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总裁,宠不停-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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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让我如何放的下,当你在我面前陷入绝望的时候,我的心也碎了,我恨我自己无能,……我现在才知道什么叫刻骨铭心,你在我心中,已经无可替代。”
说到这里,齐展忽的身体前倾,双手抱住了头,一副懊悔,懊丧的样子。
那又如何,当你决然离去,留下我一个人面对危局,我生无可恋的一日,我小心翼翼应对叶从澜的那些时光,战战兢兢以求自保的日子,你永远不会知道。
我叹了口气,这段含着欺骗的感情,是不是都觉得自己付出的太多,而却一无所获呢。
我站了起来:“齐展,你走吧,以后,我们只是朋友!”
“不,西媛,你不可以这样绝情,我爱你,从离开这里的那一刻,我越来越清楚的知道,因为我每时每刻都在想你,我对你的爱,已经超乎我自己的想象,你心里有我,我能感应出来,所以,西媛,你不可以轻言放弃。”
我苦笑,摇头,何必如此执着呢。
曾经的你“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如今为何如此流连忘返,为何不依然潇洒而去。
齐展也站了起来,他的神情似乎更加坚定,他的目光幽深如古井,蕴含着无发言说的柔情。
“西媛,别想让我放弃,我的心里只有你,我一定会带你离开这里,相信我……。”
花言巧语。
“不要怀疑我的爱,我一定会让自己强大起来,强大到超过叶从澜,你再坚持一些时间,两个月,……最多三个月,我会做到。”
言辞动人。
“你不要被叶从澜那个变态骗了,不要答应他的任何要求,不要靠近他,他给不了你想要的,而我能,我知道你想要什么,我会给你最好。”
信誓旦旦。
听了这些话,我笑了笑,我不能确定他是否真心,但我确定我已经无法再相信,被骗一次就够了,难道再给你一次机会!
“齐展,哦,不对,齐斯年……。”我冷笑着看他,说那么多有用么,连名字都是假的。
此时他说的越多,我的心里越逆反,曾经因为他的蛊惑人心的甜言蜜语,我义无反顾的随他而去……,那是怎样的结局。
“阿展是我的乳名,从小到大我的亲人都是这样称呼我,对我喜欢的女人,我当然告诉她这个名字了。”齐展辩解着,说的煞有介事。
巧言令色。
我看了看他,不想再说话,对他的恨,不能说没有,但已经微乎其微,他有他的困境,他有他的不得已,没有叶从澜的帮助,他的公司将寸步难行,这个时候,他不可能违拗叶从澜,这一点,我看的非常清楚。
所以,他让我等,可是我不会等,我接下来要做的就是忘记,缘尽于此,有些人有些事,一旦失去就会永远失去,不管你舍不舍得,愿不愿意,这就是命运。
我站了起来,我缓缓迈步,向外走,该说的都说了,该听的也都听了,是该结束了。
他的目光追随着我,还没有走出几步,他冲了过来,他挡住了我的去路。
我微微一愕,低头,我看到他的手想要抓住我的手,而我,十分抗拒的甩手躲过,抬头,便看见他无比惊愕的表情。
“你躲我?”齐展怔愣着,凄惶的看着我。
我也为我的下意识举动惊异。
齐展的手转而揽住了我的腰,我浑身一颤,就要推开他。
但是他的力量更大,我推不开,就这样,我双手抵在他的胸膛,而他把我揽到他的怀中,我们暗自角力了一番,最后以奇怪的姿势达成了平衡。
淡淡的幽香弥散,夹杂着烟草味道,是他的独有的气息。
他的声音响在耳侧:“你从来不躲我的,西媛,为什么躲我,这四个月发生了什么?一定是吓坏你了吧,我恨我不能在你身边保护你,我恨自己的懦弱,他对你做了什么,他强迫你了么,快告诉我,你这样子,让我如何放心离去,我要带你走,我什么都顾不得了。”
四个月前办不到的事情,现在更不可能办到,叶从澜之所以敢于大大方方的离开,留给我们独处的机会,就是他认定,齐展什么也做不了,他不可能做。
现在他的境况,没有做花花公子的温床,如果现在他不努力,将来可能一无所有。
“他什么都没做,他是个洁身自好的人,他不会强迫我!”我的声音听来有气无力。
我这样说,是让齐展心安。
人生已经足够苦了,曾经相爱的人,何必互相折磨,放过彼此,是最理智的选择。
“那就好,再给我一些时间,我会带你走,我们重新开始,我会给你最好的爱情,绝不辜负!”
他今天说的够多了,这些信誓旦旦的甜言蜜语,如果是四个月前,我会以为是世间最美的情话,我会感动的一塌糊涂,而现在听来,一点感觉都没有,苍白无力,平淡无奇。
我微微叹了一口气,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我趁机推开他,他放开我,去一边接电话。
“……什么事,……嗯,……好,我马上回去……。”
我在一旁站着,听着他说话,渐渐心下释然,看来他该走了。
“西媛,公司出了点事儿,需要我去处理,你再忍耐一些时间,等我……。”
他说的急促,他已经作势要离去。
我点头,语气淡定:“你忙吧!”
走是情理之中,我的心中不再怨忧,你走吧,你有更重要的事情,……我永远不是最重要的。
……说的再动听,一个电话就能让人冷静。
第89章 真假难辨()
外面一阵脚步声,顾溪挑帘进来了。
“斯年哥哥,你要走么,正好,带我一起走。”顾溪笑的灿烂。
“你要和他走?”我诧异。
“我回家,和斯年哥哥正好一路。”顾溪脸上一丝调皮。
“你不应该给你舅舅说一声么?”我感觉这是顾溪故意制造的和齐展单独相处的机会,这小妮子,人小心大。
“你是我舅妈,给你说是一样的,斯年哥哥,走吧!”顾溪不再理会我,上前挽住齐展的胳膊。
“那……,好吧,西媛,我走了!”齐展似乎有些无奈,但是还是坦然的接受了。
“可是……。”我看着顾溪,这妮子说走就走,我也不好拦,但是,他舅舅回来,我怎么交代呀。
“放心!”齐展已经看明白了我的担忧,“我会派人安全把她送回家的。”
我想了想点头,她少不更事,相信你应该是有分寸的。
“不行,你去送我!”顾溪不依不饶,一副我要赖着你的样子,然后拉着齐展就走。
齐展回头,对我又说一遍:“放心!”
我笑了笑,没什么不放心的,顾溪的强大背景,谁敢造次!
这一回,对于齐展的离去,我终于可以理性面对,心中没有不舍,而且还希望他尽快离开。
我不希望自己是他的牵绊,我也不希望受牵连,虽然他信誓旦旦,但我已经不为所动。
我的码字生涯,继续进行,一日都不能停歇,双更,爆更,绝不松懈。
写了一天,直到晚上九点,叶从澜下班的时候,我还在追加更新。
“别写了,劳逸结合才行,你这样不珍惜自己,老的快。”叶从澜把我从房间拉出来。
我妥协,跟着他出来散步。
月光如水,星光点点,有微微的的风,这个时候的北方已经有了秋意,而南方还是温暖的天气。
叶从澜穿着白色的上衣,深色的长裤,蓬松的发,露出宽额,冷峻的面容在月色下晕染了柔和的光,黑漆般的眼眸带着几分幽深的意味,微薄的嘴唇,嘴角向上勾着,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而我,依然是不修边幅,素面朝天,简单的裙子,舒适的小白鞋,头发随便在脑后一扎,这个样子,扔到人堆里就不见了踪影吧。
“你们谈的怎么样?”叶从澜的声音在月光下,听着有些缥缈。
就知道他不是要和我简单的散步,这两个男人,都不是心无城府之人,一个画了圆圆的大饼,一个欲擒故纵,而我,自诩可以咬定青山不放松。
“很好!”我故作轻松的回答。
叶从澜看我一眼,点头:“有顾溪在,所以我可以放心的离开,你们的事情只有你们自己解决,这个道理我明白。”
“顾溪搭乘他的车回家了!”
“我知道,我姐给我打电话说了,并对我发了火,说是不许再让顾溪见到那个姓齐的。”
“那倒也不至于!”这一点我还是能确定的。
“西媛,我不是要在你面前诋毁他,他的人品,他的花花公子的做派,我无法认同,我和他曾经是友,我比你更了解他,你……还是要理性一点,我想这个道理你应该懂,不用我多说吧!”
叶从澜声音轻缓,在静谧的夜色里,他背着手走在我的身侧,他的身上淡淡的松香的气息,在澜龙园中弥散。
越来越感觉,和叶从澜相处时,那种平静,那种波澜不兴,犹如一池湖水,偶尔有风吹起涟漪,也只是湖面的一些波纹,他的安静从容,与初相识时的寡淡冷薄,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不知道是他隐藏了自己,还是他本身就是如此,总之,天壤之别的差距让我总是感觉奇怪,到底哪个状态才是他。
“嗯,我知道!”我淡淡的回应。
爱上一个人,很快,但是忘记一个人,却需要时间,这就是病吧,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道理是一样的。
“忘记一段感情的最好办法,是开始下一段恋情,所以,西媛,让我走近你,好么?”叶从澜忽然停下脚步。
我能感觉到他灼热的眼神,令我如芒在背。
这两个人是商量好的么,上午那一个信誓旦旦,现在,这一个又步步紧逼。
但是,我可不会上当,我也不认为我有多好,可以让他们两个真的倾心相对,齐展是不甘心,叶从澜真假难辨,这一回,我会十二分的小心,再不能盲目的放纵自己的感情。
曾经的万劫不复已经领教过,我无法保证再来一次的话,我会不会……真的疯了。
“叶从澜,真人面前不说假话,你口口声声要走近我,让我做你的女人,我有什么好?”我站住,回转身,仰头看着叶从澜,认真的问。
他的目光在夜色里幽暗深邃,他的面容在月光下立体感极强,他的轮廓高大英武,他的气质自带雅致悠远的境界,如古寺晨钟,如他会客室墙上的山水画。
不得不承认,叶从澜是个有艺术气质的人,所谓的儒商,就是说的他吧,而且这一点,和他相处的越久感觉越强烈。
我曾经想,如果有一天,我们两个坐在一起吟诗作对,也没有什么奇怪的。
只是那画面太违和,想想都觉得可笑。
“你的好只有我能认识到,世上有太多没有灵魂,浑浑噩噩的人,有很多美女,外表光鲜亮丽,却没有思想,这样的女人也许别的男人喜欢,美其名曰,单纯,但对我叶从澜来说,没有一点吸引力。”
他说出的这一番话,让我不由自主的抬头看他。
“我要的是思想的碰撞,灵魂的交流,这样的人很难遇到,曾经我以为这一生也不会遇到,直到,你的出现!”叶从澜也看着我,说的认真,诚恳。
我无声的笑笑,不应该是“直到,你的出现!”而应该是“直到,发现了你!”
真是倒霉催的,我干嘛写《幽狐》,千古遗恨呀!
“想认识我,方法很多,为什么要做这个局?”我的声音平静淡定,在这个月光如水的夜里,我问出了我心中的最大质疑。
“因为《幽狐》就是这样写的,你自己编织的故事,一定是在大脑里预演了一遍的,或者,这样的惊险刺激是你所期望的,我只是如你所愿而已!”
第90章 别叫姐夫()
我去,这问题我就不该问,我拍了拍自己的前额,叹了口气:“你想多了,根本没有什么预演,而且,我都已经忘记了这部小说。”
我摇头叹道:“你们做的那么明显,我竟没有一点察觉,他当着我的面和你通电话,如果我稍有警觉,一定会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可是,我什么也没听出来,所以,叶从澜,是你太聪明,还是我愚蠢透顶?”
“都不是,是我中了你的毒,相信了你写的东西,而你,根本就是对世界不设防,和你书中的所写的那些残酷残忍,勾心斗角相比,真实的你,更加招人怜惜,让男人想要保护你。”
呵呵,我冷笑,他的言辞动听,我却不会领情。
“叶从澜,你听着,你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