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主的天价萌物:妻焰嚣张-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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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间的路很难走,走到这里都是湿土泥泞,季沫每走一步都会深陷一个脚印,这样一定会被发现追上。
可是季沫扶着南逸无法去磨平那些脚印,也只能让它们暴露在人的视线中。
前面一段路是斜坡都很窄,季沫小心再小心,还是有几次险些滑到。
高度紧绷松懈不得,南逸成了季沫最大的累赘。
“沫,你自己快走不要管我。”
“不行,你不要说话。”
“再这样下去我们都走不了,倒不如你自己走。”
“我不会丢下你。”
南逸苦笑咳嗽,“你丢下过我无数次,这一次我要你丢下我你就不该拒绝。”
南逸每说一句话都咳嗽不止,季沫烦躁的喝止南逸,“你不要说了省点体力。”
“不。”
南逸固执抽回横挂在季沫肩上的手,自己跌跌撞撞往回走。
“你干什么!不准去!”
季沫从后面抱住南逸身子,不让他再动半分。
她哭腔着,“我不准你去送死不准你出事,我已经失去太多不想连你也失去你明白嘛。”
南逸全身僵直住,脑海里回荡的都是季沫说,不想失去他,不想失去,真是不想失去自己吗?
屏住呼吸,“沫,你是说真的。”
“是!我不想连你也失去。”
“好,我不去了。”
南逸回身抱住季沫,“不去了,我们一起离开这里。”
“嗯。”季沫擦擦眼泪,从南逸怀里抬头。
未曾想到这种时候,不远处一个身影撞进自己视线中。
路易斯,那个男人正用无比仇恨的目光狠狠剜着他们。
蓝眸眼底深处有季沫读不懂的情绪,她不想去了解,那个罪恶的源头。
路易斯见季沫看到他还是转瞬变冷的那张脸,对自己好像真的没有一丝感情,无线悲凉从心里繁衍出来,他张狂大笑,笑得眼泪都憋出来。
第601章 对你来说我就是个笑话(4)()
路易斯见季沫看到他还是转瞬变冷的那张脸,对自己好像真的没有一丝感情,无线悲凉从心里繁衍出来,他张狂大笑,笑得眼泪都憋出来。
“你不想失去南逸那我呢?其实至始至终我对你来说就是个笑话!对吧?啊?哈哈哈哈~~~”
“我路易斯就是一个笑话,被一个女人耍得团团转,什么自尊心什么付出在你季沫眼里那都是一个屁!”
“哈哈哈~我还妄想能感动你一分,纵使我杀了你一家可我想过倾尽所有补偿,我对你真心实意,你对我无情狠绝,你选择了他对我弃之如敝屣,我还能干嘛,你说我还能怎样!”
“你说啊!季沫!你要我怎么对你你说啊!你说啊!”
高傲不可一世的他,当着手下当着她的面,哭了,哭得像个疯子一样,还要装得豁达潇洒,告诉观众他不是因为悲伤而哭的。
“主子。”
这么脆弱的路易斯是所有人陌生的,凯尔低头红了眼眶,他听得都心头好酸涩更何况是主子,那该有多难受。
有一只大手扼住路易斯的喉咙,他合不上嘴哽在那里,目光欲裂,蓝眸染似血,那一颗颗泪是怎么也止不住,他花尽所有力气都阻止不了。反而让硬逼得自己全身都要炸开一样难受。
季沫喉头哽咽,此时此刻的路易斯太让她震撼。他居然把自己比喻成破鞋,桀骜的他把自己比作被人用过就丢的破鞋!
她是么?的确,好像真像他说的那样。
她就是坏女人。
可是……
“我没,没说过你是笑话。”
路易斯厉声吼道:“你敢说没有!在我对你百般讨好的时候你一定在心里笑我!笑得愚笨笑我多情!”
季沫猛摇头,“我没有。”
“你有!”
路易斯迈开沉重的步伐一步步!一步步逼近季沫!狠严厉色!
“没有,我从来没有取笑过你。”
季沫一步步后退,南逸伸手拉她都被她拽开。
“那你为何选择他!为何逃离我?!”
“因为我不想和你在一起。”
路易斯心被撕开鲜血淋漓,狠狠直戳自己胸口,“我哪里不好,你说啊,你要我怎么对你,你说啊!”
几行热泪滑出,季沫也哭了,鼻孔堵塞她大口呼吸着,捂住自己耳朵摇头声声力竭。
“不要再问了!不要再说了!”
“你哭什么?我伤害你了吗?我都舍不得让你痛一点点是你一直拿刀子扎烂我的心难道不是吗?!”
季沫再也装不了冰冷,瞬间所有防备所有情绪都被牵引出,泪如雨下低低解释,“不是的,不是的。”
“不是什么!不是我让你哭的还是说…”路易斯扯开自己单薄的衬衣露出那个可怕狰狞的刀疤,手指直戳自己心脏的部位那刀疤上,厉声接着道:“还是说不是你在戳烂它?!”
季沫捂住嘴脚步还在后退,她从来没有看到那个刀疤,她不敢看也不敢去回想!
可当这个刀疤展现在她面前,那夜所有的回忆通通涌现,他的狠决极端霸道可怕得她浑身打颤。
第602章 对你来说我就是个笑话(5)()
“不要说了,你走,你走。”
季沫无法面对路易斯,更无法面对自己。
“季沫!你逃不掉的!就算被你千刀万剐我也会把你绑在身边谁也不能从我身边将你带走!绝对!”
路易斯蛮横伸手擒住季沫胳膊想要拉回自己怀里,季沫反应极大不断挥自己手硬是要甩开路易斯,两人都不肯妥协,都未发现他们已经走到斜坡边缘。
“放开我我不要跟你回去。”
路易斯无视季沫挣扎,双眸染满妒火。
季沫干脆张口咬上路易斯手臂,路易斯手臂使力一抖不曾想力道过大弹向自己胸口将她整个人都弹飞出去滑落斜坡。
南逸正好上前要帮季沫,千钧一发间抓住季沫手。可惜自己本身就无多少力气也跟着一同滑落坠落斜坡下面的野丛。
路易斯惊喊:“季沫。”
下意识也要跟着跳下去,莱恩眼疾手快先一步拉住路易斯,凯尔也跟着拦住。
凯尔:“主子。”
莱恩:“主子您不能!属下马上让人下去!”
不等路易斯回答莱恩马上向后面几个刚把蔚蓝手下制服的五精卫命令:“你们几个马上下去找。”
五精卫颔首就附近找了条路下了斜坡。
路易斯寒霜满面,气粗道:“放手!”
“主子要以大局为重,您若有什么闪失整个帝国都会动荡。到时候您拿什么跟老爷致胜。”
“季沫!”
“他们会马上找到,这斜坡不深还请主子稍等一会。”
路易斯没有再说什么,僵硬立在原地如雕塑,眼睛死盯季沫坠落的地方,仿佛要从那些茂密丛林里搜寻出季沫的身影。
半个小时后,五精卫回来,没有带回好消息。
路易斯震怒一脚踢飞那个报告的人,莱恩通知了其他成员,一整支搜救团队从白天搜查到黑夜都没有查出半点端倪。
人平白无故消失,这么多人不可能找不到,因此有人小声猜测是不是被野丛里什么野兽给吃了。
那人低声悄悄说完,便感觉有个人影挡在他面前,他还来不及抬头看,‘嘭’的一声他的头被子弹给穿过当场丧命。
周围人都垂着头不敢直视路易斯乌云密布的可怖样子,生怕身子动一下下一个丧命的人就是自己。
路易斯森冷问:“你们也觉得她是被野兽吃了?”
一片无声,没人敢先出声。
“回答我!”
路易斯一喝所有人都一齐喊道:“没有。”
“好,你们通通都给我下去待一晚,若是找不到她你们也别回来,我就当你们被野兽吃了!”
路易斯说完转身也下斜坡,莱恩急问,“主子您要去干嘛。”
“找她!”
路易斯先前解开的衬衫没有重新扣上,身子穿梭在野丛被杂草刮伤了不少,可是他没有半点知觉一昧借着快要没电的手电筒找寻某个心心念念的身影。
翌日,当第一缕光透过丛林间缝隙照射在路易斯身上,他终于像泄气的气球般跪坐在地上。
一整夜了,别人找不到他不信。
第603章 奇诡的人(1)()
可是他亲自找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都没有发现季沫,他终于肯相信季沫真的失踪了,连同南逸一起不见。
没有尸首没有野兽痕迹,他们就是跑了。
“呵呵呵呵~~~”
路易斯低低沙哑笑出声,笑自己像个傻子一样找了那么久,兴许人家都逃到别的地方开心的庆祝终于脱离他。
“季沫,我会找到你的!”
一定!!!
=====
野丛附近有一条溪,游过溪下一个类似石洞的巨石后再往上游出水面,是别有洞天。
这里依山傍水,临边一个小木屋,是个修身养性的好地方。
与外面纷乱的社会格格不入,截然独具。
木屋里,类似榻榻米的床上一个女人猛的惊醒坐起,环顾四周发现极为陌生。
“这里是哪里。”
“这里是我住的地方。”
随着好听的男声响起一个高大中等身材约莫三十岁左右的男人走近屋子里,手里还拿着一个碗,身上衣服破破烂烂的,全都各色补丁。
可是偏偏此人的气质脱俗,纵使衣衫偻烂像个捡破烂的大叔,但是一身傲人的气质让人感觉把这身衣服穿出了别样的味道,无法让人看轻他反而觉得深不可测。
季沫防备而问,“你是谁。”
“我救了你。”
“我知道你救了我,然后你是谁。”
男人已经走到季沫面前,自然而然拉过一张椅子坐在季沫面前,递上碗,“喝了它。”
季沫眉头一皱,“毒药?”
“你想太多了。”
季沫深深凝望这个男人,就没有下一步动作也不打算喝。
男人眸子敛了敛无所谓道:“你若不想要孩子那你可以不喝,等着自然流产吧。”
季沫心一慌手抚上自己小腹,“我的孩子怎么样了。”
“孕妇从斜坡上摔下来你说有事没,要不是你肚子的那位经得起折腾,我看早就化成一滩血水。”
“那现在呢。”季沫急问。
男人眼神示意,对碗瞟了一眼,“喝了它就没事。”
季沫迟迟不喝,是因为清楚对方的底细。在这种地方就生活这么一个人实属很怪异。
男人也没有多少耐心,“不喝就算了。”
他起身准备要去倒掉,季沫出声阻止。
“我喝,为了孩子好的话我喝。”
“女人就喜欢磨磨蹭蹭一点都不利落,早喝了就不用我说那么多废话。”
季沫大口喝完把碗丢还给男人,半真半假道:“谢谢。”
男人接住碗没有生气,淡淡说:“嗯,再睡会醒来就差不多了。”
季沫想着这人其实也不算太差,冷冷的态度到底还是关心人的。不过人心隔肚皮人品这事说不准。
对了!南逸呢!季沫记得是南逸和她一起摔下来的。
“我的朋友呢,你救我的时候有没有看见他?”
男人蹙眉,“不是孩子他爸?”
“那是我朋友。”
“哦,早知道不是孩子他爸我就不必浪费精力相救。”
“……”
这是什么话,这人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观点怎么都跟常人不同!
第604章 奇诡的人(2)()
不过还好,南逸也得救了。
“他人呢,你把他安在哪里。”
男人满不在乎回:“他满身是伤连同脚底也是,若是不好好治疗就废了,溃烂成那个样子想好没那么快。”
季沫下床穿好鞋子,“我去看看他,他在哪。”
“这屋子没地方安置我把他丢外面了。”
“你……!”
季沫无言以对,这个家伙怎么那么古怪!
狠狠瞪了那男人一眼,季沫稳稳走出屋子不敢用小跑。
果真如他所说,真的把南逸丢在外面安置在类似躺椅的木架上。
这外面阴凉阴凉的,那人也不给南逸盖条被子,还真是有非比的同情心。
季沫回屋子问那人,“你的床在哪里。”
那男人也没多问很随意的指了指屋子里最深处那张木床。
季沫微笑了下走到他床边搬走他唯一的被子,然后若无其事抱出屋子来到外面,给南逸盖上。
男人只是微微拢了拢眉头,不予理会继续注视自己掌心中的戒指。
那个刻有繁琐古文黑红相间的戒指散发出炽热的温度,高温非但没有让他被烫到反而眼底燃起不知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