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才绝艳:蛊毒大小姐-第1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任禾青见文依静颠倒黑白的模样就觉得可笑,可是她又能说些什么呢?
琦玉眼神立刻就凛冽的扫向任禾青。
任禾青被那种眼神刺痛了一下。
没有问她情况只是文依静的一句话,他就完全相信了。
其实说与不说又有什么区别?没有人相信她任禾青不是吗?
“念你可怜才收留了你,没想到你死性不改。”琦玉的话更是刺痛了任禾青。
难道在他的眼里她任禾青就是那样的人吗?
“我没有。”不管他信与不信,但任禾青还是要为自己申辩一下。
她没有真的什么都没有做。
“少将军,我不要再呆在这里,我要离开。”仿佛是很害怕留在这里一般文依静紧紧的攫住琦玉的胳膊不愿放手。
琦玉安抚的拍了拍文依静的后背说:“好,我们这就离开。”
说罢便抱着文依静,没有看任禾青一眼便离开了。
任禾青有苦却无人诉,只有默默的望着她们离开,一句话也没有说。
腰间的疼痛,任禾青只咬着忍着,没有去敷药,只站起来收拾乱糟糟的房间。
胳膊上的箭伤被扯动,再次裂开流出丝丝血迹。
而在另外一边,文依静仿佛是哭累了等琦玉将她抱着回到房间,她已经睡着了。
琦玉无可奈何,文依静还可以睡着想来也是没有受伤,便将她安置在榻上,盖上被子,静默的站了一会才离开。
四周静悄悄的阒无一人,文依静确定琦玉走远了便缓缓的睁开眼眸。
随即勾起唇角笑了起来,脸颊上干却的泪水绑在脸上有些不舒服,但她心情却是非常的舒坦,很开心很开心的笑了。
正得意的笑间,房门被突然打开。
文依静立即收住笑意,装作睡着。
然而这次却是她的丫鬟走了进来,手里还捧着一件男式的长衫。
第48章 等着处罚()
“主子?”那丫鬟试探般的唤了一声。
她也不知道文依静到底有没有睡着。
文依静闻言知道是自己的丫鬟便睁开了眼眸,随即在榻上坐起,问:“什么事啊?”
这种身为主子的感受真的很享受,高人一等,她心花怒放,有时做梦也笑的醒来。
“主子,在漠瞳的房间里拾到一件男式长衫。”说罢那丫鬟双眼放光,仿佛等着文依静赏赐。
闻言,文依静的双眼也是一亮,她立即招手:“快,拿过来。”
待瞧见果真是一件男式的长衫,立刻眼里闪过一抹恶毒的算计。
身为府里的下人与别的男子苟且,这可不是小罪。
“好,办得好,下去领赏。”文依静嘴边的笑意加深。
将房间里收拾看妥当,任禾青也累的不轻。
现在她的身体还是和千金小姐没什么区别。
干不了多少活就累的直不起腰。
浑身酸痛之余还觉得好像少了些什么?
陡然,任禾青瞳孔一缩,是琦玉的衣衫啊!
正准备开始寻找,陡然房门被“砰”的一声踢开。
任禾青被吓了一跳,有些愤懑的起身。但看见踢门而入的是文依静时,立刻火冒三丈:“又是你!你又来做什么?这里不欢迎你。”
文依静却是高傲的望着任禾青,她得意的鄙睨着任禾青,随后对身后的众人下令:“把她抓起来。”
说罢便转身带头离去。
任禾青还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情况,立即开始反抗:“放开我,放开我,你们凭什么抓我?我犯了什么错?!”
可是身上本来就有伤口,再加上她们这些下人的体力要比任禾青大许多,任禾青的反抗也就完全没有什么用了。
依旧还是一身鹅黄,但此时的文依静早就没有了以往跟在任禾青身边那种低下的神情了,现在她是主子。
不管是胆量还是什么,都比以往的气焰要高的多。
任禾青见反抗也是无用也就放弃了挣扎,顺从的跟着她们的步伐。
只是等到了目的地,任禾青微微愣了一下。
管家林叔的院子?
任禾青有些不知道文依静葫芦里到底是买的什么药:“文依静,你到底要做什么?为什么要带我到这里来?”
一声喝问,文依静异常不爽。
现在她是什么身份?任禾青又是什么身份?
文依静一时恼怒,便上前给了任禾青一巴掌。
虽然文依静没有什么力气但扇起人却非常的有力。
耳边顿时一阵鸣响,任禾青只觉眼前星星乱窜,脸颊火辣的痛。
“真是没大没小,现在我是这少将军府的主子而你只是一个奴婢敢直呼我的名讳真是不知死活。”
说罢仿佛嫌自己的手也被打痛,狠狠的甩了几下。
林庄早已闻得院内的声音,出来看看情况,见是文依静等人,立即微微躬身行礼:“不知文姑娘这是所为何事?”
文依静不怀好意的看了一眼任禾青,说:“这个奴婢不检点,还等着管家你惩罚呢。”
说罢便有丫鬟懂眼色的将那拾到的男式长衫捧上交于林庄。
第49章 成为妾室()
林庄见那长衫,眼眸闪烁了一下,随即笑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文依静见林庄脸色不甚严肃,立即说重了事实的严重性:“管家,我的丫鬟在漠瞳的房间里拾到一件男人的衣服,这件事情可不小。你想想,她一个奴婢刚入府就做出了这种事情,日后那还了得?如此伤风败俗,定要严惩不贷!”
经过文依静这么一说,任禾青这才知道她到底要干什么。怪不得那衣服不见了,原来是让文依静的丫鬟拿走了。
任禾青心里把文依静狠狠的鄙视了一番,没想到她这么爱打小报告,正是枉费在醉红楼时她全心全意的把她当做好朋友,好姐妹。
但是任禾青是知道那衣服是谁的,而且作为管家的林庄也必定知道那件长衫是谁的。
如果真要追究必定会牵连到琦玉。
只是管家说不说破是琦玉的那就不一定了。说不定管家为了琦玉的名誉会故意装作不认识那衣服。如果林庄真的为了保全琦玉的名誉而惩罚任禾青,那任禾青真的是百口莫辩。
于是任禾青便决定先发制人。
“林叔你可要瞧仔细了,这衣服可是少将军的!这个文姑娘分明是捕风捉影非要给奴婢按一个伤风败俗的罪名!”
任禾青此话一出立即惹得众人一阵唏嘘。
琦玉的?!
众人半信半疑。
文依静的脸色立刻就变得难看,没想到会是琦玉的?!
怎么会?
琦玉的衣服怎么会出现在任禾青的房间里?如此也就罢了,难道说琦玉在那么多个杀手中将任禾青接到府里其实不是因为任禾青立下功劳而是有一部分的原因是看上任禾青了?
文依静如此一想,脸色不由白了些。
现在毁容的任禾青琦玉就看得上,如果恢复容貌那还了得?!
她好日子才刚刚开始可不能这样就走到尽头了。
“看来是我错信了我那丫鬟的鬼话,我还真是耳根子软。那丫鬟就是爱捕风捉影爱打小报告,我这才错怪了好人。”说罢目光便锐利的扫向打小报告的丫鬟厉声喝道:“你这个丫头肯定是我平日里对你太过宽容,你愈发的胆大妄为,我竟听信了你的谗言,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那丫鬟一听,立即吓得跪倒:“文姑娘饶命,文姑娘饶命。”
见发生的始末,林庄也没插话,可是眼里却是及其不喜欢文依静的。但碍于琦玉,他没有挑明。
文依静见丫鬟求饶,脑筋一转,又对任禾青说:“是你冤枉了漠瞳,你求我可没用,你自己求漠瞳原谅吧。”
此时押着任禾青的丫鬟们已经将手放下,任禾青一只手抓住受伤的那只胳膊强忍着伤口裂开的疼痛,脸色略显苍白。
“你的丫鬟,我哪里有权利去管?”任禾青冷冷的别开视线。文依静这样说分明就是想让她得罪人,她偏不上当。
没想到任禾青脑袋反应的还挺快,愣怔了一下文依静随即笑道:“现在我允许你决定她的生死。”
不待任禾青答话,林庄这时却插了话:“既然这件衣服是少将军的,那少将军对漠瞳姑娘还是欢喜的,不如老奴就做主让漠瞳姑娘做了妾室,也好有个人照顾少将军。”
第50章 水火不容()
不管怎么样都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也没有想到管家林庄会这样说。
任禾青诧异了一下,随即有些不知所措:“管家这件事情非同小可,而且我这副容颜实在不可以啊。”
文依静闻言也早已失了分寸:“管家,你可不能擅自做主。这纳妾之事你也是没有权利的吧?不管怎么说都是要先经过少将军的同意,你这样做,眼里到底还有没有少将军?!”
那些跟来的丫鬟也都开始窃窃私语,没想到经过这样一闹,倒是便宜了任禾青。
闻言,任禾青也连忙附和:“林叔,奴婢何德何能,还请林叔收回那种想法吧。”
说罢任禾青低下头,跪于地上,心里颇为复杂。
面对琦玉时任禾青有一种熟悉感,依赖感,还有信任感。除此之外还有一种紧张的感觉,她是为了报仇才跟随琦玉的,怎么可以成为琦玉的妾室?
如果真的成为妾室,只怕日后行动也有居多不便。
更何况,文依静也极有可能会是琦玉的夫人。
到那时文依静还不是把她任禾青压得死死的?
不仅如此而且任禾青对于现在的面容还是有些自惭形秽。
“管家你听到了没有,漠瞳也是不愿意的!”文依静再次出言反对。
而林庄却是高深莫测的笑了:“少将军成年忙于军务,也该有个人在身边照顾。我看漠瞳姑娘不管是品德言行,举手投足皆有一种大家闺秀的风范。若是可以陪伴在少将军身边,也是个贴心的人,那老奴也放心许多。这是一桩好事,怎么会有人不愿呢?”
任禾青怎么也没有想到她刚来府中对林庄毕恭毕敬倒让他留意到,最后竟生出这样的想法。
不知这到底是琦玉的意思,还是林庄自己自作主张。
眼神复杂的抬首望了林庄一眼,任禾青又随即低下头。
她思索了一下,还是觉得极为不妥:“请林叔收回成命。”
文依静也着急了起来:“管家这件事情我不同意,而且她的模样你也看见了,每天看着还不倒人胃口?你是不是老眼昏花把这等丑女也看成是绝色美人?论品德言行,她是在哪里逃出来的你不是不知道,难道你还觉得她是个好女子吗?”
林庄依旧老神在在,气度淡然从容:“文姑娘老奴相信自己的眼光,少将军那边老奴只会言说,就不用文姑娘劳心了。”
说罢对外一扬声:“来人,送文姑娘。”
文依静还想说什么,但已经有林庄的人朝她走了过来。文依静心里衡量了一下,觉得继续与林庄口舌之争也没有什么用处,倒不如先离开,去找琦玉,说服琦玉不纳任禾青为妾倒比说服林庄要简单的多。
文依静眼神狠狠的瞪了林庄一眼,随即冷哼了一声,便率领众丫鬟转身气势汹汹的离去。
任禾青这时担忧的抬起头,看来她与文依静是水火不容了。
本来想退一步海阔天空,看来日后她与文依静算是一对死对头,谁都别想好过。
任禾青一直都念着昔日的旧情,敢问没有文依静哪有此时的任禾青啊?
只是现在的文依静已经不是往日的文依静了,也再回不去了。
眉头皱的更深,任禾青因为真正的少了一个朋友而感到伤心、失望。
第51章 上天眷顾()
“漠瞳姑娘快快起来。”等人都走之后,林庄连忙伸手将任禾青扶了起来。
任禾青随着林庄的扶力缓缓的站起,期间扯痛了腰部,也只是咬牙忍着。
“林叔,我是个染有污秽的女子,实在是高攀不起少将军。”任禾青失落的低声言语。
林庄却是不以为意,道:“漠瞳姑娘就别妄自菲薄了,我在看到你第一眼的时候就觉得欢喜。这事就听我的,我觉得你就是个好命的人。”
第一次听人这样夸奖,任禾青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但还是踌躇不定:“林叔,奴婢真的不能。。”林庄不由分说,打断了任禾青:“好了,就听林叔的。”说罢便转身走进了房间。
任禾青想叫住林庄,但话到了口边,却是没有说出来,正打算不安的离去,林庄却已经又走了出来。
这时他的手中多了一个小瓷瓶:“漠瞳姑娘,这是治疗跌打肿痛的药粉,我看得出来你一直在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