被迁居到了哪个宫殿——不是冷宫,就已经是我和皇后开恩。

    皇宫这么大,偏远的宫殿可是不少呢。大周朝建国有近二百年了,这座皇宫却是前朝遗留,足足有五百年。皇考是一代明君,先帝、隆庆帝夏侯明都承其英明,这些年天下都是盛世,后宫里也多次大兴土木,频频建造宫殿。

    叶氏就这么发落了,我瞧着,她这一生就算是结束了。她会在一个偏远荒凉的角落里销声匿迹,受尽苛待折辱,再无出头之日。

    然而三日之后,关于叶桃衣的消息,竟然又传遍了满宫。

    她自尽了。

    她的死讯在嫔妃们的茶余饭后成为笑谈。思及她当年的荣宠,再看如今的横死,众人聚在一块儿笑着说一说,都心绪畅快。

    我们聚在凤仪宫的时候,众人面上丝毫不见一丁点规矩上的悲切,只是有几个嫔妃出言道“叶氏妄言,中伤小皇子,如今落得此下场,怕是自觉罪孽深重吧。”

    又有人道:“谁说不是,她那样出身的人,得君王垂怜已经是祖上冒了青烟。谁知竟然是口舌不净、德行不正,悔过自戕也是应该。”

    我心内冷笑,她们是当初太看不顺叶氏的隆宠,这会儿要劝着皇后连一个身后名都不留给叶氏。也怪叶桃衣自己蠢笨,当年得意时连我都要折辱,旁人不知得罪了多少。

    只是自尽……我对此却是留了一份小心的。被发落为末等更衣、居偏远的废弃宫室,这样的处境的确艰难,却不至于让人绝望自尽吧?

    只是不知里头有什么暗手呢。或是哪个胆大的人与她有旧怨,结果了她……偏远之地,天高皇帝远,下手可方便呢。

    夏侯明几乎是忘了叶桃衣此人,他是绝不会问一句“怎么死的”。皇后今日的神色也怠懒,听了底下妃妾你一言我一语,最后稍稍抬手,吩咐道:“一个言行不正的更衣而已,就按规矩葬了吧。至于追封……本宫看是不必了,嫔妃自戕本就是罪过,本宫仁慈,就不追究她母家的罪过了。”

    我看到李淑媛等一众嫔妃面上都有窃笑。

    恩,叶桃衣,这个人终于结束了。

    凤仪宫里得了新上贡的君山银针,我们都一块儿品茶、谈笑。就这么闲闲地坐了一会儿,却见兰贵嫔起身,与皇后禀道:

    “臣妾以为,叶氏之死有些蹊跷……”

    我放下了手中的茶盏,不动声色地回头扫了她一眼。

    她好像……与皇后走得越来越近了。

    她父亲是徐右丞相旧交,不过现下她并不曾与莲婕妤和睦,反而因着皇宠时常与莲婕妤相争。自徐如姬死后,兰贵嫔一度受了连累,被皇后不喜;但自我产下皇嗣成为皇后心腹大患后,皇后倒是慢慢地回应了她的示好……

    皇后眉头一滞,点头示意兰贵嫔说下去。只听她道:“……臣妾曾听闻,叶氏被发落之后整日吵闹要见皇上,因着没禁足,还曾去乾清宫门前跪求,但都不曾如愿。臣妾只是觉着奇怪,她既然心有不甘、有所牵挂,那为何会突然自绝生命?而且……”兰贵嫔顿了顿,又道:

    “她是在宫殿旁侧的一处小园子被发现了尸身,是自缢在一棵杏树上。但按常理来说,要自尽,为何不在自己寝宫里,反而要跑出去……”

    不少人都觉着叶氏之死恐怕不简单,但此时听兰贵嫔细细分析,又看着皇后好似要管一管的样子,都不由地神色凝重起来。

    兰贵嫔所言不错,若是要死,自然应该找个安生的地方,死在外头是要当孤魂野鬼么?很是不吉利的。

    微微抬眼瞧着皇后,我握在扶手椅上的左手缓缓地收紧了……

第十六章:流言(3)() 
因兰贵嫔的进言,皇后对此事果然重视起来。

    她命慎刑司查探此事,仵作去了那个死人的小园子,细细地把那颗杏树查了一遍,又把叶氏身上查了一遍,另有人审问了叶氏身旁伺候的宫女。

    结果很快就出来了。果然是勒杀。

    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手上的绣针一错,针尖倏地钻进我的指甲,血珠子立即就渗出来。迎蓉连忙给我包扎,又惶恐问道:“娘娘您怎么了?”

    我心里缓缓地,缓缓地有风浪起伏,最终,我猛然起身,将手上的绣架“吭”地一声磕在小几上,恨道:“皇后,她果然按捺不住了!”

    “娘娘?”迎蓉又惊又疑。我则是心内又恨又怒,两手抓了她的手掌道:“这事怪我,我没早些想到……只是如今为时已晚了。”

    我万分恼恨,只不住地咬牙顿足,恨道:“叶桃衣的死不干净,这一点不足为奇,可奇怪的是,皇后竟然费心费力地去查证……以她的性子,若对她无用的人,她才懒得管其死活,她能够来查证,只能是叶氏身上还有价值供她榨取……迎蓉,你好好想一想,这宫里,谁是最有可能将叶氏勒杀?谁对叶氏的怨怼最大?”

    迎蓉虽然驽钝,但她在宫里呆久了,也慢慢睇开窍了。她抓着我的手,面上逐渐变得惊恐起来……

    ***

    不出所料,第二日时宫里便流言再起。

    叶桃衣所居的偏殿和她死去的小园子都是人迹罕至的荒凉地。我位居妃位,隆宠且势盛,我想要趁人不备将她勒杀,简直易如反掌。

    最重要的是,前些日子她还出狂言咒骂三皇子,我对此怎能不恨。以往的时候,她亦与我不合,多次与司徒静仪合伙来谋害我、折辱我。这样细细想来,我就是这宫里最有可能动手的人。

    嫔妃们虽不喜欢叶桃衣,对她的死讯心内窃喜,但她们对我,亦是嫉恨怨怼、没有一丁点好感的。我思量着,是皇后吩咐人来率先放出了流言,而后其余的嫔妃便纷纷传扬起来,以此来贬损我。

    而到了这一日的傍晚,皇后娘娘终于带着大队的仪仗驾临琼宫。

    我看她身后的随侍里有好几个身材健硕的姑姑和内监。唇上冷冷一笑,我至宫门前恭迎她,屈身对她行礼道:“皇后娘娘母仪天下,竟然还能够屈尊降贵来臣妾这儿,臣妾的琼宫真是蓬荜生辉。”

    皇后听了亦笑:“俪妃何须谦逊?琼宫最是奢华富贵,比之凤仪宫也是有过之无不及。”说着赦了我起身,道:“皇上到底最爱重妹妹,这独一无二的琼宫,只有妹妹你能够入住。”

    “皇后娘娘言重。”我和缓而笑,面色波澜不惊,一壁谦恭地引了她入大殿,服侍她坐于上首的红木椅上,我则立在她身前。

    皇后看我一眼,一手接了迎蓉奉上的龙井,徐徐地吹了茶沫子,却没有喝。她将茶盏搁在了白瓷盅上,与我笑道:“俪妃很是沉得住气,外头的流言都反了天,你竟还能安稳。”

    我心知她今日是有备而来,却也不会束手就擒。只接了她的话笑说:“皇后娘娘既开了金口,说是流言,那臣妾自然是不必慌乱的。流言而已,道听途说、信口胡诌的话,也做得数么?”

    皇后不料我此时还有心思抓她言语的纰漏,瞳孔微微一缩,随即面上显出些许厉色来。她冷哼一声道:“既是嫔妃们传扬的话,那定是事出有因,否则怎会无中生有?后宫之事事无巨细,叶氏虽是有罪,但旁人也不能放肆道随意杀害她的地步!”

    她说着又叹息一声,看着我道:“本宫是命了内务府细细探查,一则是要严惩凶手,二则,是你俪妃身居高位,又生养了三皇子,本宫是想早日还你一个清白……可谁想到,查来查去查到最后,搜出来的证据竟都与你不利,本宫也不得不怀疑你,这才亲临琼宫……”

    我被她算计到头,又听得她冠冕堂皇的话语,心内怒意横生却又无可奈何。皇后撇我一眼,不再与我说话,而是右手猛地一抬,朝殿下侍立着的姑姑、内监命道:“俪妃是三皇子之母,即使深陷淤泥本宫也要留三分颜面。只是这主子为害,其手下的心腹必是其爪牙。你们就把琼宫的大小宫人都捆了,送去慎刑司审问!”

    “皇后娘娘!”我一听便大惊,不料皇后竟如此直接,一上来就要拿我的人……呵,还说什么给我留颜面,好似你真的那样贤德一般,可又为何要捆了我的下人送去慎刑司那种地方!我是正二品妃位,皇后如此做法,简直就是在打我的脸!

    那些姑姑与宦官已经开始上来扭我的下人们。迎蓉、小连子等一众宫人都大惊失色,纷纷跪下来求饶。宫里暗流潮涌、勾心斗角,根本没有一丝的公正与善恶,被送进慎刑司里去审讯,自然是按着主子的要求要撬开你的嘴,哪里管你是否真的有罪!且慎刑司里头折磨人的花样繁多,被送进去的人不死也是半死。

    遂整个琼宫的下人们都吓得心神俱裂。有几个聪明的如小连子等,都知晓皇后是铁了心要刑讯他们,唯一的救命稻草就是我,便都扑上来跪在我的腿边求我救命。

    戕害一个失宠的嫔妃,我虽不会有性命之忧,但在宫内公然行凶……这可不是小事了。就算我是妃位,是三皇子生母,恐怕也会落得个严惩。

    定是不可让皇后得逞!若下人们被她做主用刑,那到时候还不是想吐出什么就能吐出什么……我压下怒意,抬眼直视皇后道:“娘娘怎可如此草率行事?臣妾是妃位,若娘娘想要将琼宫的下人们捆去审讯,至少要有些凭据吧?只因流言就大兴牢狱,恐于娘娘贤名无益。”

    “俪妃所言有理。”皇后点头而笑,却丝毫不制止那些捆人的内监们。她又朝我冷冷一笑,缓声细语道:“本宫这就让俪妃看一看那‘凭据’,也好叫你心服口服!”

    我一惊,抬眼望去,只见一个身形消瘦的宫女被一个内监引着进来了。她进殿来跪下,先给皇后叩头,后给我叩头,言语哽咽道:“求皇后娘娘为我家主子做主……”

    这宫女说完,一抬头,我便更是惊愕了——不是逐烟又是谁?

    因着叶桃衣失宠、称病,我已经很久不见逐烟。她仍是昔日那副伶俐的面容,只是如今因着丧主,面容很是憔悴,面上一直有泪痕。

    我知她对叶桃衣忠心耿耿,但看眼下的架势,她是为皇后所用了……不过我又觉着奇怪,逐烟此人聪慧通透,叶桃衣死得突然,之后又嫁祸至我身上,她安能不怀疑其中的猫腻?她该不会是真的认定了我为凶手吧?

    皇后命她细细地将所知道的一一道来。她抽泣两声,抹着眼泪,抬头瑟瑟地看了我一眼道:“当时主子在幽沁园内小坐,是奴婢随侍左右的……但后来主子要奴婢回去取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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