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妃凶悍,王爷难眠-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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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倾芸此刻真是又气又恨,明摆着又在耍她不是,脸一下绷得老紧,冷冷的说,“当我没问,你可以走了。”
“走?走去哪里?”银面男子颇为好笑的看着谷倾芸,这女人正是翻脸比翻书还快。
谷倾芸一时气结,恨不得立马抡起手骨抽他几个耳光,生气的说,“从哪里来回哪里去!”
银面男子不为所动,一副悠哉样,“可是这里是我家,你让我回哪里去?离开了这本公子可就无家可归了,难不成女人你要收留本公子去你府上不成?”
谷倾芸彻底败给这个无赖了,看着他这身华贵的衣服,非富即贵,怎么可能沦落到以这破庙为家。
谷倾芸懒得理会他,为今之计还是必须回去赶紧以金针去毒为上,也不知道刚才昏迷过了几个时辰,看着外面朦朦胧胧的黑夜,想必离天明还有一段时间,一手扶着墙慢慢站了起来,冷眼斜睨,“那你就慢慢待着吧!”
眼瞧着谷倾芸步履艰难地走向门口,心中莫名的牵动着一丝不忍,厉声说,“女人你真不想活命了吗?”
要知道现在谷倾芸身受夺命追魂散之毒,这毒可是北辰柏独门秘制的,恐怕这世上除了北辰柏恐怕只有他师父才能解此毒,可是他师父云游不知所踪一时恐怕难以找到,而他的玉露解毒丹只能压制七天毒性不复发七天过后要是还没拿到解药就回天乏术了。
谷倾芸头也不回地往前走着,冷冷的说,“死了也不要你猫哭耗子假慈悲。”她不能再这耽搁下去了,要是天亮还不回去被二姨娘史式发现的她人不在恐怕又得大作文章。
银面男子没想到这个谷三小姐脾气还挺倔的嘛,越是这样他越想知道谷倾芸身上到底藏着多大的秘密,缓缓起身,说,“你偏不让我管,我偏要管,要知道你这条命现在可是我的。”
第23章 太乙回天针()
大步一跃,拦腰将谷倾芸抱起,风一般的踏出破庙直奔将军府而去。
谷倾芸一手敲打着男子宽阔而温暖的胸,脸红低着头说,“无赖快把我放下来我自己会走。”
银面男子对着谷倾芸恶狠狠的说,“女人你要是再动我就把你抱到怡春院去卖了。”
谷倾芸脸色一变,垂着眸低声不语,任由银面男子抱着穿梭在夜空之中,反正也不是第一次提了,一次也是提两次还是提不差这第三次,还真别说这无赖的胸膛还是蛮舒服的!
迷迷糊糊中耳边萦绕起好听的声音,“女人你还真行,这样都能睡着,是不是本公子的怀里特别温暖,让你爱不释手,要不本公子吃亏点如何。”
银面男子看着睡梦中的谷倾芸不禁又忍不住打起玩笑来,其实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会对一个女子说出这样的话。
谷倾芸正做着美梦被他吵醒,猛地睁开眼,挣扎的摆脱他的手下来,险些站不稳要摔跤,被人一把扶住,将头埋入她的肩颈,低声轻笑,“女人,小心点,摔了可不好。”
谷倾芸挣扎了几下却如同整个人被牢牢扣住一般,怒瞪的银面男子,握紧了拳头死命地锤他,“放开,谁想投你无赖的怀里,你快放开。”到最后,几乎带着一丝哭腔,无助而委屈的眼泪顺着精美的脸颊缓缓流下。
银面男子目光闪烁着点点疼惜之色,缓缓将她放开,谷倾芸立马往后退你几步,一脸怨恨地看着银面男子。
银面男子撩动了下额前的青丝,声音柔和下来,“女人,至于这样嘛,好歹本公子安全地把你送了回府,你不好好感谢一下,摆出一副谁欠你一百万似的,很伤人心知不知道。”
谷倾芸环顾了四周的环境,这个无赖虽然嘴上挺无赖的,但是却是正人君子,不像其他伪君子一样只会做作,刚才要不是他及时扶了自己一把,恐怕就那情况肯定要摔倒。
银面男子将一块丝帕递给谷倾芸,“擦擦吧,看你把眼睛都哭肿了,别人看去了还以为本公子真把你怎么了,到时本公子可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谷倾芸一手将丝帕拍落到地,余气未消的说,“不用你假好心。”自顾掏出一块丝帕擦了擦眼泪。
发现银面男子久久不肯离去,一颗狂乱的心跳动不已,这无赖怎么还不走,碎声说,“我已经到家了,这里不需要你了,你可以走了。”
银面男子嘴角微微一抽,这丫头可真不给人脸色看,好歹自己又救他又把她送回家,连句感谢的话不说也罢,还对自己恶言相向,难道他不够帅,要知道出门前他特意照了镜子,这幅打扮他满意之至。
银面男子不怒反笑,一缕勾魂的声音响起,“那我可走了,你可别后悔!”将谷倾芸手中的丝帕多过,“你把我的丝帕弄脏了,你这块就归我了。”转身一跃到墙上。
谷倾芸一阵无语,但眼瞧着男子要走,忙喊道,“等一下。”
银面男子回身带着笑容说,“这么快改变主意了,怎么拿些什么犒劳也啊!”
“呸呸呸!给你一顿粑粑吃吃还差不多!”抄起地上雪球扔了过去。
这时屋内响起雪兰的声音,“小姐,你在外面吗?”原来是雪兰醒来,发现屋内没有小姐的声影又听到院落里有声响喊了出来。
“吱”一声门打了开来,雪兰见谷倾芸衣衫上全是血,吓得尖叫着跑了过来,“小姐!”
“嘘!你想整个将军府的人都听见吗?”谷倾芸再回头时发现那银面男子早已不知所踪,心头上的话始终没有问出,那天院落之中的人是否和他是同一个人。
低身将丝帕塞进袖中起身对着扶着的雪兰说,“什么也别问,先扶我回屋再说。”
雪兰心中虽是满心疑问,但是只应声说,“哦。”
却未见在谷倾芸转身离去后,墙上一个黑影出现,嘴角挂着一丝笑容,再次看了谷倾芸一眼飞身离去。
雪兰将谷倾芸小心翼翼扶回屋内,探头左顾右盼方才将门合上,幸好现在是冬天,外加上史氏的唆使,香寒居的丫鬟各个不把谷倾芸放眼里,故夜晚当班守夜的人都没一个,不然刚才的动静怕是要被人传到史氏耳根中去了不知道又会闹出多少幺蛾子出来。
雪兰吓得脸都白了,手颤颤地将谷倾芸扶到软椅上坐下,眼底下不争气的流下了眼泪,抡起手就往自己脸上扇了个耳光,“小姐,都怪奴婢一时贪睡。”忙不迭取来药箱,“小姐,快让奴婢给你包扎下伤口。”
看着都已结疤的血渍衣服,是那么的触目惊心,没想到刚才一时困意起来打了个盹,醒来小姐却莫名的受这么重的伤,一颗心都悔到肠子里去了,自己为什么那么不争气非要睡觉呢。
谷倾芸淡淡的泛着美眸,脸上苍白如纸,说话也有气无力,“雪兰这不是你的错,不用太过内疚。”按着雪兰的手,缓缓说道,“我中了小人的暗算,不打紧,对了雪兰我们这有金针吗?”
雪兰摇摇头,眼底充满着深深的懊悔之色,“小姐奴婢只有银针,这还是以前我父亲的遗留下来的,不知银针可不可以?”
“雪兰你会针灸之法吗?”谷倾芸斜睨看着雪兰轻声问道。
雪兰点点头,“小时候跟随家父学过一些,后来因得罪官府落得个全家发配边疆做劳役,而女婢也被卖到了将军府来。”说着雪兰泪水如断线的珍珠淌了一脸,心中的辛酸痛苦这一刻被带了出来。
谷倾芸没想到雪兰还有这般经历,不由的紧了紧雪兰的手,安慰道:“别太过伤心了,只要我在,我一定帮你父亲洗清冤屈还你父亲一个公道。”
扑通一声雪兰跪倒在地,眼底满是感激之情,“奴婢替全家谢过小姐,小姐的大恩大德奴婢只能做牛做马来报答小姐了。”
“快快起来,我们两还谁跟谁。”
小姐现在不傻了,以小姐的本事定能做到,一想到全家有喊冤洗雪的一天,雪兰双手抹去眼角的泪痕,缓缓起身点点头呢喃说,“是小姐。”
谷倾芸笑着说,“这就对了哭花了小心找不到婆家。”顿了顿又说,“既然你学过针灸那就方便多了,等下你按照我说的去做。”
雪兰脸一红,身体扭捏着,“小姐你又取笑雪兰。”小跑着出了门,没一会满身雪子的跑了进来,跳了几下,拂去身上的雪来到谷倾芸面前,手里还拿着一个精致的小盒子和一瓶酒。
“小姐,东西来了。”雪兰将东西放在桌上,随手拿起一个杯子将酒倒入杯子中,取火引燃,动作娴熟。
谷倾芸点点头,“那我们开始吧。”
“小姐等一下。”只见雪兰跑进里屋拿来一盆火炉放在谷倾芸的跟前,顿时暖和不少。
雪兰又去洗净了手在身上擦了擦,才说,“小姐那我来替你宽衣吧。”
谷倾芸咬着牙,脸色青一块紫一块,伤口已经于褒衣粘在了一起,这一扯顿时全是传来一阵食心之痛,额头冷汗淋漓。
雪兰见状,“小姐你怎么了,是不是牵动伤口了?”
谷倾芸咬着牙,摇摇头,“不打紧,你继续。”
雪兰蹑手蹑脚地拿来剪子将褒衣剪破,又拿来温水将伤口简单的清洗着,一大片都已经变成了紫色,可见其毒之厉害,雪兰不知道小姐在她睡着的那会都发生了什么事情,哪个杀千刀的居然用这种卑鄙的手段对付小姐。
雪兰真想问问小姐在她睡着后去了哪,怎么把自己弄的遍体鳞伤回来,看着样式绝非寻常毒所致,但是话到嘴边硬生生地咽了下去。
一道纤细的伤口犹如被锋利无比的利器所伤,伤口已结痂,显得格外狰狞可怕,眼底的泪水不住氤氲在眼眸中,强忍着不让其流下来。
原本清澈的水盆顿时也被染成了黑色,触目心惊,虽说平日里府上小姐丫鬟对三小姐冷嘲热讽,偶尔算计她一下但弄的都只是皮外伤,又没什么仇家,雪兰早已将那杀千刀的祖宗十八代一一问候了遍,居然对小姐下如此重的狠手。
雪兰声音有些呢咛,“小姐,伤口已经清洗完了。”
“扶我到软榻上躺下,你为我施针。”谷倾芸有气无力的说,此刻的她强忍着痛,早已身心体乏了,要不是心志坚定恐怕是早已昏厥过去了。
雪兰将谷倾芸扶到软榻之上拿过迎枕放好,谷倾芸趴着身躺了下去,耳边徐徐响起,“我说你做。”
雪兰连忙拿过椅子将燃烧着的酒碗和盒子拿过,取出银针在火上消了毒颤颤拿着一时不敢动手,直愣愣地看着。
“先帮我封住天宗、神堂、魄户”谷倾芸一连报出十多处穴位,雪兰也不敢有所怠慢,抄起银针精准无误地刺入谷倾芸报出的穴位之中。
心中却是疑惑,这种针灸去毒之法她跟随父亲多年也未成见过,难不成小姐她无师自通,但也说不过去,嘴上不禁脱口道,“小姐这样真能行吗?”其实雪兰对于这种未知名的针灸之法打心底里担心,生怕小姐她有个什么闪失。
谷倾芸笑了笑,接着说,“最后一处肩井穴。”
雪兰刚要落针的手顿时一颤,担忧说,“小姐肩井穴可是人体死穴,万一”雪兰不敢再说下去了,手中的银针颤颤抖动着。
“放心下针吧,只有这样才能将毒逼出来。”这针灸之法实属太乙回天针法,太乙回天针法以内力驱动施针效果更佳,里面包罗万象,就连谷倾芸自己也未曾全部习得精髓,只是将其印在脑中学了个粗通皮毛。
但是谷倾芸相信里面记载的全是真的,因为这本针法也是他师父传给她的,现在也只能放手一搏,听着那无赖的意思这夺命追魂散绝非寻常之毒,她才来这个世界不到两天可不想就这么嗝屁了,她还要找北辰柏那混蛋清算这笔账,定要让他身败名裂最后再将其折磨致死方解她心头之恨。
现在的她不能死,也不愿死。
第24章 这不是真的()
雪兰颤抖的手始终不敢下针,“小姐,我怕!”
“你不下针,你小姐我活不过明天就死了。”谷倾芸故意将死说的很重。
雪兰好不容易盼着小姐不傻了,岂会愿意看着小姐就这么香消玉殒,提起一口气屏住,一鼓作气快速挥针如穴,生怕晚一丝她就没那个勇气。
落完针雪兰像个瘪了气的气球坐在了冰冷的地上,额前冷汗淋漓,全身的褒衣都被吓出的汗打的个透心凉。
就在雪兰刚落完针,黑紫色的毒血逆流而上,争先恐后的流淌出来,雪兰连忙拿过毛巾将其一遍又一遍的擦去,而谷倾芸则疼的晕了过去。
雪兰一盆一盆的热水端来端出却是染成黑色的血盆,直到寅时方才缓了口气,看着毒全部清除,雪兰连忙帮谷倾芸止血包好纱布,已是累的满头大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