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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部分

宫心谋之庶女皇妃-第129部分

小说: 宫心谋之庶女皇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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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夏侯明病了,议政和早朝都应该放一放吧?我这时候去应该没问题。

    但等我到了地方,竟瞧见那殿门关着,里头有陌生的声色隐隐约约地传出来。我惊愕地与王德道:“这里头……有外臣在此?皇上都病得吐血了,怎还能操劳呢?”

    王德面上一滞,继而和我解释道:“唉,皇上这是在撑着啊!皇上怕朝野动荡,对外只说是得了风寒!”

    我一听就很是难受,又心疼至极,叹气道:“那……那皇上撑得下来么?万一出了事,那……”

    王德却是没什么担忧的颜色,宽慰我道:“娘娘您别想得太严重了!御医也说了,皇上无性命之忧。”说着引我去偏殿等候。

    朝政上的事务繁琐忙碌,我一直等了两个时辰,才瞧见几个尨服的臣子从前殿告退出去。这时候粥已经凉了。没法子,我只好在烟波致爽殿的小厨房里再次煮了一次。

    我知道这粥原本就不怎么好吃,再煮过之后的味道……恩还没焦呢,应该是能吃的。

    我由王德领着进了正殿。里头依旧是门窗紧闭,我一踏进去,扑面而来就是一股子气闷的压抑。因着是夏季,就算放了足量的冰块,这样闷着不透风也是不好受。

    病了可真是受罪呀……我心里怜悯着,一路去了夏侯明的内室。他方操劳了半日,这会子正在软榻上侧卧着,旁边服侍的小安子还拿着折子等他阅看。他见了我,刚要说话,手上却绵软无力,一本折子就抖了两抖掉下去。

    我赶紧就扑上前去了,眼睛里泪花滚滚地:“皇上,您真不容易啊!您都虚弱成这个样子了,还要操劳政事……”

    小安子很是识眼色,捡了那一本掉了的折子就退下了,屋子里只留我和夏侯明两人。夏侯明叹一口气,半闭着眼睛看着我道:“真没想到,这身子竟这样差了……唉,玉儿。我这一日连膳食都用不进去啊……咳咳咳……”

    他说话的时候,满脸的表情都是可怜兮兮的,惹人动容。夏侯明自幼习武身强体壮,我和他处了这么些年就没看到他得过病,更遑论是吐血这样严重的程度;我也鲜少看到他这样脆弱的样子。

    我心疼地要死,从食盒里把粥拿出来了,舀了一小碗捧到他面前道:“让臣妾伺候您吧。您这病因臣妾而起,臣妾一定会好好地照料您。”

    我用勺子喂进他嘴里,他很给面子地吞了一口,朝我露了一个满足的笑意。我心里稍稍缓了些,又舀了一勺喂给他。

    “还是玉儿的手艺好。”他喑哑地说着。我一听,忙道:“皇上您放心!您以后想吃,玉儿就日日亲手给您煮!您想吃旁的什么,也说与玉儿听!”

    他虚弱地点点头,继续一口一口地吞我的粥。

    一直等到他吃完一碗,我才稍稍松一口气。我盯着他那一张依旧面色红润、丰神俊朗的面孔,道:“您今儿的咳喘和吐血的症状都减轻了,又能够用膳……您快些好了才行呀。”

    若他不好,我心里就是烈火煎熬;只有他好了,我那份愧疚感才会消失。

    但就在这时候,他突地将手捂在了胸口上,按得很使劲,好似疼得十分厉害一般;然后就听见“咳咳”两声干咳,我眼睁睁地瞧着他嘴角渗出血来。

    我急了,慌忙拿帕子擦他唇角的血,又伸手给他抚胸口,上上下下地为他理气。根据我的常识,干咳和胸中淤血都是需要顺气、推揉的。

    我这般尽心尽力地给他揉了两下,他面上那痛苦不堪的神情终于缓和了些。他轻轻扣住了我的手,干咳着道:“玉儿,你真好……你这么揉着,真好啊。我心里很疼,很需要你揉一揉啊。我……我这病,还是很严重啊……这,这吐血总好不了……”

    “您别怕,我就在这儿陪着您,您觉得揉胸口舒坦,那我就日日来给您揉……”我只能含泪安慰他,又恳求他道:“皇上,我今儿想在这住一晚上,成不?”

    他的面色已经好了许多,想是那一阵病痛过去了。他偏头看看我,半晌终于露了个浅笑:“成,你住着吧。今晚上就不招幸顺贵人了。”

    顺贵人?

    我猛地想起来今日轮到了她侍寝!

    说起这档子事,我心里又揪起来,低头捏着自己的衣角,喃喃地道:“皇上恼了臣妾,就喜欢上她们了……”

    “她们又没惹朕生气!”夏侯明拧过脸去,叹了一声道:“玉儿呀……你这丫头,真是难对付啊,我真不知何时才能让你相信我啊……”

    因着病重,这话依旧说得有气无力,我却听得清晰了。我也不由地叹气,道:“皇上还生玉儿的气呢。您别生气了,好么?您这身子……”

    “这不是生不生气的问题,这是……”他喘息着,面色很是苦楚。我看他又是一副痛苦的模样,忙又要给他理胸口,他则抓住了我的手道:“也罢,也罢。我生气又有什么用,难受又有什么用呢。你不信我,还像防贼一样防着我,我们明明是夫妻,却……我在想,我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要生在帝王家……咳咳……”

    我并不知如何回答他,只是静坐垂泪。

第七十一章:处置(1)() 
他伸手给我抹眼泪,道:“行了别哭。朕又死不了。今儿的粥再煮一次吧?还有……我想吃玫瑰露,你帮我酿一碗来。晚上你早一些过来,东西也都一并带来……”

    他的要求虽然很多,但我哪里有不答应的份,忙不跌地点头道:“好,好好!”御医们都说了,这是心病,用药的话还真没啥作用,只要我能哄着皇上开心了,那就能痊愈。他现在就是想要天上的月亮我也要摘给他啊。

    午后夏侯明躺下浅睡了一会子,不约片刻便又有人禀报道“工部王侍郎大人求见”。我无奈只好告退离去,夏侯明也撑着病体从床上坐起来操劳。

    我回了汀兰小筑,先是睡了一个时辰补眠,而后又爬起来为夏侯明酿玫瑰露。早上煮的粥还剩了一些,我想等到时候热热再端过去;玫瑰露其实也容易,不过到了我手里就要艰难一些了。

    未时一刻的时候小连子进来了,与我禀报道:“娘娘,水天一色东湖畔的鱼塘那儿,搜出了些许东西。”

    我手上一顿,继而不由笑了一声,道:“好,很好。”

    我知道又会有人栽跟头了。

    我身处后宫,下手时从不需要留情。况且今儿午后夏侯明那句话让我心里极难受——“她们又不会惹朕生气”?她们竟也能与我相提并论了。若我一个行差踏错,她们就能踩着我爬上去了。

    前些天夏侯明和我生闷气,不想和我见面,却要轮流着找旁人……我可是十多日不曾侍寝了,她们却一夜一夜地……这事情我一想起来就气闷,尤其李婉仪和莲昭媛二人得意得紧,若再不敲打一番,这后宫里可真要不安稳了。

    我立即传下口谕,召见行宫之内的所有嫔妃。

    这是我第一次用谕令传召嫔妃们来我宫里。我身为从一品夫人,原本是有权随时传召嫔妃们的,但我从不会这样做,生怕自己背上跋扈的名头。不过今日……倒是该破例了。

    我素日里位高权重,众人不敢怠慢,都在得到旨意后的半个时辰之内匆匆地赶过来了;李婉仪和莲昭媛稍晚一些,但也赶在了申时之前,怕落了人口实。

    行宫里随侍的嫔妃,加上我只有十余人。但当另外的数十位女子陆续赶到我的宫里,向端坐于上首的我行礼问安之后在下首落座时,我仍是能够觉出一种盛气凌人俯瞰众生的威仪感觉。在京都里的时候,每一日的晨省时我们都需要去凤仪宫请安,皇后娘娘每一日便都能见到比我今日更甚的盛况……难怪她那样喜爱皇后之位。

    她们并不晓得我要做什么。李婉仪面露狐疑之色,虽是垂头静坐着,却时不时似无意一般地抬眼扫视大殿,又极为警惕地偷瞧我两眼;莲昭媛则闲闲地执了我赏赐给众妃的冰清薄荷凉茶,轻啜一口,眸光婉转看向我道:

    “娘娘传唤姐妹们来此,莫不是为着皇上的病情?昨儿皇上着了风寒,听闻还有些严重呢,娘娘前去服侍了好些时候,实在辛苦娘娘了。”

    我晓得她是在暗讽我昨日抢了禧小媛的恩宠。其实在那一日我获准进入烟波致爽殿之后,行宫之内关于“昭俪夫人受冷”的传言立即不攻自破。众人皆揣度道“夫人前些日子得不到招幸,只是皇上想要恪守祖宗规矩、雨露均沾罢了。”还有人道:“或许是皇上太过宠爱夫人,前朝有老臣进言了呢……”等等,不一而论。

    终究是因着我之前太过隆宠累些。

    此时徐令姬揭出我的事儿来,却很是冒犯的。我微微蹙一簇眉头,虽说口舌之争无甚要紧,但在众妃面前我却不能任她放肆……正欲开口打压,旁侧的娴贵嫔已经温婉笑言道:

    “昭媛娘娘说的是。昭俪夫人的辛苦,姐妹们都看在眼里。皇上抱病,昭俪夫人为众妃之首,也只有夫人前去服侍才最为妥帖,也最为周全……咱们余下的姐妹们,若说侍疾,也要等夫人安排了才好。”

    我淡笑不语。娴贵嫔的得力,不需要我言说便会有这样的默契。

    只可惜了,她自从产下四皇子后就渐渐失宠,好似是所有的价值都已经失去,夏侯明就慢慢睇将她抛之脑后了。否则……她的助力绝不仅仅是现在这些了。

    我将杯盏轻磕在小几上,发出的声响不大,却足以另下座的嫔妃们纷纷望向我,继而正襟危坐不敢怠慢。我恬淡而笑,与她们道:

    “这样热的天气叫姐妹们赶过来,实在是难为了。只是今日之事非同小可,本宫不得不当众处置,以儆效尤。”

    我言语温和,众人听了却皆是一凛。我再次啜了一口茶,才继续道:“两个时辰之前,禧小媛醒过来了。本宫命宗人府与内务府的掌事前去查问,可惜她神智极为慌张惊恐,说了许久也说不明白,只说当时人多杂乱,不知是谁推在了她身上。好在本宫昨日已遣人探查了她落水的鱼塘,所得结果却是令本宫惊愕……”

    我说着,小连子早已伶俐地去了偏殿,将早已等候在此的几位内务府和宗人府的宦官请过来了。他们进了殿,朝我行礼后就侍立在一旁,我看向为首的一位正二品宦官道:“钱公公是宗人府右宗正,也是接管此事的人,就请公公将此事细细禀报给在座的主子们吧。”

    钱公公是个很得力的人。他在宗人府里分管刑狱数十年,虽因着宦官的身份无法成为总管的宗人令,但其查探的本事却是很高明的。我为着此事能迅速了结,便请了他来接手,而他果然不负我的期望,短短一日内就查出了蛛丝马迹。

    他至厅堂正中跪下,双手呈上了一块比目双横雕堆雪红梅的玉佩,立即有宫人拿帕子包了捧给我瞧。我打量几眼,点头道:“这便是在那落水之地发现的物什?”

    “正是。”钱公公稳声答道:“此物是在禧小主落水之后,当即被发现的,早已送至宗堂审查过了。”

    我缓缓摩挲着手中这枚玉佩。虽及不上鸽血玉,却是上等的羊脂玉,是个顶好的东西。我状似不知一般地面露困惑,问钱公公道:“这玉佩不是金采女身上掉下来的么?难道还有别的说法?”

    钱公公顿了顿,却是一字一顿地答我的话道:“此物并非是金采女所有。”

    我登时一惊,再作势仔细地打量了这枚玉佩,不禁蹙眉道:“本宫倒是疏忽了这个!金采女位分在贵人之下,整块羊脂玉雕琢的佩饰价值千金,并不是她能够佩戴的……”我絮絮轻言,忽而又面色肃然地望向钱公公,道:“那你可查到这东西到底是谁的物件么?”

    此言一出,我看到下首的女子们都面露异色,或是慌乱,或是恐惧。原本,众人都以为此事已经了结,毕竟顺贵人与禧小媛的宫女们都口口声声道是文妧推了禧小媛,是亲眼所见绝无虚言。而那日文妧也的确是突然出现在鱼塘附近,继而与禧小媛同行观赏,且二人又有旧怨。而那搜查到的玉佩,众人也有所耳闻,但人人都觉着一定是文妧身上掉下来的。

    可若不是文妧,那又会是谁呢……既然我将她们传召过来,那就是要当众处置了,可不知谁会撞在我的刀口上。

    她们都忍不住抬眼,神色惶惶然地盯着我手中这枚玉佩。我索性低低浅笑一声,命迎蓉拿了银盘子装着,捧下去给各位主子们阅看。而钱公公此时也朝我跪了下来,言语有些颤颤地道:“奴才不敢隐瞒……奴才与宗堂各管事遍查了内务府的记档,查出五月份楼兰进贡羊脂玉佩饰十枚,其中牡丹花雕送往京都奉给皇后娘娘,青鸾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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