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妃凶悍,王爷难眠-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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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衣道士带着笑意的眼眸深邃黝黑似暗潭,“刚才是谁说不让爷走了,怎么一转眼时间就要变卦,真把爷当你什么人了?”
“你你无耻。”谷倾芸一时想不出用什么话来形容此刻的他。
“多谢夸奖,要论无耻恐怕不及丫头你半分吧。”
“吱”的一声,门打了开来,雪兰端着茶壶走了进来,谷倾芸假装撩动了下自己额前的青丝,也回到了主位上坐了下来。
看着气氛还是异常的冰冷,雪兰将茶壶放在桌上又给青衣道长斟满茶,脸带笑容的问,“道长,小姐没大碍吧?”
谷倾芸斜眸望了一眼雪兰,对于雪兰的关心,谷倾芸还是打心底温暖的,要知道要没有雪兰的照顾恐怕她也好不了那么快。
青衣道士接过雪兰的茶杯,笑如春风里的一缕阳光,“是贫道看错了,女施主一切安好,只待贫道开个药方,你按其抓药稍作调理就能恢复如初。”
雪兰低头望了一眼谷倾芸,只见谷倾芸一脸阴沉着看着青衣道士,假装没看见,笑吟吟地对着青衣道士说,“那有劳道长了。”说着拿出一锭黄金就要递给青衣道长。
忽然一只手伸过来将其夺了过去,“干嘛给他,雪兰难道你不知道我们以前是怎么过来的吗,银子给这种人还不如扔河里,起码能听到一声水漂声。”
“奴婢知道了。”雪兰也不好反驳,毕竟银子可是三小姐的,虽然她可以挪用,但是她也犯不着为了一个道士得罪自家小姐。
青衣道士饶有兴致地看着嘟着嘴的谷倾芸,淡淡一笑,“无碍,无碍,劳烦雪兰取笔墨来。”
“不许去。”谷倾芸阻止道,这里可是她的地盘,今天谷倾芸已是吃了秤砣铁了心要跟青衣道士作对到底了。
雪兰这两头难,干脆直接告退走了出去,这样的低气压她可受不了,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火药味。
“你非要跟我对着干你才高兴是吧?”青衣道士脸上也有些挂不住,略带恼怒之色。
谷倾芸唇角微微上翘,“还真被你答对了,不乐意你可以走,又没人强留你在这里。”
你不高兴我就高兴,建立在别人痛苦之上的快乐才是真的快乐,大有一副你咬我你来的样子,看谁狠的谁。
谷倾芸对于青衣道士武功究竟多高也不再关心,如果他要对自己不利早就出手了,正是吃定对方不会对她怎么样,谷倾芸才更加的肆无忌惮。
“那好本公子今天就不走了。”说着双眼微闭不在说话。
“喂喂”谷倾芸叫唤了几声,对于青衣道士这般无赖行为谷倾芸还真不能将其怎么样,总不可再拿刀架在他脖子上,这样忘恩负义的行为谷倾芸还真做不来。
气得谷倾芸走到青衣道士面前,坡口说道,“你怎么这般无赖,这可是我的闺房,你就不怕我大喊非礼让人将你抓了去。”
任谷倾芸怎么说,青衣道士愣是不做声,反而阵阵酣睡声响起。
感情刚才自己说了那么多话都白说了,这厮这样都能睡着,不过说真的,这厮睡觉的姿态居然也这么优美,两弯长长的睫毛在眼底下形成完美的暗影,就是不知道撕去他的人皮面具会是怎么样子的。
怀着好奇之心谷倾芸蹑手蹑脚靠近青衣道士,伸手轻轻要去撕掉他的伪装一探究竟。
青衣道士好似睡得很沉,就在谷倾芸以为要得手的时候,青衣道士猛然一转身,谷倾芸一个趔趄坐在了青衣道士的身上,羞得谷倾芸俏脸爆红,该死的,好转身不转,偏偏就在她要得手的时候转身,一时间谷倾芸脑中一片空白,被青衣道士抱得满怀。
不过这家伙睡着的样子还真像个天真无邪的孩子,自己这么重的身体居然没把他吵醒,当真是一件稀事。
微微挣扎了下,却被抱的更紧,含糊中听到,“不要动,我的小抱枕。”
谷倾芸俏脸一黑,好歹她是个人好不,看着这厮在说梦话,才大松一口气,但这一说谷倾芸一时站起也不是坐着也不是,让生怕吵醒青衣道士露出羞涩尴尬的情景,心底早已画圈圈叉叉了他,做梦都还想着女人,果真是个登徒浪子。
青衣道士还真是睡了过去,四天五夜没合眼了的他,见着谷倾芸没事心头的一块石头放了下来,不自觉已经进入了梦乡。
要是被谷倾芸知道他居然为了只见过一次面的她跋山涉水只为求一枚解药,不知道谷倾芸会不会感动的痛哭流涕,再来个以身相许。
谷倾芸看着青衣道士也沉沉地睡了过去,靠在温暖宽阔的胸膛上,这一觉谷倾芸也睡得香香的。
不知不觉已是两个时辰过去了,外面夕阳西下,漫天的红霞红遍半边天。
“老爷,你怎么来了。”雪兰一见谷震庭到来,心中暗叫不好,要是被老爷发现屋内小姐和道长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怕是要大发雷霆,故意声音拉得老高。
第31章 爷饿了,你拿什么孝敬爷()
“小姐呢?”一个沉稳的声音响起。
屋内的谷倾芸听其声音猛地惊醒过来
谷倾芸猛然从梦中惊醒,睡意全无,睁开眼第一眼看到的竟是青衣道士那对清澈的双眸和透着浅笑的面孔。
一夕间谷倾芸才想起自己居然在这厮怀里睡着了,脸上彩云翩翩。
轻柔地声音响起,“丫头,爷的怀里睡得可舒服?”
谷倾芸羞恼地挣脱青衣道士的怀抱,连忙整理了下微微凌乱的衣服,小声低骂道,“舒服你个大头鬼,简直比谁棺材板还不舒服。”
青衣道士眉头皱成川字形,这是人话吗?不由有些恼怒,声音有些冰凉,“那你干嘛还睡得那么香,爷可是几次喊你都喊不醒。”
屋外再次转来雪兰的声音,“老爷,小姐正在午睡,要不奴婢进去叫醒小姐。”
谷震庭眉宇微微一锁,双手负背径直走来,“太阳都下山了,还睡着呢,我自己进去看看就是,不要去吵醒。”
“老爷”雪兰眼看拦不住,只能扯着嗓子喊道。
谷震庭停步回头,“有事?”
雪兰连忙摆摆手,结舌说,“没没事。”
眼见谷震庭要来,现在已不是生气的时候,眼眸中透着求人之色,近身拉着青衣道士的衣袂好声好气的说,“赶紧走,我父亲来了。”
青衣道士含着笑,老僧如定一般拂动着扇子一副看戏的样子。
谷倾芸拉了几下愣是没拉起来,这厮居然这么沉,到底什么做的。
听着脚步声步步临近,每一个声音击打在她心头,压得她快要窒息,可是这个家伙居然想赖着不走了,当真可气,一脚踢去,“你倒是走不走?”
一脚上去却如踢到铁板一般,生疼的厉害,立马弯腰搓着小腿,低声嘀咕说,“你这家伙是不是铁做的,怎么这么冰凉,是不是真想毁了我的清誉你才高兴。”
青衣道士黑曜石般璀璨的星眸定定看着谷倾芸,轻声说道:“叫声爷来听听,把爷叫舒服了,爷立马拍拍屁股走人。”
声音中带有丝丝威胁之意,不叫爷今天还真就跟你耗上了,反正爷不吃亏。
“”
气的谷倾芸青筋都要蹦出来了,强压下心头一口怒气,皮笑肉不笑很不情愿的说,“爷”
青衣道士摆了摆扇子,“看来你很不情愿叫了,那爷也不勉强了,开门吧,你父亲可就在门口了。”
“爷”说完脸色一冷,“现在可以了吧。”
“吱”的一声房门被打了开了,一道人影透过光线投了进来,谷倾芸连忙迎了上去,“父亲,你怎么来了?”
谷震庭走了进来,看着到处都是破碎的木屑,又见正上墙壁上插着一把明晃晃的的匕首,眉头微微皱了皱,星眸中闪过一抹疑惑,“芸儿,这是怎么一回事?”
听到谷震庭的话,谷倾芸心底恨死那该死的家伙了,刚要解释,却见雪兰上前说,“老爷里面请。”
谷倾芸回身才发现哪还有那厮的影子,可是门窗都未动那厮跑哪去了,斜眸往屋顶横梁看了看,只见那厮慵懒地靠着,嘴角还挂着浅浅的笑容。
谷倾芸立马低头,柔声解释说,“父亲你刚才那是不知道,屋里冒出一只好大的老鼠,芸儿这不是为了打大老鼠才把屋里弄得乱七八糟。”话音落间扶着谷震庭坐在在上位上,同时笑了笑拿下了陷在墙里的匕首扔在了地上。青衣道士汗颜,这丫头还真敢说,居然把他比方成了老鼠,全天下恐怕也只有她敢这么说了,唇角不经意间露出一抹意味深远的笑容。
谷震庭深邃的星眸看着谷倾芸,沉声说,“老鼠?什么时候老鼠也会爬墙了?”
雪兰连忙给谷震庭倒好茶递了上去,“老爷请喝茶。”
谷震庭接过茶托,愣愣地看着谷倾芸,想从谷倾芸口中得到他所想得到信息。
谷倾芸没想到自己随口一说的借口,居然会漏洞百出,一下又咒骂其那该死的混蛋来了,这不是存心给她添堵不是。
捡起地上的匕首,指了指,“父亲你指的是匕首为什么会到墙上去是吗?”谷倾芸顿了顿,接着说,“芸儿这是在练暗器投射,老鼠当然不会爬墙的。”
谷震庭对于这个答案将信将疑,轻抿一口茶,缓缓说道,“一个女娘家练什么武功,打打杀杀有什么好的。”
谷倾芸心中舒了一口,立马摆出娇态,拉着谷震庭的臂膀,“父亲,芸儿现在不傻了,整天待在家里闷得慌,闲来无事玩玩而已,还能防身岂不两全其美。”
被谷倾芸这一拉扯,谷震庭也就放心了疑心,溺爱地看着谷倾芸,笑着说,“好好好,父亲依你就是,芸儿你真若闲着无聊,我让史氏给你找几个教书先生来,也该学习学习了。”
让史氏做这事,那岂不是她不傻的事情也会被知了去,何况她怀疑自己变傻九成九的可能就是史氏暗中搞得鬼,真要这样指不定在捣鼓出什么幺蛾子出来,虽然她不怕但是她怕麻烦。
眼珠子咕咚转悠了几圈,“芸儿三岁识字,五岁就精通四书五经”一一数了一边,“芸儿如此聪明还用得着先生们教吗,再说麻烦史姨娘也不好,她那么忙。”
“不教,不教。”谷震庭含笑着拉着谷倾芸的小手依着他旁边坐了下来,郑重道:“芸儿,为父今日来此有件事要跟你说。”
谷倾芸水灵灵的双眸透晶亮,轻声说,“父亲是不是边关又不安生了?”
父亲除了关心边关之事就数她的事情了,神情有些失落,没想到父女才团聚没几天就又要分开,难免有些不舍。
谷震庭眼底深沉,没想到他还未开口芸儿就知道他要说什么,这样他也可以放心离开了,点点头沉声说,“不错,南陵国那些蛮夷又来滋扰边关,父亲必须前去主持大局,恐怕明日就要动身赶往边关。”
果然是这样,该死的南陵国,自己国内贫穷潦倒,不自己动手解决问题,只会烧杀抢夺,简直可恶至极。
“父亲放心去吧,芸儿能照顾好自己,到时父亲外出行军打仗定要注意安全。”谷倾芸眼眸氤氲着浓浓的水雾关心的说道。
谷震庭沉沉地点点头,缓缓起身,“我走了。”
“父亲,时候不早了,要不陪女儿吃了饭再走。”谷倾芸出声问道。
“也好,自打回来我们父女在一起吃饭不过一次之多。”
“雪兰,赶紧吩咐厨房多加几个菜。”谷倾芸淡淡一笑对着雪兰吩咐道。
“好嘞,小姐”
青衣道士眼瞧着谷倾芸明知道他在横梁之上,还要谷震庭留下吃饭,不是纯心让他吃干饭,眼眸一下沉了下来一顿温馨的晚饭在其乐融融中吃完,横梁之上的青衣道士气得两腮发红,好歹他还是她的救命恩人,不请吃饭也就罢了还故意吃的那么慢,吊着他的胃口,饿得前心贴后背,咕咕作响。
刚要迈出房门的谷震庭突然一顿,定是听了肚子叫停了下来,谷倾芸蓦然看向雪兰,只见雪兰摇摇头,不是她那会是谁?
谷震庭环顾了下房内却无所发现,疑问道,“什么声音?”
雪兰连忙回道,“老爷你听错了吧,哪有什么声音。”
谷倾芸附和说,“是啊,父亲你定是听错了,雪兰快送送父亲。”
再不走定要出什么幺蛾子了,梁上的他恐怕已经隐忍到极点了,处于火山爆发的边缘了,她也差不多解了心头那口恶气,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谷倾芸可不想真把他笔记了。
青衣道士已经很给自己面子了,以他的身手自己全然不是对手,真要下狠起来,她恐怕要被吞的骨头渣子也不剩了。
眼看着谷震庭走出院子,谷倾芸连忙带上门,回身却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