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蛮小娇妃:误惹腹黑邪王-第4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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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玉树斩钉截铁的回道。
即便她不再是慕容家的小姐,她也是君倾皓的秀女。
更何况,他从不认为,她会失去慕容家。
她只是一时任性,想到宫中来寻他,所以离家出走,就像他之前救她的时候一样,这女孩就是因为在家里被保护的太好,才会天真的想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结果还没几步呢,就被慕容家的对头给绑了。
许是当年的苦还没吃够,她才会以为,离开慕容家那么容易。
对她来说,想进宫见他,大约也就是勾勾手指的事情。
所谓不再是慕容家的小姐,他是不信的,然则,君倾皓也不会这般待她了。
终究,她还是要回去的。
“什么不可能?你知不知道慕容若已经死……”
“慕容小姐,请你自重。属下只是一个侍卫。”
玉树打断了她的嘶吼,将她所有的话都截断在嘴边。
水若浑身无力的跌在地上,突然觉得世界崩塌了,她什么都没了。
她这四年用勇气铸就的一道心墙,被玉树句句犹如神武大炮的话击中,最后碎成粉末。
君倾皓没有指示,玉树径直走出了养心殿。
暗卫出身,他的耳力特别的好,都走出养心殿很远了。
他仿佛还能听到水若的哭声,她边哭边道:
“我喜欢你,整整喜欢了四年。”
“我可以不要荣华富贵,不要高床软枕,只要你一个人。”
“我拼尽全力去喜欢一个人,追逐自己的喜欢的人,错了吗?可是他不喜欢我,究竟是不是我的错……”
不是,不是你的错。
只错在,我是玉树,只是君倾皓身边的一个侍卫而已。
第1545章 若也有情()
水若被任筱筱扶着到偏殿去了,一直恍恍惚惚的,神情哀伤的令人心痛。
回到主殿,任筱筱立刻风一般的扑进了君倾皓怀里,声音柔软的拐了九曲十八弯,“皇上”
君倾皓端在手中的茶杯差点没摔个粉碎,脸色微正,君倾皓看向她,“又想做什么?”
这么一副不怀好意的模样!
任筱筱可怜的眨眨眼,勾着君倾皓的脖子,在他脸上呵着热气,“皇上您刚才干嘛不顺手推舟帮他们一把呢?你说你坑了玉树这么多年,他都成了大龄剩男了,还不给他赐个媳妇啊?”
以前玉树单着也就单着了,现在不光是她回到了君倾皓身边,临风跟小草儿好事也将近了。
玉树一个耍单边的,她怕她们一群人恩爱秀起来,玉树被刺激的跳湖自杀啊。
君倾皓嘴角狠狠的抽了一下,捏着任筱筱的鼻头,“朕在你眼里,就是这么严苛不近人情的主子?”
任筱筱内心狂点头,难道不是这样吗?
君倾皓什么时候对手下近过人情啊?
都是极尽所能的压榨啊!
临风有点小聪明,又还有碧草帮忙分担着一点,被压榨的程度还好。
要说被压榨的最惨的,只有玉树了!
保护君倾皓这种最危险的事情是他做,陪着君倾皓上刀山下火海也是他挡在前面。
就连战场上,他还得随时准备着为君倾皓牺牲自己当肉盾。
可是看看他现在,快三十岁的男人了啊!还是个孤家寡人,心智未开的样子。
君倾皓掐着任筱筱的腰,同她说起来,“也不是没想过给玉树赐婚。”
只是他挑来挑去,也没有挑到合适的人选。
今时不同往日,他从七王爷登基为帝,玉树和临风的身份自然跟着他水涨船高。
两人这么多年倾心相随,劳苦功高,君倾皓之所以没给他们封官什么的,是征求了他们的意见,给他们自由的空间。
官位的束缚,未必适合这两人,而留他们在身边,他们依然能继续为他尽忠,自己也能有多余的些空闲。
君倾皓的意思很明显了,现在太平盛世朕也没有什么危险了,你俩功德圆满可以寻找一下自己的幸福,给自己找媳妇成家去了。
作为一个宽待属下的主子,君倾皓在某些方面还是很仁慈的。
赏罚分明什么的,他一直执行的很公道,两人跟着他,该赏赏该罚罚,默契且愉快。
他也有意透露过,有倾心的女子,若遇上麻烦,可以找他赐婚,一卷圣旨下去,什么麻烦都可以迎刃而解的。
临风就将这件事放在心上了,早早的求了他与碧草的婚事,君倾皓打算择日就给碧草赐个郡主的身份,嫁给临风,办个风光体面的婚礼。
而玉树……
就是让他颇为头疼的一个大龄剩男了,感情方面,他真没见玉树开窍过,总是说一些傻不拉几的话。
他也曾直言,问玉树喜欢哪个,甚至让临风拿了朝中官家小姐的画像给他挑。
第1546章 若也有情()
这傻子望着一堆画像发呆之后,冲他摇摇头,“属下不知选谁。”
他们一片人绝倒之后,暂时放弃了这个想法。
临风悄悄告诉他,玉树这么多年可能一直有心事,但若隐若现,他也不确定。
君倾皓想了想,若是不确定,便再观察些日子,有痕迹便总有浮出水面的那一天。
他们还没观察多久呢,就观察出了一个水若,准确的说,是慕容若。
慕容珏帮她隐瞒了身份,手脚做的干净,一时无人察觉。
直到君倾皓无奈要牺牲水若的时候,水大人才给他上了个折子,里面带着慕容珏的一封密信。
慕容珏几个大字写的神采飞扬:吾妹慕容若,望君保其性命,待之若亲妹,小妹痴缠于感情一事,若有得罪,请将怒意随水大人转交。
这怒意,说白了就是慕容珏出的条件。
请君倾皓务必包容水若一点,无论她做了什么事,都别迁怒于她,君倾皓想要什么,让告诉水大人就行了,慕容珏自会为他办到。
君倾皓起初还叹了一声,慕容珏是多疼爱这个妹妹啊,开出的条件这么优厚,他想要什么他就给什么。
后来派人去慕容家打探了一下有关水若之事,他才唏嘘,有什么事情能让水若一个从小娇生惯养的千金小姐,放弃自己慕容家的身份,将慕容若变成一个死人,孤身一人进宫来?
慕容珏说她痴缠于感情一事,那么就是她喜欢宫里的人。
喜欢宫里的人,又作为秀女进宫,君倾皓很难不联想到,水若喜欢的是自己。
这是惯常逻辑思维!
可是养心殿召见水若之后,他第一眼就发现,自己想多了。
水若的对象,正是他愁了好几年嫁不出去的一个心病。
任筱筱让他顺水推舟一把,一道圣旨下去也不是不可以。
只是,他这道圣旨下去了,玉树娶了水若,他们就当真会幸福吗?
君倾皓可不这么认为。
他抱着任筱筱往软榻里一滚,捏着她的脸颊道:“你想让他们仅仅在一起,还是开花结果?”
任筱筱从他怀里扭出来,“有什么区别吗?”
区别大了去了!
君倾皓看着她一脸智商欠费的表情,忍不住弹了下她的脑袋,“水若爱意浓烈,玉树爱她吗?”
起码,现在他还不觉得玉树对水若有感情。
玉树对水若没感情?
任筱筱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一巴掌拍在白玉枕头上,“怎么可能!水若放弃了一切,千里迢迢的进宫就是为了他,他就算不感动,也要感激吧!被人喜欢是一件特别幸福的事儿呢!”
君倾皓按了按她的脑袋,“现代人的思想先放一边去。”
“好吧……”
“玉树跟水若的以前,我们不清楚,可我们现在看到的是,水若的痴情,并没有令玉树感动。所以,基于现状暂且判断,玉树是不喜欢水若的。”
任筱筱嘟起嘴,不服气,表示要跟帝王赌一赌,“要是玉树被她感动,喜欢上她了呢?”
第1547章 若也有情()
君倾皓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你想赌什么?”
“赌……”
任筱筱歪着脑袋想了想,她最近也没什么想要的了,跟君倾皓赌什么好呢?
她冥思苦想的时候,君倾皓凑了上来,在她耳边坏笑,“不如就赌,你我这个月敦伦的次数?”
“若是你输了,那就再加十次……”
任筱筱耳根一红,整个人像是要爆炸了一样。
一个月再加十次……
除去每个月特殊的那几天,那她不是几乎每天都要伺候君倾皓……
“你想得美!”
任筱筱回头瞪君倾皓。
君倾皓勾唇一笑,“不是以感情专家自称吗?原来这般胆小怕输。”
什么叫有用的激将法啊?
任筱筱伸手,“击掌为证,就按你说的办!但是前提说好,你不准从中搞破坏,咱们是要撮合他们,不是拆对子!”
君倾皓配合的与她击掌,并且友情提示她,“说是一对还言之过早,既然想撮合,就去打探打探情况吧,朕的红娘。”
“得嘞!”
任筱筱得令,翻身下床就去找水若了,她是女人,自然觉得水若这里才是感情的突破口。
任筱筱回头冲养心殿里懒洋洋的君倾皓嗤之以屁,然后得意洋洋的想着,君倾皓这皇帝当的够操心,属下的婚事也要他亲自出动一下。
君倾皓的动作,证明了任筱筱想多了。
他想打探消息,根本不用亲自出动,碧草来侍奉的时候,君倾皓吩咐了他,“去叫临风来。”
临风不一会儿便连人带风的卷到了养心殿,君倾皓也不废话,直接对他说,“你知道的,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临风思考了一下,“主子,能透露下您要干什么吗?”
君倾皓摇头,“不能。”
“可是……您这不是要属下卖兄弟吗?”
这样真的好吗?
君倾皓眼神飘忽了一下,突然高深的道:“你跟碧草的婚事……”
“主子!属下说!什么都说!”
兄弟跟老婆比起来,实在是微不足道。
君倾皓突然想起之前跟任筱筱开玩笑,说他们古代人最重兄弟情义了,广为流传的都是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任筱筱满是不屑的哼哼,“皇上您没听过现代加长版的吧?”
他好奇的问,“现代加长版是什么?”
“兄弟如同蜈蚣的手足,女人如同过冬的衣服!”
“……”
如今看来,他的筱筱说的太对了。
水若将自己关在房间里,大晚上的也不点灯,任筱筱摸黑进去,差点撞着凳子摔个狗吃屎。
举着一盏烛火,任筱筱在偌大的偏殿喊了一声,“水若?”
没人回应。
客厅。
“水若,你在哪儿?”
浴室。
“水若,人呢?”
内殿。
任筱筱拔高了嗓门,“水若?”
“糟了!这丫头该不会是想不开吧!”
任筱筱转身,正想出去叫人呢,烛光一晃,她就看到了金丝线绣花纹的琴袋,安安静静的躺在床边的矮几上。
烛光再一晃,她睁大了眼睛,看到了床边,将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的人儿。
那身白裙子跟她身上的一模一样,这几日下来,这裙子却显得有些宽大了。
第1548章 若也有情()
任筱筱将灯盏放在床头,一盏灯光投射下,露出一张惨白的小脸,上面挂着两行清泪。
任筱筱掏出手帕递给她,轻声安慰道:“起来吧,地上凉。”
水若本以为自己听不到外间任何声音了,夜幕降临她也不曾察觉,从养心殿出来的那一刻,她的灵魂就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自己像只球一样蜷缩在这里,逃避现实。
可她无论怎么逃避,也忘不了玉树离开的那一瞬间,决绝的身影。
从来,都是她的一厢情愿。
玉树根本没有喜欢过她,他想起她,也仅仅是记得她这个人而已。
任筱筱摇了摇水若的胳膊,柔声劝道:“乖,别犟,你重伤未愈,别折腾自己了。”
这大冷天的,她穿的如此单薄,自己蜷缩在冷硬的地板上,伤便更不容易好了。
见水若一动不动,闭了眼,锁住满眼哀戚,默默流泪,任筱筱更加心疼了。
与此同时,还带着一丝恨铁不成钢的气恼。
“玉树拒绝了你,你便连自己都不爱惜了吗?这双手若是毁了,以后如何弹琴?”
任筱筱语气严厉了些,本想着水若能清醒点。
谁知,听到她哭的嘶哑的嗓音,却只是说,“琴要弹给喜欢的人听,他根本无意与我,能不能再弹琴,又有什么意义。”
水若喜欢弹琴,因为琴音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