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主的天价萌物:妻焰嚣张-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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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该怎么办,无论哪样他都不想要。
“我可没说要给你时间考虑,你究竟是要吃他的脑还是吃自己肉选一个。”
“我不要…不要…”
“竟然你无法决断那我帮你选择,就吃你自己的肉吧!”
路易斯的兰博刀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把那人四根手指直接切断,由于大拇指比较短只截掉了半个指甲头,但也依然疼得他直叫,扶着手在地上打滚。
路易斯对于无动于衷,刀尖把四根手指串起,举起,横甩,用力道把四根手指甩射到火炉里,就如他所说,烤肉。
那举动着实把那人吓傻,深知再不选择真要吃自己肉,可谁敢吃自己的肉呢。为了生他豁出去了,催眠自己不要看那些脑浆把它当豆腐脑。
他哭着爬过去,用没有被废的那只手抓起那具尸体头颅中流出来的脑浆,闭着眼睛一鼓作气塞进自己的嘴里。没有舌头不用咀嚼直接吞进去。
不想给自己恶心的时间,他连着又抓起一把硬塞进去,再抓再塞,直到自己味蕾尝出那种恶心的味道他才控制不住‘呕’的全数吐出来。
太恶心了,腥味还有一股骚臭的味道,黏糊糊的比啃了屎还要难以接受。
第399章 他可怕的一面(4)()
他吃不下去,但是他又想要命,他哭着爬到路易斯面前猛磕头,每一下都磕出血来,无声在表达自己错了,真的错了,求放过一命。
“这是怎么了,吃不下脑浆那就吃烤肉,一定比这个好吃。”
路易斯若有其事走到火炉旁,还是用兰博刀把四根手指串起,又回到原来的位置,蹲下,把手中用刀串起来的手指串举到那人面前,冷冷吐出一个字:“吃。”
那人嘴边还残留着粘腻的脑浆,画面感太强烈,任谁看到都会觉得恶心。而且除了浓浓的血腥味之外还有一股说不出的异味,是人肉的味道还是脑浆的味道不得而知。
只要不去想那是自己的肉当做普通肉或许能忍受,他此时别无选择只能这般想。
他唯一的五指慢慢伸出来,颤颤巍巍接过刀串,整脸几乎皱成一团张口咬住一根手指。尽管劝自己不要去想是自己的肉,但还是下意识的作呕。
路易斯目光紧盯他,他咬牙啃起来。
“全部吃光一点都不能剩。”路易斯低低如恶魔的死音又响起。
那人边哭边啃起来,有些狼吞虎咽的样子,他迫切的悲切的想要快点结束这一切。
他千不该万不该惹了这样一个恶魔,更不该对那个女人行刑,如果今天不是轮到自己值班或许就能躲过一劫,他心里的悔恨难以复加。
或许连他自己也没想竟然真的把四根手指全数吞入腹中。吞完最后一口他松了一口气,反胃很想吐但是他忍住了,因为他的命总算保住。
他很开心的对路易斯说:“我吃完了。”
“嗯。”路易斯还是那般深不可测。
他莫名的心慌,“你不是说我吃光了你就会放过我。”
“我是这么说没错,但我也说过想我绕过你痴心妄想!”
“你!骗人!”
那人陡然被路易斯刺激到,怒目瞪视。
路易斯冰寂的五官森冷无比,蓝眸微眯,似在思考给他一个怎样的死法。
“太过分了,怎样这样说话不算话。”
他咬牙切齿怒红了眼睛,摸到地上一把冰凉的武器,后知后觉那是对方的兰博刀,他刚刚吃完之后就直接扔地上,现在…
他握紧兰博刀以为没人发现他要干嘛,忽的朝路易斯胸口扎去。
“哼,不自量力。”
路易斯怎会不知道他的小动作,一抬手轻松扼住他的手腕一扭,刀子从他手里滑出再被路易斯一把收回。
“竟然你这么急着死我就成全你。”
路易斯摁住他的肩膀,不做思考一刀扎进那人腹部,拔出,扎进,拔出…一样不断重复。
全程那人的眼睛也是瞪得老大不可思议状,直到路易斯狠戳了数十刀之后才收回手,那人身体没了支撑力直挺挺倒下,瞪着眼睛死不瞑目。
两人都解决完,路易斯才感到真正泄愤了不少,他掏出裤兜里的高级巾帕拭去手上的污血脏垢,很仔细的不放过任何一个指尖缝隙,因为他最讨厌手上沾染血。
第400章 他可怕的一面(5)()
他更不会让这种肮脏不堪的东西玷污他的女人。
周遭过于安静,死沉沉的气氛好压抑。季沫亲眼目睹这场杀戮,那远比她从前见过的更加可怖残暴。
做出这一切的人,是华贵不可一世的路易斯。他竟然,竟然都没有眨过一次眼睛,心狠手辣将对方赶尽杀绝,惨不忍睹。
那好像就是天生的嗜杀成性,那一刻,他极端残暴凶恶就是个魔,令人发指。
可是季沫心里暖意绵绵,傻子都看得出来路易斯那么生气是因为他们伤害了她,所以他在替她出气,就算手段残忍又如何,他们本就不值得她同情。
“路易斯。”
季沫自己也没发觉,这是她长久以来初次用这么柔柔的声音叫路易斯的名字。
一声唤回路易斯潜藏在心里的柔意,他转身刚要阔步至季沫面前,一个人影快一步抢先,粗鲁的将季沫从地上拉起困在臂弯里,刀子抵着她的脖子。
一系列动作很明显,安德霁要拿季沫威胁路易斯。
“路易斯。”季沫慌叫。
“不用怕,我在。”
路易斯以为季沫是害怕,其实不然,季沫只是怕路易斯会因为安德霁拿她要挟他,从而他不敢动手。
“我不怕。”
“对不起我来晚了,这就带你走。”看她满身伤痕狼狈至极,他的话语里浓浓都是歉意和心疼。
“想带她走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安德霁说道。
路易斯眼底刚升起的柔意转瞬被寒意取代,凝着安德霁手中的动作,见季沫脖子有几丝血丝渗出他瞬间戾气暴涨。
“安德霁!”他咬牙森冷如恶鬼即将张开恶口吞噬人,举枪对准安德霁!
安德霁见此,就算枪口对着他又如何,他不慌不乱,不紧不慢道:“即将来了也要让你尝足滋味,看到了么她现在很危险,只要我轻轻一动,割破她的喉咙就是断了她的命,到时候谁也救不了她,你有胆你就开枪,看看谁的速度更快点。”
“是不是我没有先对付你让你自恋的以为我不敢动你!”
“那倒不,我还没那么无知,你一直都等一个机会把我一举歼灭永远翻身之日。”
“你知道就好。”
安德霁嘲讽,“可你行吗,现在还不是一样败在我手里。”
老子就是老子,儿子永远比不过老子。
这是安德霁的观念可惜路易斯一点都不觉得。
“我只是给你苟且偷生的时间,别以为我动不了你。”
因为他一直的犹豫才会造成季沫被安德霁虐待成此番模样,路易斯心里一万个毁恨,早该把安德霁所有的势力全部推翻,不该为了某个人而迟迟不动手。
“那你现在来杀我,我想知道是她死得快还是我死得快。”
安德霁更勒紧了季沫的脖子,刚止住的血又流出。
“住手!”路易斯慌忙喝止。
从心里暴涨出来的怒气快爆表,他浑身肌肉绷紧,青筋暴涨,戾气萦绕。
数十个蔚十三队中的精英随着蔚忽然闯进来,把路易斯重重包围。
第401章 他可怕的一面(6)()
“主人。”
“来的正好,一起看一出戏。”安德霁似乎很兴奋的样子。
蔚蹙眉,他又想干嘛。
安德霁呵笑,对路易斯说:“她的针刑还差最后一项,看她这副样子我想肯定承受不了,不如……”
“你是想说我来代替。”
“你肯吗。”安德霁是在试探路易斯为了季沫能做到哪种地步。
“你以为我会听你的?”路易斯的高傲不会服从,也更不会让季沫受刑。
“有她在我手里你不听也得听。”
路易斯吃了瘪,双眸危险眯起静待安德霁接下来的举动。
安德霁料到路易斯不敢不从,锢着季沫退至墙边暗了一个开关,石头的声响咕隆隆,只见双方中间的地上升起一块石板,石板上面全是针。
针板就是针刑的第三项。
“不要,我没事。”她担忧的凝望他,在她说过那么多过分的话之后他还能来救她已经很感激了。
季沫的声音那么虚弱,可又那么坚强,也学会了为他着想,她这是在心疼他么。路易斯心绪一动,忽然间他有了个想法,付诸行动。
“不就区区一块针板,我走,但你要记得今天她所受的苦我一定会数倍讨要回来。”
“我等着那一天。”安德霁没有小瞧路易斯,他确实等着那一天。
路易斯对季沫缱绻一笑,举止优雅脱下自己的鞋袜,踱步到针板前,刚抬起脚,季沫猛然惊叫。
“不要!”
她眼里泪光闪烁对路易斯来说就是最好的收获。
“等着我去接你。”
路易斯恍若踩平地一般没感觉有什么可怕,他甚至都没看自己脚下密密麻麻的针一直望着季沫。
看她为了他掉泪,他除了钻心的心疼就是感慨,她终于学会在乎他,他一直以来的努力也得到正视,还有什么不满足的,现在他只要她好好的。
“好。”季沫哭腔道。
【傻瓜,你受了那么多苦我怎么可以完好无缺,这点又算什么,就让我走向你,然后、带你回家】
路易斯在心里默念。
体重使得针插入得很深,每一步都是沉重的步伐,路易斯连眉头都未曾皱过一下,三米长的针板就这样被他一步步踏过,走过之路尽是鲜血,艳得妖冶绮丽、森冷阴寒,如同他的人。
蔚十三队是认识路易斯的,数十个个精英包括蔚和安德霁在内,无不一一愣在当场,蔚也没有料到路易斯竟然肯这么对自己。
一直以自己为中心从不把人放在眼里,身份显贵、风华无双叱咤全球的军火帝国掌权者,为了一个认识没多久的女人放下尊严屈服他最厌恶的人、听了他父亲的话,走针板。
明知是侮辱,明知在场那么多人,他还是做了。可没有人因此看轻路易斯,就算这样他一身华贵的气质依旧不变。
安德霁没有心疼儿子的情绪,反倒深了深眸色,意味深长道:“你这样我更坚信她就是你的弱点。”
“无所谓,我不会给你第二次绑走她的机会。”
第402章 他可怕的一面(7)()
路易斯连眼光都不施舍给安德霁,下了针板径直对季沫走去,就是没把她身后的安德霁放在眼里,他瞳孔倒映的只有季沫的影子。
安德霁真的放开季沫走至蔚他们那边,季沫因为失去支撑力而滑倒被路易斯快一步拦腰抱在怀里。
他的手触碰到季沫的皮肤,季沫低低‘嘶’了声,吓得路易斯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
季沫陡然失笑,“没事,你不抱着我我走不动。”
“你疼。”路易斯抱着季沫心里还是很忐忑。
“那你疼么。”季沫垂眸看他染满鲜血的双脚心揪紧。
“不疼。”
“骗人。”
“我现在带你回去,以后不会了。”
不会让你一个人陷入危险,这真的是最后一次了我保证。倘若真的躲不过那我陪你一起受伤:路易斯又在心里默念。
“谢谢你来救我。”季沫有些别扭的说
路易斯看季沫有几分小女人的娇羞样,虽然脸很花看不清楚,他还是霸道宣誓:“你是我女人,我不救谁救。”
季沫冷了脸,又来了。张口闭口都是他女人。
两人调情中丝毫没有注意到另一个危险在酝酿。
路易斯和季沫站定的那块地方突然晃动了下,都不待人有反应,轰的一声脚下的地瞬间崩碎,两人刚来得急往下看就这么突然的失去重力掉下去,一股阴寒的冷意席卷全身动人三尺,从窟里面飘出的寒气都让刑室里的人打了个哆嗦。
毫无征兆,就连蔚也没有料到安德霁既然在这里打造了他不知道的冰室,更不知道在地下城堡之下还有另一个地下冰窟,而安德霁是怎么开机关的他也没察觉到。
“主人!”蔚惊叫,情况太过突然导致他忘了收敛自己,口气不满。
安德霁飘去一个阴冷眼神,“怎么,你见不得?那你也一起下去。”
“是属下逾越了。”蔚意识到自己过于关心,忙收敛自己。
安德霁阴霾冷哼,“我本就没打算放过季沫,他自己要送上门那就一起和季沫受苦,不是说共患难见真情么,那就让我看看他们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