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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部分

爱在离婚后-第83部分

小说: 爱在离婚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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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准连号的,凑够一千万,我再打电话通知你换人地点,如果敢报警,立刻撕票,听明白了?”

    得知对方要挟的具体内容,戴静萱无所谓的笑了:“还真敢狮子大张口,绑了个野种,开口就想要一千万,你当我是卖冥币的?别说一千万,一万我都不会给的,如果有种敢撕票,我也会觉得你还算条汉子,放心,等你进去了,我会给你请全国最好的律师,给你争取个失手杀人的罪名,留条活路给你。”

    戴静萱的无所谓,绝非虚张声势,对方听得出,紧张之余又爆了粗口:“臭娘们,你心也太狠了,平日里装作对施洛辰有多好,关键时候就把狐狸尾巴露出来了,还巴不得施洛辰的宝贝闺女去死,你是个没下过蛋的,就算施洛辰断种了,你也别妄想施戴投资就全归你戴家所有。”

    戴静萱轻松的笑:“归属权是我们两家私人问题,不用你来操心,等你撕了票之后,打电话通知我一声,我好准备给你请律师,拜拜。”说完毫不迟疑的挂断了电话,随后果断关机。

    电话彼端,听着话筒里的忙音,张小山的脸上青一阵紫一阵,再回拨,提示对方已关机,张小山恨恨的摔了电话,抬脚就把拴在床上的思思给踹了下去。

    思思嘴里堵着张小山的臭袜子,纤细的胳膊负在身后,用一根麻绳捆着,冷不丁被张小山踢下床去,双臂猛地向上拉抻,只见思思脸上的表情顿时扭曲,大颗大颗的泪珠子沿着未干的泪痕不停的滚落下来,光着的下身流出了混合着血水的尿液。

    张小山骂骂咧咧的拎起砍刀将负住思思的麻绳砍断,不管思思的伤得怎样,一手拽着砍刀,一手拽着麻绳就向关着张珊珊的地下室走去。

    这里是远郊的一处废弃化工厂,张小山偶然间发现的,于他来说最妙的就是下面有一间颇为隐秘的地下室,平日里鲜少有人会来此,是以,张小山对此地极其满意。

    下肢畸形的思思无法站起身子,只能像个破麻袋似的任由张小山拖着走,粗糙的地面将她较之寻常孩子更为脆弱的肌肤硌的血迹斑斑,她想求饶,奈何嘴被死死的堵着,痛呼声转变成含糊不清的单音节重复。

    开锁,解开缠绕着大门的铁链子,抬腿踢开房门,将思思拖了进去,摔在囚着厉娜的铁笼子前面。

    意识模糊的厉娜吃力的撑起了头,她光裸着的身上还盘着两条蛇,却无半点力气抵抗它们的靠近,泄气的听之任之。

    思思瞧见被困在铁笼子里的厉娜,又开始了新的一轮挣扎,发出压抑的声音。

    对于血人一样的思思,厉娜没现出什么怜悯的表情,只是那双朦胧的眼突然亮了一下,满含希望的望向站在铁笼外的张小山。

    张小山则冷冷的掐灭她的希望:“臭娘们,你他妈又耍老子,施家老太太失心疯了,施洛辰没影了,戴静萱压根就不肯出钱,她还说等我宰了你下的野种,她给我请律师,给我留条命,你他妈害得老子又白忙活了一场。”

    停了张小山的话,思思愕然的瞪圆了那双本不是很大的眼睛,难以置信的望着厉娜。

    厉娜诚惶诚恐的看着张小山,连连摇头:“不可能的,萱姨不可能对洛辰的女儿置之不理的。”

    张小山狠狠的啐了厉娜一口:“有什么不可能的,又不是姓戴那娘们的家里的孽种,她凭什么掏钱?”

    厉娜故作聪明的猜想:“我知道了,戴静萱那娘们一定是混淆视听,麻痹你,让你以为对她来说,思思根本就不重要,你觉得思思没用了,又犯不着因为个没用的丫头葬送了自己的性命,就把她给送回去了,她一定是打着这样的如意算盘,山哥,下点狠招她就怕了,一定能做到让你满意的。”

    张小山想了想,觉得厉娜的说法似乎也行得通,没办法,他近来太缺钱了,只能再赌一赌,是以换上了一副笑模样,态度还算柔和的问:“依你之见,我要下什么狠招呢?”

    厉娜对思思的请求视而不见,谄媚的向张小山献计:“思思长得异于常人,山哥剁她一只脚给戴静萱那娘们,她害怕了,山哥就有机会了。”

    张小山脸上的横肉又开始乱颤,笑得比哭还难听:“不愧当过我张小山的女人,六亲不认的道行修炼的比我还高,啧啧,如果不是确认过,我还真不相信这丑八怪是你的亲闺女。”

    厉娜虚汗连连的笑:“我为她吃了那么多苦,她也应该报答报答我了,反正也是个废人,她奉献、奉献,换得山哥原谅我,是她的本分。”

    张小山狞笑出声:“几年不见,你越来越够劲了,哈哈,我发现你果真是最对我张小山胃口的女人。”

    边说边拎着砍刀向思思靠去,思思连连摇着头,吃力的向后挪,老半天,也没挪出去多远。

    张小山按住思思一条纤细走形的腿,手起刀落,思思的一只内翻足从脚踝出齐刷刷的被剁下来。

    厉娜不自在的别开了脸,不去看思思紧盯着她不放的泪眼。

    张小山捡起思思血琳琳的畸形足,举高对准摇晃着的灯泡,就像专家在鉴赏古玩般,啧啧称奇,然后举着那只脚,一阵风似的跑出去了,连门都没锁。

    厉娜终于不自在的出了声:“思思,你也不要怪我,要怪就去怪戴静萱,谁让她那么有钱,还不肯乖乖拿钱赎你回去,等你出去了,记得长点心眼,如果她听信了那些人的话,不再宠着妈妈,你就多去哄哄她,你把自己没了脚丫子的腿伸到她眼前,让她因为没花钱赎你而内疚,然后告诉她,你爸爸要娶后妈了,后妈会因为嫉妒妈妈,然后嫌弃、排挤、虐待你,你让她把戴家的钱都留给你,只要我们母女有了钱,还怕被人家欺负么,等她把钱都留给你,老了没能力了,妈妈就替你剁下她的脚,给你报仇。”

    思思没什么特别的反应,依旧用那双饱含泪水的眼紧盯着厉娜,直到将她盯得沉默。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昏昏沉沉的母女二人再次听见了拉动铁门的声音,不约而同的睁开了眼,只见张小山一双小眼睛闪着淫光,脸上盛满莫名的兴奋,走路的姿势都有些异于平常,刚进地下室就开始叫嚷:“娜娜,你山哥我又回来了,很久没人疼你了吧?山哥我今天心情好,一定会好好疼你的。”

    厉娜瑟缩了下,渐至麻木的心再次体会到了无边的恐惧,本能的想要躲开,莫说是无处可逃,就算有逃离的出口,厉娜也没一点点的力气,只能坐等危险的降临。

    张小山走了进来,抬腿踢了踢思思,撇嘴:“还没死,真不错。”

    思思眨了眨眼,无力吱声。

    张小山来到铁笼子门口,对着厉娜挤眉弄眼的笑,边笑边脱衣服,厉娜看着张小山三下五除二就将自己给脱得一丝不挂,支棱着紫黑色的下体,不时冲着厉娜做个挺身的动作,一脸的得意洋洋:“娜娜,没想到吧,几年不见,山哥竟比从前更威猛了,你不一直吵着山哥不行么,这次山哥一定能满|足你。”

    厉娜连连摇头,她的下身被张小山踢坏了,现在微微挪动一下就疼得撕心裂肺,哪里能受得住他的侵犯。

    张小山可不管那些,他刚才出去之后,找了个鞋盒将思思的畸形足装好,随后吃了双份的催情药,等着处理好了那个鞋盒之后,药劲已经上来了,正好就回头来找厉娜,而且还有旁观者,不管思思多大年纪,只要知道身后有一双眼睛在注视着他的虎虎生威,这个念头就让张小山感觉前所未有的兴奋,打开铁笼子门,抓住厉娜的脚踝,用力一拽,便将污秽不堪的厉娜给拉出了铁笼子。

    厉娜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山哥,求求你,我好痛,你等着我好些了,一定好好的侍候你,求你今天晚上放过我吧!”

    听了厉娜的拒绝,张小山又不乐意了,俯下身子,对着厉娜的脸,噼里啪啦几巴掌,啐道:“臭婊子,老子难得心情好,再他妈唧唧歪歪,老子爽完了,就把小蟒给你塞进去。”

    厉娜咬着唇,默默落泪,不敢再出声,张小山低头细致的给自己昂扬的欲望穿上套子,可看了一眼厉娜失禁了的下体,想了想,又撕开了一个包装袋,在刚刚的套子外又加穿了一层,这才跪坐于仰躺在地的厉娜双腿间,抓过刚刚褪下的衣服垫高厉娜的臀,伸手揪着厉娜泛着黑的乳|尖,将昂扬对准厉娜的下体,没有丝毫怜惜,直接挺进了厉娜干涸的体内,引得厉娜通呼失声。

    即便是十几岁时的第一次,也没像这样的痛过,在厉娜的连连惨叫声中,张小山是越战越猛,越猛越用力,一次次的冲撞,从他们贴合处,渐渐渗出了血水,且越来越多。

    思思冷眼旁观,脸上还挂着湿润的泪,可嘴角却勾起了一丝诡秘的笑。

    张小山一逞兽欲后,将昏迷的厉娜重新扔进铁笼子里,解开了思思,将她一并扔进了铁笼子,和厉娜关在一起,随后光着身子,锁好地下室的门之后,扬长而去。

    不知过了多久,厉娜感觉异样,幽幽转醒,吃力的看向异常处,却原来是思思趴在她的叉开的双腿间,不知忙着什么。

    厉娜吃力的问:“思思,你在干什么?”

    摇曳的灯光,幽暗的地下室,满脸是血的女孩,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张开嘴说话,会有新的血水从嘴角淌出来,鬼魅一般吓人,喊哑了的嗓子在这样的环境中发出的声音,犹如地狱上来的索命恶鬼般森然,她说:“妈妈,你为我吃了那么多苦,我应该报答、报答你了,你这里流血了哦,不及时处理,就会死掉的,所以,我帮着你堵住血,不让它们继续淌出来。”

    厉娜身子开始抽搐似的颤,结巴的问:“思思,你、你拿什么堵?”

    不等思思回答,厉娜已经看明白了。

    思思居然把那条蟒蛇咬死了,她的胳膊被张小山弄断了,不怎么好用,她便用嘴叼着死蟒,用不甚好用的手往里塞,竟将那条死蟒的前段全都塞进厉娜下面了。

    厉娜拼尽身上的力道,狠狠的踹向思思。

    思思被厉娜踢翻,后脑撞在铁笼子上,眼睛一翻,软塌塌的倒下,不动了。

    厉娜低头看着露在体外的蟒蛇身子,跟着昏厥。

    医院那边:

    没心没肺的郁千帆居然早早的恭候在大门外,看见安柔的车驶入停车场,颠颠的跑了过来,笑眯眯的去开车门,看见施洛辰跟安柔他们同乘一车回来的,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又端出了吊儿郎当的笑:“呦!被羁押回来了,啧啧——你说你,凭着个好人不当,整天惹事生非,这下子知道后悔了吧?”

    施洛辰白了郁千帆一眼,不理他。

    郁千帆讨了个没趣,也不纠缠施洛辰,对着安柔谄媚的笑:“柔妹妹好本事,只要出马,一个顶俩,告诉千帆哥哥,你在哪里捕获他的?可曾瞧见千帆哥哥才新娶进门的老婆车?”

    安柔尴尬的笑了笑,尼尔斯替她作答:“节哀。”

    郁千帆的笑脸一下子垮了,结巴的问:“你这话、这话什么意思啊?”

    尼尔斯耸耸肩:“你的车老婆遭受了惨无人道的虐待,身心受创,面目全非。”

    郁千帆眨了眨眼,猛地转过头对施洛辰怒吼:“姓施的变态,你搞毛?”

    施洛辰面无表情转开视线,不理他。

    郁千帆正要炸毛,被锁好车的尼尔斯及时捋顺,他说:“好了,别闹了,洛辰,你做好心理准备,不知道你奶奶能不能认得出你来。”

    施洛辰愣了一下,目光茫然的盯着尼尔斯:“你什么意思?”

    尼尔斯表情凝重:“你稍后就知道了。”

    说完转过身,和安柔率先走进医院。

    郁千帆大叫着追了过去:“喂喂,你们两个怎么可以这么没义气。”

    施洛辰心里打了个突,隐约猜到了些什么,快速摇头,甩掉脑子里的跃出的可能,拼命跟自己说:施洛辰,你只是在胡思乱想!

    可越是这样说,越不安,拔腿快跑着追上了安柔他们。

    许是先前睡得久了些,等安柔回来时,施奶奶还是精神头十足的抱着枕头晃。

    碎碎的念叨着:“伯安,你爸爸跪着求我原谅,可我忘不了自己刚生下了你没几天,他居然和那个女人在我的房间楼下鬼混,被我抓到了,他不但没有半点悔恨,反而和那个女人更卖力的做给我看,他还冲着我发脾气,让我滚!妈妈那个时候心痛的好像要死掉了一样,在他和那个女人快活时,什么都是我自己在忙,他们把施家的祖业拖垮了,你爸爸终于知道那个女人是来害他,他不好受了,才想起我和你,叫我怎么能随随便便的就原谅了他,伯安,你不要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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