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蛮小娇妃:误惹腹黑邪王-第6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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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君乏了,曲大人,你也该退下了,现在跟曲家的人有任何牵扯,都会被母皇注意到,本君不该,也不想惹祸上身。”
无情的将曲英驱逐出东宫,夜初也将手中的册子阅览完毕。
素华回来见夜初的时候,将近日来夜初所圈出朝中大臣名字的动向全都汇报给她。
末了,素华淡淡道:“这些人的动向,皆如殿下所料。”
素华说完,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或许以前都是君倾城在替夜初做这些事,让她几乎忽略了夜初才是女君,东宫的决策者。
如今看夜初处理国事,洞察人心,悉数不比君倾城要差,甚至更加深思熟虑!
素华眼中光华流转,带着对夜初的羡慕和钦佩。
她渐渐明白,为何君倾城这样倾心夜初,他爱的人,有着珍珠般的光华,何时何地,都绽放的美艳动人。
在夜初面前论容貌她自愧不如,论智慧和谋虑,她这个暗卫首领,也自愧不如。
“花儿已经出发了吗?”
夜初站外阳光下,不禁抬头,天鹅般优美的颈项在阳光下泛着诗意的光泽。
素华道:“花将军已经前往边关,一去一回,不过七日。”
七日,足够了。
夜初放下书卷,微眯着眼,温暖的阳光洒了她满身,她抬起双臂更宽广的去接受阳光,似乎这样,才能驱散浑身的冷意,连同声音一样深入骨髓的冷,“另一件事,有把握吗?”
素华谨慎的点头,“殿下放心,已经第二天了,顾相尚未察觉。”
“很好。”
嘴边扬起一抹笑容,夜初眼中幻化出顾若烟如花的笑靥,是只有跟心爱之人才一起,才有的样子。
三日后,夜晚,丞相府。
“公子,今日身体可有好些?”
顾若烟伴在楚沐身边,看着他唇边淡淡的笑意,心中甚是欢愉。
但这几天楚沐虽然一直对她笑,却很少说话,总是她一个人说话,然后楚沐点点头,或者笑一笑。
他脸上的笑意一直持续着,不曾间断,却越来越让她觉得有些不对!
捧着楚沐的脸,顾若烟低声道:“公子,你这几日,是不是又有什么不舒服?别忍着,告诉我!”
顾若烟的眉头隐隐蹙了起来,丞相府里没什么值得牵挂的,她最担心的,也就是楚沐的身体了。
君倾城拿来的药丸楚沐已经吃完了,而且效果奇佳,几乎可以像正常人一样行走了,而君倾城死后,作为奖励,姬姒也赏了她一些药丸,不多,只有五粒,但足够让楚沐的身体调理恢复过来,只需好好调养,他这些年身体里的毒素,是能够完全清除,恢复的跟正常人一样的。
心中纵使再有愧疚,君倾城也不会活过来了,她只能带着心里的愧疚,一天天的趴在楚沐身边,诉说与他。
可他仿佛
红润的脸色褪去,顾若烟抓着楚沐的双臂,看着他的脸,有一股疑惑在眼中跳动,“公子,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吗?”
楚沐的脸色变了,脸上的笑意一收,整个人浑身都透着一股冷意。
果然!他刚才的笑是假装的!
“你!你是谁!”
顾若烟抓住‘楚沐’的肩膀,惊恐的睁大双眼,语气中带着一股愤怒和威胁。
‘楚沐’唇畔勾勒出一抹冰冷的笑容,发出的声音也并非顾若烟熟悉的那样温润,他笑着道:“顾相,还是发现了。”
“你!?”
顾若烟猛地站起来退开,这不是楚沐的声音!
可是为什么,他的脸!居然跟楚沐长得一模一样!
男人掀开被子从床上走下来,然后缓缓的向顾若烟下跪,“参见殿下。”
“殿下?”顾若烟突然转身,一抹艳红的影子站在她身后,与她仅仅只有几步的距离,她竟然没有发现!
“女君殿下?”顾若烟表情愕然。
夜初身后跟着素华,地上的‘楚沐’对素华颔首,随即起身站到了素华身边,夜初微微动了动手指,他的手指在脸上动了动,顾若烟亲眼看着这人将一张人皮从脸上撕下来,变换成跟楚沐相似却不同的一张脸!
第2590章 你的幸福,会加倍变成痛苦()
夜初冷冷的看向顾若烟,她身后素华道:“顾相不必惊讶,只是最基础的易容术,找一个身形容貌与楚公子相似的人,再戴上这精心制作的人皮面具,也在您面前,伪装了五日的楚公子。
楚沐平时的一举一动都被人准确的观察着,模仿着,只待素华将人皮面具做好,便能将他从丞相府给替换出来。
渊国上下都不会有人敢在丞相府,将顾若烟的心爱之人给偷出来,所以丞相府的防范,在夜初的精心策划之下,不过一场摆设。
夜初在观察,顾若烟究竟几天才能察觉。
她视楚沐为心肝,她找人来替换,她也隐忍到现在才发现。
大约是真的心疼楚沐的身体,两个人不会有太亲近的举动,所以拖延到了现在吧。
果然,楚沐就是顾若烟浑身上下,唯一的一根软肋。
“殿下,你把楚沐弄到哪儿去了,若是他有丝毫损伤”
顾若烟双眼变得通红,面对任何情况她都可以冷静,她自己受伤都不见得会动怒,可是楚沐
他的身子禁受不起任何伤害!
她知道夜初恨她,君倾城是死在她和曲妙手下!
她若是想找楚沐报仇
“顾若烟,你现在凭什么威胁本君?你去找母皇告状,有任何指向本君的证据吗?又或者说,只要你将此事捅到母皇面前,本君就立刻将楚沐的尸身还给你。”夜初唇畔勾勒出一抹残忍的笑容。
“姬夜初!你敢动他试试看?”
“我为什么不敢?你连倾城都杀了,我杀掉楚沐,有什么难度吗?”夜初缓缓踱步至顾若烟面前,眨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仿佛在疑惑。
而答案在她眼中,又那般明确。
她敢。
而且只要顾若烟有任何动作,她就敢立刻杀掉楚沐。
夜初眼底的心狠手辣和寒凉,让顾若烟一颗心狠狠的颤抖了一下。
她负手背立在身后,强装镇定,“杀了楚沐对你没有好处,几位王爷各自有势力扶持,你想要得到我的支持,就不能伤害他,否则我”
“我为什么要得到你的支持?你若不入我麾下,第一个死的,就是楚沐。”夜初靠近顾若烟耳边,吹了一口气,淡淡一笑,“我告诉你,楚沐的命捏在我手里,我不会放过他的,无论你今日决定如何,他都不可能有机会离开东宫一步。”
“你什么意思?”顾若烟眼中的惊恐被放大,整个人都不可遏止的颤抖起来。
“顾相聪明如斯,难道不知道我的意思是,无论我今后是否问鼎皇位,楚沐都不可能再回到你的丞相府,迎接他的,除了死亡,就是囚禁。”
一生的囚禁。
“夜初!你凭什么这么做。”
“没有凭什么,只是因为,本君需要丞相顾若烟,而顾若烟最大的软肋,就是楚家公子楚沐,本君只不过将母皇的招数,套用了一番。”
顾若烟恨恨的咬牙,她何止是套用!是更狠!更绝的招数!
她浑身上下没有一丝仁慈的气息,哪怕不说话,身上都是震慑和冷意,寒气逼人,让人根本不敢靠近。
顾若烟缓缓倒退两步,痛怒的情绪在脸上呈现,她声音嘶哑,“君倾城我知道对不起你,可是母皇她你我谁又能抗拒?当初我想送走楚沐,被母皇抓回来结局又如何?只是我没想到,母皇这次会这么狠心!”
顾若烟眼角落下泪,君倾城死后夜初养伤养了很久,她想以探看为名去东宫看看她,姬姒允准了,她也没有见到,整个东宫被锁的严严实实,苍蝇都飞不进去。
她没有亲眼见到夜初经历了怎样的绝望,才能重新走出来。
只是她看到,当她再走上朝堂的那一刻,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
“不要把一切都推到母皇身上。”夜初冷冷笑道,“本君今日来,只是问你一句话,要楚沐生,还是死?”
“夜初!”顾若烟咬牙痛恨道,“你为什么这么残忍?哪怕我听从于你,你也不能放过他吗?”
“不能。”
夜初回答的甚是干脆,嘴角勾嵌着淡淡的笑意,扬起残忍的弧度,她的声音仿佛在寒潭中浸过一样,“你可以选择让他立刻死,或者今后时不时,还能在东宫见到他。”
这不是选择!
对于顾若烟来说,这是残忍的判决!
她本以为姬姒放过了她,她就可以安心跟楚沐在一起了。
但她没想到
“你的安心,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你都不会觉得,良心不安么?姐姐。”
一声姐姐叫的极细极轻,那双眼中却透露着极致的残忍,狠绝恶毒,不给人一丝扭转的余地。
而正是这样不留余地的狠绝,让顾若烟毫无选择的屈服。
丝毫不意外的见到顾若烟眼中的痛恨,夜初从袖中抽出一条手帕,往顾若烟脸上一抛,一股浓浓的血腥味,立刻朝顾若烟扑了过去。
她连忙拿下手帕,上面未干的血迹,还留了一些血丝在她的脸上。
那张手帕上绣着淡白色的唐菖蒲,是楚沐最爱的花。
象征纯洁,神圣,和忠贞。
手帕被鲜血染红,那朵她亲自绣上去的花儿也变得鲜红夺目。
顾若烟浑身颤抖,瞪大了眼睛,“你!你对他做了什么!你怎么能这样对他!”
“没做什么,只不过是将你打在倾城身上的,还了一半,在他身上。他的体质与倾城相差甚远,所以只挨到一半,便晕了过去。”
“姬夜初,我杀了你!”
顾若烟疯了一样的扑向夜初,伸手去掐她的脖子。
素华横剑一挡,便将顾若烟掀翻在地。
此刻,渊国的丞相,身份地位,一切都不重要了,顾若烟只恨夜初,不停的朝她嘶吼,“他的身体才刚刚好一点,你为什么对他这么残忍为什么!”
“残忍吗?”夜初偏了偏头,笑的模样十分天真无知,“跟当面看着倾城死去比起来,你连楚沐浑身染血的模样都没看到,又有什么残忍的?”
“是母皇逼我的!难道我能违抗她吗?”
“不能,但我也不想,就这么放过楚沐,你们恩爱在一起的画面,实在让人觉得,太刺眼了。”
夜初冷冷笑着,蹲在顾若烟身边,看她泪如雨下,她心底越发生出一股快感,“当你享受着建立在他人痛苦之上的幸福,就该想到,终有一日,你的幸福会加倍变成痛苦。”
第2591章 酝酿的计谋()
会加倍变成痛苦
这句话一直在顾若烟脑海里回荡着,犹如警钟,一下一下的敲着,敲到她一颗心像是被放在绞刑架一样的痛。
夜初冰凉如水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楚沐的身体恢复起来很快,要衰败,也会很快的。”
“你要干什么!”顾若烟疯狂的朝她大吼。
“断了他的药,就这样放着他,你觉得,他可以撑多久?”
夜初嘴角勾着凉凉的笑容,尽管冰冷,也透着一股妩媚动人的气息。
顾若烟害怕的浑身颤抖,双唇发白,受了伤的楚沐,会挨不过七天!
他的身体拖了这么多年,已经快要到极限了,好不容易制作出来的药让她看到他康复的希望,可可夜初这一棒子打下去,只怕他会更加虚弱。
伤的那么重的他,跟君倾城根本无法相提并论,君倾城能够多次死里逃生,但他是熬不过的!
东宫。
夜初带着素华回来,看到曲妙,似乎在意料之中,又有些令人意外。
素华横剑拦在夜初面前,指着地上跪着的曲妙谨慎道:“殿下,如何处置?”
“不必处置,现在她还是曲家少年将军,本君无罪名,无法处置她。”
夜初淡淡说着,转身往寝殿走起。
脚步还未能移开,曲妙便扑上来抱住她的大腿,“殿下,曲妙没有罪名,难道曲家上下就该有罪名了吗?”
“铁证如山摆在母皇面前,你若要辩驳,尽管去母皇面前,不必在我这里白费时间。”
夜初一根根掰开曲妙的手指,要将她给推开。
曲妙强硬的抱着夜初不放手,猩红的双眼里满满都是悔恨的泪水,“殿下!要怪只怪曲妙一人,为何要牵连父母亲?他们都已年迈啊!”
“你的父母亲,与本君何关?”
夜初的冷,就像崖底的万年玄冰,叫人一触,便冰的瑟缩了回来。
自朝堂再见起,夜初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她不近人情,也不再相信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