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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部分

宫心谋之庶女皇妃-第89部分

小说: 宫心谋之庶女皇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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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芳娣是被情欲迷了眼睛的,但我瞧着这位徐婕妤,她是万万不会对夏侯明动情。

    她说着那些“真心爱慕皇上”的话的时候,一双眼睛却是淡泊清明,若真是陷入情丝中,她怎可能会有那样明白透彻的神情?明明心里没有,却说得大义凛然、情真意切,越是这样,此人就越是薄情寡义!

    她才不会走芳娣的老路,白白断送了自个儿!

    “娘娘您曾说过,徐婕妤与娴婕妤都是和您一样的用处……”忆芙欲言又止,犹豫片刻才道:“娴婕妤已经与咱们绑在一块儿了,是否要拉拢徐婕妤……”

    “还是算了吧。”我摆一摆手,道:“当初是我奉了皇后懿旨,将徐如姬诛杀……外人眼里,是我与皇后合谋逼死如姬。徐婕妤记着其长姊的血仇,对皇后自是怨怼,对我也不会想要逢迎。”

    说罢又笑一笑:“她即便不依附于人,她在这宫里也是会屹立不倒的。姿容绝色,长姊和母家与社稷有功,又没有子嗣被皇后盯上……她的境况可比我好得多……”

第十四章:流言(1)() 
那日我很快就回宫了。只是在傍晚时分,有内监禀报了我,道徐婕妤留在了乾清宫里。

    在第二日的时候,圣旨下,赐徐婕妤“莲”字封号。

    彼时恰有几个嫔妃在我宫里探看小皇子。赐号之事应晓谕六宫,一听传旨公公所言,立即有人露出万分的艳羡。周常在啧啧叹道:“婕妤娘娘是绝色之人,难怪皇上这样爱重……”

    “这莲字封号,可真是难得的。”另一贵人出言,言语虽是欣羡,但亦有些不忿的嫉恨在里头。

    我坐于贵妃榻上,守着一旁正被乳母伺候着翻身的珺儿,不言不语地笑看她们的反应。那王贵人说了一句酸的,旁侧的一才人立即接话道:“谁说不是!婕妤娘娘气度清丽若仙子,细细一想,除她还真无人担得起这个字。”这才人说罢又笑一笑:“嫔妾听了这个封号,乍就想起兰贵嫔来。同样是花儿名,莲字意清丽洁净,兰字意妩媚艳丽。孰轻孰重,立刻分明了呢……”

    宫内女子虽心内看重美貌,但妩媚妖艳,到底有些不好听。而一个“莲”字,高洁脱俗,以此来为赐号便是赞女子的德行操守、性情品质,这才是真正的赞誉。我扫一眼这位张才人,笑与她道:“听才人的意思,是觉着徐氏的赐号名副其实了?”

    “那是自然。”张才人越加大胆地道:“俪妃娘娘也晓得,那位兰贵嫔性情张扬浅薄,时常刁难低位的嫔妃下人们,莲婕妤娘娘就为人宽厚温和。这二位娘娘,简直如正反两面……”

    她说得这样直白,旁侧的几位美人、小媛等也随声符合起来。即便王贵人等嫉恨莲婕妤的宠,她们对其清雅淡泊的性情也是有几分赞誉的。我笑看她们的热闹,心里却是有些冷笑——这皇宫里怎可能有真正干净的人呢?出淤泥而不染的一个莲字,还名副其实,这是多大的笑话。

    只是徐氏圆滑,对下人嫔妃都和善,自己的性子又淡,这才讨得后宫人夸赞。因着有了兰贵嫔这样的张扬之人,两下相较,更能显出徐氏的好。

    细细一想,徐氏如此无非是邀买人心之举,而所谓性情雅致淡泊……我揣度着,也多半是徐氏对付皇帝的手段了。她不笨,她姐姐也不笨,徐如姬当年的刁蛮,很可能也是她刻意的手段……撒娇撒痴,任性张扬,这一套惹女子厌恶,但男人却是会喜欢的。如今徐令姬又做出清雅脱俗的姿态,亦是为了显出自己与旁人的不同,如此才能令皇帝看重……

    徐如姬一直坐到了夫人之位,我却是要看看,这位徐令姬会有多大能耐!

    众人三言五语地说了半日,一个徐令姬,有人妒,有人羡。这时候珺儿却是睡着了,周常在往这边看了一眼,立即示意旁人噤声。

    屋里这才安静下来。我无奈朝她们道:“他很懒,什么时候都能睡着。”

    王贵人小声与我逢迎道:“三殿下是太懂事了,不闹娘娘。旁的小孩子哪里有这样好带,一天总要哭个半天。”

    “正是呢!三殿下是乖巧的孩子,娘娘好福气……”旁人也纷纷附和。

    她们一直坐到了晌午才姗姗离去。

    迎蓉去送了嫔妃们,回来与我笑说:“说是来看小皇子,可不是来逢迎娘娘。”

    她们不仅夸赞我的珺儿,且张才人等还贬损了兰贵嫔,莫不是因着她们晓得我不喜欢兰贵嫔、我与迎蓉点头道:“随她们去。”

    就算用棋子也要捡有用的。那些失宠、失势之人,连被我利用的价值都没有,想想真是可怜。

    “只是珍容华的贺礼还不曾送来。”迎蓉说起叶桃衣,面上就起了怒色。当初叶氏欺辱我为她揉脚踝,迎蓉是在场眼睁睁地看着的,想要帮我却被叶氏一同侮辱。她撇一撇嘴又道:“还当自己是宠妃呢,竟敢在娘娘面前拿乔。咱们的三皇子满宫里哪个敢不待见,她倒好……”

    “行了,你为了这事都发了两回脾气。”我笑嗔她一句:“就当她是个死的吧,反正也翻不起浪来了。”

    珍容华是失宠之人,我对她连丝毫的注目都懒得费。然而过了几日,后宫里竟起了流言,道珍容华诅咒三殿下。

    珍容华是曾经流产之人,又在那之后永远失了皇帝的喜欢,这会儿看我产下皇子,心内怎能不怨怼、愤恨。然而我不曾想到,她竟然那样大胆,能够对一个几个月大的无辜孩儿说出难堪的污语,简直是泼妇也不如!

    那些话传到琼宫来,我的宫女迎蓉差点就要将她的祖宗八代都掀一遍。我亦动怒,想我不与你计较以往的旧怨就是我开恩,你竟还敢对珺儿不逊。遂思量着传话去内务府,以我妃位之尊将她发落了。

    但第二日时我去凤仪宫里请安,皇后便提及了此事。自我生产后,皇后与我已经势不两立,但她极沉得住气,人前从不曾在言语、脸面上给我一丁点为难,说起珺儿时也是笑吟吟地,还曾和善地遣了擅妇科的御医来,为我调理产后。

    因着那些放肆的流言,她今日的面色便很是不悦,甚至是怒意满满了。她一指左手下的陆昭容,怒道:“你是昭纯宫主位,叶氏放肆,你竟不知约束,还让那些不堪入耳的话传到外头来?”

    陆昭容最是色厉内荏的无能角色,平日里欺负失宠的叶桃衣很有一套,这时候看皇后斥责,腿一软就跪在了大殿上,连连磕头道“臣妾无能”。

    皇后一贯和颜悦色,甚少有这样的凌厉,我们一众妃妾都不敢插言。皇后蹙着眉头叹了一声,对陆昭容挥手道:“罢了,你且起来吧。宫里的孩子本来就少,三皇子贵为皇室血脉,怎能被叶氏折辱!”她说着又显厉色:“叶氏口出污语,辱没皇子,实在难为嫔妃的身份。本宫瞧着,就降为末等更衣,迁居偏远宫室吧。”

    此言一出,在座者皆是发惊,想不到是如此重罚!不过想一想也是应该,三皇子一向最得夏侯明喜欢,这样的处置,估计夏侯明是很赞同的。

    我知皇后将珺儿视为眼中钉,此时动怒护着珺儿,无非是要搏贤名。但再想一想,皇后是六宫之主,遂能够下旨夺一个容华的位分,我只是妃妾,虽是高位,却无法有这样的权柄。若要我来亲自对叶桃衣下旨,我还不能够有这样的结果呢。遂我便乐见其成了。

    我起身,满面感激地对皇后谢恩,还带着些悲伤地哽咽:“珺儿这样小,却被小人折辱,臣妾听着那些污言,真是又气又恨……还好有皇后娘娘主持公道!”

    我在荣国府里见惯了大太太的伪善,入宫后,更是受皇后耳濡目染。皇后“贤德宽厚”、“仁善大度”,我亦是“谦恭有礼”。我和皇后都一样,不论心里怎么恨,面上可是把对方当做亲姐妹一般呢!

    “俪妃妹妹何须谢恩。”皇后和善地摆手要我坐下:“本宫是嫡母,三皇子是你的孩子,也是本宫的亲子,旁人辱没了他,本宫与你是一样的心绪,定要护着这孩子呢!”

    她说着又扫视一眼众人:“你们心里可都明白了?三皇子是天之骄子,是皇上心尖上的孩子,今儿叶氏就是个例子。若再有人敢对三皇子放肆,本宫一定会处置地比叶氏更严厉!本宫倒要看看,满宫里还有哪个不长眼!”

    这话说得极重,嫔妃们的身子都缩了一缩,而后忙纷纷起身行礼,起身道“谨记皇后娘娘教诲。”

    我亦随着众人起身,心里则又开始发冷——不愧是皇后!见缝插针的本事是越加厉害了!你在满宫的妃妾面前捧高三皇子,居心为何一见便知!宫里妃妾有孕就很难,能产下皇嗣就更难,何况不是公主而是皇子……如此一来,那些尚不曾有孕过的嫔妃还不想着将我们母子生吞了。

    这一日的请安又很快散去。我扶着宫女跨出凤仪宫时,即便不回头,也能感知到那些射在我身上的愤恨的神色。

    我心内正烦恼间,却见一位湘妃色衣衫的女子从我身后扶住了我的小臂,轻声细语道:“俪妃娘娘不必理会她们……”

    娴婕妤甚少出屋子,但今日她难得地来凤仪宫请安了。我知她是要依附于我,但她的身子已经四个月,身形稍显,行动亦不便。我不敢让她扶我,忙抽了自己的袖子命她身侧的宫女照看好她。

    她谢我关怀,我则笑说:“婕妤真是冰雪聪明,一语就能揣度了本宫的心思。”

    “不敢承娘娘夸赞。”娴婕妤浅浅而笑。她的气色还算不错,显然有孕之后夏侯明是真的不计较她被母家连累的罪过,还吩咐了御医照看她。

第十五章:流言(2)() 
我所居的琼宫与她的延禧宫在一处,我们二人便携手同行。她一壁跟在我身后行走,一壁满面感激地与我道:

    “娘娘的那匡李子很是甜美。嫔妾在宫内无依无靠,也再不敢奢望着高位,就只有求着娘娘庇护着,能够平安产子而已……嫔妾受娘娘大恩,自然要想着为娘娘分忧!”

    “婕妤言重了,本宫哪里对你有什么大恩?”我依旧笑道。我回头不着痕迹地扫一眼她面上的逢迎神色,心内又想起当初——当初她的显赫家世,她的通身才华,她的意气风发,她的聪慧险恶,她将一个叶桃衣玩弄于鼓掌,自己则扶摇直上前途无量……

    而如今,这位司徒氏的嫡女,司徒太后的亲侄女,竟沦落得满门抄斩、自身难保,要低声下气地依附于我来活命。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她能有这份心胸忍下屈辱,也是难得。我心思回转,不疾不徐地与她开口道:“只是,婕妤要如何为本宫分忧呢?”

    与聪明人说话很省事,司徒静仪立即小步趋前,与我低声道:“皇后娘娘早就对您看不顺,面上虽过得去,私下里谁知道打得什么算盘呢……”她一壁说一壁觑着我的神色:“今日皇后挑起众人的妒意易如反掌,他日要谋划旁的事,与娘娘也是大大不利!”

    我缓缓点头,示意她说下去。她说着稍稍犹豫,终是一顿足,道:“依嫔妾所见,娘娘不如早作准备!现下您刚诞下皇嗣,风头正盛,若是趁着此时去求个协理六宫的名头……”

    “协理六宫?”我挑眉看她一眼,随即笑了:“婕妤果然很聪明,想出来的法子恰恰能说到点子上。”

    这宫里,人人都盯着皇帝的宠爱,为此整日不得安宁地争斗。只是红颜终究会老去,若不趁着势盛为自己谋求权柄、高位,待失了宠爱,便是生不如死的日子。

    求皇帝宠爱,那就是把命握在皇帝手里;只有权势才是天底下最珍贵的东西。

    娴婕妤显然是个通透的,这些道理都烂熟于心。

    娴婕妤看我出言赞同,面上立即有被赏识的喜色,又劝我道:“如今皇上是很爱重娘娘,也极宠爱三皇子。娘娘不如就趁势向皇上提一提,想皇上于情于理都会应允的……到时候,娘娘手里头有了权柄,皇后娘娘也奈何不得您了!”

    “于情于理”,这话倒说得好,我不禁又想着赞赏她了。我与她都明白,皇上需要的是后宫的安稳,赵家和皇后独大,我们便是要牵制他们。我向夏侯明求宫权,于情,夏侯明爱重我;于理,他要用着我来打压皇后。

    我在产子之后,心里也是想到了宫权,并不需要娴婕妤这样提醒我。只是……我略略一沉思,便淡淡与娴婕妤道:“眼下并非最好的时机,若等以后本宫要用婕妤的法子,自会告知婕妤。”

    “娘娘,现下的时机如何不好呢?您刚产下小皇子,有功于社稷……”娴婕妤还想再劝。

    我面上渐渐有冷漠之色,无声地看她一眼,她赶忙闭了口。

    说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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