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倾之痞妃有毒-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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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玉槿脑袋一晕,胸口一阵刺痛,那根比普通银针还要长上一倍的细针,总算是被逼了出来。
她顿时长长地松了口气。
这会儿再看着这根针,她都有些奇怪她当时是哪里来的勇气,大无畏地就往自己身上刺的?
要是让她现在再经历一次这样的痛苦,她还是宁愿去买块豆腐撞死。
不过好在,这难熬的一夜啊,总算是熬过去了。
只是结果完全没有达到预期,也不知道绝魂什么时候会回来找她算总账。
一想想,就有一种淡淡地忧伤啊。
“哎,我这是招谁惹谁了?”
“你招谁惹谁你自己还不清楚吗?”
身后传来的声音陡然吓了宁玉槿一大跳。她伸手摸了摸,貌似自己靠着的地方,触感也有些不太对劲。
她机械地转过头去,看着被自己毫不客气当成人肉垫子的墨敬骁,笑得那叫一个勉强:“呵呵,定王殿下,你还好吧?”
墨敬骁双手环臂,往后一靠,似笑非笑地看她:“你说呢?”
宁玉槿被他看得有些心虚,抬头看着别处,心说这会儿她喊“有飞碟”来转移话题,会不会显得很高调?
“那个,定王殿下,你怎么过来了?”她想了想,还是以最稳妥的方式转移了话题。
墨敬骁一垂眸,掩住眼中淡淡情绪:“本王总得来看看,你有没有让本王的人做些作奸犯科、杀人放火的事吧?”
这个……
宁玉槿低着头看脚尖,默默地在心里道:您还真是闲得慌。
然而抬头的瞬间,脸上立马笑靥如花:“定王殿下果真是国之栋梁、民之福祉啊。您这么体贴属下关心百姓,其心可表天地,其行可利苍生,简直可以用英明神武……”
经典句才刚刚起了个头,宁玉槿却嘎然闭嘴,生生地将后面的话语给咽了回去。
墨敬骁在看她。
目色深深地看她。
看得她莫名其妙地就慌乱起来。
第62章 柔情时光()
明月皎皎,夜风缱绻。
这陡然柔情起来的时光,竟让宁玉槿有些不自在起来。
她伸手撩过垂落的发丝,低着头卡在耳后,小着声音问:“定王殿下,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没有。”墨敬骁微微眯眼,狭长凤眸中有波光荡漾,像洒满粼粼月光的河。
“那您为什么一直看着我?”宁玉槿有些小紧张起来,心里突地冒出一个可怕的念头,敲击着她忐忑不安的小心脏。
不会是……
不会是自己刚才哪个环节没注意,把自己给弄破相了吧?
她连忙摸了摸自己的脸,恨不得立马跑到镜子前去看看。
但是碍于墨敬骁在场,她腿脚还有些发软,这想法倒是压了下来,只是全程心不在焉,坐立不安。
墨敬骁看着她好像一脸不耐的表情,眸色黯了黯,语气淡淡地说:“本王只是想看看,你到底是怎么把绝魂都给招惹来的。见过他的人,你知道只有几个人还活在这世上吗?”
“你以为我想招惹他啊!”一说到这个,宁玉槿的声音陡然高了一个度,还眨巴眨巴眼睛想哭想哭的,有些怪委屈。
墨敬骁眉头一皱:“到底怎么回事?”
还能怎么回事,那天在家庙后山遇见他们就够倒霉了,结果回到屋里还遇见一个大杀神,这是她能预见、她能避免的吗?
一听墨敬骁发问,她满心的委屈顿时全爆发了:“定王殿下,如果我说所有的一切都怪你,你会揍我么?”
墨敬骁沉默了一下,眼神怪异地看了宁玉槿一眼。
少顷,他微微掀唇,吐出一个字:“会。”
宁玉槿眼角一跳,立马重新组织语言:“那个,其实不怪你啦,都怪我,怪我运气不好,恰好撞见绝魂了。他说我看见他了,要杀我灭口哇,幸亏我机智啊,要不然现在咱已经是黄泉路上的一缕幽魂了!”
“能从绝魂手下逃脱……”墨敬骁顿了一下,“同命是怎么回事?”
宁玉槿惊讶看他:“啊?您知道啊?”
他不知道,只是刚刚恰好听到了只言片语。
如若不是这样,他也不会阻止零一对绝魂痛下杀手了。
“是这样的……”
宁玉槿一五一十地将怎么骗绝魂吃下“同命”过程给说了出来,完了还摆出一个“咱很聪明,快崇拜咱”的表情。
墨敬骁却突然抓住了她的手,放在手心里捏了捏。
触感,软软暖暖的,跟想象的一样。
宁玉槿被他突然的举动弄得有些懵,反应过来连忙抽手:“定王殿下你做什么?咱可是良家女子!”
墨敬骁脸色未变一分,慢腾腾地收回手,还拿出帕子来擦了擦:“也就是说,我这样捏你一下,你有多痛,绝魂也同样有多痛?”
呃……
他是想试一下“同命”的作用?
宁玉槿有些尴尬地将手缩在了衣袖里,有些出神地想:为什么每次她以为有人要对她欲行不轨的时候,最后都变成她想偏了呢?
难不成,她真的一点吸引力都没有?
低下头仔细地看了看自己的全身,当看见十三岁那细小的平板身材之后,宁玉槿顿时明了了。
她还没长开啊,严格论起来还是个小盆友啊,这幅样子去勾、男人,眼睛出毛病了才会看上她吧。
想到这里,她心里总算是平衡了。
“疼是一样疼的,只是个人的承受能力的差异而已。就好像鸡蛋碰石头,两者受同样大的力,但是鸡蛋会碎而石头完好一样。”
她和绝魂的情况,就好比鸡蛋和石头。
她疼得快要以死以谢天下,绝魂还能咬牙从一零八的手中逃脱,这就是差别了。
“那你岂不是很惨?”墨敬骁皱起眉头,目光在那还未褪去惨白的脸上一扫,面色越发凝骏。
宁玉槿咧唇笑了下:“其实也不能那么说,‘同命’分主次,我痛他会痛,他痛我可不会痛,只要他不死,对我是没任何影响的。”
墨敬骁眉头舒展,点了点头。
意思就是说:要是下次再遇到绝魂,即便不能弄死他,也可以将他弄个半死?
“一零八留在这里吧。”他看向宁玉槿,突地说。
宁玉槿也正犹豫要不要开这个口呢,听到墨敬骁的话又惊又喜:“这……这怎么好……”
内心里,她这会儿恨不得扑过去抱墨敬骁大腿了。
知音啊,救世主啊,她还担心绝魂再回来怎么办呢,把一零八留在这里,简直给她解决了后顾之忧啊。
“难不成还要本王劝劝你?”墨敬骁挑眉,眉梢一点弧度,张扬之姿斜飞开去。
宁玉槿当即摆出一副认真严肃的姿态,半跪在软榻上,冲他行了个礼:“多谢定王殿下!”
墨敬骁微微颔首,掸着袍子起身欲走,却被宁玉槿一下子拉住了袖子。
他垂眸去看,目光落在那只拉着她的纤白素手上,又抬起头看了眼她,面带询问。
宁玉槿被他目光一扫,好像被烫着了一般,连忙地收了手,有些不自然地看向别处说:“您能,等我一会儿么?”
墨敬骁重新坐下,微扬下颚:“有什么事?”
宁玉槿活动了一下腿脚,确定能走了,这才呼哧呼哧地跑进里屋,然后又呼哧呼哧地跑了出来。
她将手中东西往墨敬骁面前一放,嘴角漾开两汪梨涡:“来而不往非礼也。”
墨敬骁明显也诧异了一下,伸手将那巴掌大小的盒子取过,拿在手中把玩了一番。
四四方方的小盒子,每一面都分割成九个面,每一个小方块都可以移动,上面还雕刻着不同的花纹。
当将每个面的花纹都转成一个样的时候,那盒子便可以打开,露出里面的东西来。
这是宁玉槿参照魔方的玩法让陆一行找人定制的一个机关锁,算是她给墨敬骁的谢礼。
他救了她两次,她也救了他两次。
他给了她一个机关锁小盒,她也给他一个机关锁小盒。
这样才算是公平么。
而且,如果墨敬骁不会玩,她还可以得瑟一下,把之前的场子找回来!
不过显然人不给她这个机会,墨敬骁转动了几下就好像摸到了诀窍,没玩多久居然就给转出来了!
“咔——”
机关魔方应声而开,墨敬骁拿出里面的东西,眉梢高高挑起:“你费了那么多心思,就是为了给我一颗糖?”
第63章 爷啊,你不要一世英名了?()
怎么把墨敬骁送走的,宁玉槿已经完全记不清楚了。
因为当他把那颗糖拿出来之后,她就全程将头埋在胸口,秉持着“听不见”、“看不见”的原则,默默地当了鸵鸟了。
他丫的!
她还准备着好好为难一下他的,谁能料到他就那么……那么稀松平常地一转一扭,一扭一转,然后“咔”,就开了!
她当即就惊呆在原地了好伐!
而且事情若是到此结束就算了,一回头就对上香月那双燃烧着熊熊火焰的眼睛啊,那窜起老高的火苗好像要把她一口吞噬似的。
怎么形容呢?
嗯,就好像自己久没有人要的女儿突然找到婆家了,恨不得立马将她打包送过去的一样。
宁玉槿微抽了一下嘴角,心说:绝魂好对付,香月太难缠。
毕竟一个虐的是身,一个折磨的是心啊!
果不其然,香月当即将门窗一关,将灯烛全熄,然后举着一个烛台,像鬼一样强势逼近。
“小姐你早就知道了对不对?”
宁玉槿瞪着一双无辜大眼睛:“我知道什么了我?”
“你别装糊涂!你早就知道牡丹会那天救你的人是定王殿下了对不对!”
宁玉槿顿了一下,一脸原本就是这样的表情:“那个……我有说不是么?”
香月停下来仔细想了想,貌似还真是。不过就是这样才罪不可恕!
“小姐你常告诉我们,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不能不知装知之,也不能知之装不知。您这样,以后还怎么有脸教训香巧?”
说到最后,香月摆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姿态,面色严肃得好像她上辈子的班主任一样。
宁玉槿额上滴落一滴冷汗,小声嘟囔一句:“这句话,貌似不能这么用吧?”
不过被香月这么一说,还真是毫无违和感。
“你……”香月看着宁玉槿耷拉着眉毛可怜兮兮的模样,怒极反笑,想再说什么也说不下去了。
宁玉槿赶紧地给香月倒了杯水,笑嘻嘻地递给了她:“香月姐请喝茶。”
“小姐你又胡闹!”香月接过茶喝了一口,缓了缓气,这才问,“小姐你老实说,你和定王殿下到底怎么回事?他不是看上的二小姐吗?”
宁玉槿耸了耸肩:“我和墨敬骁能有什么,他只不过是要我给他配药而已。至于他和宁玉凝,鬼才知道怎么回事呢。”
香月盯着宁玉槿半晌,突地小声道:“你说有没有这种可能,定王殿下看上的不是二小姐,而是小姐你……”
“开……开什么国际玩笑!”宁玉槿立马收了嬉皮笑脸的表情,严肃且认真地教育香月道,“这种话以后不能随便乱说,让赵姨娘和宁玉凝那边的人听到了,她们会提刀过来找我们拼命的。”
“那小姐你老实说,定王殿下看上的是不是你吧。”
“不可能,绝不可能!怎么跟你形容呢?”宁玉槿用食指揉着眉心,细细想了下,突地眼睛一亮,“有了。你知道猫和老鼠吗?”
香月奇怪看她:“小姐你突然提这个做什么?”
宁玉槿摇头晃脑,颇有深意地解释说:“猫和老鼠呢,是敌对关系。但是猫抓到老鼠的第一时间呢,是不会吃掉老鼠的。因为猫很无聊哇,它得玩弄老鼠,直到玩烦了,才会开始享受大餐。你懂了吗?”
香月很实诚地摇头。
宁玉槿有些挫败地垮了肩膀:“意思就是,墨敬骁是猫,我是老鼠,天生的不对盘。要他喜欢上我,除非香巧不喊饿。要我喜欢上他,除非我不吃零食。”
这都什么破形容?
香月一脸被噎着的表情,而后想了想,跳掉这些,直接问:“那刚才你和定王殿下两个人在屋里,孤男寡女,就没发生些什么?”
宁玉槿翻着白眼说:“我压根就没把他当男的。要说发生点什么,给他一颗糖吃,算不算?”
“小姐……”
“好了香月,你家小姐我今天晚上累得要死不活,你就可怜可怜我,让我休息一下,有什么明天再说成么?”
宁玉槿对天发誓,她真不是找借口。看见她一个接一个的哈欠、看见她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