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才绝艳:蛊毒大小姐-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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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禾青却是白了她一眼说:“先管好你自己吧,回去受罚可别怪我。”
春竹闻言却愣住了,她立刻追问:“什么意思啊?你说清楚一点。”
任禾青却不理不睬,继续前走。
“喂,你到底到哪里去啊?”春竹还在后面不停追问。
第87章 没几人知()
任禾青依旧往前走,不理睬身后叫嚣的春竹。
“春竹。”春竹身后陡然响起文依静让人不寒而栗的声音。
春竹立刻转身行礼:“文姑娘。”
文依静在春竹的身周转着圈,她上下打量着春竹,随即道:“你跟着我也算是衣食无忧,而如果我把你转让给军中做军妓不知道你的日子会不会好过点?”
春竹闻言立刻吓得跪倒在地,她骇然的全身发抖:“文姑娘,春竹不知道哪里做的不好,求文姑娘不要啊”
文依静却突然脸色一变,呵斥道:“你可知道这是军中,在人多的地方下跪行礼求饶你知道别人会怎么想你的主子吗?”
文依静的反问让春竹愣了一下,随即立刻站立而起,她道:“是奴婢该死,奴婢想的不周到,差点败坏了主子的名誉。”
闻言文依静哼了一声,她又疾言厉色道:“你知道就好,叫你看着任禾青你却擅离职守不在身边。幸好我反应快,不然你就坏了我的大事。”
如果任禾青是琦玉姬妾的事情让伊瑞雅知道,她必定会和任少邦说,而任少邦只要见过任禾青一面谁知道会不会因为彼此作为亲人八年再加上流着同样的血会不会一眼就认出对方?
那她所做的一切都白费了,所以要尽快夺取信任,之后除掉任禾青,以绝后患。
任禾青到了马棚不知道该从何下手,真的要洗刷马桶?
本来负责洗刷马棚里马桶的小厮见任禾青被惊了一下,但他好坏也是一个男人并没有尖叫是鬼,只问道:“你是什么人?来这里做什么?”
任禾青瞥了他一眼,随后道:“你忙你自己的就好,别管我。”
三个糕点早就吃完了,任禾青感觉还有些虚脱,哪有能耐再干活啊。
她找了块较为干净的草堆躺在了上面,她才没有那么傻,真的干活呢。
夜色降临了洗马桶的小厮才拖着累极了的身体打道回家,半眯着眼的任禾青也在这个时候起身。
趟了一晚上,除了一条腿没有知觉,肚子有些饿,其它的还算是正常。
回去的路上任禾青尽量走的快速,免得被谁看见容貌又说是见鬼了。
“夜间加强巡逻切记不要让少将军的行踪泄露。”任原指挥着部下。
任禾青闻声愣怔了一下。
好熟悉的声音。
她诧异的抬首看见一个身形伟岸人的背影。
那背影像极了她父亲的背影。。
任禾青双眼瞪大,父亲。
多久违的一个名词。
“爹爹。。”任禾青不敢置信的喃喃一声。她双眼立刻变得红通,真的是她的爹爹?
一定是她思念的太深所以产生了幻觉?
任禾青压抑着狂跳的心脏,双眼定定的望着不远处那熟悉的身影。
真的是她的爹爹?
这时任原侧过脸对一旁的人说话,任禾青便清楚的看见任原那半张侧脸。
五年不见,任原比以前更显得有男人味,也更加的苍老,只是那轮廓还是一点没变。
任禾青她捂着嘴,泪水一串一串的掉下,她欣喜的又哭又笑。
真的是她的爹爹竟然从这里相遇,任禾青缓缓的上前迈出一步,一声酝酿已久的“爹爹”便脱口而出。
任原闻声,愣了一下,好熟悉的声音。。
第88章 忿恨之心()
他缓缓的转过首,可是四下没有什么可疑的。。
错觉?
任禾青挣扎着,身后是文依静使出全力将她的嘴堵住拖出任原的视线范围内。
任禾青本因一条腿还没有好全使力时却抵不过文依静,一旁的春竹也帮着文依静将任禾青拖走。
待到无人的地方,文依静才松开手,任禾青她望着文依静道:“为什么?为什么要将我拖走?”
文依静却甩了甩手,无所谓的说:“难道我让你们相认吗?”
闻言任禾青脸色一变,有些不敢置信:“你,你怎么知道?”
文依静怎么会知道相认?那只能说明她早就知道了。
冷笑一声,文依静鄙夷道:“现在才发现?其实你的亲人一直都在你的身边只是你不知道罢了。”
说罢冷哼一声,又道:“也是你我才有今天的富贵啊,我的好姐妹。”
“你是不是冒充我?”现在想想一切的始尾每一样都说明文依静是顶替她。
不然文依静哪有那么好的命?
那么少将军是谁?
琦玉?
任禾青激动的心脏乱跳,怪不得会有那么熟悉的熟悉感。可是那夜的人是谁?她的小哥哥?也就是少将军?
为什么他不愿以真面目出现在她的面前呢?
“我用得着冒充你吗?你可知道你的小布崽现在就在我的房间里?”文依静勾唇笑着,完全不把任禾青放在眼里,仿佛就算事情的真实现状告诉了任禾青,任禾青也不会有影响力。
“你到底还有多少事瞒着我?”任禾青激动的安抚着心脏,她想她的亲人都在她的身边,只是她一直不知道而已。
“事情并不像你想象的那般,没错,你的小布崽是在的房间里。那天少将军带着兵去醉红楼搜捕,在醉红楼发现小布崽,我只是告诉他,我和你是朋友而已。”
文依静娓娓道来,丝毫没有因说谎而感到脸红。
“然后呢?”任禾青迫不及待的想知道她不知道都还有什么。
“然后?然后我就被接到少将军府,之后少将军喜欢上我。”文依静说到这挑衅的一挑眉。
任禾青她皱眉分辨着文依静所说话的真假,任禾青又接着问:“那么,少将军到底是谁?”
“少将军还能是谁,当然是你的哥哥,亲生哥哥。”文依静一字一句的说,任禾青的脸色突然变得惨白。
从激动变成打击,她突然指着文依静说:“你撒谎,你在撒谎。他不可能是我的兄长,他一定是琦玉,是我的小哥哥!”
任禾青激动的反诘,可是她已经无法接受的倒退几步。
绝不可能,她不相信。
“我没道理骗你,反正你的家人都在军中。知道我当初为什么要阻止你做少将军的姬妾吗?就是因为你那是有违天理!自己的妹妹嫁给自己的哥哥!我想阻止,可是林管家我管不了!”说罢文依静突然抓住任禾青的手腕,更加狠心的打击她:“还有,你现在不是处了吧?告诉你,那夜的男人就是你的哥哥,亲生哥哥!”文依静说完突然疯狂的大笑起来,而任禾青彻底的崩溃。
第89章 唯一希望()
“不,不是这样的,我不相信。”任禾青完全失魂。这个打击对于她来说太大了。
如果真如文依静所说,她宁愿和少将军只是陌生人。
转身,任禾青便要逃离这里,她不愿意接受这一切。
而突然“砰”的一声,伴随着任禾青一声闷哼,随即任禾青倒了下去。
春竹举着棍子说:“文姑娘,奴婢是看她好像发疯了,奴婢也是怕她坏事所以才把她打晕的。”
文依静却轻蔑的瞥了任禾青一眼,赞道:“打得好,把她给我绑了,就关在你的房间。”
春竹却问:“那,如果少将军问起怎么办?”
文依静瞥了她一眼,说:“我自有办法让她彻底消失并且是经过琦玉的同意。”说完捏起拳头,眼里闪过恶毒。
伊瑞雅本来是打算要与文依静彻夜长谈,但因为任禾青一事也就不了了之。
而任禾青则被堵着嘴巴,双手双脚被捆,不得动弹,目前还在昏迷中。
文依静见天色渐晚,便哼着歌曲让人布置浴汤。
而春竹则是一直踹踹不安睡不着。
虽然任禾青好欺负没权势,但不管怎么说也是少将军的姬妾啊!
心里如此想着,春竹便下榻走到任禾青身边推了推。
不稍片刻任禾青便悠悠转醒,她双眼朦胧的望着春竹。春竹见任禾青睁开眼立刻道:“我之所以把你困在我的房间里,那完全是文姑娘的意思。我身为奴婢只能听主人的话,我也不想真的与你为敌。只要你不叫,我可以为你松口。”
任禾青缓过神来,随即缓缓点头。
春竹便将任禾青嘴里的布塞拿出,任禾青果然很守信没有尖叫。
春竹松了一口气,随即说:“你大概也饿了吧?我去给你拿吃的。”
说罢便转身离去。
而任禾青在春竹走后便开始挣扎着绳索,怎奈没有用,反而白费了力气。
春竹良久才回来,她见任禾青还老实的待着便道:“如果你以后出去了,或者是有权势了,希望你可以不记恨我。”说着便将馒头放在任禾青的嘴边,任禾青便张嘴去吃。
确实,她很饿。
吃完了一个馒头,又喝了几口水。
任禾青才缓缓的觉得舒坦了许多,她望着春竹,春竹也不安的望着她。
“我能问你几个问题吗?”任禾青望着春竹的眼神。
“那要看什么问题,你先问吧。”春竹避开任禾青的目光。
任禾青叹了一口气,问:“文依静说的都是真的?”
已经料到任禾青会问这个问题,春竹只说:“我无法回答,你们的事情我哪里知道。”
任禾青思忖了一下,又问:“为什么绑我?”
春竹又答:“我只是听主子的话。”
任禾青再次叹了一口气,看来是问不出什么了。
“我手脚麻了,绑我松绑,我绝不逃。”任禾青要求。
春竹她狐疑的望着任禾青,随即道:“不行。”
任禾青只有再次叹气,看来只能做任宰的羔羊。
如果文依静这样做是为了荣华富贵那还好一些,如果是图谋不轨,那琦玉他们就危险了。
她真的只能坐以待毙?
第90章 一次机会()
第二日一早,琦玉、文依静任原还有任少邦和伊瑞雅便坐在一张桌子上吃着早膳,其乐融融。
而任禾青被捆绑着恢复了力气便又开始和春竹说话:“你跟着你们主子也有些时间了,我想你应该也知道我和你的主子是有些恩怨的。”
春竹是伺候好文依静之后才回到房间里的,听任禾青又开始唠叨便很无奈的说:“你别白费力气了,说什么我也不会放了你,除非你说出我主子的大罪过,可以把我家主子压下去,你变成主子。”
饭桌上,伊瑞雅扫视一遍全桌人的面色,随后笑道:“禾青妹妹年龄也到了嫁娶的阶段,何不如与少将军尽快完婚?”
另外一边,任禾青听春竹那样说,于是斟酌了半响才道:“其实,你的主子是假冒了我,我,我才是任原的女儿。”
春竹停下手中的动作,诧异的望着任禾青,随后道:“我凭什么相信你?”
任禾青又陷入沉默,她要拿出点证据。
文依静和琦玉闻言面面相觑,随即文依静娇羞的低下头。
任原见状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禾青本来就与琦玉是在一起长大的,只是灭国之后才不得不分离五年。现在好了又聚在一起了,既然你们两个两情相悦,在这完婚也不无不可。”
闻言琦玉陷入一瞬的沉默,他道:“师傅,其实有一件事情徒儿一直没有说。”
文依静闻言觉得一种不祥的预感立刻爬遍全身,于是立刻转移话题:“玉哥哥,我已经等了你五年。我知道我现在是配不上你,但我对你是真心的。”
另外一边,任禾青她坚定的说:“我是如假包换的任禾青,如果我是假的怎么敢去冒充呢?我当然是真的,请你相信我,如果我和我爹相认,我一定会让我爹好好的奖赏你。”
闻言,春竹一阵沉默,随即狐疑道:“这可是你说的,只是这还是不能证明你就是任禾青啊!”
“依静,我知道。但一些事情必须和师傅禀明。”琦玉轻蹙眉头,他想说他还有一个姬妾的事情。
文依静看得出来琦玉要说的必定是他还有一个姬妾的存在,但她怎么会让他说出口呢?一旦说出,想除掉任禾青那就难上很多倍。
“玉哥哥,你怎么叫我依静呢?难道你真的在乎我在醉红楼那段日子的过往?”文依静一副受伤的表情。
一听醉红楼,任少邦和任原立刻对望一眼,那是什么地方,身为曾经的风振国人怎会不知道?!
而琦玉脸色更深沉一分,这件事情他是避而不谈的。
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