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狂宠进行时-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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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乖乖地待在他的怀里。
君越辰见她听话,奖励般地在她的耳朵上,咬了一口,随后,用手蒙住了她的双眼。
“快睡觉吧。”
说完,伸手关了灯。抱着她,美滋滋地睡了。
他倒是睡得舒坦,可初言就没那么好受了。
直到耳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她睁开双眼,慢慢地开始在他的怀里挣扎。
没想到挣扎了半天,什么结果也没有,他就算睡着了,还是不愿意放开她。
她脸色有了些变化。
最后,放弃了挣扎,闭上眼睛,倒是没有几分钟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两人几乎同时醒的。
“早。”
君越辰声音低沉地说完一个字,就在初言的唇上啄了一口。
把刚醒来,还没摸清楚情况的初言,瞬间蒙圈了。
不过,也只是两分钟的时间,两分钟后,等初言反应过来时,君越辰已经起身,换好衣服了。
“这是你今天的衣服。”
君越辰将手里的衣服放在床上。
初言看了一眼,起床,抱着衣服进了浴室。
待收拾好了以后,君越辰便搂着她下了楼,此时早饭已经准备好了。
君越辰抱着她吃完了早饭,便想把她带到视听室去,可初言却始终记得,今天是契约的第三天,按照契约上的内容,她今天可以出去。
“君越辰,我现在想出门。”
她抬头望着抱着她的君越辰。
这两天来,君越辰的手,就鲜少有离开过他的腰,被他这么抱久了,心里的那种不适应,竟然都快消失了。
“想去哪儿?”
君越辰倒是没有反对,只是听这话的意思,是要一起出去。
初言摇摇头。
“我要自己一个人出去。”
他要是跟着她,她恐怕什么事也做不了。
君越辰眉头皱起,不过想了半晌还是同意了。
现在还不能把她逼得太紧。
“好,我让保镖保护你。”
“不用了,我自己一个人去也没事。”
说是保护,实际上呢?怕是监视她的吧。
“不行。”
他冰冷的拒绝,见她脸色不怎么好,又伸手把她拉进怀里,低头将头埋在她的脖子里,汲取着她的美好,缠绵地说。
“乖,我同意不跟着你去,但你必须带保镖,不然,你搞丢了,会有很多人跟着受伤的。”
初言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他的意思是,她要是跑了,他就惩罚和她相关的人。
他倒底是一个怎样的人啊?
明明语气听着这么温柔缠绵,说出来的话,却让人想到南极的冰山。
“好,让保镖跟着我吧。”
涉及到其他人的命运,她不得不低头妥协。
“嗯,真乖,奖励你明天去做游艇。”
初言的脑袋混乱的很,所以并没有听清楚他说的话,只是盲目地点了点头。
君越辰见她点头,满意地在她的耳朵脖子上,游弋了好久,才放开她。
初言出门的时候,君越辰一共派了六个保镖跟着她。
两个保镖和她坐一辆车,其他四个保镖坐了另一辆车。
他没让她把手机带出来,只是说有什么事情,找保镖,让保镖给她打电话。
知道这是因为他不放心她,她也没有在意,反正那个手机上,就只有他的号码,就算上网,她也找不到人帮忙。
警察局就更不用说了,上次来的那个人,说他不是警察,可她清楚的记得,当时她打的电话,就是警察局的。
这样一来,有一件事就清楚了。
警察局的人,和他必然有很大联系,否则,警察局是不会放任不管的。
初言坐在车内,眼睛淡淡地看着外面不停走过的景色。
虽然她为了能够出来,不惜和君越辰签订契约。
但实际上,她出来因为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做。
以前她可以去酒吧跳芭蕾,可现在被他的保镖看着,肯定是不可能了。
她在这个城市里,也没什么熟悉的人,唯一可以称作是朋友的,就是路泽明了。
可想想君越辰昨天对她说过的那些话
算来,就去找路泽明,今天好不容易出来一次,她正好可以把昨天的事情跟他说清楚。
“司机,你就把我送去昨天的那个酒吧吧。”
她对着前面的司机道。
昨天她和君越辰来的时候,也是这个司机负责开的车,所以肯定也知道那个酒吧在哪里。
“这”
司机为难地转头看了一眼车内的两个保镖。保镖立刻会意。
“初言小姐,君少说了,你要去哪里,需要告诉他一声,得了他的允许,我们才敢送你过去。”
就知道没有这么简单,难怪他当时没有拒绝她。
“那你现在就告诉他,他要是不同意,你把电话给我。”
保镖立刻把手机拿出来,拨了一个号码,没过多久,保镖果然脸色尴尬地把手机递给了她。
“不许去那里!”
虽然是对着手机,但初言还是能感受到他的怒气。
“君越辰,你应该早就调查过我吧,我在这里也没什么朋友,我不去酒吧去哪里?”
她这是含蓄地说出了她要去找路泽明的事情。
“你可以回来,我陪你,你想干什么,我都乐意奉陪。”
又是这种语气平静,却又特别能撩拨人的心弦的话。
初言的心忍不住有些温暖了。
她活了二十年,从来没有哪个人对她说过这么温暖的话,虽然知道他可能有什么目的,但她还是忍不住有些感动。
“不用了,按照契约,我今天本来就可以出来,至于我要去哪里,和什么人见面,应该与你无关吧。”当初契约上可没说她出来的时候,不可以见谁。
电话那头是一片安静。
君越辰此时正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书桌上此时一本书还是打开着的,他瞥了一眼上面的内容。
想起她刚才说的话,心里有些犹豫,右手手指不紧不慢地敲打着桌面,过了半晌,才停下手中的动作,对着电话那头说。
“好,你可以去,不过半个小时之后必须出来,要是让我知道你和他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你知道会发生什么的。”
他的脸上闪过一丝狠意。
而此时坐在车上的初言倒是没再反对什么。
她能和路泽明发生什么?
就算她真想和他发生什么,那蓝奇睿会放着不管?
几分钟后,初言走进了酒吧大门,身后跟着的保镖已经被她叫了出去,众人见她身边没什么人,穿着也不是特别华丽,倒是连看都没看她一眼。
她轻车熟路地就走到了吧台。
“初言,你怎么来了?”
一个正在倒弄着各种酒的男人,看了一眼眼前的人,心里有些吃惊。
“凯德,路泽明现在在哪儿?”
过了两个多月,酒吧的工作人员倒是没有变。
她之前在酒吧工作了几个月,对酒吧里的人都认识,虽然不是很熟,但也算是能聊的上几句话的。
“你找明哥?他现在在后堂的酒水间安排工作,你要找他吗?”
两人毕竟只是点头之交,所以凯德也没问初言这段时间去哪儿了?
“嗯。”她点了点头。
“我可以去找他吗?”
她现在已经不是酒吧的人了,所以必须得先问清楚。
“这个”
他摆弄酒的动作停了下来,表情有些为难。
“这个不太好吧,明哥现在正忙,你要想见他,等他出来再说吧。”
而且酒水间是什么地方,她今天来怎么说也算是一个客人,哪有让客人进后堂的。
第三十九章 她的害怕()
初言想了想,也是左右为难。
“凯德,不瞒你说,我现在的情况有些复杂,我不能再这里久待,顶多只能待半个小时。”
她是不想让他为难,只是今天,情况特殊,她也为难。
“这”
凯德虽然和她只是点头之交,但对她的映像还不错,想了想,还是说。
“要不这样吧,我进去通知明哥一声,看他要不要出来见你。”
酒吧不同于其他地方,倒是很自由的。
“嗯,真是太感谢你了。”
初言笑了,动作还有些局促,因为小时候在孤儿院里,受尽冷漠的对待,长大后也没什么朋友,所以很少求人,倒是没想到人家竟然同意了,她一时间也找不到什么好说的。
“没事儿,这也不是什么麻烦的事,不过,我也只能帮你传个话,不能保证把你带过来。”
凯德倒是一脸不在意。显然这件事在他眼里也没什么。
“嗯,我知道,这样就很好了,真的谢谢你。”
初言再道了一声谢。
凯德笑了一下,放下手中的工作,往酒水间去了。
趁着他去找路泽明的这个空挡,初言怀恋地看着现在的酒吧。
原本她跳芭蕾舞的地方,现在又换成了各种热舞,劲舞。
虽然现在是白天,但还是有不少人跟着台上跳舞的人尖叫。
她记得的,她那时跳芭蕾的时候,可没什么人观看。
可尽管如此,路泽明还是愿意把她带过来,让她跳舞,就是因为这样,她今天撑死胡过来,琢磨着无论如何,也不能叫他误会了。
视线又扫到专门供客人坐着休息喝酒聊天的地方。
那里此时倒没坐多少人,有好几个位置都是空着的。
她还瞧见了曾经和她一起在这里工作的人。
他们还是老样子,坐下沙发上,陪着客人喝酒。
那几个女人显然也看到了她,随意看了她一眼。
虽然她曾经和他们在同一个地方上班,但路泽明在她来的时候,就告诉过她,不要和他们说话,所以她对他们的映像,也仅停留在他们的容貌上而已,随意看了一眼,就将目光放到别处去了。
酒水间离酒吧前台的距离并不远,所以凯德没去多久就到了。
“初言!”
男人惊喜的声音在自己耳边响起,初言回头,随即看到了一个高大的男人,快速地朝这里走来。
“路大哥。”
她的脸上也随即挂满了笑容。
看来她的路大哥倒并没有因为昨天的事情,而和自己产生嫌隙。
“你怎么来了?”
路泽明一走近她,视线就下意识地朝她旁边的位置望了过去。
初言自然知道他的意思,开口道。
“我可以在这里待半个小时。”
她的话刚说完,路泽明就轻松地叹了一口气,又转头笑着看她。
“这里太吵了,不是说话的地方,你和我过来。”
说完,伸手拉了初言的左手,初言虽然感到不适,但也没有甩开,只是冲着后面的凯德说了一句“真的谢谢你凯德,下次你要是有什么事,可以来找我。”
站在后面的凯德,看着他们越来越远的身影,倒是笑的有几分无奈了。
他不过就是传个话而已
路泽明很快就把初言拉到了他平常休息的地方——一个小小的房间。
不得不说,蓝奇睿对自己的职工,待遇还是挺好的,副经理和经理,各有一间专门休息的房间。
房间虽然很小,不过里面的东西都很齐全,倒是方便。
“初言,这两个多月,你到底去哪儿啦?我怎么找都找不到。
我甚至还准备打电话叫警察帮忙找,可是被蓝少发现了,他说他知道你在哪里,叫我不用找你了,可每次我问蓝少你在哪里的时候,蓝少都没有说,真是担心死我了,幸好你没事儿。”
虽然昨天的场景让他有些始料未及,在那之后,他的心里也有了些计较。
但他想听她说的。
初言的心里,一阵暖流流过。
她实在没有想到,原来她被囚禁的这两个月,一直有一个人这么关心她,甚至还要为自己报警。
她的心里很是感动,充满感激地望着路泽明。
“路大哥,我”她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路泽明看她这个样子,心已经冷了大半了。
“初言,你老实告诉我,这两个多月,你是不是和君越辰待在一起?”
初言愣了,没想到他会这么问,不过随即心里升起一抹苦涩,有些艰难地点点头。
“嗯。”虽然并非她自愿的,但她这两个月里,的确每天都和君越辰待在一起。
“怎么会这样?”
路泽明有些伤心地低下头,随后又担心地抬起头,紧张地看着初言。
“初言,你怎么会和他联系在一起,你不知道他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