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姑嫁豪门:病猫夫君太可怕!-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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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此刻,却另有用处。
四姑娘换成单手,将柳絮的纤细手腕合并在一起,修长的手指起到束缚的作用,宛如一幅镣铐。
“你手,可真小。”四姑娘语气很是轻柔,但手里的动作,就不那么友好了。
“你放开我!想显摆你手大吗?”柳絮倔强地挣扎两下,一点用都没有,白皙的手腕处还微微泛红起来。
“乖,别怕。”四姑娘突然站起来,一袭红色的艳丽身影,就像是一堵密不透风的墙一样,牢牢罩在柳絮眼前。
她这才发现,原来这位四姑娘,竟然这么高。简直是超模的苗子,就是不知道长相如何。
柳絮突发奇想,突然就噘着嘴,鼓足一口气,试图吹飞她罩在头上的喜帕——
却不料那帕子的质地竟然很有分量,她这一鼓作气的突然袭击,也只是让凤冠下自然垂落的喜帕,贴了贴面部而已。
但就这短暂的几秒钟,还是依旧可以透过喜帕,描摹出她五官的立体与深邃,至少鼻梁和人中,就特别明显。线条不如普通女子那般柔和。
“你想看我?”四姑娘没有一点惊慌,但另一只手,却沿着柳絮的手腕,轻轻柔柔地向着她肩膀摸去。
“喂!你干嘛摸我?神经病啊你!”柳絮身子微微一颤,极其尴尬地往后仰了仰,却因为手腕被禁锢住,闪躲的幅度不大。
“四姑娘自重!”眼见着她的手指往衣襟的地方抓来,柳絮怒极,抬腿就是一脚,直顶四姑娘的下腹部!
却不料对方一个侧身,毫发无损!
柳絮干脆猛地往她怀里一扑,趁机张嘴就向她胳膊上咬去——
“唔”
这一口,柳絮咬的实实在在,满嘴都是脂粉味,但四姑娘不单没有松手,反而一把环住她的腰,反身一拽,将人直接压到繁花锦簇的大红喜被上!
“你干什么?”柳絮松开嘴,满脸惊慌。
“你说,表姐想要干什么?”四姑娘微微喘着粗气,修长的双腿,死死压住柳絮的下半身,让她动弹不得。
“死变态放开我!不然我真叫人了!”柳絮长这么大,何时被一个女子压在床上,惊慌失措过,当下火冒三丈,梗了梗脖子,直接一头撞向四姑娘的脸!
“嗷!”四姑娘一个防备不及,还真让她得逞,正好撞到鼻尖,当场就有两股温热液体顺着喜帕往下流。
“知道我的厉害了吧?”柳絮学着喵喵的样子,凶神恶煞地龇龇嘴,就在四姑娘下意识摸向鼻子的那一刻,她猛地一个弹身,再次出击——
这一次,一口咬在她裸。露在外的脖子上,入嘴是温热的肌肤,下一秒就浸透着铁锈一样的血腥味!
“嘶——”四姑娘一把捏着柳絮纤细的脖子,忍痛硬拽开来,“小畜生!山里学的本事不少!”
她气得手指惩罚性地突然收紧,勒得柳絮面色涨成猪肝色,这才愤然松开。
“来、来人啊杀人、杀人了”柳絮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牙齿缝里还渗着血丝
“闭嘴!”四姑娘恼羞成怒,一把拽下头上的喜帕,不耐烦地揉成一团,粗暴地塞进她的嘴里!
“你唔”柳絮惊愕的声音,被一方喜帕堵在喉咙间。她突然间不闹了,整个人安安静静,只目瞪口呆地看着那张,离开喜帕后暴露无遗,气急败坏的脸!
柳絮豆芽菜一般的纤弱身子,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第56章 056:受辱()
没有错,她和晏归尘的推理,没有错!
她笔下的嫌疑人模拟画像,确有其人!可为什么,凶手会是一个女人?
这不符合案情,与受害者的伤势结论是相悖的!
为什么?为什么会是四姑娘?到底画像,错在哪里?难道柳岸家,还有一个容貌与四姑娘一模一样的双胞胎男子?
柳絮的神情,惊恐万状,看起来真像是吓坏了。
“怕了?”四姑娘掏出怀中的一方手帕,随意地擦拭着脖子上的血迹。
斑斑驳驳的猩红血珠子,沾染在白色的手帕上,就像是绽放在雪地的寒梅。
她拉高衣领,将伤口遮挡起,揉揉微红的鼻尖,轻笑出声。
“呜”柳絮嘴里塞着喜帕,发不出声,双腿和胳膊又被箍得死死的,动弹不得,只能用眼神服软,求饶。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不管对方打着什么样的歪主意,她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周旋下去,拖延时间,必须活着!
那种被人掐住脖子,几欲窒息的感觉,实在太恐怖,太被动,太束手无策!
她不想再尝试!
她是家里的顶梁柱,不可以这样不明不白地死在外面,否则,以后谁给晏归尘收尸?
想到晏归尘,柳絮鼻子一酸,刚打完鸡血的坚强防线,瞬间崩塌。豆大的泪珠子,从水汪汪的眼眶中不要命地决堤而出。
“哭了?”四姑娘瞧着她哭,脸上的表情愈发愉悦起来。她突然俯下身子,修长的手指,从柳絮湿漉漉的眼角,磨蹭着,一路往下——
滑过她软绵的耳垂,抚过她尖俏的下巴,最后停在她纤细修长,又白净细腻的天鹅颈上,揉着上面淡淡的红肿,有些心疼的口气,“瞧瞧,细皮嫩肉的,随便玩玩就坏了。”
柳絮泪眼朦胧,不吵不闹,瑟瑟发抖的样子,看起来既柔弱又无助,惹人怜惜。
四姑娘将头埋入她颈间,深深吸一口气,叹道:“真好,纯正的女儿香。”
柳絮眉头微微拧起,心想这四姑娘的性。取向,有点难以琢磨。
“听说你那夫君,病入膏肓,只怕新婚许久,也难嗯?”她笑得极其不屑,黏腻的指腹带有微微薄茧,竟然探入柳絮衣衫内,似蚂蚁啃咬一样,不轻不重地揉捏在她精巧的锁骨上。
微微酥麻,还带一点疼。
柳絮脸色羞得通红,有种受辱的感觉,心里又气又恨,却无能为力。此刻脑子也乱成浆糊,只想要报警,可没有手机,没有警察。她今日能遇此险境,还是拜衙门所赐!
四姑娘注视着她脸上复杂多变的情绪,心里越发喜欢,手指也就越发肆无忌惮地逗弄起来。
她沿着锁骨,一寸一寸往微微凸起的胸前滑,却摸到一块温润的玉石,约莫鸽子蛋大小。
“这是你的?”玉石的质地不但上乘,还可谓极其罕见。只这样一块珍贵的玉,却是未雕琢的璞玉,不知经历多少岁月,多少人,才用肌理体温,贴身打磨成如今这般模样。
“这可是好东西。”四姑娘拽了拽金色丝线,却扯不断。她探身一捞,摸到梳妆台上的剪刀,对准金色丝线咔嚓下去——
“剪不断?”她有些生气,拽住丝线的手,不禁力道重了一些!
“唔”柳絮感觉脖子一凉,细腻的肌肤被线割破,血珠子顺着金色丝线,流进那枚羊脂玉中,很快,就消失不见。
玉,依旧晶莹剔透,没有丝毫异常。
“你这玉,何人所赠?”四姑娘起了心思,视线牢牢锁定在那枚玉上。
柳絮却暗自心里一咯噔,这疯癫的女人,不会想要把她脑袋砍掉,取下这枚羊脂玉吧?
“你果然浑身是宝。”四姑娘毫不掩饰眼中贪婪的欲望,那种即将占为己有的欣喜若狂,让她神情狰狞恐怖。
柳絮害怕极了,扭着身子一个劲呜呜着,垂眸瞥瞥玉坠,又抬眼求求她。
“你的意思是,你能解下这玉坠?”四姑娘理解到她眼神里的内容,出口问道。
柳絮点点头,心想试试吧!虽然是晏归尘给的定情信物,但总归是身外之物,关键时刻,先保命,再另想它策!
“再咬人,我就给你戴上畜生用的嘴套!”四姑娘拔出她嘴里已经湿哒哒的喜帕,扔在床脚。
“手、手、手。”柳絮嘴巴酸涩,牙龈都是疼的。
四姑娘见她吓怕了,乖巧很多,又有气无力的样子,便松开她的手。
柳絮的下半身,还被禁锢在床上。这一刻上半身也是真的没什么力气,就算是想跑也跑不动。哪怕扯着喉咙叫喊,在今天这外面锣鼓喧天、人声鼎沸,里面专人看守的独门独院中,成功的可能也不大。
她摸着脖子上的金色丝线,对这枚羊脂玉,心里的疑惑和好奇,比四姑娘只多不少。但想想晏归尘取得下来,还能戴在她身上,说明这玉坠并不是不可取,只是认主罢了。
就跟什么虹膜识别、指纹识别之类的一样。
柳絮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心里默念着拜托拜托,轻轻摸一圈金色丝线,却发现没有结。她只得咬咬牙,拽着丝线一扯,没想到玉坠轻轻松松落入手中。
“取、取下来了。”柳絮比四姑娘还震惊。
“就当是你的嫁妆了。”四姑娘一把拽过玉坠,塞进她胸前的贴身衣袋中。
柳絮手指僵硬地张开又合拢,合拢又张开,心里突然空落落的,满脑子都是晏归尘疏远淡漠的神情,这才后知后觉,开始怯怕。
“玉坠给你,那我可以走了吧?”柳絮只当四姑娘求财。
“走?”四姑娘冷笑一声,“那就该看看,絮儿表妹有没有走出这道门的资格了?”
“什么意思?”柳絮还没反应过来,就见四姑娘突然动手,一胳膊肘压制住她的上半身,一腿挤进她并拢的双腿之间,强行撇开一点空隙后,另一只手直接将她的裙摆掀到肚脐以上!
“喂你干什么!你放开我!放开我!变态!放开我!救命啊!”柳絮都快吓傻了,身子拧巴成麻花状,使出九牛二虎之力,拼命挣扎着,嘶吼得嗓子都破音了!
但四姑娘的动作并没有丝毫迟疑,竟然向柳絮腰间的银白色丝带扯去!
一般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千金小姐,外裙内套着衬裙短裆,并不会穿裤子。如柳絮、丫丫这样的乡下姑娘,为了出行或劳作方便,才会在裙内穿上一条细软的里裤。
柳絮腰间系的是四叶草结,四姑娘不曾见过,扯了好几下都没有松开。
“放开我!”柳絮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厚颜无耻,扒人裤子的女人,气得浑身哆嗦,双腿蹬的鞋子都掉了,小腿磕碰在床沿上,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老子跟你拼了!”柳絮何时受过这样的奇耻大辱,疯狂起来理智全无,当下想都没想就摸向剪刀,却被四姑娘抢先一步,一脚将剪刀踢了出去!
她气得眼睛都红了,原本的羞耻感荡然无存,现在只有拼命弄死身上这个变态女人的想法!
柳絮就跟一头破釜沉舟的困兽一样,趁机抖出袖袋中的锦囊,都不知道怎么用,就咬牙切齿地想着和人同归于尽!
“柳画师!”一个清脆又陌生的男子声音,在院门口响起,接着是牙子那胖姑娘不留余力的阻拦声,但不到三秒,就被人破门而入!
第57章 057:吃不完就兜着走()
“柳画师,你们这是”来人是一个头戴青色方正小帽的少年,约莫十七八岁。圆圆的娃娃脸,稚气未脱,加之肤色白净,唇红齿白,更显懵懂。
“岳西,你闯入我闺房做什么?”四姑娘从柳絮身上爬起来,顺便替她整理好裙摆。
“阿肆,你对柳画师做了什么?你可知她是我们衙门的特聘画师!”岳西见柳絮双眼红红,委屈巴巴的可怜样子,不禁一本正经地质问起四姑娘来。
“能干什么?衙门的人就了不起了?她弄瞎了我五弟的眼睛,又割了我三哥一刀。如今,我不过是想扒光她衣服,让她丢丢人而已,没伤筋没动骨,已经算是很仁善了。”四姑娘侧身坐在梳妆台前,和盘托出,一脸无所谓的表情,让人分不清她话中有几分真,几分假。
就连柳絮这个受害者,都有些懵。
心里疑惑,难道刚才,她真的只是想要扒光自己的衣服而已?可那入骨的恐惧感,又是为何?
柳絮心里,一个字都不信!
“难怪你能让三哥和五弟受伤,疯起来还真不好控制!”四姑娘摸摸鼻子,冲岳西翻了白眼,“你瞧见了,我鼻子也被这死丫头撞破了。我还出了血,她只是被吓唬哭了而已。论起来,她可没吃亏。”
“阿肆,今日是你大喜的日子,我不想和你吵闹。柳画师是我衙门的同事,就由我招待了。至于你三哥和五弟是怎么受的伤,我想你心知肚明。这事你若是闹大,以我们大人铁面无私的判案手段,你那几位兄弟,一个都落不得好!”岳西长得一副软白包子,懦弱好欺的样子,但放起狠话来,还是很有衙门人的威风在。
四姑娘暗哼一声,“带走吧,带走吧!反正也快到午时了。记得啊,待会用过午餐就送她过来,还要梳妆打扮一番呢,不然以她那鬼样子给我伴嫁送行,还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