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在离婚后-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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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席话确立了雪兰在米晓淑心中屹立不倒的八卦圈里核潜艇地位,据公司百分之九十未婚女青年分析,张珊珊哭得太做作,李恩妮情史太混乱,都没有晋级的可能性,何况施洛辰从来不吃回头草。
晚上雪兰加班到半夜,在路边摊吃了碗馄饨后,回家冲了个凉倒头就睡。
迷迷糊糊感觉身上压了个人,以为是太久没接触男人而做的梦,等到灼热的异物冲入体内后才醒悟她不是在做梦,这距上次缠绵已整整过去两个半月了。
本以为还在马尔代夫的施洛辰竟会半夜出现在她房间里,令雪兰十分不解,施洛辰不在意的解释说最近吃得太油腻,突然想来点清淡的调和调和。
对于八卦报刊上的负心郎形象,施洛辰从不做任何说明,雪兰也从不探究他丰富多彩的情史。
雪兰出差前施洛辰的绯闻女友是李恩妮,不过他和李恩妮在一起的时间明显没有和她在一起的多,对于施洛辰的时而冷淡时而热情,雪兰早就习以为常,只是没想到他给她的第一次承诺竟成了空头支票。
要是做不到就不要开口,何必给了她希望后再兜头浇上一盆凉水。
在他心里她是个调味小菜,可她毕竟是个女人,也懂得感情,她在他眼中嗜钱如命,那只是他一厢情愿的自以为是,她虽爱财却取之有道。
施洛辰从未思考过她为什么爱钱,也没在意过作为施戴投资的顶级员工,领着普通白领望尘莫及的薪水,没有高消费的嗜好,这些年攒下的存款不比他给她的卖身钱少,她为什么一定要跟着他?
这些旧事回忆起来,恍如隔世,不过想想,确实是隔世了,她如今是安柔,雪兰——已死于意外!
本以为施洛辰对李恩妮和其她女人没什么区别,可重生后发现,她错的离谱,三年的地下情妇生涯使她学会闭目塞听。
不闻不问,就不会心痛!
听见施洛辰被李恩妮找出去了,戴静萱十分愤怒,安柔没再继续听下去,随频频侧目的贵婶去洗澡了。
017扒皮扔她床上去()
贵婶将安柔打理干净,又经汤医师诊断,确定安柔身体情况良好,贵婶才吁出一口气。
戴静萱临时有事,没等安柔洗完澡就走了。
贵叔请来的兽医给安柔捡来的小奶狗做了个系统的检查,证实它确实是比格犬,大概四十天左右。
会被抛弃,多半是因为它身体虚弱,抢不上奶,长得比同日龄的比格犬瘦小很多,卖不掉又没人要,成了累赘……
安柔真心实意的对贵叔表达感谢,倒是让贵叔一张老脸涨成了紫红色,连连说:“应该的——应该的,少奶奶太客气了。”
安柔给这只小奶狗取名叫拖拖,贵婶不解的问:“为什么要叫拖拖?”
安柔笑着回答:“因为它在大雨中拖住了我的腿。”
虽然它是狗,但它懂得她是它活下去的希望,如果不拼尽全力拖住她,它只能死在冰冷的大雨中。
而对于安柔来说,拖拖就像另一个自己,因为是累赘,所以被抛弃,她一直幻想着可以有个人让她拖……
戴静萱在,施洛辰没回来;戴静萱走了,施洛辰更不可能回来。
安柔住进施家主宅的第一天,偌大的饭桌前,只有她一个人用餐,清清冷冷,一如从前。
贵叔、贵婶有自己的饭厅,高门大户里总有很多老规矩,他们早已习惯,勉强他们陪她,只会让他们消化不良。
收拾妥帖的拖拖很招人喜欢,贵婶按照戴静萱的吩咐将安柔安排进了主卧室。
安柔想把拖拖也带进去,不过贵婶委婉的表示施洛辰不喜欢在卧室里养宠物,安柔只好作罢,同意把拖拖的小窝放在距主卧室不远的拐角里。
经贵婶提醒,安柔才想起施洛辰的癖性,他喜欢和女人厮混,却不喜欢和女人同床共枕。
安柔和施洛辰在一起的第一年,施洛辰邂逅了一个车模。
施洛辰和那个车模第一次约会,还不到半夜,他就一身酒气的敲开了安柔的房门,进门之后二话不说就将她压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施洛辰和那个大胸车模还没开始已经结束,事后施洛辰漫不经心的告诉安柔,忍受房间里有个女人晃来晃去已是极限,那个看似小鸟依人的车模居然在家里养了两条大丹狗,实在令他忍无可忍。
那是施洛辰第一次在她面前提及有关宠物的话题,安柔至今还记得歇够了的施洛辰再次翻身将她压住,冲击着她身体的同时,声音冷酷的对她说:“如果有一天你也想养那些猫猫狗狗的,就带着它们滚出我的视线,记住了么?”
晚饭后,服过药,躺在圆形的大床上辗转反侧,过去的雪兰小时候常常吃了上顿没下顿,严重营养不良,所以身材娇小;而富家出身的安柔虽然不愁吃喝,却因先心病所累,也没能养出高挑丰腴的身材……此刻陷进大床里,愈显单薄孤寂。
想着施洛辰说过的那些话,他不许雪兰养宠物,那么如今安柔要养,施洛辰会如何对待?
雨停了,夜深了,万籁俱寂,安柔想着施洛辰果真不会回来了。
半睡半醒时,听见虚掩的房门外传来贵婶急切的声音:“少爷,这是少奶奶带回来了,明天一早少奶奶看不见它,怕是要怪少爷的。”
施洛辰的声音疲倦中透着不耐烦:“安柔带回来的?那就好办了,勒死它,扒了皮,扔她床上去,让她明天睁眼就能看见它。”
018她的第一个男人()
他的温柔她从未见过。
却在他不认识她,她不知道他时,就让她深刻的体会过他的残忍——那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痛苦,即便转世重生,一想起来,还会瑟瑟发抖。
与他在一起的三年时间,雪兰的床头柜抽屉里一直收着他买来给她用的各种各样的避孕药,他说不喜欢小雨衣的束缚,坚持要她服药,他很喜欢孩子,常常说他会娶一个冰清玉洁,高贵典雅的女人,结合他们施家优秀的基因,一定能生出一个令人艳羡的继承人。
但那个冰清玉洁,高贵典雅的女人,绝不可能是她!
她明白他的坚持,他们相识在夜店,认识的当晚她就跟他上了床,那个时候她已经不是处女。
雪兰没有显赫的身家,她是个连自己的父母是谁都不知道孤女,这样的女人,当然不配生出施家的继承人。
不过,雪兰从未告诉过施洛辰,其实她根本就不需要吃那些东西,因为早在八年前她已经失去了怀孕生子的可能性。
最初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施洛辰玩笑似地问过雪兰谁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其实施洛辰交往过的女人几乎都是情史丰富的,她一直不认为他会对女人的第一次是和谁这种问题感兴趣,所以听他这么问,她张口结舌,结果被他嫌恶,一把推开她,翻身下床,一连几个月没来找她。
其实,那个时候她是真的不知道自己的第一个男人是谁。
施洛辰结婚前,她受他指派出差,提前完成他交代的工作后,因厉娜订婚,她请了年假回去祝贺,竟在不经意间得知,当年改变了她一生命运的人居然就是施洛辰。
从始至终,她的男人只有施洛辰一个。
只因叛逆少年无法无天的一个赌局,她虽从鬼门关苦苦挣扎回来,可从此失去当母亲的资格。
子宫受伤,她发育的也不如其他女人好,和他喜欢的‘一手无法掌握’的女人根本没得比。
那晚,伸手不见五指的陋巷,她被他推倒在粗糙的碎石子地面上,随后他跨骑在她单薄的身体上,对待仇人似的拉扯着她的衣服。
她穿的从来都是捡拾厉娜不要了的旧衣服,洗了再洗,经不住任何拉扯,她的哭求声被棉布撕裂声掩盖。
从“哥哥,我给你钱,求求你放过我。”到“哥哥,好疼,求你停下,疼死了……”
那是她的第一次,似乎也是施洛辰的第一次,他的动作僵硬笨拙,试了几次才进入她体内,毫无节奏的冲撞,痛楚令她的尖叫渐渐转为虚弱的啜泣。
巷子外有谁紧张的说了句:“好像有点不对劲,不会搞出人命吧?”
施洛辰的回答,一字一句清晰的烙印在她的回忆里,他说:“女人生下来就是给男人骑的,躺着让人干都受不了,还算什么女人,不如死了,省得浪费粮食。”
对人尚且如此,何况动物?
新仇旧恨一起涌入脑海,安柔再也音忍不住,从床上弹跳起来,光脚冲向声源,一把拉开房门,对站在门外的施洛辰大叫道:“姓施的,你今天敢扒了拖拖的皮,我现在就切了你的命根子。”
019引我注意的新花样()
贵婶震惊了,施洛辰也呆住了,两双眼睛齐刷刷的盯着安柔,目光中全是审度。
半晌,施洛辰回过神来,冷哼:“安大小姐居然可以为了一只狗连形象都不顾了,或许……”顿了顿,语调更加不屑的继续:“这又是你想要引我注意的新花样?哈——奉劝你一句,省省吧!想让我施洛辰看上你,除非死人能活过来!”
她死过,又不可思议的借尸还魂了,不过看着一脸嘲讽的施洛辰,安柔不觉得他当真有兴趣和她讨论生死轮回。
咬咬牙,猛地撞开挡了去路的施洛辰,弯腰抱起躲在绒毯里,瑟瑟发抖的拖拖,偏头侧目,斜眼睨着施洛辰,冷笑:“施洛辰,你知道什么叫同病相怜么,我和拖拖都被人丢在大雨中,我护着它,只因为它是我的拖拖,别太把自己当回事儿,或许你什么都不是。”
在安柔说完这话之后,施洛辰的身子蓦地僵直,三年前,他第二次见雪兰,激情过后,他压在累极的雪兰身上不肯下去,问她不去支领那些钱,是不是想引起他注意。
雪兰不耐烦的回应他:“别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你在我眼里什么都不是。”
多相似的话,竟然从另外一个完全不同的女人嘴里说出来,震惊,错愕过后,施洛辰却只是维持着脸上的冷笑,反唇相讥,“你不说我还没注意,经你一提我才想起来,这不就是害我差点出车祸的拦路狗,怎么,想求和我同日死,结果没死成,就把这晦气的玩意带回来,继续诅咒我?”
原来那个时候他突然转向刹车是为了要躲避开拖拖。
安柔将拖拖抱得更紧,垂头盯着眼巴巴望着她的拖拖,惶恐的想着如果施洛辰开车的技术稍微差点,那么现在的拖拖大概已经尘归尘,土归土了。
继而想到如果没有厉妈妈在,对于襁褓中毫无价值的她,厉泰昌会不会像拖拖的主人处理拖拖一样将她丢在车道上?
一股混合着香水味的酒气扑鼻而入,安柔醒过神来,看着施洛辰骨节愈发分明的长指正探向她怀中的拖拖。
露出的半截白衬衫袖口沾着紫红色的唇彩,看来回到这里之前的上半夜,对于施洛辰来说,还是一如既往的精彩着!
施洛辰以不容拒绝的口吻对安柔说:“扔掉,不然你就带着它一起滚出我的地盘。”
安柔抱着拖拖灵巧的避开施洛辰的手,冷声回绝:“你是个商人,知道做生意不应只凭自己的喜好,我以安氏注资的利息和你交换拖拖的容身权,你应该明白这桩买卖对你有多划算。”
施洛辰顿住了动作,脸上闪过一抹恨意,眯着眼打量着安柔,半晌,冷笑道:“你果然是知情的!”轻蔑的扫了一眼安柔怀里的拖拖:“被安大小姐喜欢上的流浪狗身价也跟着暴涨,不过恕我直言,你未免太天真了,安氏注资的利息——你当这是小孩子过家家,由着你喜好胡闹?”
020她收到的神秘包裹()
安柔镇定的应道:“你心中清楚我是不是在胡闹。”
说完不再理会施洛辰,抱着拖拖从容的走回房间。
他身上的香水味和袖口惹眼的唇彩像针一样戳在她心窝子上,再一次打破她的幻想,令她回到现实——雪兰的死,终究没有人会在意,大家该怎么快活,还是怎么快活,没人会因为少了她而有所改变……
房门合起前,施洛辰暴怒的声音冲击进她的耳蜗:“贵婶,谁准那个该死的女人住进我的房间的?”
贵婶战战兢兢的回答:“少爷,是戴总安排的。”
施洛辰的声音顷刻消沉:“果真好手段,连萱姨也转头向着她了,让萱姨抓我回来,就以为我必须和她同处一室,妄想!”
那晚,施洛辰没有走进有她所在的房间,第二天一早,她还没起来,施洛辰就离开了。
随后三天始终没见他回来,贵婶说戴静萱临时有急事出国了。
自然,戴静萱不在国内,也就没有人能约束得了施洛辰了。
第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