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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部分

当爱情来敲门-第99部分

小说: 当爱情来敲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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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现在哪里?”电话另一边的柴卓宁一愣,立即追问了一句。

    “我现在在芝加哥。”骆炜馨不想在电话里过多解释年前那些事情,只是轻描淡写的说,“唔,我现在觉得啊,无论从哪个方面来看,芝加哥期货交易所都比S期货交易所更适合我,所以嘛我就换了个地方,不过当时联系不上你,也就没有告诉你换地方的事情。”

    “哦?”柴卓宁的声音明显多了几分欢欣的色彩,“那么,你以后都不回江南了吗?”虽是谨慎的问句,但他此刻的心里早已暗自祈祷了好几遍,如果真的有上帝,他很希望上帝帮自己一回,让她的回答是——夜S!

    也许世间真有上帝,下一刻,骆炜馨懒洋洋的声音传来——“是的,我想我以后可能就留在芝加哥了。”来之前和父母有过几次谈话,母亲林静秋翻来覆去都是那句话,大概意思就是看她自己——要爱情还是事业!虽然她想要爱情,可她又觉得两手空空的自己站在山脚仰望山顶好累,再说那些被陷害、入狱、吊销证件、除名……的灭顶之灾接踵而来实在是打了她一个措手不及,虽然已经过去一段时间了,但她至今都不敢回想过去,甚至有意的健忘那些事件的细节,也许,那一段黑色经历,会成为她今生不敢碰触的禁忌……

第192章() 
“你能留在芝加哥,那真是太好不过了!呵呵,我月底可能会先去芝加哥再回江南,到时候你可得尽地主之谊噢。”听到骆炜馨亲口说出这个消息,柴卓宁简直要乐出声了,他对她忽然去芝加哥的原因不想细问,也毋需知道,他只要知道她现在没有和大哥在一个城市就好。

    骆炜馨不假思索,满口答应,“那是一定的。”

    “好,就这么说定了。”挂了电话,柴卓宁长长舒出一口气。

    喔噢,仁慈的上帝,您老人家总算是站在了我这边一次……虽然这心思有些邪恶,但他顾不了那么多了,嘿嘿,他最担心的一点就是骆炜馨留在江南,而大哥也在江南,那么现在好了,骆炜馨去芝加哥了——柴家的产业大都集中在江南、亚洲与欧洲,在北美却是涉足的不多。假如骆炜馨真的定居芝加哥,那身为柴氏掌门人的大哥铁定是无法与她在一起了!

    而自己不同,自己无拘无束,毫无牵绊,世界上随便一座城市都可以作为定居地,这一刻,他忽然相信,人生的机缘巧合充满了不确定性,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造化,那么他的造化是不是——兜兜转转了那么久,他,还是可以守护她?

    这是一处美丽的海域,今天的阳光明媚,碧空如洗,一望无垠的湛蓝海面上,是十几艘配备了最新型的厨房、浴缸和双人床的白色私家游艇一拉溜的停泊。艇上大部分是他认识或者相熟的游艇会成员,他们或垂钓、或潜水、或游泳、或在甲板上晒太阳……而他却忽然想要上岸。

    当脚尖踩向海边的沙滩,由于心情太过激动,他脱掉鞋子赤足踩上去,只觉脚下白沙细如银粉,一步一个浅印,沿着长长的海滩慢悠悠一路走到尽头,心情是说不出的美妙激荡……这一个多月来,听久了的规律海浪声,而此刻竟会令心口萌生难以形容的愉悦。

    那一段,陷入对她痴狂痴恋中无法自拔的他眼睁睁看着她和大哥亲昵相处而几欲崩溃下只得远走天涯——海阔天空,终于来到地尽头,日出日落,潮涨潮退,一个多月时光就这样一掷如梭。自然而然,想起了她,不管漂流到哪处海域岛屿,一直心心念念着她,唇边不自觉弯出一抹如丝笑痕,她好吗?她和他过得好吗?

    任思念疯长,他就是不去碰那部海事卫星电话,直到今早被噩梦吓醒,才打了这个电话,谁知竟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好消息——她离开了江南!那么,可不可以不厚道的理解为——‘他’和她之间生出裂痕了,她离开了‘他’?

    想到这里,柴卓宁仰面平躺在沙滩上,双手枕的脑后,他在想——如何才能进驻她心?

    骆炜馨这边,她才把电话丢在一旁,就听一直坐在沙发上冷眼旁观她打电话的骆庭轩慢语重心长的说——“四年多了,日子过的真快,对中年以后的人来讲,十年八年好像是指缝间的事,可是对你们年轻人来说,三天五天就可以是一生一世。”

    “嗯?”骆炜馨被爷爷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弄得一头雾水,“什么意思?”

    骆庭轩仿佛感慨良多,“我最近发现,恋爱和投资一样需要冒险,你想想,一个女人要是接受一个男人的求婚然后一辈子永远不变的生活在一起,本身就是一种冒险。”

    骆炜馨皱皱眉头,“爷爷,我听不懂您在说什么,您好像……言不及义。”

    见她这个样子,骆庭轩和蔼的笑笑,不过却意有所指道,“囡囡,跟着自己的心走,对爱的人说心里话,不要等太久……”

    骆炜馨听了,就装傻笑了一下,没有马上接话。

    “反正不管你承不承认,缘分这东西,逃是逃不掉的。”骆庭轩笑得笃定。

    “爷爷,人家哪有逃?”骆炜馨嘟着嘴反驳,“我选择回来工作,是想留在您身边多陪陪您呢,而您竟然这样说人家,真是过分。”

    骆庭轩看了一眼因柴卓棣今天不在而连衣服都懒得换的孙女,心里暗笑,面上却一本正经地说,“既然你是为了多陪陪爷爷,那么爷爷今晚刚好有个私人圈子的酒会,你下午去做个发型,晚上陪爷爷出席吧。”

    来真的?骆炜馨一愣,立即就摆出一副苦瓜脸,“爷爷,您也知道我昨天刚竞得期交所交易部经理一职,那个位置可比我之前的位置忙的很,光在周一前需要赶出的计划书都有好几份呢,所以这个酒会嘛,我就不用去了。下次,下次我一定陪您。”她很清楚,爷爷所谓的私人酒会,多半是他们基金大鳄和金融大亨的私人会晤,而作为无意踩着爷爷肩膀只想凭自己实力立足金融界的她,就算没有计划书要赶,她也会选择宅在家里。

    骆庭轩听了就了然一笑地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小丫头,就知道你会说不想去。”老人脸上挂出一副早就料到的表情,“今晚不想去也行,不过你也不小了,不要总想着跑出去上班,爷爷年纪大了,我们骆家就你一个孩子,爷爷这十几家基金公司早晚你得接手,与其到时候手忙脚乱,还不如早点进来。”见孙女急着想说什么,他干脆道,“囡囡啊,如果你真有孝心,周一就不要签期交所那份聘任书,其实,爷爷眼下有个大难题需要你帮忙,就不知道我唯一的孙女肯不肯……”

    在纽约西44号大街,世界最负盛名的两家私人会所毗邻而居。

    左边那幢富丽堂皇的建筑是纽约游艇私人会所(NYYC),于1899年建成;而右边风格稍显拘谨的1894年建筑,则是哈佛私人会所(HarvardClub),而在两个建筑物之间,坐落着一幢绝对现代的建筑物,那就是由玻璃和钢铁制成,于两年前开业的——Lafite会所。

    Lafite会所的贵宾包厢内,办完公事的柴卓棣与苏黎面对面而坐。

    此时才不过上午十一点,而放在苏黎手边的红酒已经少了大半瓶。

    “嘿,说起来,其实你还得感谢那个叫陆什么的家伙呢,假如不是他移情别恋,炜馨就不会来芝加哥读书,没准就留在江南结婚生子了,那么也就没你什么事了……”苏黎看起来似乎已经有了几分薄薄的醉意,坐在他对面的柴卓棣,不动声色地将两人的酒杯都放到了远处,然后面色平和地转回来,继续静静地聆听。

    “我第一次见炜馨时候是在夏威夷,那时候我刚好陪骆先生去海边找她,就在那远处碧海蓝天、白云悠悠,近处椰林婆娑、游人如织的金黄沙滩上,穿着一袭白衣裙的炜馨就那么安静的站在滔滔的白浪前,连续的几个小时就那么的成为一处令人感到心旷神怡的背景,我当时很奇怪,最直觉的想法就是,这恬静淡雅的女孩难道就因失恋而想寻短见?”苏黎笑了笑,仿佛在回忆着什么,然后又说,“我当时以为她很脆弱,一点都不像骆家人,后来才知道,这女孩子实在是不简单。”

第193章() 
柴卓棣听得心弦微震,面上却淡淡问了一声,“哦?怎么不简单?”

    苏黎轻笑出声,“后来还是听我堂弟苏崖说的,她之所以那么安静的站在海边三个小时,竟是为自己的三年初恋做了一个告别,用三个小时回忆,然后在心底彻底删除,表示今生再不给令她失望的人第二次机会……”他略一顿,晃了晃手,“说起来,她在大学读的是金融系,可平时没见她怎么学习,但她每门课程都是拿A……”

    苏黎说的这些,倒真的很像她的性格。柴卓棣表面上只是嘴角微弯,但心里却为自己喜欢的人着实自豪了一把。

    “我知道炜馨在这边待了很长时间,直到去年五月份才回国,难道这几年她就一直在读书吗?”柴卓棣继续问,他忽然觉得眼前这位苏崖的堂哥变得亲切顺眼多了。

    苏黎看了他一眼,笑着回答,“当然不是。炜馨用了两年时间拿到硕士学位,你大概不知道,别看她平时不怎么喜欢说话,但她在读书时候就已经涉足期货圈了,并在芝加哥期交所举办的期货实盘大赛上得了第二名呢,我们都以为她毕业后就算不进自家的基金公司,也会进芝加哥期交所吧,谁知她竟然选择了名不见经传的银星期货,而那家小公司竟然可笑之极的因为‘对赌门’事件而把她扫地出门,你说银星是不是有眼无珠?”

    苏黎颇为愤愤不平的说完,略一停顿,又补充道,“对了,其实炜馨去中国之前,曾应聘进了巴菲特的伯克希尔哈萨韦公司。为了满足她从基层做起的愿望,骆先生没有对外说什么,结果,她很不走运地给分到一个苛刻狠毒的日本人手下做事,直到在一年后脱颖而出了,巴菲特先生才知道她是骆先生的孙女。”

    柴卓棣沉默不语,在他看来,这种“不走运”很大程度上与偶然性无关,必然性倒是有九成。当年他进柴氏做事的时候,也曾经遭遇过同等经历。其实,从骆家人对骆炜馨那么放心的任之一人回国凭实力打拼职场,再看骆庭轩对骆炜馨的重视以及苏黎说话的口吻,他就知道骆炜馨当初必定是表现不凡,但他心里却有种说不出的疼惜。

    苏黎眯眼注视了陷入沉思中的柴卓棣片刻,忽然一拍脑袋,“唉,不知不觉闲聊了这么久,差点忘了骆先生交待的正事。”他指指被放在桌面上的那个文件袋,“作为你的大方的回报,骆先生让我给你一个惊喜,这个是你的了,打开看看吧。”

    夜凉如水。

    除了文竹拔节、老树发芽、月光溅落、时光流逝的声音,整个世界可以说是寂静的、带着美感的。

    现在是凌晨一点。

    书房的办公桌上,是一份摊开的文件,派克钢笔笔尖在纸上略微游走了几笔,才写了几个字,就仿佛那白金笔尖被纸面黏住了,竟再也无法游走。

    骆炜馨看了眼右前方放着的那叠还没有赶出的计划书,心里不知怎么就有些烦躁,白纸上的黑字仿佛会跳跃般,令她眼花缭乱得一个都看不进去,‘啪’一声,她把笔扔在桌上,视线不由就转向了放在左手边的那份文件上——这是自有记忆来,爷爷第一次开口求她帮忙,而这个要她帮忙的事情,说实话,在在是出乎她的的意料之外。

    心烦意乱中,爷爷那充满殷切希冀的声音又在她耳畔周围的空气中回旋——囡囡啊,如果你真有孝心,周一就不要签期交所那份聘任书,其实,爷爷眼下有个大难题需要你帮忙,就不知道我唯一的孙女肯不肯……

    嘻嘻,爷爷,自家人不要客气嘛,既然我是您唯一的孙女,只要您开口,我一定点头真的?

    真的。

    好!事情是这样的,爷爷手头有一家刚收购的基金公司,正好缺个合适的总经理,为了这个人选啊,爷爷最近是寝食难安,但不知我唯一的孙女肯不肯为我去忧,委屈接管呢?

    我……

    回忆到此结束,骆炜馨努力的甩甩头,感觉满脑子乱糟糟的烦躁仍是挥之不去,就推开椅子站起来,为自己倒了一杯红酒,轻轻的呷了一口红酒,当酒精与舌尖缠绵,浊热、苦涩的感觉让她的意识得以些微的清明。

    这几天的意外很多,虽然说意外无处不在,但最近的意外实在是太意外,尤其是爷爷今天让柴卓棣去纽约的蹊跷事,她总觉得爷爷和柴卓棣之间,怎么看怎么不正常,加上爷爷今天中午与自己的谈话内容,事后冷静下来想想,隐约又觉得有些地方奇怪,却又说不上到底是哪里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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