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蛮小娇妃:误惹腹黑邪王-第6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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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默点了点头,转身离去。
曲妙看着他的背影,好半天回不过神啦。
沈默要住东宫,还要离夜初远一点?这是个什么脑回路?
曲妙捧着这种疑惑找到花惜,小花毫不吝啬的个了她一个白眼,“同居不同心!”
所以就算住一个东宫里,也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
沈默是什么人她看不懂也懒得看,只是夜初
她低下头抿着唇,她竟连夜初的感情也看不懂了。
她将重伤的君倾城送回了徐悌那里,君倾城似乎受了很重的创伤,反正她走的时候,他还没醒。
沈默和夜初同居的一个月,曲妙看到,果然如花惜所说,这两个人哪怕成了亲担了夫妻之名,住在同一个东宫,十天都不见得能见上一次面,更别说一起吃饭什么的了。
只有她偶尔去给沈默送必需用品,才能见得到沈默一两次,平日里他那个院子没人敢去打扰,也根本没有人知道,他成天都干什么在。
哪怕他走的时候,夜初的态度也很冷淡,曲妙观察到,这两个人也就在这种时候,有同一种冷淡的默契。
而君倾城
他似乎彻底消失在了夜初的视线里,夜初的地位已经稳固,接下来要做的,就是学习姬姒所传授给她的东西,姬姒教她,该如何彻底稳固一个国家,如何坐上,君主之位。
这样的课程,远比她之前在朝堂上的勾心斗角要累的多。
若说之前她下的只是攻击对象明确,有方式方法的象棋,那么现在,她便是坐在一盘围棋面前,她持着白子,对面持着黑子的,不是一个人,而是整个渊国朝廷,可外围强国,她将与他们展开一场棋局,手持白子的只有她一个人,而她一个人要面对的,是一群,甚至数个国家的人。
这样一盘势单力薄的棋,她要如何布局,在势力稳固的基础之上,扩张自己的版图,丰满自己的羽翼。
这局棋,她一人执手,面对整个天下!
夜初每每跟姬姒交谈,姬姒的话都会令她深省,让她明白的,不仅仅是她身上女君的重担,还有她担负的,是一个国家,不是一个小家庭,更不是儿女情长。
一步之遥,她跨越的太过容易,之前夺位的辛苦都由君倾城代替她承受了。
以至于现在,她要承受数倍于之前的压力,痛苦的很。
坐在梳妆台前,夜初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她的记忆只停留在十几岁,哪怕现在长到了二十岁。
可看看镜子里的她,俨然像个三十岁的女人了。
她伸手,摸了摸透明的玻璃镜子,姬姒发明的,能够将人照的纤毫毕现。
越是纤毫毕现,她就看清自己的脸上多了多少沧桑,多了多少,她难以承受的压力。
一双大掌悄悄抚上她的发,执起象牙玉梳,顺着她的头顶梳下来,带着一股沁凉的感觉,落到她腰间发尾。
她舒服的喟叹一声,仰起头,随即看清了镜子里映出她背后的那张脸。
“君倾城?”
他不出现,她都快忘了他的存在了。
“夜初。”
君倾城专注的替她梳着长发,一边俯下身子,温热的气息洒在她颈脖上,“一月不见,我好想你,你想过我吗?”
“没有。”
身体比脑子反应更快的说出这句话,她是为了,不让自己犹豫。
一犹豫,难免勾起那些孤枕难眠夜晚里,脑中冒出不该冒出的画面。
“是吗?”男人的声音里带着一股忧伤,低沉喑哑,“可我好想你,无时无刻。”
君倾城一边说着,一边利落的替夜初挽起一个简单的发髻,垂下几缕青丝落在她双肩,少了几分庄重严肃,倒是多了几分小女人的性感妩媚。
第2556章 君倾城被人调教()
夜初怔怔看着镜中的自己,比之刚才披头散发有些衰老的她,几乎一下子年轻了十岁。
君倾城双手搭在她肩膀上,弯身在她耳边悠悠叹道:“夜初,不要为年华逝去伤怀,你永远都那么美。”
夜初看了看镜中,嘴角勾起薄凉的笑,永远那么美?
“这一个月,你养伤养成瞎子了,脸上带着疤的女人,很美?”
夜初毫不留情的嘲讽,眼神像刀子一样冷。
君倾城心下一沉,面上仍旧带着温暖迷人的笑,“伤痕也无损你的美貌。”
君倾城目光虔诚的看向夜初,那双眼里包裹着深邃的深情。
夜初起身走到桌软榻上,随意摆出的姿态,都带着一股女君的威严,让君倾城有些诧异,随即眼中又带着一抹高兴的神色。
夜初冰冷带着嘲笑的目光看向君倾城,“三皇子很会哄女人。”
君倾城亦步亦趋跟到她面前,握住她的手,“我说的是实话,我眼中的你,永远最美。”
“相当动听的情话,可惜本君身边,不缺你这样花言巧语的男人。”
夜初所说的每句话,都像细细的针一样扎在君倾城心里,他苦涩的看着夜初,“夜初,沈默已经走了。”
“哦?”
“别再刻意拉开我们之间的距离,你明知我爱”
“你爱我吗?”
夜初伸手勾起君倾城的下颌,他本是半蹲在她面前,此刻扬起脸,就像是被她调戏了一半。
夜初眼中慢慢的戏谑和兴味,君倾城看的一清二楚,他不是不反抗,只是想听,她究竟想怎么样。
“爱本君的男人很多,本君虽成亲了,可这东宫也空置了许多殿宇,若是收几个通房,本君倒是不介意,你觉得呢?”
“通房?”
君倾城的声音有些颤抖,满眼不可置信。
时光倒流,他绝对不会相信这是他深爱的夜初口中说出的话。
可今时今日,夜初不记得他,她是渊国的女君殿下,将来要继承姬姒皇位的人
他爱她,要跟她在一起,要守护着她,就要付出,同等的代价。
夜初等了半晌,君倾城并无反应,她偏过头,将眼底一丝伤心掩过。
“好。”
君倾城喉结滚动了一下,从嗓子里挤出一点苦涩的声音。
他答应了。
能在她身边,做什么有什么所谓?
“什么!?君倾城要留在夜初身边当侍妾?”
姬姒险些砸了手中的琉璃杯,先是震惊的看向顾若烟,继而狂笑不止。
“啊哈哈”
姬姒完全料不到,“濯日王朝那么骄傲的男人,居然也有今天?”
若是君倾城的父皇知道这件事,会不会被气死?!
想他们濯日王朝,可是男尊女卑的世界,跟她的渊国相生相克,如今堂堂三皇子来她渊国,竟要沦为女君的侍妾?
想一想,大概就是个令人觉得可笑的消息吧。
不过看了看顾若烟,姬姒又眯着眼笑了起来,“也罢,随他们去吧,不过一个侍妾,君倾城愿意,朕也不会拦着。”
“殿下才与沈将军大婚一月,现在就纳妾,会不会不太好?”小花硬着头皮道。
她心底快要将君倾城给咒骂一千遍一万遍了!
跟夜初两个人闹什么玩意儿呢!
“不好?”姬姒眯眼笑了笑,“倒是没什么不好,真是君倾城从未伺候过女君,行为举止都相当粗鲁,找个女官好好调教调教他,再送去伺候夜初吧。”
顾若烟听后微微蹙眉,小花则是浑身上下狠狠一抖!
找个女官调教君倾城?
我的妈呀!
那画面,她简直不敢想!
到了晚上,她不敢想的画面就发生了!
君倾城被带到东宫一隅的偏殿,面对着眼前一排徐娘半老却风韵犹存的嬷嬷,他双手紧紧握拳,眼球爬上血丝。
姬姒,竟然这样对他!
脑中响起姬姒的话:君倾城,朕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让夜初提前成亲,是代价!
让他沦为侍妾,是代价!
现在让他被一群人调教,也是代价!
姬姒,你可真够狠的!
若是姬姒在他面前,他只会狠狠嘲笑她,“怪不得当年你被人甩!”
文帝要是能受得了她,太阳就该从北边出来了!
“小子,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一只粗粝肥硕的手摸到了君倾城脸上,他下意识的就抓住这只手给掰折了。
“哎哟”
教习嬷嬷甲凄厉的惨叫声响起,立刻疼晕了过去。
君倾城冷眼看着,丝毫没有愧疚,反倒是吓的其他教习嬷嬷不敢上来对他动手动脚的了。
躲在门外看着,小花心内安慰了一下,“还好还好,君倾城不至于傻到被人折磨不还手。”
可是夜初那边儿,她怎么回呢?
“臭丫头,等我好了随便你打不还手,帮我,让我守着夜初。”
这是君倾城养伤那一个月里对她说的话,他说只要他在夜初身边守着,随便她怎么打他,他都不会还手的,谁让他以前老让寒澈教训她了?
小花答应了,只要让他在夜初身边保护着,她就饶不了君倾城!
午间,夜初在寝殿里处理公文,身旁小花走过来,替她翻开奏章,本是跟往常一样的动作,却带着一丝漫不经心。
“你怎么了?”夜初问道。
“没”
“说!”
“殿下,君倾城他”
一听到这个名字夜初就没了兴趣,专心埋头看着公文,小花急急的来到她身边,咬着唇犹犹豫豫的,最终跺了跺脚,闷闷道:“陛下知道君倾城要服侍殿下,拨了一批教习嬷嬷去去调教他呢!”
“啪嗒”
夜初的朱笔掉在了桌上,赤色的痕迹不小心洒在了奏章上。
“调教他?”
夜初的心狠狠颤抖了一下,脑子里立刻浮现出姬姒以往调教嫔妃的案例。
姬姒后宫里的男妃,也不是人人都愿意服侍她的,遇到一些不愿意服侍的,姬姒便会将他们交给教习嬷嬷。
那些男人,无论会不会武功,家世如何,意愿如何,到了教习嬷嬷手里,经过一段时间的调教,都会好好服侍姬姒的,因为
第2557章 君倾城的魅惑()
入夜,东宫。
夜初被小花的话搅的思绪一片凌乱,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君倾城被陛下送去调教了”
“属下去看了,他没还手,也没”
“女皇说,他若不听话,就见不到殿下”
“他大概,是想有服侍殿下的机会吧”
这些萦绕在耳畔挥之不去的话,让夜初辗转难眠,哪怕还没到就寝的时辰,她累了一天了想提前躺下休息,脑子里却全是有关君倾城的消息。
他重伤不治。
他休养数月。
他沦为通房。
他
他不是一个骄傲的男人吗?是濯日王朝曾经的三王爷,是天之骄子,为什么,为什么会忍受在渊国的这一切?
他可以走,可以逃,那么高的武功,想要离开渊国姬姒也拦不住他!
她手中所谓筹码,也不会再拘束他,他为何不走?
他还要执意留在她身边,为什么对她的执念那么深?
不是说,他此生最爱的那个女人,已经死了吗?!
脑中一片空白,夜初费尽心思想要从脑中搜刮出一点记忆,却什么都找不到。
她的过去,她那十几年的生活,在她脑海里一点印象都没有!
她失去的不仅仅是记忆,还有那么多年的岁月。
记忆被抹去,可身体的感觉好像还很清晰。
眼角两行清泪滑落,夜初用力捂着自己的左胸口,那里莫名的纠结着一股情绪,说不清道不明的撕扯着疼痛,痛的让她无法入眠,不停的哭。
纵然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她也停不下来,“倾城,倾城”
呼唤这个名字,几乎已经成了本能!
“夜初!”
男人突然闯入,将夜初从床上抱了起来,整个揉进怀里,呼吸声略显急促,他轻拍着夜初的背脊,“别怕,别怕,我在。”
“倾城?”夜初抬起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眼里泪光闪动,所有的无助和柔弱在眼底暴露无遗,君倾城心疼的吻过她双眼,紧紧的抱着她,似乎要将她揉入骨血。
“别怕,没人能伤害你。”
君倾城一遍又一遍温柔的哄着夜初,抚摸着她颤抖的脊背缓缓平静下来。
夜初含恨咬着唇,清醒着用力的想推开君倾城,却被他牢牢禁锢,她咬牙恨恨道:“谁让你来的?你来做什么!”
君倾城无奈的苦笑一声,“我舍不得你一个人害怕。”
他知道,夜初自从那晚杀人之后,就经常辗转反侧的睡不着觉,经常会梦见那血腥的场面,内心的自责与罪恶感会将她逼到绝望无助的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