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娘难追:腹黑魔帝赖上门-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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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值九月,赏菊亭外,各色菊花原本正开得娇艳,却不想被这骤变的天气给糟蹋了。
一阵冷风又忽地掀起,大朵大朵的菊花被吹得摇摇曳曳,凌乱不堪,鹅黄色花瓣撕裂后簌簌而落,跌落淤泥里,却无人予以怜惜。
杨清歌举着的油纸伞也被这一股子斜风给一下子吹歪了,她只觉得凉风一个劲儿的往脖子里钻,后背似乎也被雨水打湿了,她情不禁的打了个寒颤,出来的时候没穿太厚的衣服,此刻一路走来,浑身早已透凉透凉的,但她顾不得思索这些,看到心上人早已在她来的路上等着她,并没有走掉,她的心里就暖呼呼的。
第5章 很重要很重要的事()
哪怕沈逸霁那张俊美的脸容此刻拉的老长,显然不怎么高兴,她也没有失落。
她开心的掀掉了脸颊上的白纱,冲沈逸霁露出甜甜的笑容:“逸霁,怎么站这儿?等了很久了吧?冷不冷?我们快进亭子里暖和暖和!”
沈逸霁却是侧了侧身,没回答她一连串的问题,冷淡的道:“在哪里都一样,有什么事就在这里速速说了吧,我还要赶回去。”
“可是”杨清歌愣了愣,终是没有强求,微微一笑:“好吧,的确,这么大的风,在哪里都一样。。”
她好不容易鼓足勇气和沈逸霁见上一面,她有很重要很重要的事要告诉他,不想让他不开心。
这也是她为什么在这样天气约他出来的原因,就是不知道他知道了这件事后会是什么反应。
想到这里,她悄然的凝视着他那清俊的容颜,心里有些忐忑,又有些期待。
这件事,让她极其的难以启齿,其实,她还没有想好怎么跟他开口;
可是,她看得出来沈逸霁那深邃的眉目之间已经隐含不耐,可见是不想在这里呆了;今日天气这么恶劣,他却放弃了宝贵的温书时间出来见她,足以证明他心里是有她的。
她心里略微定了定,先是从怀里掏出这一路自己揣得小心翼翼的小布包,冻得略微发紫的唇瓣扯出一个开心和讨好的笑容,把干燥的布包递到他的胸前:“逸霁,就要登高节了,我给你做了你爱吃的五色糕,还有避难消灾的茱萸香囊”
沈逸霁斜睨了一眼她递过来的小布包,拧着眉,却是未接,伸手把她歪了的伞扶正,低睨着她泛白的脸庞,薄唇掀动,冷冷的打断了她的话:“你让我出来就是为了这个?”
不等她回,他又皱眉道:“你觉得我会缺这种吃食?你难道不知我每日的时间有多紧迫么?”
他的语气明显透出不耐烦,还带着几分责备,好似她此举有多么不识大体似得。
杨清歌被他这般噎了几句,一下子不晓得说什么好。
她惊愕的瞧着他绷紧的下颚,他这般疾言厉色,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其实她怎么会不知道呢?他是不缺这种吃食的。
特别是前段时间,他在乡试中一举考了第一名解元之后,整个逸阳城开始关心他的人不在少数。
只是她以为,她亲手为他做的东西,他见了会像往常那般高兴的,她突然觉得有些委屈。
此刻沈逸霁一只大手握在她手上方的伞杆处,身子离她很近,他身上带着的冷冽墨香萦绕在她鼻端,她一直很喜欢这个味道,配上他那俊逸的容颜,有一种陌上人如玉,君子世无双的感觉,她不由得又如以往般痴迷,那刚冒上来的委屈感也渐渐烟消云散了。
只是,她能察觉出沈逸霁在生气,她的心里不免又有些发软,觉得自己完全能理解他为何不快。
她知道他还要准备接下来的春闱会试,考得好,很大可能会进入殿试,所以他一直都很用功,她清楚眼下是他的紧要关头,不容许一丝耽搁。
第6章 成就了羞人之事()
她知道他还要准备接下来的春闱会试,考得好,很大可能会进入殿试,所以他一直都很用功,她清楚眼下是他的紧要关头,不容许一丝耽搁。
其实,若非是出了那么一桩意外,她也不会来打扰他。
她连忙道歉,心里在组织着语言怎么开口,只是张开说出来的话却被紧张打乱,变得吞吞吐吐:“对不起,逸霁,是我考虑不周你每日读书很辛苦吧?逸霁,不如就让我早些来照顾你”
她轻声说着,姣美的脸颊上浮起丝丝红云,她暗示的够明显了,他应该懂她的意思吧?
沈逸霁一听她的话语,眉头拧得更紧了:“你叫我出来,就是为着这些无聊的琐事?”
杨清歌一愣,无聊的琐事是他没明白她的意思么?
沈逸霁松了为她执伞的手,转身就走:“没什么事,就这样吧!”
眼见他迈动长腿要走开,杨清歌心里一紧。
不,不能让他这么走了,那件事拖不得,必须要给他商量一下。
“逸霁,你先别走!我”她纠结的紧了紧手指,终是不大好意思:“我其实还想问你一件事”
“说。”沈逸霁的脚步顿住,微微侧首,用狭长的眼角余光淡睨着她。
他这个态度让杨清歌觉得脸颊火辣辣的,她垂眸咬了下唇,吸了一口气,握了握拳头,才抬眸轻道:“你你打算什么时候娶我?”
一个女孩子主动问及男方婚事,总是会不好意思的,她原本从不想这般的。
沈逸霁闻言冷哼一声,轻嗤道:“这么快就等不及了?”
“那个”杨清歌脸色僵了僵,听出他话语里的嘲弄,她不忍质问他,只很尴尬的垂下眸子,低声细语的说:“那个不是你说,要娶我的吗?”
“呵”回应她的是一记明显的冷笑:“你这点倒是记得如此清楚。”
杨清歌被他的态度刺的心里颇不好受,不禁怅然若失,他以前对她不是这样的态度,难道真如那些长辈姑婆们所言,男人得到了女子的身子就不珍惜了吗?
那件事情发生以后,该生气的人是她吧?她都没有给他脸色看,他却是冷言冷语的。
做出那种羞耻的事情,根本不是她的本意。如果再让她清醒的选择一次,她绝对绝对不会做出那样出格的事。
想起来就想锤晕自己,那夜,她也不晓得怎么回事,居然迷迷糊糊的就和沈逸霁发生了关系,当时隐隐约约只记得一阵撕裂的剧痛待她醒来,就发现她和沈逸霁赤身相拥躺在床上,两人已经成就了那种羞人的事情。
她当时吓得可不轻,将自己埋在被子里一个劲儿的打哆嗦,眼泪也是无法控制的噗噗簌簌往下流。
毕竟是未出阁的姑娘家,之前连小手都很少和沈逸霁拉过,却发生了这种事情,一下子根本接受不了。
沈逸霁醒来之后,看到两人待在一张床上,最初似乎也吃惊了一下,当时他揉着太阳穴和眉心,一副做梦的样子,居然还问她是怎么一回事。
第7章 我会娶你()
沈逸霁醒来之后,看到两人待在一张床上,最初似乎也吃惊了一下,当时他揉着太阳穴和眉心,一副做梦的样子,居然还问她是怎么一回事。
她哭的哽咽,肩膀抽搐不已,哪里能回答他?她心里想,这个坏人,只须看看两人赤膊躺在一个被窝里,而她身上黏腻腻的,又布满暧昧的红痕,下面也极其的胀痛难当,好像被什么超大的东西给用力捅过无数次似得这不就是明摆着的事情吗?
沈逸霁当时沉默了片刻,外面传来动静,他立刻从床上坐起身,默不作声的穿衣,直到他离开,只说了一句话:“我会娶你。”
四个字说完,就消失不见。
她当时在埋头一个劲儿伤心,没注意他的神情,只觉得他说那四个字的口气有些冷漠,又思及他做了这种坏蛋事情之后,居然还走的那么干脆,连好言安慰都没有,心底难免略有些悲凉。
之前的她,也曾打心底里期待能嫁给他,也想有一天在洞房花烛之夜把自己纯洁的身子交付于他,她甚至也常常幻想和他琴瑟相合举案齐眉过上一生,身边围绕几个他们可爱的孩子,幸福温暖的陪着对方慢慢变老。
她幻想的那一切,都是建立在以明媒正娶水到渠成的方式上,而不是这般草率的发生,打破了她的幻想。
出了这种事情,真真是始料未及,不过既然已经发生了,她在接受了这个事实之后,心里多多少少也是有些欢喜的,因为这样可以确定,这辈子是确凿要嫁给他了。
她喜欢沈逸霁,这些年,他们之间从相识到互生情愫,彼此都很了解对方,她知他一向不会食言,然而,等了这么久,却始终未等到他来提亲的消息。
她从未主动约见过他,若不是担心自己有了孕事,她也不会主动厚着脸皮把他约出来。
她很害怕,因为她知道,哪个女子若是未成亲却是先被男人搞大了肚子,那可是万万在这个世间抬不起头的,要被人闲言碎语给戳死了。
大多数未婚先孕的女子,都是二话不说就被家里人给活生生的浸猪笼了,她曾见识过同镇一个姐姐被侵猪笼,那真是一个可怕的先例;少数的侥幸嫁了人的,若是被人发现是大着肚子嫁了的,也是要被人指指点点,一辈子都难以抬起头来。
她不想这样,也不敢被人发现,心里惴惴难安。
“逸霁”一直以来,沈逸霁都是那种冷峻的男子,言语不多,但是从不会这般连番的出言刺她,她敏感的察觉到沈逸霁话语里带出的嘲讽,心里一阵低落:“你今日是不是心情不太好,你怎么了?我们好好说会儿话好不好?”
她小步走近了他,小手把手里的小布包轻轻的塞到了他的大手里,她觉得自己有点卑微的姿态,心里有些涩,但还是昂着小脸,勉强扯出一抹笑容望着他,生怕再惹得他不快了:“这些点心你不爱吃就罢了,这里面有我连夜给你缝制出来的茱萸香囊,你收下吧。”
第8章 你就这么想嫁我?()
沈逸霁的手可有可无的攥着这个小布包,淡淡的拧着眉头,目光复杂的望着她带着几分讨好的笑脸:“多此一举,你知我从不喜欢戴这些东西。”
杨清歌尴尬的抿了抿唇瓣,歪头柔柔的微笑:“听老人们说登高节佩戴茱萸香囊的话可以驱凶避难,你正值赶考之际,也是为了图个吉利,就收下吧。”
沈逸霁垂眸瞧了一眼这小布包,扯了扯唇角,塞进怀里,然后抬眸:“好,收下了。还有事没了?”
杨清歌看出来他想要走了,有些着急,她还没有跟他说那件事,眼下看他高大的身子都笼罩在雨雾和风中,墨黑的发丝和宽阔的肩膀都湿了,她连忙踮起脚把伞举得高高的给他遮住,这般一来风夹着雨又袭击向她,她不由得缩了缩细长的脖颈,有些吞吐的说:“有呀那个额咱们的婚事,能不能尽快办了?”
她垂着眸子不敢看他的表情,有些害羞的目光因为紧张和羞涩只能在他的胸口来回的打转。
只听沈逸霁的声音似乎清寒了几分:“看来你今日约我出来,目的只有这一个。你就这么想嫁我?”
杨清歌的睫毛颤了颤,她被他说中心事,虽然有些羞赧,但还是深呼吸了一下,鼓足勇气,轻声说:“我我自然是想早些嫁于你呀”她吐露心声,白皙的脸颊上又红了一片,她飞快的低下了头,手指害羞的紧了紧。
她的确是为了婚事而来,若是她果真怀孕了,那真是拖不得了,而她现下总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预感,觉得自己八九不离十,就是怀孕了。
沈逸霁那墨黑的眸子里顿时散发着拒她于千里之外的冰冷,打断她:“不必多言,我现在不可能娶你。”
“”杨清歌被拒绝的干脆,抬眸一下子撞进了他冰寒的眸子里,她的心口一瞬间沉了沉,她的眼皮迷茫的眨了几眨,眼眶里刹那间泛起酸涩之感,呐呐道:“现在不能,那那是什么时候?”
“总之不是现在。”沈逸霁淡淡道:“你愿等就等。”
杨清歌眼眶里的酸涩一下子又重了几分,她听出了他话语里的意思,让她愿等就等,那也就是说,她不愿意等,就婚嫁随意他怎么可以这样,明明知道她的身子都已经给了他,还如何再嫁于别人!
她强忍着不让自己落泪,抬眸瞧着他一瞬间冷漠的有些陌生的俊颜,苦涩的说:“这么说你最近都不打算娶我吗?”
沈逸霁望着她微微湿润了的眸子,眯了眯眼睛,冷声道:“不错。”
两个字掷地有声,犹如削铁的利刃,一下子扎进了杨清歌的心口处,她身子剧烈的震了震,眼眶里的泪水无法控制的便大滴大滴的落了下来,他竟不打算娶她!他竟打算这么空耗着她!
她的心抖了抖,嘴唇不由得发颤了起来,一脸难堪的说:“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