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爱情来敲门-第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者到交易所楼下也不一定好打车,可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地址选在了公司。
“骆小姐是做期货的?”柴卓棣弯了弯唇,看似漫不经心地问。
骆炜馨微笑着点头,“是的。”
“哦。”柴卓棣顿了顿,唇角噙着温和的笑意,轻声问,“是交易所的会员单位?”
“是的。”虽不耐,她还是老实的回答。
柴卓棣深邃的眸内似乎划过一抹有趣的笑意,“是不是银星?”
“嗯?”骆炜馨眉一挑,颇为意外的翻翻眼,“你怎么知道?”
“呵呵,感觉而已。”柴卓棣回答的很是模糊,眼底却划过一抹微微的诧异,她,不会就是阿宁暗恋的那位金融女吧?
香槟色宾利平稳地向前行驶着,司机只是专心开车,冷一心则坐在前排,一手托腮,手肘靠在车门上,看着窗外的高楼大厦往后退去,一面听着后排座位上两人之间的谈话,心里却是冷哼了一声,方才她陪着柴卓棣下楼,一走到大厅,就看到亨达门口两个纠缠在一起的人影,好像怕被人发现似的,竟然从大厦门口跑到了附近的星巴克幽会,估计是看到他们进来了,紧握的手才不得不分了开来,当时那个一脸假清高的女子,不正是现在坐在后排座上的那位?——冷一心抬头瞟了眼后视镜,又有些不屑地移开了视线。
第14章()
“我对期货不是很了解,不知道套期保值是不是可以委托你们呢?”柴卓棣的嗓音清和温润,说话速度不不急不躁,虽然只是简单的闲聊,却让人不由得生出亲和感。
骆炜馨不是很热心的淡声道,“应该可以的吧。”
“哦?那骆小姐方便留张名片么?”柴卓棣微微一笑,很是随意的说,“碰巧我们公司最近想选一家期货经纪公司,我对期货真就是一窍不通,能合作的话,也省了我再去到处找了呢。”
“好吧。”对于这种要求,骆炜馨没有理由来拒绝,便低头去包里翻自己的名片夹,翻了半天才找到仅剩的一张名片,抬起头来,却发现柴卓棣正拿了一张做工考究的名片,好似早已经递到了她的面前。
骆炜馨接下名片,又将自己的名片递了过去,她看到柴卓棣的名片后很是意外,他竟然和她的朋友是一家的?意外的目光下意识的就落在他身上,——也不知是为什么,她看到柴卓棣看完她的名片后,唇角竟荡漾起她看不明白的笑意,直到多年后,她才明白,那叫——有趣。
不多时,车子已经到达了期货公司的楼下,骆炜馨笑着向柴卓棣再次道谢,后者神情颇为自然地与她挥手道别,唇角洋溢着心情不错的浅笑,视线却在她脸上一掠而过,随即便移开了眼,无人晓得他心里在想些什么。
等到车子再次起步的时候,实在憋不住的冷一心,低低的开口叫了一声,“阿卓。”其实,她只是柴母好友的孩子,自大二那年母亲去世后她就寄住在柴家,比柴卓棣小两岁,但每当两人不谈公事的时候,她一般都会乐意用这个称呼。
“嗯?”柴卓棣听到冷一心开口,视线仍是落在窗外,目光深邃,不知看向何处。
“她就是阿宁暗恋的那个女人吧?”冷一心不等柴卓棣回答,又补充道,“原本我以为她不错呢,可今天看她连续两次与陆亨纠缠幽会……”冷一心厌恶的撇撇嘴,一派不屑的神情,“真是想不通,最有洁癖的你,刚才干嘛要停下车子让她上来呢?”
柴卓棣笑了笑,收回远眺的视线,轻描淡写地道,“外面的雨这么大,举手之劳,你何必这么斤斤计较。”
“你不是金融学博士吗?怎么说不懂期货呢?”冷一心很是不解的回身,疑问里存着诘问,“你不会是想把我们集团的业务给她吧?”
“学无止境,期货市场本就是各界精英的聚集地!”柴卓棣似乎脾气很好的解释着,“单子给谁都是给,我需要的是一个不错的期货经纪平台,银星在业界也是前五名的,可以考虑。”
“噫?那不是阿宁的车吗?”冷一心忽然睁大了眼睛,指向与他们的车迎面错过去的一辆蓝色跑车。
柴卓棣下意识的回头,虽只是看到一个车尾,但那个号码极好的车牌,正是他上个月拍下来送给弟弟的礼物,车子疾驰的方向正是他身后的期货交易所,他挑了挑眉,没有做声,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竟然有那么一丝说不出的味道。
第15章()
本想着回到单位去拿拉杆箱的骆炜馨,却被守株待兔的卢奇给逮住了,翻来覆去的问话让她心烦意燥,正想着怎么打发卢奇的刨根问底,她包内的手机就响了起来,她忙掏出手机,对着不问个结果誓不罢休的卢奇晃了晃,“卢总,事情就是那样,你再着急也没用,亨达的合约我保证改天再给你签回来,我先接个电话,OK?”
见她的手机执着的响个不停,卢奇只得打住话头,对着她摆摆手,“好好好,你先接电话。”
“柴卓宁?”
“下班了吧?”电话的另一边,传来柴卓宁低沉的笑嗓。
“呃,下班了。”就算不下班,为了摆脱卢奇的打破砂锅问到底,她也会说下班的吧?
“晚上一起吃个饭吧。”柴卓宁的声音似乎顿了顿,又轻笑道,“我已经到你们交易所的楼下了。”
“呃……好。”好像怕卢奇听不清似的,她答应的很是爽快。
“去西湖会所怎么样?我先打电话去订包厢,你下来吧。”
“呃……”骆炜馨这才有些犹豫,“西湖会所?”她对于那个地方并不是很热衷,要知道那里出入的尽是些江南的名流巨贾,万一被什么人给撞见了,又是同柴家二公子在一起,她可不想重温半年前刚回到国内就被媒体偷拍的噩梦,所幸上次被拍到的只是背影,这次万一给拍个正面……她忽然觉得后背有点冷飕飕起来。
柴卓宁在电话里轻笑,仿佛知道她的心思,“听说那里今早才到了一批老鼠斑,很新鲜,有没有兴趣?”
老鼠斑啊……骆炜馨眼一亮,下意识的点头,“应该有。”
“那就快下来吧,我等你。”
骆炜馨刚挂了电话,就看到手机上跳出一条短消息,是那个匿名的号码:谁会了解,生命中的偶然竟会让我如此心动,感谢你给我带来的意外。
她皱了皱眉,无视卢奇的探究目光,抓起包就想把手机放回包内,可是,几秒内,屏幕上又跳出一条短消息:我不希望看到你皱着眉头,除非是为了猜测我是谁。
骆炜馨对着手机,微微做了个‘切’的口型,嘴角却缓缓浮起一抹几不可见的笑容。
西湖会所,掩映在湖边的优雅绿洲中,外有绿林环抱,内有隽永奢华洞天,给人以大隐于市的静谧桃源意境。
两人下了车,柴卓宁将车钥匙随手丢给对面迎上来的门童,便跟在骆炜馨身后一起进了会所的院门,门内早有一面带恭谨微笑的人迎上来对着柴卓宁扬声道,“柴少,给您预留了‘平湖秋月’和‘云溪竹径’,您看选哪个?”
柴卓宁没有作答,只是对着骆炜馨轻笑道,“我们选哪个?”
骆炜馨原本还在想着哪个匿名短信的事情,忽然听到他问话,就心不在焉道,“云溪竹径……”
她话音未落,入口处忽然进来几名男女,而走在最前头那个,她恰巧认识,正是苏果,苏果身后,正是柴卓棣和几个她不认识的男女,柴卓棣正低头边走边对着身旁的一位娇俏美女说着什么。
第16章()
骆炜馨匆匆瞥了他们一眼,干脆转过身去,面对苏果,虽然她没有恨意,可她实在是无语的很。
与此同时,柴卓宁也看清了来人,脸上不由露出一份意外之色,“大哥?”
那边,柴卓棣听到这个声音,立即停下了亲切交谈,他先是看到了骆炜馨,挑了挑眉,但视线并未停留,随即就转到了柴卓宁的身上,脸上神色如常,嘴角挂着温和的笑,“阿宁,你也来吃晚餐?”
骆炜馨本没有听人交谈的意愿,但她忽然听到柴卓宁叫柴卓棣大哥,到底是没忍住好奇,回头看了一眼,也不知是为什么,门口明明站着很多人,她却一眼就看到了站在人群中的柴卓棣……他的确算很出色的男子,身形挺拔,面容俊美,目光深沉,自有一股成熟内敛的气势。
好似发现了她的不经意注视,柴卓棣的视线从弟弟身上忽然移开,两人目光相对,他弯了弯唇,便又移开了,骆炜馨却觉得一愣,或许是她多心,他方才望来的眼神看似极其正常,但隐约又带了一丝奇异的情绪……很久以后,她才知道,原来这种情绪叫做不悦。
柴卓宁看到大哥眼中奇异的神色越来越明显,不知怎么的就心慌起来,他匆匆的与大哥打了个招呼,无视大哥身边那些熟人看向自己的诧异目光,就催着骆炜馨往里面走。
进了包厢,他又回身把门关上,在上冷盘的时候,他才随意的问,“你……最近见过我大哥吗?”
骆炜馨呷了口茶,点点头,“嗯,也就是今天去亨达的时候见到的。”其实她一直知道柴卓宁有个大哥的,只是没有见过,今天看到柴卓棣的名片时候,虽然怀疑,却没有确定,直到今晚听到柴卓宁叫出口时,她才确认他们是亲兄弟,但她没有提搭乘柴卓棣顺风车的事情,她觉得,本就平行的两条线,也没什么好提的吧?
柴卓宁依旧不是很放心的问,“只是打个碰面吗?就没有说话什么的?”
“咳,你怎么好奇心这么重,都说了只是偶然遇到而已。”骆炜馨话落手起,拿着筷子,不客气的对着新上的老鼠斑大快朵颐。
柴卓宁暗暗的吁了口气,眉心划过一抹释然的浅笑,“伯母和伯父最近好么?”
“还不错,基本上已经放权了,游山玩水的时间比我还多。”
柴卓宁听了,不由的笑了起来,“话说回来,你似乎很久没有去旅行了呢。”
“是啊。”骆炜馨接口,停下筷子,叹了口气,“我算卖给银星了,已经忙得都不知道旅行二字该如何写了。”
“呵呵,你就是大材小用,自己找罪受。”柴卓宁怜惜的摇头,落在她身上的目光温和无比,却又带着几分无可奈何,“你最近的工作情况怎么样?”
“咳,表面看还可以。”骆炜馨闷头吃菜,声音有些含糊,“其实是有点乱,卢奇今天刚过来,总部给了他三个月的考核期,他为了尽快出业绩,几乎想逼疯谁似的。”
第17章()
“哦,要说起来,那家伙可真是够背的,明明在华尔街很是出名的,怎么就沦落到被考核的命运了呢?”
“谁说不是呢,我们是国企,集团新换了一个红二代做领导,老阿姨都51岁了,还整天跟打了鸡血似的,口号响亮,每天要活出不一样,每天要提高多少百分点,所以啊,卢奇的任务艰巨,正计划着去拜访城中的各个大企业呢。”
“哦,你今天是不是替卢奇去签单子了?”柴卓宁轻描淡写的问,见骆炜馨无声的点头,就紧着问了一声,“哪一家?”
骆炜馨握着筷子的手一窒,随即语气平淡地说道,“刚才不是说了么,亨达集团。”
“亨达?”柴卓宁看了她一眼,他自然是知道她与陆亨的那段过往,便笑着叉开了话题说,“说起来,亨达最近倒是自顾不暇呢。”
骆炜馨眉一挑,狐疑地问,“什么意思?”
“呵呵,亨达的资金链这两年一直有问题,手里压着好几个项目都动不了,到处在找启动资金,但银行都不愿意放款。”柴卓宁顿了顿,有意无意的说,“不过,应该很快要被人注资了吧……”说到这里,他忽然止住了口。
不知为什么,骆炜馨的脑海中忽然掠过方才见到苏果以及柴卓棣的画面,她眉目微敛,试探着问,“柴卓宁,你和柴卓棣是亲兄弟吧?”
柴卓宁只是笑,没有回答,却也没有否认。
骆炜馨蹙了蹙眉,心思急转之下,她不由得脱口道,“你家收购了亨达?”
柴卓宁呷了口茶,答非所问道,“我大哥天生是块做生意的料,他在任一行业都能玩的风生水起,我就不行了,我只想做个生活家,栽花种竹、随遇而安。”
骆炜馨眉一挑,撇撇嘴,“看出来了,不过你除了名字和柴卓棣接近,你们的貌相怎么没有半点相似的呢?”
柴卓宁看着她,忽然露出一个颇为顽皮的笑容来,“呵呵,父母优良的基因都被大哥继承了,到我这里,可能只剩谦虚和含蓄了吧。”
“矫情!”骆炜馨大眼飞眨,不以为意地耸肩、撇唇,“你这么帅的再说长的含蓄,你让别人还要不要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