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的江湖-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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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然说:“我再帮你最后一把。也算是把你扶上马,再送一程吧。”
“听你这话中的意思,好像是有办法了。”
“暂时没有明确的方向。但我有感觉了。”
“你就是一个奇怪的人。”
凌然起身,带上颜暮雪给的矿泉水,出门,上楼,去到任曰道的办公室。
任曰道站在窗口抽烟。从背影上看,他在想问题,以至凌然到了门口,还没有什么反应。
凌然咳嗽了一声,典型的无病呻吟,才说:“怎么,开始考虑新角色了。”
“什么新角色?”任曰道转过身来。
凌然说:“去到机关后,有相关的信息,不要忘记通报一下。哦,前提是不违反原则。”
“哦。你说这个新角色啊。我会的。我和你是师兄弟。他们,也相处了这些日子。”
凌然笑了笑,问:“首长的指示到了。你给我有没有什么建议?”
“还是按首长的意思办吧。集团就集团了。好处不会少的。至于实际上运营,也是可以分开来的。”
从任曰道这里,凌然印证了自己的猜测。
“行。我刚才和他们几个商量了。就是考虑怎么把集团组建起来。关键的,是要他们在今后的工作中,哦,主要是与合伙人的沟通中,做好工作。让合伙人,心甘情愿的支持我们走集团化的路。今后的资金,还要靠他们投入。”
任曰道说:“凌然。你也真的是不容易。不过,我劝你,还是抓紧去看病。这种病不能拖的。”
“行。听你的劝。我把手头上的事情清理干净,就去看病。”
“你手头上,没有多少事了吧?”
“是的。没有多少。”凌然一笑。
凌然还有话没有说出来。任兄,做私企可不比国企啊。在国企不是一个事,在私企就是一个事。你没有经历,你不明白啊。
第415章 终于告诉了()
凌然回到家时,夏红已经把饭菜做出来。虽然闻到了饭菜的香味,凌然却没有胃口。最近,凌然吃什么都不香,而且食量变小了。
“夏红。你一个人先吃吧。我想小睡一会。”凌然说着,就往卧室去。
“吃了饭再睡,不行吗?”在等凌然回来的时候,夏红坐在餐桌边在看电视。
“我有点累。”凌然只好收住脚步。这时,他已经到了卧室门口。
夏红说:“我一个人吃饭,没意思的。”
“好吧。就先吃饭吧。”凌然考虑到不要影响到夏红的情况,就答应先吃饭。他到餐桌前坐下。
夏红拿碗,给凌然盛饭。
凌然说:“给我少一点。”
夏红听见了,还是盛了一碗。哪有一个男人,一小碗饭还吃不下去的。
凌然上午时,全身的感觉,就不对劲。下午时,就明显感觉身体不适。下班回家来,走在路上,脚步像小腿上绑上了沙包,挺沉挺重的。
虽然同意先吃饭后睡觉,凌然却把饭碗里的饭往电饭煲里弄出去不少。碗里只有一小口米饭。
夏红有些不解的看着凌然。之前,夏红回到父母家住了一个多星期,对于凌然的近况,不太清楚。再说,夏红年轻,几乎不生病。她也就以自己的感觉来看凌然,以为凌然的身体应该和她一样健康。
在这一点上,夏红给凌然的感觉,同颜暮雪有不小的差距。凌然和颜暮雪住一块,每天,无论是情绪上还是身体上,稍许有点变化,颜暮雪就发现了。
把饭碗里的米饭减少一些后,凌然朝夏红一个巧笑。
“你怎么就吃这么一点?”夏红虽然看出凌然的精神状态不佳,但也不至于就吃这么一点饭吧。
“凌然。你怎么了?是不是因为要你买房子,压力大?”夏红想到了这个问题上面。
凌然否认,“不是这个事。”
夏红说:“不是这个事,那你还有什么事?你只吃这么一点饭,就是心里有事。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凌然看了夏红一眼,想想,自己的身体状况,应该告诉了才是。因为已经开始准备离开这里,一切工作都围绕这个在做。再不告诉,就有些说不过去了。毕竟,两个人已经是事实上的夫妻,只差领结婚证了。
“好吧。我得把实情告诉你。”凌然已经拿起了筷子的,这时,把筷子放到碗上。
实情?听凌然这么说,夏红的眼睛可是睁老大了。什么实情,会影响到吃饭?
凌然起身,去拿来诊断书,放到了夏红的面前,说:“这是上个月查出来的。一直想跟你说。一直没有机会。我以为,抗一抗,或许就过去了。没想到,情况比我想象的要糟糕许多。”
夏红看了诊断书上的结论,哭了。
这个时候,凌然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看着夏红。他能够理解,这个事实,对夏红的打击肯定不小。对于夏红来说,美好的生活才刚刚开始。女生升格成为女人后,就是一种全新生活的开始、开始就成了结局,很打击人的。
夏红哭了一会,应该告一段落了。凌然从餐巾纸盒里拽了纸巾递给了夏红。
“什么时候去医院呀?”
“还去医院做什么?我检查过了,医生也有了结论。”
“住院啊。你病成了这个样子,还不赶紧住院?”
凌然说了自己的身体调理计划,不是去医院。
这时,夏红才发现,感情,之前凌然在做的公司拆分,与这个病有关。也就是说,公司拆分之前,凌然就查出了身体上的毛病,硬的瞒着没有告诉。
“为什么?”夏红必须要问了,“为什么到现在才告诉我?”
凌然说:“不是美好的东西,多一个人知道,多一个人不愉快。”
“那你今天,告诉了。”
“你问了。你要是不问。我或许还要等等。但在离开这里时,我会告诉你的。”
“你说的这个办法,不行的吧?”夏红对于凌然自行的一套治疗方案,不认同。
凌然说:“不行也得行啊。这种病,住院,就是往里面扔钱。”
夏红说:“不就是钱的事嘛。房子,我不买了,也不要了。你只要把病看好,比什么东西都好。我不能没有你。”
夏红扔出的这番话,是一个态度,凌然也就有些感动了。
凌然问:“你姐和你妈,除了房子和入股的事外,还有什么想法?”
对于凌然突然转换话题,夏红的感觉上,慢了一拍,没有跟上来。她现在对房子还有入股的事,不关心,只关心凌然遇上的病,怎么治疗,能不能治疗好?
“我们不说房子的事,只说你现在遇到的病。我很急,你知道吗?”夏红这么说时,又眼泪汪汪的了。
凌然遇上的病,在夏红的感觉中,应该是其他人的,不应该在他们家出现的。可是,凌然现在就遇上了。这个,对于夏红来说,打击太大。
凌然说:“我要考虑自己的病,也要考虑你家人关心的事情。我要落实的。不能说因为生病,就不考虑你家人提的事。”
“她们说,是她们说。”夏红用手上的纸巾擦了眼睛。
夏红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世。知道自己的身世后,她就有了一个想法,遇上一个男人,能够爱她,能够保护她,最好能比她的年龄要大一些。她认为自己缺失的东西,在自己组建家庭后,可以得到弥补。
到了凌然身边。当时,只有她一个员工。那时,她就对凌然有感觉了。认为这个男人,就是她希望能够依靠一生的。
这并不是说,夏红忘却了养父母对她的养育之恩。不是。她会继续回报的。只是,心底有一个别样的想法,就是从凌然身上寻找到了曾经缺失的东西。
虽然,凌然对于夏红的关心是正常状态下的一种。可是,夏红却有了过多的解读。即使凌然对她笑一下,她都会认为这是凌然对她的特别,这种笑里面,有更多没有解说出来的内容。
第416章 怎么回事()
星期天,出于习惯吧,凌然还是离开家,去办公室。
进厂区大门时,凌然看见魏芸进了连锁超市的办公室。超市的情况,有一阵子没过问了。应该顺便问一问。凌然就向魏芸的办公室去了。
进了办公室,凌然这才发现,虽然入秋,还穿着短袖的魏芸,手上缠着纱布。
“怎么回事?”
魏芸说:“没什么事。”
“我问,怎么受的伤?”
“不碍事。”魏芸说的时候,却附带了一个苦笑。显然,她就是有苦难言。
“少给我磨叽,说,怎么回事?”有时候,凌然会很霸道的。
魏芸只好说了昨天遇到的情况。她巡视到李英的超市,遇上一个老人,要赔偿。魏芸就问了情况。李英把魏芸拉到一边,告诉发生了的一件事。
这个老人,一个星期前在超市买了一个西瓜,前天过来,说西瓜倒瓤。可是,那个西瓜,不像是从超市买的。超市这一批瓜,是长腰西瓜。可老人拿来的,是半个,应该是那种圆形的瓜。关于这批瓜,魏芸知道。这一批西瓜,就是她采购的。
魏芸就问了,老人来闹,什么意思?
李英告诉,要赔偿。李英告诉,这个老人是连锁超市的会员客户。李英跟老人商量,说可以赔钱,赔三十块钱。老人不同意,开口,就要五百元。说是他为这个事,晚上睡不好觉,饭也不想吃。
了解了这个事的大概情况,魏芸就过去和老人商量,这个精神损失费,能不能少些,赔一百元。老人不答应。李英见魏芸在场,似乎有人做主了。李英是同力原先的员工,做了超市。这时,说话的底气也就足。
老人的情绪来的时候,已经激动。他拄一根拐杖的。让人没想到,他的那根拐杖,居然有玄机。把子一拧,出来一把小刀。看情况不好,老人的刀要刺向李英,魏芸想去夺刀,因为出手不得法,被刀划着了。
凌然听到这,眉头可是蹙起了。
“算了。那是一个老人。”魏芸想把这个事大事化小。考虑到生意,考虑到影响,自己吃点亏罢了。
“年轻时的坏人,也会变老的。”凌然很生气,说:“这个事,我得管。”
魏芸说:“凌总。算了吧。我们开超市的,还是算了吧。和气生财。”
凌然说:“桥归桥,路归路。不是说做生意,服务于别人,就要忍气吞声。即使要这样,也要看情况。有些事情要忍,有些不能忍。”
一家公司的法人代表,好歹也是一个管理者吧。就这么被人伤着,因为生意,就这样的忍气吞声?凌然不知道这件事,也就罢了。既然知道了,不过问,不是他为人的风格。
凌然这个人,从来就不惹事。但是,有事情撞上来,甚至是纠缠上来无理取闹,他可是不认怂的。
拿出手机,凌然打了报警服务台的电话,说了魏芸被顾客划伤的情况。服务台听了后,让去辖区警署报案。凌然问了魏芸这家超市的位置,又问了服务台,应该去哪个警署报案。服务台告诉了。
“走。我们去警署报案。”凌然起身。
魏芸却坐着不动。
“走啊。”凌然催促。
魏芸说:“算了吧。没大事的。”
凌然这才注意到,魏芸想站起来的,但身子晃了晃,没有起来。
“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有一点发烧。”
“什么时候发烧的?”
“昨天晚上。”
凌然问:“也就是说,是你受伤后?”
魏芸点头。
凌然过去,拉起魏芸,说:“坚持一会。我陪你,先去医院,再去警署。把你看病的病历带上。”
魏芸去到隔壁的房间,拿了病历。
两个人乘坐了出租车,先去到魏芸在那包扎伤口的医院。找杜仲仁医生看过。杜仲仁医生是原来白马公司小医院的。后来,这个小医院被收编,杜仲仁就到了这家大医院。
检查过后,杜医生认为,就目前的情况看,魏芸的发烧与伤口无关。凌然让多开一些药,消炎的,退烧的。
魏芸却说了,“药,就不要开了吧。我最怕吃药。”
凌然说:“怕吃药,也要开。吃与不吃,先开了,再说。哦,魏芸,之前看病的发票有吗?”
“有的。”魏芸告诉了。
杜医生看了凌然,问:“你这是要去找那个人算账吧?”
“是啊。欺人太甚。我才知道这个事。以为自己是老人,就可以为所欲为。他可能还不明白,年轻的坏人老了,还不学好,才是最可恶的。还倚老卖老。什么玩艺。”
杜医生不但和凌然熟悉,还有一些共同的话题,就譬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