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狂宠进行时-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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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刻想要缩回自己的手,却发现根本没用,她越是想要挣脱,手上的束缚反而越紧了。
抬头不满地瞪了一眼君越辰,却发现他根本没有受丝毫影响,依旧死死地盯着自己看。
而君越辰对于她瞪他的这件事,非但没有任何生气,反而还挺高兴的。
虽说初言自己没有意识到,可是现在的她,的确没有和君越辰初见时那么凌厉了,相反有些时候还会露出自己从来没有表现过的那一面——一个作为二十岁女孩儿本该拥有的阳光朝气还有可爱。
甚至是连她惯有的冷静,也被打破过,虽然没有几次,但却说明了很多东西已经在悄然改变了。
于她是如此,于君越辰,亦是如此。
只是两人都在不断地对付对方,以致于早就忘了自身的变化。
“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不说。”
她又恢复了平时的冷静,还没有等君越辰开口的时候,她就开口了。
“君越辰,饭也吃了,药也吃了,我要回房了。”
说完,也不管君越辰反对,用力的快速挣脱他的束缚,“噔噔噔”地就跑开了。
而君越辰竟也不阻拦。
甚至刚才她在挣扎地时候,他还放了水。
因为他很清楚一个道理——物极必反。
他想要真正得到她,就必须要给她独立的空间。
兔子急了还咬人,他不能太逼她。
初言急匆匆地跑回了自己的卧室,直到将房间门反锁的那一刻,她才觉得自己终于有些安全感了。
不过坐到床上想了想。
她刚才在挣扎的时候,不是没有感觉到君越辰的力气变小了。
他是故意这样做的。
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做。
但她确定,她是因为他的这个动作,而跑的那么匆忙的。
如果按照平常的自己,就算自己说了会惹他生气的话,也不会这么急躁地跑回来。
到底是哪里不同了?
不过,还没有等她想出个所以然来,门外的敲门声就把她的思考打断了。
“谁?”
“我”
独特性感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初言并没有立刻走过去开门,而是冲着门的方向问。
“你还有什么事?”
“先开门。”
“不行,你有什么事情就在门外说吧。”
说完,初言捂住耳朵,就等着君越辰踹门的声音了。
不过她等了半天也没有等到,刚把两只手拿开耳朵时,耳边立刻响起了君越辰的声音。
“昨晚的机器人现在你的梳妆台的旁边,你记得看看。”
其实君越辰本来是想说“你给我时时带在身边。”的,不过他知道她吃软不吃硬,也就算了。
不过他刚才的语气实在有些说不出的别扭,他的面子放不下,就立刻转身走了。
半天没有再听到君越辰的声音,初言稍稍有些惊讶。
又看了看自己梳妆台的一侧。
的确,他昨晚硬拉着她去看的那个机器人,不过她记得她当时已经拒绝了,他为什么还要送过来。
他打算侮辱她吗?用这个来侮辱她的自不量力?
一想到这个,初言什么心情都没有了,干脆躺在床上,呆呆地望着天花板,也不知道到底在想些什么。
到了中午的时候,初言再次被君越辰叫了下去吃午饭。
和早上一样,在她吃完饭以后,安好立刻端着一杯水,手里拿着药朝她走来。
此时的她才意识到不对劲。
早上君越辰这样做,可能是他发神经了,可现在中午也和早上一模一样。
而且君越辰平时中午是很少回来的,他平常都在公司里吃,今天竟然回来,这让她心里不得不怀疑,他又在算计着什么。
不过她并没有直接问他,只是在吃药的时候,偷偷瞥了他一样,想从他脸上看出点什么。
不过她发现,她的视线刚过去时,他也在紧盯着她,她只能慌乱地避开,心里砰砰砰地乱跳,完全放弃了继续探究的想法。
接下来的十几天里,两人似乎形成了一种特有的模式。
一日三餐,两人都在一张桌子上吃。
初言由最初的被他叫下去吃,变成了主动下去,吃完饭以后,主动地接过安好递上来的药,仰头吃了。
而每次这个时候,君越辰都会走过来揽住她的腰,将巧克力递到她的面前。
她最初还因为他的触碰还有气息,让她特别不舒服而不停挣扎的,可到了后来,也不知道是第几天的时候,她已经习惯了。
而君越辰也神奇地每天早中晚,无论有什么麻烦事情纠缠着,他都会准时地过来陪初言吃饭。
两人之间虽然交谈很少。
但似乎已经形成了了一种连他们自己都没有发现的默契。
终于,到了第二十天的晚上,君越辰还是一如既往地早早就回来了。
而初言这里,却犯了难。
当她刚打开卧室门的时候,门口就站着一大群女佣将她围住。
“初言小姐,君先生让我先带你去另一个地方。”
为首的安好恭恭敬敬。
“他这又是什么意思?”
这二十天的准备,难道就是为了今天?看来他终于要暴露出自己的目的了。
初言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只能说结果在她的意料之内,又在她的意料之外。
她之前一直都在猜他到底有什么目的,现在他决定暴露出来了,她心里反倒有些退却了。
“这个我们并不知道,先生要做什么从来没有和我们做过,不过初言小姐,你还是随我走吧,不然待会儿先生”
话点到即止,剩下的话,就算安好不说,初言也已经猜到了。
“好,你给我带路。”
既然人家为了今天准备了这么久,她也总不好拂他的面子不是。
初言跟着安好,没走几步,就被安好带进来了一个和上次见到的视听室差不多大的房间里。
一走进去,里面已经有好几个人在等着了,全是生面孔。
他们全是女的,里面不仅有黑眼睛的本国人,还有蓝色眼睛的其他国家的人。
而朝他们望去的墙上面,有两面超大的,精致漂亮的大镜子,几乎占领了一面墙。
而再看看房间,里面全都充斥着一些化妆品还有理发用品。
一瞬间,初言便猜到了君越辰的用意。
不过有一点让她觉得奇怪的是,她这二十天来,天天都见到君越辰,也没有看到他的脸上有化妆的痕迹啊,为什么会在这里专门设置了一个类似于形象设计店的地方。
而且如果她没有看错的话,这里的化妆品,全部都是女士的。
“初言小姐,你终于来了,请问是现在就让我们为你化妆吗?”
正当初言不解间,一个黑色眼睛,小巧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银色眼镜的女人已经走到了自己的面前。
“如果这是君越辰的命令的话,你们就开始吧。”
虽然心里有些猜不透,但初言也没有打算继续探究下去。
“好的,那我们现在就开始为你化妆。”
夜幕降临,原本明亮的大厅内,此时处处充斥着浪漫气息。
红酒,蜡烛,牛排,鱼子酱一张长长的桌子上面,此时布满了西式晚餐。
白色的蜡烛在精致豪华的欧式烛台上面,散发着它微弱的温暖的光芒。
一支专业的乐队,此时正站在角落,个个穿着深蓝色的衣服,各自拿着自己宝贵的乐器,看着烛光照耀下的男子,就等着他一声命令,他们就开始演奏。
整个客厅里,此时充斥着一种淡淡的玫瑰香味,给整个客厅增添了浪漫气息。
“怎么还没来?”
君越辰看了一眼自己手腕上的手表,蹙起眉头,显然已经来不及了。
而就在他的话刚说完的时候,一阵高跟鞋特有的哒哒哒的声音,在安静的客厅里响起。
声音由远及近,而君越辰则是紧紧地盯着楼梯处,眼里的神色说不出是严肃还是紧张。
直到那抹娇小的身影出现在自己眼前的时候,他才感觉,自己的整个人生都被惊艳住了。
以前初言待在这里的时候,因为心里一直抗拒甚至是厌烦君越辰,所以从来没有给自己梳妆打扮过,每天都是顶着一张素面朝天的脸出现的。
甚至连穿的衣服,都是可以挑的那种老气的,比较便宜的衣服,连头发都是经常披着,虽然梳的倒是很挺顺的。
但是配上她的气质和外表,总给人一种寒骖的感觉。
可是此时此刻的初言,在经过了专业形象设计团队的精心打扮过后,才将她真正的美展示了出来。
略施粉黛的笑脸,精致的五官,被做成了公主款式的头发,在加上那一身直到脚底的白色长裙,轻而易举地就将她身上那种优雅,美好,宁静而又坚定的气质表现出来了。
君越辰活了二十多年了,什么样的漂亮女人没有见过,比初言长得还好看的也有不少。
可从来没有哪一个女人能让自己这么激动,甚至想要立刻压到床上扑倒的。
当初言闯进他的视线的第一眼时,他就感受到了来自灵魂的颤抖。
——她是他的,她只能是他的,无论用什么手法,他的身边必须要有她的存在。
此时走在楼梯上的初言,手心已经出了些薄汗了。
看着眼前如此浪漫的客厅,她却有种立刻逃掉的感觉。
她能够感觉到,今晚的事情过后,什么东西必将要改变了。
而她还不知道的是,因为她现在的装扮,让君越辰更加坚定了把她留在身边的心。
第二十五章 契约()
初言和往常一样,在君越辰的的对面落座。
虽然不知道对面的男人打的究竟是什么注意,但她始终在告诉自己保持冷静。
拿起刀叉切牛排的时候,看都没看他一眼。
而对面的君越辰并没有生起,反而对着乐队打了一个响指,随后,悠扬而浪漫的音乐便开始在客厅里响起。
音乐的声音柔柔的,节奏比较慢,让人很容易想到蜿蜒流长的小溪。
可听在初言耳朵里,却让她觉得像是有猫爪子在挠着自己的心口一样,让她平静的心情里,多了几丝烦躁,却又无处可泄。
“君越辰,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初言放下手中的刀叉,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看不出来吗?”
君越辰也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抬头看着她,嘴角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在蜡烛光芒的照耀下,显得尤其邪魅。
初言不说话,心里有一团的火气,她已经不想在和他继续纠缠下去了,她根本猜不透他。
比起这些,她宁愿过以前那种虽然贫穷,但一颗心全都扑在舞蹈上的生活。
她是个孤儿,身边什么亲人也没有,只剩下舞蹈了,可他分明是要把舞蹈从她的身上剥落下来。
“烛光晚餐。”
君越辰语速不经地吐出四个字。
初言差点没被呛到,不过显然,她根本不相信这真的是烛光晚餐。
“君越辰,你有什么目的就说出来吧,没必要在这里故弄玄虚。”
她早就知道了他是一个霸道专治,内心骄傲,冷漠的人,只有傻子才相信他会真心准备烛光晚餐,说到底,这不过是一场鸿门宴罢了,还是她必须应下的鸿门宴。
“这是你说的。”
君越辰莫名其妙地说了一句。
初言还在思考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只见他已经从离开了自己的座位,朝她这边走过去了。
“你想干什么?”
初言警惕地望着眼前的男人,看着他盯着她的那双深邃的眼睛,心里越发没底了。
君越辰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朝她邪肆地笑了一下,随后,根本不给她反应的时间,直接拉住她的胳膊,便像一个小萝卜一样被提了起来。
随后,腰上便被一条强有力的手臂禁锢住了。
他抱着她,坐在了她坐的位置上面,而她则坐在了他的腿上,而且两人还是对着坐的。
此时悠扬的音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了。
而原本待在大厅里的演奏者和佣人门,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整个大厅里,骤然只剩下了君越辰和初言两个人。
暧昧的气氛在两人之间流转。
鼻息缠绕间,她甚至感觉到了自己的耳朵的滚烫。
大厅很静,静得她只能听到他的心跳声和她的心跳声交缠跳动的声音,他的强有力,而她的要弱一些。
“你的药已经吃完了。”
君越辰突然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