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娇与骄傲-第506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即便如此,为何他没有受到处罚,而我就要被遣送离京?”
“朕何时没有处罚过他,你离开京城的第二月,朕便将他送到西北的矿场,让他在那里生活了整整两年,这些都是你们不知道的。”
原来四皇兄消失的那两年,是被送到西北的矿场,难怪他再次见到凤景行的时候,觉着他好像经历了些什么似得,并不像母妃所说的偶遇世外高人,带着他四处云游。凤景御如是想到。
凤景尘自然是不肯相信此的,从没有人告诉他凤景行受到过处罚,有的仅仅是说四皇子受到皇帝恩宠,得到什么什么赏赐,他怎么可能相信皇帝刚刚所讲的话。
不对,什么地方不对,事到如今皇帝已没有再隐瞒自己的必要,他所讲的话不应该是假话,那么一直欺骗他的就是——凤衍。
“这些年为什么要诓骗我,小皇叔!”
意识到他终于醒悟过来,凤衍咧开个笑容来,微微笑道:“你知道的太晚了,一切都来不及了。”他从一开始就在欺骗他,可他早就被仇恨蒙蔽了双眼,哪里发现的了异常。
现在就算他知晓一切真相,那又如何,还不是被他一步步推到现在,哪还有什么反转的余地?
“奥,不,还不算晚。”凤景御突地打断他们的对话,停止了他们对真相的揭露。
不算晚,又是为何?7
第1048章 最好的归宿1reens。()
凤衍心中的不安越发强烈,他不再似刚刚的淡定,垂在身侧的手不禁握起,许是过分的用力,才使得手背上青筋暴露。
没听懂凤景御口中‘不算太晚’是何意思,众人都朝着他投去视线,想要听听他的‘不晚’究竟是什么意思。
在他们快要消磨掉所有耐心的时候,凤景御抬手抚了抚自己的嘴角,压着声线说道:“小皇叔做事情一向滴水不漏,隐藏的太深,连最开始我都着了你的道,被你的温文儒雅与世无争给欺骗。但有些事情既然已经发生,必然是会留下痕迹的,就好比风吹过湖面,还能掀起阵阵涟漪呢。”
“然后呢?”凤衍挑眉问道。
“你不该招惹我的青青,否则我不会怀疑你,更不会安插暗哨在你的身边,知晓你们俩的龌龊事情。”提到叶青,凤景御的气息冷了冷,就好像是要冻结空气般,冷入人心。
凤衍睨他一眼,淡笑道:“既是如此,那你为何现在才揭发我们俩的事情,你难道不想坐收渔翁之利?”
“我只想要看看你们到底能做成什么样儿,现在看来是我高看了你们。”挟持皇帝这种事情都能做的出来,他们还能在急迫一点吗?
至于凤景尘现在知道这些还不算太晚,缴械投降还来得及。
处在高坐上的皇帝接受到凤景御的眼神,心领神会的点点头,清了清嗓子开口说道:“景尘,一切都还来得及,苦海无涯回头是岸。”
“呵,到现在我哪里还回得去?刚刚想要弑君的是我,你能饶过我?这些年我的所作所为你既然已经清楚,我手上沾满的血腥连我自己都觉得恶心,你让我如何回头?”凤景尘嗤嗤的笑着,却异常的吓人。
凤景御半眯着双眸看着他,心中生出些无奈来,他想的做的都太极端,他们似乎已经没有任何办法能够。。。。。。
“不,还有回头路的。。。。。。”然而凤御的话还没有说完,就感觉到自己的脸上有温润的液体,怔怔地抬手抚上去,入眼的竟是一抹鲜红。“不。。。。。。”
还未待众人反应过来,凤景尘的脖子已经泱泱的流着血,那抹红刺痛了凤景御以及凤御的双眼,这是他们始料未及的。
反手将慢慢倒下的凤景尘抱在怀中,凤御已不似先前的淡定,有的是恐慌以及愧疚,朝着底下人一声吼道:“传太医,传太医,赶紧给朕传太医!”
说完这些,他又是低下头捂着凤景尘的脖子,安慰道:“别怕,父皇在这里陪着你,你不会有事的。”他到底做了什么孽,竟然让他白发人送黑发人!
殿内一阵慌乱风,凤衍本想趁乱离开,却没注意到凤景御何时出现在自己的身侧,再眨眼他的手已覆上自己的脖子,语气冷的刺骨的说道:“小皇叔,想要离开倒是得先问问侄儿应还是不应啊!”
“来人,凤衍软禁身上,设计谋害皇子,其心狠毒可诛,押入天牢候审。”
闻言,薛淼立即上前亲自控制着他,丝毫没有让他有动弹的余地。
待到薛淼等人将凤衍押走,殿内瞬间变得清净不少,仅留下他们父子三人,凤景御的心突地疼了一下,像是针扎般。
“鸿鸣,齐苏死哪儿去了!”像是想起什么似得,凤景御朝着殿门的方向低声呵斥着。
被点名叫道,鸿鸣心中苦不堪言,闪身进入殿内看见浑身鲜血的凤景尘,磕磕巴巴的回道:“他。。。。。。”
还没等他的话说完,白青就像是拎小鸡般,把齐苏给拎了进来,整个过程齐苏都是懵逼状态,他刚刚明明在屋里面吃东西,现在怎么就出现在皇帝面前了呢。
刚想要跪下行礼,就见凤景尘嘴角流着血,倒是顾不上那些繁文缛节,快步上前说道:“皇上,您先慢慢松开大皇子,魏岑来瞧瞧。”他是太医院的挂名太医,还算是有官职在身的。
“齐苏,朕不管你用什么法子,都必须得将他给朕治好,不然。。。。。。”他怎么能够接受如此现实?
“微臣会尽力救治。”齐苏没有百分百的把握能够救回他的性命,只能竭尽全力去试试,毕竟割破的是颈部血管。
正当齐苏的手碰到伤口的时候,凤景尘却颤颤巍巍的阻止着他的动作,断断续续的说道:“父皇。。。放。。。我。。。自由。。。吧。我很。。。累了。。。”话还没说完就吐了一口鲜血。
“殿下,还是别说话了,让我替你包扎伤口吧。”齐苏心一横,继续着手上的动作。
但等来的并不是凤景尘的回话,而是凤御的低沉声:“随他的意愿吧,朕想跟他单独的待会儿,你们都退下吧。”
凤景御眼底有些异样,双手握紧又松开,最终叹了口气,把不明事理的齐苏一并拎了出去,很是疲惫的靠在殿门上,怔怔的望着前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事情。
连一向话很多的齐苏见状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与他并肩站在一起,皱着眉头想着近来发生的事情。
凤景尘逝去的消息不胫而走,京城中流言四起,有的说他是被皇帝处死的,有的说他是旧病复发而死,还有的说他是自杀而死等等,版本多的数不胜数,叶青等人回京时听到此,完全摸不着头脑,更是不敢相信。
但从凤景御嘴中听到此消息的时候,叶青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伸手环抱着他的腰,低声安慰道:“或许是他最好的选择。”
自那以后,皇帝消弭好些时日,才从丧子的悲痛中缓解过来,而他所做额第一件事情就是去天牢看了凤衍。
“什么时候去的?”
“回殿下问话,陛下是俩时辰前去的,还吩咐奴才们不许跟随。”
凤景御扔掉手中的折子,大步流星似得朝着天牢的方向走去,却走在一半时就见到臭老头慢慢的朝着自己走来,看上去十分的落寞。
见到是他等候在此,凤御倒是没有疑惑,率先开口说道:“他在死前向朕提了个请求,希望与他那未过门的王妃合葬在一起。这件事情就交给你去做吧。”
第1049章 最好的归宿2Reens。()
凤衍是在天牢中饮下毒酒死去的,据牢头所讲他死时嘴角还带着笑,面目看上去十分柔和平静。
按照他的遗愿凤景御将他和与梦合葬在一起,并未葬入皇家陵园,并非因他所犯下的罪过,仅仅是因为他早在埋葬与梦时,就已经准备好自己的棺材,只因早已做好死的准备。
“你说凤衍是不是故意的?”深夜时分叶青躺在凤景御的怀中,喃喃的问道。
这些事情凑在一起疑点重重,凤衍的性子沉稳,既是隐藏如此多年,他为何要急功近利,突然加速了自己的灭亡。
凤景御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拍在她的腰上,对她刚刚所讲的话有些赞同,最终却是摇着头道:“是否故意已经不重要了,皇叔也找到属于自己的归宿,或许他该如愿了。”
“那。。。。。。唔。。。。。。”还没等叶青的话说完,凤景御就已经翻身压上去,吞掉她想要说的话。
所有的人都按照他们所愿的方向走着,而他们也正是如此。
因着此次的插曲,晋城之行被临时中断,凤景御承诺成婚后带着她游玩天下的时候,定会圆了她的遗憾,叶青欣然答应。
“青青,我能不能不等大婚那日了?”
“嗯?”
叶青刚刚被他吻得晕头转向,早已分不清自己是在现实还是在梦境中,迷蒙之际听他这么一讲,本是疑惑的问声,在凤景御耳中却是肯定的答案,心中已然乐开了花。
事情就是在叶青半梦半醒中发生的,当刺痛传达至大脑时,叶青才痛呼出声,努力的推搡着覆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喘着粗气吼道:“你丫的凤景御,你竟然趁我不注意,你。。。。。。”
特喵的,是谁说不痛的,分明痛的要死好吧,叶青将所有的罪责都怪在凤某人身上,若不是他的话,自己哪里会有酱紫的痛意。
而事件的‘罪魁祸首’凤景御,则是在最后的闷哼声中把她紧紧的搂在怀中,轻笑着道:“趁你不注意,把你怎么了?嗯?”
他的那声‘嗯’像是有魔力般,让叶青竟有些说不出口,右手搭在他的腰间,狠狠地掐了一把,便推开他径直的起了床。结果双脚刚刚站定在地上,连一秒钟都没有坚持住,就直接跌坐在地上。
摔得那可叫做个结实,同时吓得凤景御立即翻身下床将她横抱起来,满是懊恼的问道:“想做什么,摔着没有?”说话间还伸手替她揉了揉。。。恩。。。被摔倒的地方。
还好是夜里,即便是能看得见人影儿,但却是看不清表情,不然叶青那红苹果似得脸落在凤景御的眼中,岂不是得要高兴死?
“没摔着,你松开我,抱着不舒服。”
“有什么不舒服的,我觉得挺舒服的啊。”说话间还不有加重了揉的力度,使得叶青在被子下面轻轻的踹了他两脚,他才些微老实了些。
第二日醒来时凤景御已不在屋里面,掀开被子发现在自己的身上已经换了身干净的衣裳,脑补着他替自己穿衣服的场景,叶青不由红了脸,丫的凤景御。
等她梳洗的差不多时,香草倒是推门进了来,眼神有些怪怪的看着她,嘴角带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道:“姑娘,殿下说要你起床以后去院里面寻他,他有东西要给你看。”
大概是做了亏心事觉得心虚,叶青没太敢对上香草的眼神,怕她知晓昨日的事情,眸光微闪着回道:“奥。。。我知道。。。。。。”
叶青在屋里磨蹭了好大一会儿,才慢慢悠悠的往外走去,其实并不是她乐意慢,是每走一步都有种撕裂般的疼痛感,这些全部都要怪凤景御,那个混球。
‘萩’,凤景御揉了揉发酸的鼻子,心里面暗搓搓的想着,难道是昨夜着凉了不成?
等到她出现在院里时,许氏等人都坐在石桌旁喝着热茶,磕着瓜子聊着天,见她出现连连唤她过去坐,强忍着身体的疼痛,叶青不着痕迹的的瞪了某男两眼,才出声喊道:“爹、娘,嫂子。”
“今天怎么起这么晚,嫁衣都送来好久了呢。”
嫁衣,什么嫁衣?
在叶青狐疑的目光下,许氏给香蕉递了个眼神,后者立即退了下去,没过多会儿就去而复返,后面还跟着俩小厮抬着个实木箱子。
疑惑着将箱子打开,入眼的是大红的嫁衣,怔怔的伸手抚上去,叶青眼角顿时有些湿润,这是她的婚服啊。
曾幻想过自己的结婚时穿的婚纱,但从没有想过嫁衣,她的心中有些感慨。
“试试吗?”许氏在一旁问道。
“不试,我曾听人说过,嫁衣只能穿一次,寓意着此生只嫁一人。”
本来是皆是嫁衣的寓意,听在凤景御耳中却是变相的表白,把他高兴的嘴都快合不拢了。
许氏闻言倒是没有说什么,嘴角微微扬起,很早以前她极力反对他们俩的婚事,但这些时日以来,她早已把无言当成了一家人,他们俩能走到最后,当然是件很美好的事情。
倒是叶平荣瞧了她们一眼,冷哼着起身离开了院子,使得叶青一头雾水。
“别理你爹,他就是舍不得你,知道你出嫁以后不跟咱们一起住,心里闹着别扭呢。”许氏拍拍她的手,毫不留情面的拆穿自家老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