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总裁,宠不停-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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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展一放酒杯,斜我一眼:“这个粗鲁的字眼我只听你和你弟弟说过,你可别把我当做你弟弟呀!”
气得我隔着吧台推了他一把。
齐展笑:“讲点文明好不……。”
然后眉色一扬,又说:“我就纳闷了,叶从澜已经给了你自由,为什么你还不离开呢,不会是舍不得我吧!”
真服了这人,刚刚还一本正经,此时便开始没脸没皮。
也许这就是真实的齐展吧,现在的他不需要表演。
我叹息一声:“自由是我主动争取来的,为了自救,我和叶从澜签了一年的合同,做了他的员工。”
齐展略一思考:“既然是员工,他就应该遵守劳动合同,那么,你的书中的那些场景,他就不能情景再现了!”
他冲我竖起大拇指:“聪明!”
我淡然一笑:“已经成肉渣了,再不聪明一点,如何涅槃重生?”
齐展又竖大拇指:“说得好!”
我鼻子里“哼”了一声。
齐展看着我:“合同到期后,你将有什么打算?”
“当然是离开了!”
“去哪里?”
“不用你管!”
“好,我不管,可是,西媛,难道这口气你就生生的咽下了?”
齐展一副自以为是看透我的样子,我只能呵呵。
“我可不是记仇的人,叶从澜付了精神赔偿金,你挨了顿打,难道你还让我抓着你们不放,不死不休么?”
我故作轻松,做出无所谓的表情。
“你最好是抓着不放,最好是别放我!”齐展大言不惭。
“别做梦了,我只会轻轻地走,不带走一片云彩!”我潇洒的一笑。
齐展也笑了笑,低头自斟了一杯酒,抿了一口。
“叶从澜给了你多少钱?”他忽然问。
第124章 心灵拷问四()
“不告诉你!”我眼眉一抬。
“听顾溪说是千万,听到这个消息后,知道我怎么想的么,我以为你要卖身为奴呢,所以,那一天我跑到澜龙园,我要看一看,你是不是真的为金钱折腰了!”
齐展并不介意我的拒绝。
“哦,这就是你上次去澜龙园的原因了?”我恍悟。
“你和叶从澜去医院看我,从你的眼神中我可以看出,你并没有卖身为奴,你只是在和他周旋,不过,你让他牵了你的手,充分说明你已经动摇了,你不会真的要屈服了吧!”
齐展看我的眼神意味深长。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眼神四十五度角向上。
“西媛,我警告你,有一个词,你要记住,斯德哥尔摩综合征,这是一种心理疾病,也是一种心理现象,现在的你,已经具备了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的特征。”
“去,我不和你说了。”我跳下座椅。
“西媛,听我说完!”齐展眼神殷切。
“你不就是怕我爱上叶从澜么,你放心好了……。”
“我不放心,你先听我说完,然后你对自己做一个判断,行么?”
“我不听!”
“大作家,大度一点好么,你不会是不敢听吧?”
被他逼急了,我皱眉,噘嘴,做出一副十分不耐烦的样子。
齐展一笑,他的右手食指在空中点了点。
“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的症状:第一,被困的女人往往相信逃脱是不可能的,所以,自甘被困囿,而且,放弃任何求助;第二,劫持者往往施以恩惠,女人不自觉的就感恩戴德了;症状三,和劫持者长久相处后,认为对方不得已,并且站在劫持者的立场判断问题。症状四,对劫持者产生莫名其妙的依赖,最后爱上劫持者,并且无法自拔。”
看着他侃侃而谈,我却无动于衷。
“你自己看看,你占了几条?”齐展眼神犀利的看着我。
我不以为然的摇了摇头:“都不占!”
“不承认?好,让我说,第一,你根本就不逃,而且还和那个坏人签了一年的合约,这不就是自甘困囿么!第二,他给你精神损失费千万,而且对你好,你是不是就感恩戴德了?第三,一年呀,这相处的时间足够长了。第四,你继续呆在澜龙园的后果,你会对他产生依赖,然后莫名其妙的被他蛊惑引诱,最后让他得偿所愿。”
齐展一摊手:“我这一卦,算准了吧!”
我略一思索,忽然觉得齐展说的很有道理,难道我真的患了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我真的没救了么!
怎么可能。
我笑:“齐展,你的这个说法不成立,首先,我是他的员工,再说,精神损失费其实只有二十万而已,还有,我根本不会喜欢他,更不会对他感恩戴德,也不会对他产生依赖,你不要在这里耸人听闻,说句不好听的,对你两个我都已经失去了兴趣,我只想着,一年合同到期,我过我自己的生活。”
齐展抿了口红酒,不服气的迷之微笑,审视着我。
我不为所动,继续说:“还有,顾溪都对你说了些什么,怪不得叶从澜说她,胳膊肘一直往外拐呢,你接近他,是不是就是为了打探消息的,不能这么害人,她这个年龄,你要是让她陷入情网,是很危险的……。”
本来这些话我不愿说的,但是,话赶到这儿,我觉得我有必要提醒一句。
“放心,我的心里只有你,怎么还会装得下别人,我一直在禁欲状态,怎么会让小姑娘爱上?都在可控范围内,没不要担心!”齐展说的自信满满。
“你不要弄巧成拙。”
“相信我,不会的!”
齐展向我举了举手中的酒杯。
看看窗外,已到日落西山时候。
时间过得飞快,和他说了这么多,我觉得该是离开的时候了。
他竟然看懂了我的表情。
“西媛,别急着走,留下吃饭吧,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我淡然一笑,没了当初的心情,你做什么我都吃不下呢。
脸上不动声色,环顾四周。
“这里是什么地方?”我问。
“朋友开的会所,这个房间专属于我,这里的厨房对我是开放的!”
齐展饮尽杯中酒,眸色有些缥缈。
“算了吧,我还是走吧!”
“怎么,怕叶从澜找你?听说他现在忙得不可开交,还有心思管你么?”
话音刚落,“咚咚咚”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齐展一怔,我们目光对视了一下。
齐展高声问:“谁?”
一个沉闷的声音:“斯年,是我!”
齐展应该听出了来人的声音,走过去开门。
门开了一个缝隙,声音十分急促:“不好了,他闯进来了!”
“谁?”
“叶从澜!”
“让你的人挡一下!”
“要能挡住,我就不会过来了!”
齐展转身,看向我。
门的缝隙开大,终于看到门口的人,似曾见过。
再一想,这不是那次舞会上见过的那个猥琐男么!
叶从澜来了?
看来叶从澜一直留意着我的行踪,有这个必要么!
“西媛,我从后门把你送出去吧!”齐展神色微变。
“不用,他既然来了,就来吧,怕什么?”我面不改色。
齐展看了看我,神情略显讶异。
他刚要说话,忽然外面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贺总,齐斯年在哪里?”正是叶从澜的声音。
来的好快。
门口的猥琐男冲着齐展耸了耸肩,一副无奈的表情。
齐展声音淡定:“贺翔,你闪开,让他过来!”
贺翔向后躲了躲。
门大开。
叶从澜便赫然出现在了门前。
神色匆忙,一脸瘟怒,他的身后,站着两个人。
一个是秦勇,还有一个是徐朗。
不会吧,总教头也跟着来了,这是来干嘛,打架么!
自远而近一阵杂乱的脚步声,齐雷领着一堆黑衣保镖冲了过来。
齐展看见,挥了挥手,那群人立即站住。
贺翔的表情霎时精彩,看看齐展,看看叶从澜。
他一摊手,叫道:“你们要干嘛?我这里可不是打架的地方呀!”
叶从澜一摆手,声音冷厉:“都站着别动,关门!”
其他的人还没有反应过来,贺翔已经被徐朗拽到一边。
叶从澜眉目冷肃,向前几步,进了房间。
他身后的门“啪”的被关上,所有的人被关在了门外。
第125章 等你上班()
叶从澜一步一步,逼近齐展。
“从澜……。”我低低的唤他一声。
我觉得我有必要缓和一下紧张的气氛。
“你别说话!”叶从澜看也不看我。
齐展手插口袋,站着不动,迎着叶从澜。
叶从澜慢慢逼近,逼到两人近的不能再近的距离,站定。
他的头微微上扬,神情挂着不屑,语气略显张狂。
“齐斯年,你想找死么?”
此言一出,让我惊叹,很少看到叶从澜这么吊的样子,真把自己当黑社会的一份子了!
齐展不动声色,嘴角微翘,声音淡定:“哪敢呀,叶哥言重了!”
“西媛是我的人,你也敢碰?”叶从澜不依不饶,那蔑视的眼神,仿佛是一把刀。
“她也曾经是我的人!”齐展不动声色的挑衅。
“哼……。”叶从澜鼻子里哼了一声,转身。
他走向我,站在了我的身侧。
我的手腕一紧,已经被他握住。
他冷冷的看着齐展,语气漫不经心。
“只是曾经而已,不算什么,齐斯年,别以为你的公司状况有了好转,你就可以毫无顾忌……。”
“从澜,不要这样好么?”我不等他把话说完。
自他转身的那一刻,他已经收敛了嚣张和锋芒,但是,我在他的脸上又看到了凉薄和冷酷。
我不让叶从澜继续说下去,是不想他借此要挟齐展。
到底是个聪明的人,叶从澜看我一眼。
随即刻薄的一句:“既然有人为你求情,今天我就放过你!”
呃,竟是一点都不留情面。
我的脸“腾”的红了,耳根发烧。
齐展的眼神停在我的手腕两秒,然后十分无助的和我对视了一眼。
他的无奈写在脸上。
如他所说,他的力量不够强大,他不是叶从澜的对手,叶从澜还是他的金主,他其实无力与叶从澜对抗。
气氛紧张又尴尬。
对抗没有持续下去。
“下不为例!”叶从澜忽然拉着我向外走,丢下凉薄的四个字。
门大开,叶从澜拉着我,扬长而去。
留下目瞪口呆的贺翔,还有不敢动作的齐雷和一众保镖,面面相觑。
我低着头,面色难看的被叶从澜拉出会所。
出了会所,他便松开了我的手。
我们站着,等着秦勇和徐朗去取车。
天色已经暗了,华灯初上,会所门口人流如织。
他不说话,我也不说。
我偷瞄他一眼,竟然发现他脸色铁青,眼见他是真的生气了。
车来了,在我们面前停住。
叶从澜看也不看我,独自绕过车头,在另一侧上了车。
我站着不动。
徐朗从副驾驶下来,为我开了车门。
哎,不能辜负徐队长的好意,我只得也乖乖的上了车。
离着叶从澜远远地坐。
一路无言,直接回到了澜龙园。
天已经黑透了,澜龙园门口的几个人看见我们四个人回来,皆都面露惊讶之色,但谁也不敢问,只是躲在一边窃窃私语。
我下了车,停也不停,就要向后面走。
“张西媛……。”叶从澜第一次喊我的名字加上了姓。
我回头看他一眼。
“你明天和我一起去上班,早上六点,我等你!”
叶从澜快速说完,转身便走。
心里有些气,想想算了,和这个变态计较什么,只当他有病吧。
明天六点?我起不来,我看你怎么办!
第二天早上,我磨磨蹭蹭,等到了八点了才起床。
想着昨天的事,估摸着叶从澜也许是气急了,故意气我,才说出让我和他一起上班的话。
他那么忙,上市又在关键期,他哪有心思和我纠缠。
都到这个点儿了,他等也等不及了,早就应该已经走了吧。
如此想着,我慢悠悠洗漱一番,简单抹了些护肤品,随便穿了运动服,就出了门。
刚走出我的院子,就见远处停车场,叶从澜的车还停在那里。
我心里一惊,顿觉不妙。
果然,只见张跃在前面的院子正东张西望,看到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