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蛮小娇妃:误惹腹黑邪王-第5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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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不信,天下男人个个都这么维护子夜初!
凌夫人扯了扯凌风月的袖子,对她摇头,示意她不要跟舒惊羽杠上。
这个人,她们不必要去招惹。
她们今日装柔弱,到这一步,令君倾城和子夜初翻脸就够了,过满则溢!
凌风月却忍不住,流着泪捏着帕子向前走了两步,柔柔弱弱的道:“舒将军这话里,可是暗指妾身冤枉夜初姐姐?以前姐姐在风韵楼,虽然与舒将军交好,可将军也不能这般偏颇姐姐,姐姐现在已经是王爷的侧妃了,难道舒将军还对姐姐,念念不忘吗?”
“风月!”
凌夫人连忙将凌风月拉了回来,她暗自摇头,说这话去暗指舒惊羽与子夜初有奸情,可也是让君倾城没脸的事情。
凌夫人斥凌风月,“丫头,你怎能如此沉不住气?你让王爷如何看你?置王爷的脸面与何地?”
凌风月嘟着嘴不依不挠,“娘!”
这个好机会,她怎么能放过!
让子夜初跟舒惊羽牵扯不清了,君倾城厌弃了子夜初,说不定会直接将她休弃了!
毕竟谁会要一个不干不净跟其他男人有牵扯的女人!
凌风月偷偷去看君倾城,他的脸色阴沉的像快要下暴雨的六月天,双手紧紧握拳,冰眼的眼神化为利刃,仿佛要将舒惊羽千刀万剐了一样。
金夫人想起今日被柳继教训了一顿,气儿还没消,此刻逮住这么大个噱头,怎么能不好好嘲弄一番。
第2262章 他不会来了()
她肥硕的身体颤抖起来,趾高气扬的道:“哟!舒将军可真是会怜香惜玉,平日里您怜惜个别女子也就罢了,今日三王妃的侧妃,不想您也染指了?之前可早就听说,有人一掷千金,以十万两银子买了风韵楼花魁头牌一夜,我听说,那个人,可就是舒将军您啊!”
舒惊羽脸色变了变,随即玩味的看向金夫人,“这位不知道哪里来的胖夫人,您的小道消息可真是多啊!本将军看,你也是不怎么得夫君宠爱,孤单寂寞的很啊,否则怎么会吃的比猪还多,时间比市井妇人还闲,消息比探子还灵通!”
舒惊羽素来是个不怕事儿了,金夫人敢来挑他的刺儿,他就敢让那死胖子知道什么叫做后悔!
他笑呵呵的看向金夫人面前的桌子,果然是吃的精光啊!几瓣橘子皮,还在她桌子上,微微颤抖呢!
金夫人一下子成了众人嘲笑的焦点,她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轰隆一声坐下来,又差点将凳子给坐垮了,可挤着身后的几位夫人了,她们纷纷用嫌弃的眼神看向金夫人,掩袖小声道:“你瞅瞅她这胖的啊!”
“是啊,吃的那么多!”
“她还笑话别人呢!真是的!”
金夫人完美接棒成了下一个笑柄,众人的注意力也就在她身上集中了不少。
舒惊羽对走到君倾城面前,对他挑衅的勾唇,“三王爷,如果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你还算个什么男人?更别谈想做出一番大事业来了,本将军都替你羞愧的慌!”
舒惊羽手里剥着桔子,随手将橘子皮一样,就丢到了君倾城脸上。
寒澈连忙上前,将舒惊羽乱扔的橘子皮丢到一边,他低声道:“王爷,舒将军好像去追夜侧妃了。”
“他敢!”
君倾城咬牙,抬脚就要往外走,凌风月看得出他的意思,自然扑上去将他拦住,她可怜兮兮的对他道:“王爷,今日是娘的寿宴,您要离开吗?”
君倾城的面子早就丢光了,可是凌夫人的寿宴却不能不顾全,他沉着性子,重新回到座位上,没有夜初在这里,凌风月安心的坐在他旁边,给他斟酒。
歌舞宴会真正开始,似乎所有人都将刚才的不愉快给忘了。
君倾皓淡淡朝上座瞥了一眼,道了句告辞,也提前离开了。
他得去把舒惊羽这个惹祸的源头拎住,免得他怜香惜玉之心一起,又给子夜初招去不少麻烦!
夜初不熟悉凌国公府的布局,抹着眼泪胡乱跑了出来,埋头乱窜,跑了不多时,到一处僻静的地方,就被堵住了去路。
这里亭台轩榭都十分古老,看样子是很久没有修葺过了,冷风吹过,连阳光也不曾照进来。
夜初双腿酸软站不住,索性跌在廊下,她趴在栏杆上,埋在双臂里,放声大哭起来。
这里寂静无人,她的哭声显得格外凄凉。
她心中隐隐有期待,哪怕君倾城现在会追上来看看她也好
第2263章 她等着,来的人却不是君倾城()
有脚步声靠近,夜初的哭声也渐渐止住了。
左颊上依旧火辣辣的疼,是一种她从未体会过的疼痛,可她心底那一丝期待不曾磨灭。
她只想要君倾城来看看她。
若是他肯跟她好好解释,为什么要她到凌府来,为什么会出现今天这一幕
她心底的柔软,是可以可以不计较的。
她已经,很久没有好好跟他在一起过了,上一次的争吵,让他们两个人心生芥蒂,都不愿意去找对方。
她挨过了相思苦,却受不住这种侮辱。
夜初心底生出一股悲哀,原来高高在上的子夜初,何时变得这么脆弱,需要人时时刻刻陪伴才行了。
没有君倾城,只怕她是活不下去了。
“为什么”
夜初痛苦的抱着头,泪珠一串串滑落,她讨厌现在这个脆弱的自己,她一面恨着君倾城,恨他不护自己不相信自己,一面却又期盼着他,期盼着他来陪伴自己。
何时,她也变得如此软弱无能,如此像个碰不得的瓷娃娃一样了。
这里地处偏僻,没有人来人往,只有飕飕吹过的冷风,擦过树叶发出沙沙沙的响声,寂静之中更添了一抹凄凉。
夜初哭的浑身无力,身体里的毒发作起来,她竟是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在院子里喊了两声小花,没有人回应她,想来小花也没有找到这个地方来。
她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更不知道该怎么回去,一种无助的感觉席卷了她全身,让她抱住自己,全身蜷缩在一起,可怜的无家可归。
站在院子外面的脚步犹豫了许久,看见子夜初抱住自己蹲在地上的时候,终是忍不住迈步进来了。
一双崭新的长靴落在子夜初眼前,鞋面上龙飞凤舞的金线勾边,一看便价值不凡。
可这不是君倾城的鞋子。
夜初抬头,对上舒惊羽那双温润的眼眸,他配合夜初的高度蹲下身子,挺直了背,下意识的掏出手帕想给夜初擦擦脸,手在空中顿了一下,最终只是将帕子递给夜初,轻声问道:“还好吗?”
夜初连帕子都没有接,不知为何,看到舒惊羽,她的眼泪落的更厉害了。
“哎哎!你别哭啊,你知道我这人最看不得美人落泪了,我一心疼你,指不定做出什么事儿来呢!”
舒惊羽一脸欠揍的看着夜初,虽是一贯轻挑的语气,可里面也包含着对夜初的关心。
夜初没有因为舒惊羽的到来觉得有一丝缓解,让她哭的是,连舒惊羽都会来看她,她一直刻在心里的人,君倾城却从一直不曾出现
“君倾城陪着凌家的人看歌舞听戏呢,今天定然是顾不上你了,这话虽然残忍了点,但你知晓,我不会骗你的。”
舒惊羽不死心的再给夜初递手帕,他发誓这是咬着牙在守规矩了。
换个人换个身份,他指不定将眼前哭的小美人抱着好好哄一哄呢!
哎
看见美人在眼前落泪还不能安慰,这真是件无比忧桑的事情。
第2264章 美人落泪,无比忧桑()
夜初满脸泪痕,忍着一丝骄傲倔强,对舒惊羽道:“你走。”
她将头偏向一边,不让舒惊羽看到自己如此狼狈的哭相。
舒惊羽忍不住了,扭过子夜初的脸,抬着她的下巴便轻轻的给她擦拭起来,他像个孩子似的赌气,“我就不走,你把我怎么样?哼!反正我也不是第一天对你无赖了,你要是叫喊正好,看看你的君倾城会不会来救你!”
“舒惊羽,你!”
夜初气的说不出话来,她没有力气,连推开舒惊羽都做不到,只得任由他在自己脸上乱来。
说他乱来,他也没有多做什么,只是轻轻的给她擦了擦眼睛,然后将干净帕子塞进了她手里。
舒惊羽没好气的斜了她两眼,故意冲她挑眉,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用威胁的语气恐吓她,“本将军怎么样?我告诉你,这地儿可是凌府废弃的院子,要是你再不识好人心,信不信本将军把你”
舒惊羽装出一脸凶神恶煞的模样,撸起袖子一副要来暴力了的样子。
若是夜初不了解舒惊羽,指不定真以为他会对自己怎么样。
可是她知道,舒惊羽故意逗她的!
将双眼瞥向一边,夜初的嗓子哭哑了,声音也很是低沉,“我不感激你。”
舒惊羽咧着嘴贱贱的笑,“感激就不必了,你现在不哭了吧?嘿嘿,那我就放心了。”
舒惊羽今日好不容易正儿八经的穿了一身浅蓝色绣云纹锦袍,头上戴着玉冠,腰间系着玉带,看着挺像个贵重的王孙公子,偏偏行事就学足了那市井无赖纨绔子弟!
但哪怕是这样的舒惊羽,都让夜初心头一暖。
每个人伤心的时候,能有个人及时出现在身边安慰,无论那个人是谁,是什么身份,你都会对他心存感激。
夜初揉了揉蹲麻了的双腿,试了两次想站起来,都跌了回去,第二次更是直接摔到了地上。
“哎!你没事吧!?”
舒惊羽伸出双臂想去扶,想了想子夜初的身份,顿觉尴尬,双手放在空中不进不退的,他尴尬癌都快犯了。
夜初抬头瞥了他一眼,努力搭上他的手臂,啜泣道:“麻烦舒惊羽,扶我一下。”
“诶!好嘞!”
帮助美人这种事,舒惊羽做的最乐意了!
抬着夜初的胳膊将她拉起来,又将人扶到围栏的座位上坐下,舒惊羽目光中含着一丝疼惜,“你怎么好像瘦了,还瘦的很厉害?君倾城不给你吃饭吗?”
这话说的可恶,又令人想笑,夜初半掩面摇摇头,“三王府不缺吃喝。”
她衣食无忧,倒没有人在这方面苛待她。
“那就是君倾城又虐待你了?你说说你,好好的一个大美人,待在风韵楼受人追捧敬重不好,偏偏跑到三王府给人做妾,平日里要争宠也就罢了,君倾城没少给你气受吧?”舒惊羽像个唠家常的,陪在夜初旁边坐下,一句两句的就跟她说开了。
只是他说话一向直白,剖析事实又眼光又毒辣,总有让人受不了的话蹦出来。
第2265章 本将军在陈述事实()
夜初听了这实话伤心,几乎又要哭了出来。
“我的姑奶奶你可千万别哭!让外人看见了以为我搁这僻静地儿欺负你呢!到时候真的是十张嘴都说不清了!你好歹嫁人了,本将军可还是孤家寡人一个呢!以后在这帝都里娶不到媳妇儿怎么办?”舒惊羽半开玩笑的语气说道。
好说歹说,这番话总算将夜初的眼泪给逼了回去。
虽然没成功令她发笑,但对舒惊羽来说,已经是一个进步了。
毕竟对方是高冷的子夜初,不是他家那个丑小子那么好哄!
夜初捏着舒惊羽的帕子,眼里依旧是一片悲戚,只是她那一颗等待君倾城的心,也渐渐冷却了。
他不会来了。
她用事实告诉自己,不必再期盼了,君倾城不会来跟她解释,也不可能有什么安慰。
“哎,我说你这么个明白人,怎么就看不懂呢?君倾城那家伙,今儿个分明带你来拜高踩低的,你就是个踏板,给凌风月使的,你干嘛还傻兮兮的跟过来,门口有柳继帮你,刚才宴会上,何苦让自己白挨一巴掌?”舒惊羽甩着玉冠上垂下来的白丝绦,吊儿郎当的语气,很是怜惜夜初,也很替她可惜。
夜初扯着嘴角苦笑,“你以为我似你这般自由,可以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吗?你也说了,是我自己找虐,非要嫁入三王府与人为妾。”
“我以为,你当了妾室,跟正室也没什么差别,毕竟君倾城是你最爱之人。”
子夜初在他眼里,向来与别的女人不同,她骄傲,自信,有自己审视人的眼光,自然不会看错。
可他算是明白了,子夜初有一样东西,对她来说很是致命
她那不回头的深情,最是催命。
舒惊羽啧啧叹道:“只怕我不说,你不会以为君倾城是在利用你吧?”
夜初苦笑,“是,你不说,我不会承认。”
哪怕心底早已发现,早已对自己说了千万遍,凌府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