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总裁,宠不停-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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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充分的理解和支持,是我得以在新文的创作中,时刻保持冷静的头脑,游刃有余的充分发挥我的主观能动性,不掉链子,一往无前。
这也是我在现时情况下,不考虑离开这里的原因。
能有一个安静宁逸的创作环境,对一个作家来说是可遇不可求的事情,环境有时候能决定成败,能影响你的思路,甚至剧情。
只能说现在的这个环境,正好适合了我。
一年的合同是压力,也是动力,事实上的禁锢强于精神上的自我禁锢,不给自己偷懒的机会,必须有所作为,绝不浪费光阴。
这种错综复杂的现实感触,是创作的驱动器,即不能完全放松,又可以自由发挥,所以,责编说,你的新文已经达到了一个顶峰。
我明白这顶峰,是在压力和动力并存的情况下,衍生出的极品,很可能,以后不会再有这样的机会,或者说,这是仅有的一次,外部环境完全影响了创作状态的时段。
草草的吃了饭,出了餐厅,张东明和小玲已经不见了踪影,我往前院走,寻思着他们会去哪里,澜龙园足够大,他们会不会迷路。
叶从澜的会客室漆黑一片,书房倒是灯火通明。
我在书房门口站了站,正准备挑帘进去,叶从澜清亮的声音传来:“是西媛么,你进来!”
不会吧,难道是我的脚步声暴露了行踪,这个叶从澜,难道有辨声识人的本事?
我挑帘进去,坐在书桌后的叶从澜抬头笑道:“听着脚步声感觉是你,还果然是你,我正在看你刚刚更新的章节,不敢去打扰你,怎么,今天的任务完成了?”
我走到书架前拿起一本书,边翻看边说:“不要和我讨论新书,也不要尝试给我提意见,这样会影响我的思路。”
说完,我放下书,拉了把椅子坐在他的对面。
他已经合上了电脑,从谏如流的笑:“好,不提,关于你弟弟的事情我我有个想法,你愿不愿意听听。”
我一摆手:“你先听听我的想法可以么!”
叶从澜手指交叉放在桌子上,点头。
“不论他提出什么要求,你都不要答应,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我十分严肃的说道。
叶从澜点头:“好,如你所说,我会教给他挣钱的方法!”
“怎么教?”
“给他投资一个小公司,挂靠到我的公司名下,让他慢慢上手,我觉得,你弟弟在这方面是有天赋的,只要我稍加指点,他就能上路,做出成绩是早晚的事情。”
我摇头:“你不能替他拿主意,在他没有思路的情况下,你还是不要盲目来,他的孩子很快就要降生,你让他辞掉工作跟着你干,本身就是冒险行为,这一次,你什么都不要答应他,如果他想跟着你干,也要等他的思想成熟,所有事情都稳定了以后才可以,目前他不具备辞职下海的条件。”
叶从澜想了想:“你说的有道理,好吧,不过我可以在这里稍稍夸一下海口,只要他跟着我干,我一定会让他挣钱,这个我还是有信心的。”
我耸了耸肩,做了个很无所谓的表情。
叶从澜站起来,走到我身边:“走,去散步吧,久坐伤身。”
说着,向我伸出手来,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很和谐的把手搭在他的手上,任凭他拉着我向外走。
仅限于此的接触,已经到了我的极限,他口口声声说我是他的女人,但是,如果他胆敢有进一步的接触,一定是我逆反和无法接受的。
还好,他似乎有自知之明,除了拉手,他并没有越矩。
有时我暗笑自己自作多情,叶从澜是骄傲的,甚至是孤傲的,他的傲气,丝毫不逊于我青春期时的清高自傲,而且他有洁癖,甚至有精神洁癖,这样的人,很少会让别人走入他的内心。
如他所说,他的堡垒高墙林立,还有他从不对外人言的秘密,他言语上的激进,行动上的保守,说明他是个十足的矛盾体。
我以为在散步的时候会遇见张东明,谁知小两口早早的去睡觉了,并没有遇见。
第二天清早,张东明一大早的就出了门,并且借用了叶从澜的司机。
从叶从澜口中听到的是,张东明要去看望一个他在上海的同学。
一天都没见到他的踪影,我陪着小玲在澜龙园转了转,孕妇这个时候很容易疲劳,她的大部分时间都是在自己房里休息。
张东明直到晚上才回来,当时我正在自己的房间码字,张东明就闯了进来。
开口第一句话就是:“姐,有重大消息!”
我合上电脑,站起来去给他倒了一杯水,然后站在窗前,活动着腰肢,伸展着胳膊。
码字时间,坐的累了,顺便起来活动一下。
“什么消息,一惊一乍的!”我漫不经心的问。
张东明坐在沙发上,端起茶杯喝了口水:“叶哥,是不是叫叶从澜。”
我点头,诧异的看他,难道他不知道么。
“他和顾书记是什么关系?”张东明眼神灼灼的看着我。
“什么关系?就是你知道的关系!”
我不以为然的活动着四肢,看来张东明是知道了什么,不然不会有此一问。
“没想到呀,他姐夫是高官!”张东明惊叹。
我嘴角一丝冷笑,看着张东明,我想他了解的应该不止这些吧!
果然。张东明的手指在空中点了点:“据说,只是据说啊,叶从澜黑白两道通吃,是隐形富豪,而且江湖上传说他是一霸,谁都不敢惹的角色!”
张东明激动地脸颊涨红。
第95章 不咸不淡()
“你听谁说的?”我看着张东明侃侃而谈地样子,淡淡的问。
“我去见了我的一个同学,他问我在哪儿住,我就说了这地方,我那个同学的叔叔在政府部门工作,知道这个园子,他听说这个园子要拆迁,因为住的人背景太厉害,没人敢来拆,于是,拆迁的事情就停在了这里。”
张东明神秘兮兮的说。
“你同学还说了什么?”我继续活动腰肢。
“说他的背景,他的势力,然后惊奇我怎么会住在这里,我就胡乱编了个理由,搪塞了过去,我最后越想越不对劲,晚上他本来要我留下的,我婉拒了,就是回来问问你这事儿的真实性。”
张东明疑惑于我的镇定自若,看我的眼神充满了疑问。
我活动完以后,坐回电脑旁,面对着他说:“你知道的够多了,还有什么可问的呢。”
“姐,我很纳闷,你和他是怎么认识的,你为什么来上海,又为什么住在他家,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总觉得你哪里不对劲!”
张东明皱着眉,从昨天听到我是作家,到现在惊闻叶从澜的强大背景,他的脸上一直是不可思议的惊异,和难以置信的疑惑。
我微微一笑:“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以前就给你说过,我给你钱你可以要,他给你钱你就不能要,现在知道了吧,所以你就应该明白,他再有钱和我们一毛钱关系都没有,他再有背景那是他的,你千万别想着往上贴!”
张东明点头,一副受教了的样子。
“至于我和他怎么认识的,很简单,和江城离婚后,我就有一个想法,离开那个城市,而且当时我的小说成绩不是很好,正在彷徨期,于是我决定找一份工作,作为离开那个城市的借口,而且能够养活我自己,上海是我向往已久的地方,于是在网上投递了应聘简历,投递了好多个公司,最后被叶从澜的公司收录了。”
“我把写小说的经历写进了简历,叶从澜看到了这份儿简历,他还看过我的小说,那么顺理成章的我就被录取了,给的待遇非常的优厚,在工作中,我们渐渐熟识,他很照顾我,我明白他的意思,但是他的背景我了解了以后,我是不敢往前踏出那一步的,也不敢答应他什么,我还在观察,还在纠结。”
张东明一直在点头,很认真的在听。
编故事,是一个写小说的人,顺手就能拈来的事情,为了说服张东明,尽早回去,不在这是非之地长留,我临时起意撒了谎。
不是我非要骗他,因为我真实的经历太狗血,我怕他知道了以后会颠覆他的三观,让他失去理智,而我又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于是只能粉饰太平。
既然起了个头,那就脸不红心不跳的说下去,而且娓娓道来,以张东明的智商,是不会怀疑的。
张东明立即问:“你纠结什么?”
“哎,东明呀,你是不知道呀,不过,你姐我博览群书你应该是知道的吧,特别是对历史故事,二十四史,资治通鉴,我都曾认真通读过,我的观点是,以史为鉴,可以预见社会的宏观发展轨迹,更可以了解芸芸众生,人生百态。”
“得出的结论是,政治是玩不起的,特别是对于我们这些寻常老百姓,古语说,伴君如伴虎,被灭满门,被抄家的都是位重权高之人,很少听说哪个老百姓被诛九族的。”
“现代社会虽然进步了,不可能再有古时的那一套,但是,这方面的危险性并没减少,曾经有一个政治家的女儿谈了一个男友,他告诫他女儿的男友说,你真的要娶她么,你可想好了,我所干的事业,胜则地位显赫,败则牢狱之灾,时时如履薄冰,稍一不慎就会万劫不复。”
“叶从澜他看着风光无限,出手阔绰,出门前呼后拥,十分威风,其实他也有他的苦恼,只是一般人都看不见罢了。”
“有人的地方就有争斗,在商场上有商业对手,在政治上有政治对手,太风光了,难免招人妒忌,稍有不慎,就会落入别人的圈套,枪打出头鸟,太强了就会折损,太弱又会被对手踩在脚下,商场上的生存术和政治上的平衡战略,根本不是我们这些小老百姓能够想象的。”
“所以,你应该明白,覆巢之下焉有完卵,福兮祸所依,祸兮福所伏,越是身居高位,越是如临深渊,不见得比一个小老百姓活得安逸,而且,我和他现在这不咸不淡的关系,你根本没理由指望他,更没有资格追随他。”
以上的一番话,我觉得我说的已经够直白了,张东明也是有阅历的,不可能听不出这里面的利害。
果然,张东明小鸡叨米似的一直点头,最后说:“姐,我现在终于明白你了,不过,你对他,到底什么时候才会有个决定呀,你可不是没主见的人,这么长时间,你应该对他够了解了,难道还没有一个想法。”
我看着张东明摇了摇头:“我不了解他,表面的那些东西并不足以让我看清他,我的计划是,相处一年的时间,如果一年以后我还无法看清他,我就离开他。”
“原来是这样,”张东明若有所思,“那好,我也回去好好考虑考虑。”
看来他已经有所动摇了,我希望能劝退他,现在这个时候他跟着叶从澜,明显是不合适的,只能说他们都没看清楚事情的实质,也许除了我,没有人明白。
张东明为此着实忐忑了几日,最后还是想通了,跑来和我说,他决定暂时不跟着叶从澜干了,并且他准备走了,他的原话是,“是非之地不可久留”。
我终于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看来和张东明的深谈起了效果,我的关于政治人物的危险性的理论,是张东明最终放弃的原因。
对此我深以为然,而且十分得意自己想到了这样的说辞。
谁知,叶从澜得知张东明要走,很是疑惑,便问他理由,张东明竟然把我说的那些话转述给了叶从澜。
第96章 旧友忽至()
当我知道这件事时已是两天以后,张东明要走,在收拾东西的时候,他趁着小玲不在告诉我的。
他说:“姐,叶从澜非要问我急着走的原因,没办法,我把你说的那些话告诉了他。”
“什么话?”
只觉得我说的话多了,你说的是哪一句呀。
“就是那一天你说的那些话,关于政治有风险之类的,叶哥听了以后,我看着他的脸色有点不是太好看,我是不是不该和他说的!”
听着,听着,我的眉头皱了起来,张东明是不是傻呀,这话能告诉叶从澜么,可是他已经说过了,泼出去的水,难以收回。
想想算了,张东明离开,才是我的目的,其他的就不和他计较了。
正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来电显示是辛凌。
电话接通,辛凌清脆的声音传来:“亲爱的,我来了!”
我一怔,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便问:“你在哪儿?”
辛凌爽朗的笑声:“上海呀,把你的地址发给我,我马上过去找你。”
我又怔了怔,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