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才绝艳:蛊毒大小姐-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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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醉红楼,任少邦和任原立刻对望一眼,那是什么地方,身为曾经的风振国人怎会不知道?!
而琦玉脸色更深沉一分,这件事情他是避而不谈的。
另外一边,任禾青改变了劝说方式:“春竹,难道你甘愿做一辈子的奴婢吗?如果你放了我,无非就是怕不好和文依静交代,你大可说是我趁你睡着逃走的。如果我证实了我才是真正的任禾青你的前途必定是光明的。一种是平凡被人使唤着过一辈子,一种是和自己的家人荣华富贵的过一辈子,你自己衡量一下,你应该选哪一个?”
春竹闻言愣怔了很久,随即像是做了很大的决定,说:“好,我帮你。”
第91章 翩跹飞来()
“禾青醉红楼是怎么回事?”任原眉毛蹙起,显然他对醉红楼一事很介意。
“爹爹,那段时光禾青觉得很难以启齿。。”文依静一副吞吞吐吐的模样。
“难道说你曾经沦落在醉红楼?”任少邦他诧异又愤怒的问。
而正待文依静想启齿的时候,帐外突然传来声响。
“什么事?”任原转首望向帐外。
帐外守候的士兵便走了进来,禀告道:“将军,外面有名女子要闯进来。”
这时任禾青已经冲了进来,在见到任原的那一瞬,任禾青泪水立刻就狂涌而出。
“漠瞳?”琦玉诧异的唤了一声。
闻声,任禾青朝琦玉望了一眼,随即低下头。
见任禾青与琦玉认识,任原便问道:“这位姑娘,你有事吗?”
任禾青闻言立刻抬首,她强压住心里的澎湃,说:“爹爹,我是任禾青啊!”
文依静闻言脸色并没有什么变化,只道:“漠瞳别胡闹了,快回去吧。”
任禾青闻言狠狠的瞪了文依静一眼,随即立刻跪在任原的脚边:“爹爹,我是禾青,你的女儿。”
任少邦闻言眉皱的很深,确实这个被唤作“漠瞳”的女子和她的妹妹神韵很相似。
而琦玉则是诧异的望着任禾青,不敢置信。
任原何时遇见过这种情况,他望向琦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是谁?”
伊瑞雅她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任禾青,觉得这个女子不像撒谎,随即将目光投向文依静,想在她的脸上找到端倪,但怎么看都没有发现文依静有心虚的表现。
琦玉本要答,文依静却先一步接口道:“她是我的丫鬟,可是患上了失心疯,总是疯言疯语才会闹这样的一出戏。”说罢便嗔怪的望着任禾青道:“别闹了你先回去吧。”
任禾青闻言立刻目光转向文依静,她双眼微眯:“失心疯?亏你想的出来。你这个冒牌货事到临头还如此镇定。”
“漠瞳。”这时琦玉呵斥了一声。
任禾青目光转向琦玉,泪水更是没完没了的往下掉,这就是她的哥哥任少邦,可惜她乱了法纪。做了自己哥哥的姬妾,真是罪过。
“不要唤我漠瞳,还记得我曾说我叫禾青吗?我其实就是任禾青,你的妹妹。你小时候常常唤我小滑头啊!”任禾青她目光望着琦玉,牙齿紧紧的咬着嘴唇。
任少邦闻言怪异的望向任禾青,莫非真是失心疯?他才会叫任禾青小滑头而不是琦玉啊!
“漠瞳,回去吧。”琦玉别过头闭上双眼,觉得今天任禾青真是过了。
文依静闻言嘴角微不可察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她突然朝外一扬声:“春竹,把漠瞳带下去。”
帐外的春竹闻言立刻掀开帐篷走了进来。
任禾青见状立刻急了,她突然抓住任原的衣摆:“爹爹,我真的是禾青啊!还记得吗?爹爹是你说将门家的孩子即便是女子也不可轻易掉泪。虽然我现在流泪了,但那是因为的受到了极大的委屈。”
任原见任禾青满脸委屈不想做戏的样子,心底深处突然一软。
而文依静却突然又发话:“够了!把她拖下去!”
第92章 前去抢婚()
“慢着。”任原沉着脸,他伸手扶起任禾青,任禾青便顺势站立起来。
“有什么可以证明你就是任禾青?”任原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任禾青,看表情是支持任禾青的。
一时之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任禾青的身上,任禾青抿了一下唇陷入沉思。
随即她眼里闪烁着许些亮光:“不如滴血认亲。”
文依静闻言轻蔑的瞥了任禾青一眼,随即道:“我赞成。”
万万没有想到文依静会选择赞成,任禾青意外了一下,随即又道:“好,爹爹你派人去准备道具。”
任原点了一下头,随即便要吩咐了下人。
以表公平伊瑞雅公主自荐去准备。
而琦玉则是眼神复杂的望向任禾青,她真的是任禾青?
随即又将目光望向文依静,但他看不出文依静一丝心虚担忧的表情,仿佛很运筹帷幄,胜券在握。
任少邦以审视的目光望向任禾青,其实他觉得这个才像他的亲妹妹!
任禾青刚刚还紧张的神经在得到任原给机会后,立刻就放松了许些,她双手紧紧的攥着,今天她要让文依静得到应有的报应。
正当众人沉默时,伊瑞雅便携带着丫鬟走了进来,丫鬟的托盘上正放着要用的道具。
任禾青望了文依静一眼,冷声道:“谁先来?”
文依静仿佛很失望也很伤心一般,她望着任禾青说:“漠瞳,我们曾经可是好姐妹何苦走到今日?如果你现在后悔,我可以当做一切都没有发生。”
仿佛听到很大的笑话,任禾青突然轻嗤一声:“都到了这个时候你还大言不惭。”
文依静闻言叹息一声,随即对着任原说:“爹爹你们可不可以先回避一下?我不想失去这个朋友,我有话要单独和她说。”
众人闻言面面相觑随即同时望向任禾青。
抱着不服气的心理,任禾青回望着文依静,她倒要看看文依静还有什么话好说。
“好,我给你这个机会。”任禾青对于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情抱着十足的把握,她擦干脸上的泪水,小脸蛋无比的坚定。
待人都走后,文依静脸色突然冷了下来,随即冷哼道:“你的本事可真大,居然让我的人背叛了我。”
任禾青厌恶的瞥了文依静一眼,随即说:“不是背叛你,而是我命不该绝逃了出来。”
“好,就算是如此。任禾青啊,你为什么就不听我的劝告?我不是跟你说了吗?一旦你的身份被证实,你是可以做回你的大小姐,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你的爹爹会因为你与你哥哥之间的事情气的立刻病倒吗?”文依静眯着眼,一字一句怨毒无比。
任禾青脸色一白,因为太想与家人相聚,这一点她真的还没有考虑到。
“你就是单凭这点才这么镇定自若吗?如果你是想说这些,那么你已经说完了,可以让他们都进来了吧?”
文依静却站立而起对着任禾青转着一圈一圈从上到下的打量:“当然,我刚刚说的关系只是其一,还有其二。”
“不管你要说什么,都别妄想打动我。”任禾青决定把心变得比铁还硬,绝不耳根子软。
文依静却是很自信的一笑:“先别那么快就笃定啊!其二嘛,就是。。”说着文依静突然凑近了任禾青耳边,小声的说:“我啊,怀了你哥哥的孩子。。”
第93章 奇怪目光()
“不管你要说什么,都别妄想打动我。”任禾青决定把心变得比铁还硬,绝不耳根子软。
文依静却是很自信的一笑:“先别那么快就笃定啊!其二嘛,就是。。”说着文依静突然凑近了任禾青耳边,小声的说:“我啊,怀了你哥哥的孩子。。”
说罢直起身子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任禾青仿佛招雷劈。
“怎么样?难道你为了可以相认就扼杀你哥哥的孩子吗?难道你为了可以相认就冒险让你父亲受到打击病倒吗?”文依静接近疯狂的大笑,眼里都快笑出了眼泪。
任禾青紧紧的攥着拳头,难道说老天爷都在帮着文依静吗?
从八岁太平的日子就到了头,一路坎坷走来,让仇人抚养着自己,自己最亲的姐妹背叛自己。父亲兄长还有自己竹马都认不出自己,她一个人现在只不过十三岁,十三岁而已,却已经历了这么多。一切不过都是老天爷开的一个玩笑吗?
任禾青泪水再次不争气的掉下,她的喉间仿佛梗了一根鱼刺,想呼吸都难。
“就凭这两点你就想将我再次踩在脚下吗?告诉你即便你说的再天花乱坠,我依旧会坚定的滴下血证明我就是任禾青!”一个疯狂的一笑,一个疯狂的嘶吼。
争得你死我活不过就是为了那么点荣华富贵而已,值得吗?
文依静却突然冷静下来,她一把捏住了任禾青的衣领,讥笑道:“我和你好好的谈你却这样说。好吧,那么就别怪我狠毒。”
说罢放开了任禾青随即又道:“我随时都有可能是你的嫂嫂,可你却要破坏我的生活。那么如果我举报你的哥哥任少邦在暗夜国做了少将军,他的爹爹就是风振国的大将军任原。现在他就在敌国的马利部落,你想想如果你的哥哥被发现是风振国或是马利部落的奸细是不是说明你哥哥要被杀头?”
任禾青怒目圆睁,她几乎气的吐血出来:“你好卑鄙。”
而文依静却不以为意,她又道:“还有,即便你告发我,我是假冒的成功了。我肚子里的孩子依旧可以保我一命。你不让我好过我就让你更加的不好过。你是想你爹爹气死,你哥哥被押到断头台,你哥哥的孩子未出生便被你亲手无情的杀死,还是你一人可以认祖归宗?你选择哪个?”
任禾青望着文依静那狠毒的表情真想扑上去把她的脸给撕烂,可以她不能:“那你怎么保证我放弃相认你就不会举报?”
文依静再次轻嗤一声:“你不来打扰我的生活,我怎么可能会毁掉自己的幸福呢?傻丫头,你做好选择了吗?”
任禾青停止了流泪,她觉得她的泪水都流干了。
“那你知道我的小哥哥在哪吗?”她好想见他。
文依静却仿佛很诧异的样子,她立刻说:“知道这部落有位公主吧?她的驸马不就是你口中念念不忘的小哥哥?”
再次倍受打击,任禾青只觉自己的呼吸都快要停止了。
仅仅一丝的希望再次破灭。
踉跄后退几步,伤害她的人不止只文依静还有她最信奈依赖的亲人,突然之间她想死。
第94章 等着受死()
“你希望我做什么?”仿佛失去了斗志,任禾青完全变成一个任人摆布的玩偶。
文依静突然咯咯的笑了起来:“很简单,承认你是假冒的,并且请求惩罚。”
任禾青冷笑一声,在牙缝里挤出一个“好。”字。
“走吧,去认罪,他们正等着我们呢。”说罢文依静转身就走,随后又转过身警告道:“最好不要改变主意或是耍什么花招,不然后果你知道的。”
带着任禾青到了此时他们所在的帐篷,任禾青知道这算是见的最后一面了。
刚进去任禾青便突然跪在地上:“将军,是奴婢该死,企图陷害自己的主子,奴婢甘愿受罚。”说罢任禾青磕下一个头,也算是还父亲的恩情。
“爹爹,我这丫鬟就是时而发疯,其实我想她是没有什么恶意的。现在她改口一定是又清醒了过来,我看就放了她。”
任少邦见任禾青不再坚持自己才是真正的任禾青难免有些厌恶,他放下手中的茶杯,道:“这样的人可不能留还不知道下次会犯什么样的过错。给她一些盘缠打发走吧。”
“既然事情已经真相大白,就按照驸马的意思吧。”伊瑞雅见任禾青可怜于是出口求情。
而任禾青的神情却复杂了起来,这个公主就是她小哥哥的妻子。
自始至终任禾青都没有胆量去抬头看被文依静说是琦玉的任少邦。
而琦玉则是转动着大拇指上的玉扳指,他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任禾青是他的人,他怎么不知道她有失心疯?
但琦玉只能够认为是文依静为了保住任禾青才这样说的,当然他不会去捅破这个谎言。
只是任禾青这辈子都无缘再见了。
“既然都这样说,那就这样决定了。”文依静转而附身扶起跪在地上的任禾青说:“漠瞳你我不管怎么说都是姐妹一场,但你这个病不得不治疗。这样吧我送你一送。”说罢对着任原道:“爹爹,我去去就回。”
任原他目不转睛的盯着任禾青,不管怎么看他都觉得任禾青不像是撒谎的人。可是她自己也已经承认了。
姐妹情深般文依静将任禾青扶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