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妃凶悍,王爷难眠-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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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衣道士微微一愣,随口道,“此言何意?”
青衣道士波澜不惊的心灵之海突然微微荡漾开来,看着谷倾芸那凛冽的眸光,犹如一只狰狞的猛兽,盯着她的猎物,随时准备扑上来,狠狠将其扑倒,咬断喉管,吸干了血,再连人带骨吃个精光。
这丫头怎么会有如此重的杀气,这股森冷的杀气绝非一般人所能拥有的,必须经历了无数次的杀戮才能练就而成。
似乎整个房间一下冷了几度,雪兰不由自主的抖索了一下,双手互搓了下双臂。
谷倾芸突然间轻笑起来,风轻云淡的说,“道长是个聪明人,焉能不知这其中意思。”
青衣道士轻抚着长须,神色微微一凝,沉沉一笑,“女施主对贫道的敌意好似很重,难不成你以为贫道会加害于你,如果真这样那你大可放心,贫道还不屑做那卑鄙小人毁贫道一世威名。”
谷倾芸冷笑连连,双手握住椅子柄,人微微向前倾斜,蓦然屋内挂起一阵风,谷倾芸整个人如猛兽出笼一般,一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青衣道士攻了过去,身边掠起道道劲风。
转眼间一把明晃晃的匕首以架在青衣道士的脖子上,锋利的刀锋散发着森森夺人寒光,一个幽冷如个鼻地狱索命幽魂的声音响起,“现在你应该可以告诉我你到底是谁了吧?”
动作之迅速,一气呵成,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原本冰冷的房间更加处于低压状态,寂静无比,落针可听。
雪兰更是捂住惊恐的小嘴,眼睛瞪得老大,不明情况的她压根不知道谷倾芸为何要如此做,但是她知道谷倾芸既然这样做了,那么这个青衣道士绝非她表面看的那么简单。
疑惑的眼眸望向那青衣道士,他会是谁?要对小姐做什么?
只见青衣道士在谷倾芸将匕首架在他脖子的一瞬间,星眸闪过一道森冷的寒光,转眼即逝,唇角微微一勾露出魅惑的笑容,全然不在意架在脖子上的匕首,声音中充满着磁性,“女施主,你想留下贫道直说就是,何必舞刀弄枪,这要是伤了谁都不好。”
青衣道士眼眸深邃,饶有兴致地看着一脸寒着的谷倾芸,心道:丫头,你可是第一个敢这么拿刀对着我的人,有意思。
像谷倾芸这样的女子他不是没见过,只是像她这样有韵味的女人他还真是第一次见,不经意间居然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情愫,恐怕连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见着谷倾芸他会如此上心。
谷倾芸为之气结,这厮难道连死都不怕,握匕首的手又近了一分,语气中透着丝丝威胁之意,“别给本小姐磨嘴皮子,信不信本小姐只要轻轻一挥动手中的匕首,就让你血溅当场?”
谷倾芸也不看他脸上有何表情,对着雪兰淡淡说道:“雪兰,你先出去。”
雪兰点点头,出门随手就将房门带上,但是不放心谷倾芸,还是站在了门外守着,心中种种疑惑萦绕着她,眉头都快紧紧拧成一根线去了,不时张望着为其把风。
屋内青衣道士一手抵着刀背,装着一副害怕的样子,眼眸中却带着一丝玩味,“女施主,你可要悠着点,刀剑无眼,伤了谁都不好。”
青衣道士这一句话,让谷倾芸有种想揪起来海扁一顿的冲动,还悠着点,我恨不得直接拿刀捅了你,省的看了心烦。
这厮谷倾芸怎么看也不像是个得道修之士,满口混话,更像个市井无赖。
看着谷倾芸不说话,青衣道士再次说,“女施主这么快就想通了,无量天尊,还请女施主快点,好让贫道为女施主医治。”
气的谷倾芸抡起一脚就朝青衣道士命根子踢去,快是吧,本小姐让你一辈子快不了。
脚下带起一道劲风,眼眸中闪过一道邪笑,“快点是吧,本小姐就成全你。”
“砰”的一声,原本青衣道士坐着的椅子轰然碎裂开来,谷倾芸一双眸子睁得老大,呆呆地看着碎落一地的木屑,一脸的不敢置信。
要知道她的匕首可是贴着肌肤抵在他脖子上,而她这一脚更是封死了对方的去路,居然还被他躲了开去。
一个清脆的拍掌声响起,将谷倾芸从晃神中拉回现实,回头一看,只见那青衣道士翘着二郎腿坐在她的椅子上,一副看戏似的看着她。
感情都是谷倾芸一个人在自导自演,气的脸色发青,随手将手中的匕首扔下青衣道士,谷倾芸眼眸透着杀气,这次是真的杀气,敢气她不能,那只有以他的死来洗刷。
匕首带着劲风直刺青衣道士的印堂穴,同时屋外雪兰听到异响,担忧的声音响起,“小姐出了什么事?”雪兰欲推门一看究竟。
谷倾芸眼见雪兰要进来,连忙阻止道:“我没事,屋里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要进来,给我守好门。”
青衣道士好似毫不在意迎面而来的匕首,唇角微微扬起一道美丽的弧线,随手拿起谷倾芸喝过的茶杯,揭盖萦绕在杯间的香气扑鼻而来,青衣道士闭眼轻抿一口,一副陶醉的样子,好似山间清澈水击声,“真香!”
说话间整个人已在移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铛”的一声,匕首已没入墙中,晃动着,发出嗡嗡地响声,一击未中。
真香,不知是唇香还是茶香?
谷倾芸脸上不禁升起一抹绯红,白皙的手骨紧握着,一双锐利的眸子,如鹰眼一般直刺心灵深处,好似要将其心底的所有秘密都挖掘出来一般。
看着鬼魅般的身法,更加让谷倾芸确定他就是他,不由脸色一冷,随意坐在了空着的椅子上,冷冷的说,“别以为你易容了,本小姐就认不出来了,你就是他对不对?”
谷倾芸相信除了他没人还有这么好的身法,除了他恐怕没人知道她中了夺命追魂散,更不会知道她只有七天能活,这一刻的神秘让谷倾芸迫切想知道眼前这个青衣道士究竟是何人,他的庐山正面目又会是怎么样的?
青衣道士神色微微一凝,随即托着茶托,一副浑然不为所动的样子,“他,哪个他,他是谁?”
气的谷倾芸直咬牙,猛拍一声桌子,整个人再次化为一道劲风只抓青衣道士而来,“你骗得了所有人,可偏不了本小姐,你就是他。”
只要撕下你的人皮面具,我就不信看不到你的真面孔。
青衣道士也不动,风轻云淡地一手伸出,姿势是那般优美,仿佛青衣道士一动一静都如一道风景那般好看,轻轻扣在了迎面击来的芊芊玉手,细长的手指有节奏地敲动着,一脸的嬉笑,“女施主,想亲热就直说嘛,干嘛要如此粗暴,贫道怪不好意思的。”
谷倾芸脸色气得涨红,整个人好似被定住一般,竟然不能动弹分毫,这厮什么时候对自己点了穴,看着被轻薄的玉手,和轻薄的话语,谷倾芸咬牙切齿地说,“登徒浪子,还不松开你的狼爪子,抓疼我了。”
青衣道士不管谷倾芸如何叫说,愣是不松开,反而脸色越来越凝重,不敢相信地又抬手搭在谷倾芸另一手的脉搏上,而谷倾芸只能忍着像木头一般被青衣道士摆弄着。
只见青衣道士眉宇深锁,喃喃说,“不可能,怎么会这样?”
谷倾芸颇为好笑,“你唧唧歪歪说些什么呢,是不是奇怪本小姐体内怎么没有夺命追魂散的毒了?”
青衣道士随性地点点头,“不错,北辰柏要你死还来不及怎么可能给你解药。”话一出口,青衣道士暗叫不好,这不是不打自招自己就是他。
这丫头居然套自己话,既然被知道也也索性不再掩饰,蓦地眨动着他那双迷人眼的星眸,浅浅一笑,“丫头,快跟我说说你是如何将夺命追魂散的毒化去的?”
原本扣着的手紧了紧,疼的谷倾芸只想杀人,这厮力道怎么会那么强,没好气的说,“还不松手,再不松手本小姐的手都要被你废了。”
青衣道士意识到不对,松开手,恬不知耻地拿出一把折扇慢慢摆动,“丫头现在可以说了吧。”
第30章 撕人面具()
谷倾芸知道是他了,反而不着急了,刚才你跟我装糊涂是吧,那我也跟你装糊涂,“说什么?”
青衣道士折扇一合,搭在手心上,“当然说你怎么解了夺命追魂散的毒,要知道这世上恐怕除了北辰柏就我师父能解此毒。”
谷倾芸凤眸一白,直接在青衣道士的旁边位置坐下,浅浅一笑,“你都知道了还问我做什么?”
青衣道士为之气结,真是风水轮流转啊,“算你狠。”
起身就要走,就算她不告诉他,他也有本事知道是谁帮她解的毒,要是让他知道了非海扁他一顿,早些时候去哪里了,非要他风餐露宿几日好不容易求师父拿来解药,这丫的居然说好了,他岂不是白费一番功夫,摆明着不是在玩他,这口气他如何能消。
青衣道士自己都不知道,这些可都是他自作多情,可没人让他这么做。
谷倾芸眼看着青衣道士要走,她连他的名字相貌都不知道,如何能放走他,一个闪身拦在青衣道士身前,脸红着说,“不许走。”
青衣道士星眸中闪烁着点点星光,玩味的笑容再次呈现,“丫头,莫不成想留本公子吃饭?”
“”
这厮这个时候居然还能说这样的话,又气又恼,“吃,吃,吃,吃你个大头鬼。”
青衣道士也不生气,一脸的玩味,“那丫头,你该不会是想留下本公子,来个以身相许?”
“”
谷倾芸整个身子都要被他气炸了,抡起一脚就踢了上去,满是恼怒之色,“嫁你个大头鬼,嫁鸡嫁狗也不嫁你这个登徒浪子。”
青衣道士身法何其了得,本就抱着玩心,又岂会让谷倾芸踢到,轻轻一个转身,将谷倾芸搂在自己怀里,温热的气息在她耳边氤氲,温醇而迷离,拂过谷倾芸的耳侧。
谷倾芸下意识地抬头,一双深邃幽黑的眸子中竟能清楚地看到对方。
青衣道士唇角有着一丝淡淡的笑意,谷倾芸心中猛地的一跳,俏脸顿时爆红开来,犹如盛开的花朵一般娇艳欲滴。
谷倾芸虽是现代人,但被一个浑身上下都是密的男子载着,也满身的不自在。
冷不防的来一句,“载够了没?”
青衣道士摇摇头,很肯定的说,“没有。”
“”
这厮还真吹胡子瞪眼了,这么不给自己面子,气得一脚踩在了他的脚背上,冷冷说,“叫你占本小姐的便宜。”
一脚实实踩了上去,青衣道士疼了还不忘来个玩笑,“哎呦,姑奶奶快放手,脚要被你踩扁了。”
谷倾芸一听,自己只是踩个脚,至于他说的那样,踩扁更好,秀眉一跳,冷冷一笑,“那你先放开我。”
青衣道士玩笑的说,“这么凶悍,小心一辈子嫁不出去。”、
不情愿的松开了谷倾芸,带起一股淡淡的体香,青衣道士不由的又深吸一口。
谷倾芸见状如泥鳅一般唰的滑出青衣道士的怀里,打着俏皮说,“不老您操心,追本小姐的人都可以排十条街了,当然这里没你的份。”
“”
青衣道士眼前乌鸦飞过,看怪物一样看着谷倾芸,这丫头也太彪悍了吧,这样的话真是她口中说出的
青衣道士这次实实被谷倾芸气到了,看着青衣道士受气,谷倾芸别提有多高兴了。
没想到这么一句简单的话就让他阵青阵红,莫不是这厮对自己也有意思,故意欲擒故纵,谷倾芸越想越有这个可能。
不然这厮不会对自己这么上心,难不成这厮早早暗恋自己,但是一想到他那玩世不恭的样子,谷倾芸猛地掐断了还在萌芽中的心心之火。
这事绝不能再她身上发生,看来自己能躲多远就躲多远,怕是时间久了真会陷进去。
谷倾芸蓦然摇摇头,又敲了自己几下,自己都想哪跟哪去了,“喂,你可以走了。”
青衣道士愣住了,这丫头又在玩什么花样,还真使唤起自己来了,索性回到椅子坐了下来,折扇轻轻摆动着,“我累了,不想走了,雪兰给本公子砌壶好茶来,爷口渴了。”
屋外的雪兰一听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大松一口,想来这位道长和小姐本就是熟人,应声说,“好嘞。”
等谷倾芸喊道雪兰已经没了人影,嘴中嘀咕着,“平时没见她这么上心,今天怎么这么上心了。”
青衣道士星眸微闪,自恋的说,“也不看看爷是何人?”
谷倾芸翻白了眼,来到青衣道士面前,轻轻踢了几下椅脚,催促说,“别像癞皮狗似的,我这里不欢迎你,你赶紧给我起来。”
青衣道士带着笑意的眼眸深邃黝黑似暗潭,“刚才是谁说不让爷走了,怎么一转眼时间就要变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