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的江湖-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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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同学说林国栋的事时，班上不少女生都哭了。班主任听说了这个事，过来抚了林国栋的脑袋，说了声“对不起。”
那天放学后，班主任去到林国栋家。看了情况。班主任问了林国栋做的一些事，告诉有些事是可以穿插着做，有些事，是有技巧的。有些事，班主任还手把手的教了。
林国栋再做一些事时，就有了窍门，时间上也省出来不少。
在听凌然说这个故事时，夏家姐妹，没有想到，会是林国栋。开始时，只是随意的听着，还有一筷子没一筷子的夹菜肴吃。可是，听着，听着，感觉到这个故事的主角就在眼前。她们把筷子放下了。
这个时候，两姐妹虽然还不知道这个故事的主角是林国栋，但故事本身，已经引起共鸣，触发了一些联想。两姐妹虽然有父母，可是，工作性质的关系，父母常年在火车上。姐妹俩就开始同情起故事中的少年。
当听到少年就是眼前的林国栋时，两姐妹愕然、愕然之后，就是止不住的泪水。不幸的遭遇，自身情感的代入，本身又是女生容易动感情。
这时，林国栋倒是有了反应。可能，自己的经历，已经在他无数次的梳理中麻木了。他倒没有显出多少的情绪波动。这时，他看见面前的两位女生，为他的故事，伤心成这个样子，就有些愧疚。
林国栋这时有了很得体的举动。凌然没有提醒他。凌然正打算提醒的。可是，林国栋先做了。林国栋把随煲仔饭来的一包对折的纸巾打开，抽出一张，递给了夏艳。他在抽另外一张，打算递给夏红时，晚了。凌然已经递了纸巾给夏红。
夏红一边用纸巾按着眼角，一边说：“林总，你妈也够狠心的。”
林国栋一笑了，说：“以前，我小的时候，也是这样想过的。后来，不这样想了。我父亲说的对。一个人有一个人的生活追求。在生活上，不能用道德来绑架她。这对母亲，也不公平。”
林国栋的这种包容，让凌然敬佩。凌然的手搭到了林国栋放在桌面的手背上，说：“兄弟。熬过来了。有首歌唱的好，风雨后见彩虹。”
林国栋这时反倒潇洒起来，精神上为之一振的，说：“我们喝酒吧。酒店送给我们的酒，还没喝呢。”
凌然笑了。夏家两姐妹也笑了。今晚，这餐饭吃的。本来是要喝酒的。大家竟然都把这个事给忘记了。凌然倒是有安排，打算吃了煲仔饭后，要上大老板啤酒，大家一边喝一边聊天。他是要给林国栋和夏艳更多交流的机会。
对于林国栋，凌然了解这个人。喝酒后，他的话会很多的，也还能适时的说些俏皮可爱的段子。现在，林国栋说要喝酒，凌然就附和了。
“原本。我是要喝大老板啤酒的。现在，我们喝林国栋的酒。干红葡萄酒。”
林国栋却纠正了，说：“这酒，不是我的。酒店里的。”
凌然说：“这瓶红酒，是送给你林国栋的。”
四人个，就慢慢的品尝这瓶干红。聊天的话题，不再是林国栋的事。扯开去了。扯出新话题，凌然可是行家。记者出身，加上做了这么多年的宣传工作。他要说的话题可是不少。
当然，今晚的主角是林国栋。凌然就找出可以引发林国栋谈兴的话题。林国栋今晚的兴致，可以说是他这四十年来，最好的一次。他说了两个小段子，竟然又让夏家两姐妹眼睛里有了泪花。
林国栋竟然说了笑话，居然把夏家两姐妹的眼泪引下来了。
时间不早了。凌然想留点时间给林国栋和夏艳。凌然已经看出来，夏艳不时的把目光落到林国栋的脸上。
“起吧。回吧。”凌然率先起身。
出了酒店的门，夏艳对站在一边闲话的凌然和夏红说：“我想去林国栋家看看。”
第338章 扯淡（）
凌然接到一个电话，对方说是市政府的。他可是心头一喜。哈哈，好事来了。这可是他一直在等着的。可是，接下来的话，让他像被兜头浇了一盆凉水，周身凉了个透。
电话是市信访办打来的，让他过去。
凌然这就郁闷了。信访办让他过去。
接到举报？
有人投诉？
分明，又有人捣鬼了。
带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凌然去到信访办。这才知道，白马地皮上的，有十几个人在信访办里坐着。白马留守的管理层，已经来人。来的是司马庞杰和俞民。
听了介绍，凌然这才知道。这十几个原白马的员工，是来市政府搞静坐的。被劝阻后叫进了信访办公室。
司马庞杰也是电话叫来的。在电话里听说了这个事的细节，司马庞杰同几个副手商量，谁来处理这个事。有副手暗示最合适的人选是俞民。遇上这种事，司马庞杰不可能不来。他就带了俞民来到了信访办。
现在面对的问题，还是宝伊达租借白马的厂房和设备，所交的费用太低了。
凌然听明白这个事的结在这个地方时，可是冷笑了。当初，白马地皮上，停电，停水，大家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怎么就没有人到市政府来静坐。垫资代交了钱，通电通水了，都几个月过去了，又来这一出。干吗呢？
到底想干什么？
明显的，要宝伊达再多拿出一些钱来。理由很充足，宝伊达现在的效益这样的好，生产上加班加点，赚的钱老多了。应该是可以拿出钱的。
可是，赚来的钱，不是偷来的吧。凌然真的无语。这事，已经闹过一次。也正是那次的闹事，促成了他把宝伊达的指挥系统放到了同力地皮上。现在，又来闹这事，他都懒得开口说话。
可是，不说话，不行啊。既然来了，就是要解决问题的。
凌然说：“认为租金便宜了。可是有合同的，两年。现在，肯定不能更改。要改，也要合同到期。”
俞民代表白马说话。
“凌总。事情到了这一步。你也看出来了。宝伊达不是没有效益。现在，只要在白马地皮上走一走，就能够看见，宝伊达可是生产到热火朝天。”俞民说到这，喉头那，居然咽下一口唾液。只是，咽下的速度可能快了些，差点给呛着了。他连连的咳嗽了几声。
对于俞民的这一说，凌然没好气的丢出这一句。“被你这么一说，宝伊达的人，全要中暑了。”
听凌然这一说，大家先是愣了一下，接着就笑了。
这好笑吗？凌然的目光扫过笑的人们，包括参加静坐的代表。
代表之一杨成，说：“凌总。你知道的，白马还欠着我们的工资。我们要生活的。宝伊达的效益，这样的好。你就先代白马发了我们的工资。你发了，以后，就没事了。”
又是这个杨成。凌然可是没好气，诘问：“凭什么？”
杨成说：“宝伊达有钱啊。”
凌然的鼻腔里可是哼了一声，说：“我知道，你老婆胡发芝有一个远房亲戚，在做房地产。你也曾经打算去那边做的。最后，没有去成。现在，谁都知道，做房地产，老有钱了。你为什么不去找他们要一笔钱。”
杨成傻不拉几的，就没听出，凌然这是挖了一个坑，把他往里面带。他还就被带进去了。他说：“人家有钱，是人家的。我没理由去要的。就是找到，我去不了。胡发芝要和我离开。这两天，她闹的，我头痛死了。”
杨成说到这，让凌然看他的胳膊，几个地方被拧青了，脑袋上有一个疱，还在呢。
凌然摇头，这个人，真的无脑。
“胡发芝那个亲戚有钱，你们不能去要。怎么就可以找我要钱。宝伊达和白马是个什么关系？”凌然必须把扯出的话说圆了。
俞民这时出来帮杨成解围，说：“凌总。你这个比喻，不太对吧。这是不可比的。杨成是白马的人，白马欠着他的工资。你们宝伊达，租借了白马的地皮，还有厂房和设备。当初，费用上，就是被你压低了。现在，让你补上一些，不为过吧。”
凌然没有接俞民的话题，转向司马庞杰，“这也是你的意见？”
“我没有这样想过。这不关联的。”司马庞杰摆手。他这一说，直接打俞民的脸了。
信访办的人问了杨成，“如果，宝伊达象征性的做些补偿，这个事，是不是就好解决了？”
杨成今天就是一个人物了。他感觉自己比司马庞杰，比凌然更有权力。他点头了，说：“可以啊。”
信访办的人想把这种事尽快的调解结束，就问了凌然，“凌总。你看呢？”
凌然没说话。
信访办的人说：“只要象征性的，补偿一点。这事，也就解决了。”
凌然反问：“只要象征性的，就可以了结这事？”
信访办的人看了杨成，看了俞民，看了司马庞杰。
其他人没有表态。杨成表态，“说话算数，只要有象征性的补偿，我们的人立马就从这里离开。”
凌然站起来，从裤兜里掏出一枚硬币，放到桌面上。他放下这枚硬币后，转身就向门外走去。
在场的人，全都傻眼了。有这么玩的吗？
杨成还是傻不拉几的，问：“你就给一块钱？”
凌然说：“既然是象征性，只有一块钱。”
这个办公室里的人，不管与这个事，有关系还是没有关系的，全都笑喷了。就是俞民和司马庞杰，也笑到不行了。现在这事，就跟儿戏差不多了。
只有杨成，还傻在那，居然还伸手去拿了那一个硬币。他不是真的要这枚硬币。他拿起硬币，砸向了凌然。大家没有想到，凌然的反应，可以。他像是知道杨成会这样做，超级快的反应，随手就捉住飞来的这枚硬币。
凌然接了这枚硬币，放进裤兜里，说：“我那边的事情，还一大堆，没时间，在这里扯淡。”
信访办的人对凌然这样子，可是不乐意了，说：“凌总。事情没有了结，你不能走吧。”
俞民也跟着说：”凌总。来了是要解决问题。问题不解决，一直拖着，对大家都不好。可以变通一下嘛。“
凌然回身，站定，双手抱拳，对在座的所有人说：“不客气了，变通就是宝伊达撤。把厂房设备还给白马。至于上班的白马人，全部留下，一个也不要。”
这可是近八百人啦。抵得上一个同力集团的人了。
信访办的人，脸立马就黑下来，批评了俞民，“你哪来这么多的废话。”
第339章 自作自受（）
俞民根本就没有把信访办的人放在眼里。他继续废话。这不像一个老办公室主任的为人处事。
俞民要凌然不要感情用事。这七八百员工，好歹是凌然的同事，就这样把他们叫回来，就这样耍他们。
俞民这就是握着凌然的软肋了。
凌然盯着俞民看。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办公室主任。现在成了专门找岔的人。
可能吧。白马等同于不存在。他这个办公室主任成了门卫班的班长。他也就降低了自己的做人标准，成老油条了。他和杨成成了要好的哥们。他想做的事，只要一说，杨成就出头当二愣子。
俞民这个人，凌然了解。在一块共事，有些年头了。凌然被曾经的一把手从记者岗位上招回来，俞民就有了些不爽。凌然没有回来，俞民这个办公室主任，是这个大单位里公认的一支笔。
人，有时候，就是争的这样一口气，好这样的一个面子。凌然回来，俞民就感觉到一种无形的压力。只要他手上的事，涉及到凌然，想方设法，就要使一个绊。他想让凌然摔上一跤，从此一蹶不振。
凌然呢，偏偏是一个不信邪门的人。你越是刺激他、他越是往这方面发力。凌然除了做好本职工作后，业余时间，写了不少文章，大大小小的报纸，不说天天见到他的文字，隔三差五，就能有一篇文学类的作品在报纸上出现。白马各个部门加起来的报纸，不下于七八十种。市报省报行业报，每个分厂每个部门都要有。有时候，某一天，巧合了会出现三五篇凌然的文章，散文、随笔，报告文学，甚至短篇。
俞民呢，也写过。也有过文字见报，那是写的新闻类消息，所谓的火柴盒最多就是豆腐块大小。文学类的，他也写，就是不能见报。这可是让他很郁闷，也很来气的。
凌然被一把手段正忽悠了离职创业，俞民可是开心了几天。可是，凌然把生意做到了风生水起，他就又不爽了。尤其是，凌然貌似杀了一个回马枪，带着宝伊达制造这块牌子，回到了白马的地皮上。俞民就认为，这是直接打了他的脸。孰可忍，孰不可忍。这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