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蛮小娇妃:误惹腹黑邪王-第3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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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头问临风,指着自己,“我很笨吗?”
临风诚恳的点头,“笨,的天下无敌。”
玉树:“……”
“我还有救吗?”
“诶……”
临风犹豫了一下,“这个我没法回答你,但是能让你变聪明的人肯定不是我!”
他不搞基。
玉树犹自在原地犹豫的时候,临风已经推开了他去敲门,“水若姑娘,主子有旨,召你养心殿觐见。”
打开门,水若已整理好仪容,优雅大方,她身上带着一股浑然天成的贵气,不需要多余的累赘,哪怕是一身白裙子,一支银簪子,站在人气,也不会令人忽略了她的气质。
她身后仍然将流光琴背着,玉树想着,当初流光琴被毁了,琴弦都断了好几根,水若哭的伤心,看着自己的双手更是触景生情。
他心里某个地方疼的发痒,头昏脑热之下就答应了水若,穷尽自己此生,也会想办法帮她将琴给,治好她的手,让她能继续弹奏出美妙的琴音。
水若螓首微低,有礼的向临风说了声,“有劳。”便打算跟着他走了。
玉树呆愣愣的,待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理智已经在九霄云外远游了。
“你不能走!”
第1537章 若也有情()
“你不能走!”
玉树说的很坚定。
水若和临风齐刷刷的看向他,“为什么?”
受到的关注太过,玉树一下子脸红了,娇羞了,“因为……因为……”
因为了半天,水若那颗心都快蹦到嗓子眼了。
他在挽留自己?在挽回自己对不对?
她向往的美好的事物,还是会有希望的对吗?
玉树因为了半天,才呐呐的憋出几个字,“因为她伤没好。”
水若心口被铁锤击中,心疼的厉害,她扶着门板咳了好几声。
玉树指着她对临风道:“你看,她还那么虚弱,怎么去见主子?”
临风看白痴一样的眼神看了玉树一眼,水若为什么虚弱,他都看出了,玉树还跟个傻子一样跟他说话!
“我伤好没好!跟你没关系!”
水若气的流泪,憋着一口气走出老远,都不理玉树。
临风在她后面跟上,好歹人是他要带去君倾皓那里的。
交接之后就不关玉树的事儿了,除了问题得他担着。
这位姑娘,目测他还是担不起……
好好跟着吧!
玉树也跟了上来,问他缘由,人家老老实实的回答,“是我救她出来的,来龙去脉我最清楚,自然要去回禀主上。”
临风哦了一声,“你为什么要去救他?别跟我说你挨了三十大板之后,去死牢里遛弯了。”
临风分分钟能让玉树见证自己的智商,果然只是一个问题,就把玉树给问傻了。
是哦!他当初为什么要去牢房看水若来着?
他是去看水若的吗?
哦!不对!他是去牢房中替君倾皓确认任筱筱安全的,按道理来说,他是将功赎罪去的。
可是一进天牢里,抓着那些散乱的狱卒一问,水若那边出了情况,他立刻就紧张了。
拔腿就跑,生怕水若会受那些人的欺辱。
他清晰的记得,自己毫不犹豫的杀了那几个欺负水若的死囚,并且将天牢里的狱卒全都发落了一遍。
自己那是生气了?
他一向以木头人面瘫脸著称,老实说,那天的反应,连他自己想起来,都觉得不可思议。
估计是鬼上身了。
临风冷嗤一声,十分看不起玉树,“我看,是有个鬼一直附在你身上没下去吧!不然,你现在跟着我们去干嘛?主子可没叫你!你这一身病,不隔房间里好好休息?”
玉树果断摇摇头,他身子是铁打的,休息是次要的。
重要的是,水若的事情,一定要替她跟君倾皓解释清楚。
玉树道:“她当时昏迷过去了,我担心她说不清楚状况。”
临风好笑的点点头,拍拍玉树的肩,“嗯,你说得对!”
他就没好意思问玉树,你自己难道不是个笨嘴拙舌的?
说得清楚状况?
哦不不不不!他跟玉树兄弟这么多年,他吃的饭比玉树说的话要多得多了!
以前是,现在也是。
只是不知道,玉树察觉自己这点变化了没有。
好像发现了很好玩的东西,临风突然就觉得,宫里的日子又要热闹一段时间了。
第1538章 若也有情()
三个人风风火火的到了养心殿,站在门外还没进去禀告呢,就听见一阵打情骂俏的声音。
“君倾皓!你耍赖!”
“谁看见了?”
“我!”
“……”
“唔唔唔!你偷袭……嗯!”
一阵儿童不宜的声音将三个人堵在外面,惯常听习惯了,临风掏掏耳朵,表示无所谓。
他不是单身狗,不遭虐。
水若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姑娘,乍一听这声音,从脸红到了脖子根,立马低着头看自己的鞋尖。
玉树以前该是同临风一样的反应,反正里头两位主子秀恩爱从不分时间和地点。
随他们高兴而已。
可现在……
看了看一旁脸颊通红,呼吸不匀的水若,玉树头一次觉得,里头两位主子真有点过分了。
现在还不到晚上八点整恩爱剧场独播呢……
临风瞄了一眼玉树的反应,立刻往旁边一退,让玉树自己撞上去,“主子,属下有事禀告。”
玉树的声音一响起,里面好一会儿都是安静的。
门一打开,三个人被放了进去,看到君倾皓坐在高位上,任筱筱则是一身秀女装扮,规规矩矩的站在他身边,一副乖巧听话的样子。
君倾皓将挡脸的奏折放下来,目光将三人扫了一遍,落在玉树身上,他微微皱眉,“你怎么来了?”
玉树心里咯噔一声,心道不好,他这是送上门来给君倾皓了。
可是……
瞥了一眼一旁跪着的水若,他又咬咬牙,不行,他不能退缩!
磕了个头,玉树看向君倾皓坚定的道:“回主子,属下来回禀,当日天牢的情况。”
任筱筱横插出一句,“天牢什么情况?”
君倾皓让临风去叫水若来,是想跟她谈谈慕容家的事儿,玉树说的是什么情况?
临风拼命忍住自己快笑抽的情绪,一手捂着肚子,一脸正义凛然的道:“属下也不知道,属下只是去遵从主子的话,去传水若姑娘,不知道玉树为什么要跟上来。”
言下之意,他没让玉树多余的跟上来添堵!
玉树心里死咒临风,臭没肩的!关键时候居然插兄弟两刀!
君倾皓跟这两个人从小在刀光剑影里滚大的,还能不了解他们?
临风明显就是想看热闹,幸灾乐祸党!
至于玉树……那是一脸傻逼党啊。
在背后勾了勾任筱筱的手,示意她别着急,等他慢慢审问看看,到底怎么个情况。
君倾皓顺水推舟,顺着玉树的话,道:“将你亲眼所见,说个清楚。”
任筱筱眨眨眼,不禁对君倾皓一笑,皇上果然老奸巨猾啊。
君倾皓微笑以回,你再说一遍朕什么?
任筱筱嘻嘻一笑,嘿嘿!是聪慧过人!聪慧过人。
玉树没管两个人的小动作,耿直的将自己所听所闻都说了出来。
水若一开始听着听着还没觉着不对劲,后来整个人就吓哭了,“你说什么!那些人曾经欺辱于我?!”
她当时晕厥过去,当真是半分感觉都没有了。
醒过来的时候身上的衣服是干干净净的,也没什么痕迹,她自然不会知道,自己曾被一群臭男人碰过身子。
立刻捂着胸口哭了起来,水若咬着唇羞愤欲死。
第1539章 若也有情()
玉树看着水若哭,心里莫名的觉得不舒服,仿佛不知道水若为什么哭,当着君倾皓的面,他也不敢多说什么,只得在一旁傻愣愣的看着人家哭的伤心欲绝。
任筱筱蹲下来扶了水若一把,同情心泛滥的就拍着她的背安慰着。
君倾皓默许水若站了起来,玉树回完了话,也被君倾皓晾到一边去了。
大殿内一片沉默的时候,君倾皓站起身来,走到水若身边,递了块帕子给她,“别哭了。”
水若抽泣的声音止住了,眼睛里露出感激的光芒。
任筱筱回想起从前无数个瞬间,她跟水若只要一提起君倾皓,她便是满眼的崇拜与爱慕。
她承认水若是个好姑娘……
她承认自己不讨厌水若……
可是,她也承认,自己很小心眼啊!
看到别的女子喜欢上自己的男人,她定然会不舒服!
而她不想怪水若,就将脾气撒在了君倾皓身上,用力的踩了君倾皓一脚,眼神警告他:“你丫活腻了是不是?明知道她喜欢你!你还对她这么好?故意让她恋恋不舍?”
君倾皓看了慕容珏的信,是知道内情的人,此刻看任筱筱,那眼神也跟看白痴没什么区别。
“朕清楚文兮之事与你无关,这几日委屈你了。”君倾皓轻声对水若说话,那语气极为温柔,哄人的效果是显而易见的。
水若明显安静了下来,朝君倾皓福身,“多谢皇上。”
她看了看君倾皓的眼睛,似乎明白了,自己能被玉树从牢里救出来,并且安然无恙的养伤几日,大概是身份被君倾皓知晓了吧。
慕容珏大抵是她被打入死牢的消息,将她之身份告知君倾皓了。
可是……
水盈盈的目光看向玉树,水若眼睛里总带着一股忧伤,君倾皓让她无罪了,意味着她不用枉死了。
那么,她该坚持下去吗?
她想努力得到的,还有希望吗?
她的希望,全都寄托在玉树身上,那一眼,已是无尽深情。
她的深情落在玉树身上,却像是沉重的负担。
看着水若的眉眼,君倾皓对她缓和的语气,猛地一瞬间,玉树想起了很多东西。
比如,君倾皓对水若的态度,他有些熟悉。
比如,水若这双水光盈盈的眼睛,他也见过。
是在哪里,在什么地方?
她又为什么会进宫?成为君倾皓的秀女?
如果,他曾经见过她,是他印象中那一抹鲜活的色彩……
这三人之间的牵扯,任筱筱全然不懂,她只知道,水若喜欢君倾皓,君倾皓似乎对水若很有好感!
而水若的身份又不那么寻常,像是君倾皓的旧识……
最重要的是,水若站在君倾皓旁边,他就这么赤果果的忽略了她啊!
“倾皓!”
捏着君倾皓的衣角叫了他一声,君倾皓竖起耳朵听了听,任筱筱这是恢复了任小猫状态啊,声音软绵绵的,好听极了。
低头闷笑一声,君倾皓给水若赐座,让她坐在自己身边,任筱筱则是站在他身边的。
第1540章 若也有情()
水若坐的有些诚惶诚恐,可她一心扑在玉树身上,倒是没多注意任筱筱的神情。
玉树惯常那副面瘫的样子对着人,水若即便是知道他性情,此刻也多有受伤的情绪。
他到底,想起她了没有?
自己现在这个样子,他会不会嫌弃自己?会不会觉得自己被人碰过之后不干净了?
会不会……不喜欢她?
这个问题,是长久以来最困扰她的。
这四年,她一直在想,若是玉树当时还记得自己,她为什么不让君倾皓替他向自己求亲呢?
君倾皓每次来慕容家,她都会绞尽脑汁的去见他,因为他身边一定会带着玉树!
可是这几年,君倾皓每次都只带临风来慕容家,她再没见过玉树。
心里那股悲哀越来越浓,她肯定,玉树已经忘记她了!
否则,他不会不来慕容家。
可是当初她在玉树眼睛里看到的眼神,那般炽热浓烈,他若是不喜欢她,怎么会那样看她呢?
一边是理性,一边是感性,将小小的自己夹在中间,就像冰火两重天,让人日夜煎熬。
他,是不喜欢自己吧?
此刻殿中对上他的眼神,水若肯定了这个想法。
但少女的眼睛里总是充满美好的希望,始终会给自己寻找一些理由。
比如玉树只是碍于身份,不好意思表明而已。
他前几日支支吾吾的,不就是因为自己是秀女吗?
他骨子里固执的认为,秀女就是他主子皇上的人,而他是属下,半分不能僭越。
所以对她不存任何心思。
可如今……
乞求般的眼神望向君倾皓,水若又跪了下来,咬着唇不好意思的道:“皇上,水若斗胆,求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