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总裁,宠不停-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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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我眨了眨眼睛。
叶从澜笑,点头。
“二十万!”我之所以说出这个数字,是因为我弟弟借他的那二十万,正好抵消了,这样,我也不欠他,他也别欠我。
“开什么玩笑!”他十分不满的摇头。
不会吧,二十万你都不出,太抠门了吧,对你来说就是九牛一毛嘛,我承受的压力,我一身冷汗湿透了衣裳,还有感情的摧折,我生无可恋的那一日,我经受的那些,难道不值二十万?
“最少二百万,二十万太少,要传到别人耳朵里,还以为我叶从澜有多小气呢,我可丢不起这个人!”他一副你这是瞧不起我的表情。
我……叹,真是有钱人呀!
“我不要,我又不是来敲竹杠的!”我可不是见钱眼开的人呢。
“不要?”他身体前倾,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
盯了我好久,他一笑说:“好,我现在就给你弟弟打电话,你不要我给他,只当你给你弟弟全款买房了!”
“你……!”
“要不要!”
“要!”
“好,明天把卡给你,密码是你的生日。”
呵,看来,我的所有个人信息他尽在掌握呀。
“满意么?”他问。
我不置可否。
“现在我们算是两不相欠了吧!”他以手支颚,观察我的表情。
我有些垂头丧气。
“知道你高风亮节,视金钱如粪土,可是你提的那数字,就是在打我的脸,我姐可以打我的脸,你不能,就这样,以后,你我恩怨两清,我们重新开始。”
又被他拿走了话语权,我有点无可奈何。
走出叶从澜的书房,我有些惶惶不安,我怎么忽然觉得这样一来,好像是我欠了他似的。
可是,如果我不要,他给了我弟弟,那就更说不清了,我要的意思是,我先保管者,一年以后,我离开的时候再还给他。
第二天,秦勇给了我一张卡,说是上面有一百八十万,我接了,看了一眼站在他身后的叶从澜,叶从澜手指夹着一根烟,一口一口的抽,在我看他的时候,他冲着我吐了个烟圈。
我摇了摇头,这人有些嚣张的姿态让我看着气结,这就是他说的重新开始?不是什么好兆头。
其实我知道他的心思,只是,对他这个人,我有点看不清楚。
他为什么十年不接近女人,那十年前呢,他到底有没有隐疾,是不是正常人,他的性格有些喜怒无常,并不招人喜欢,他除了长得可以,很有钱以外,并没有什么优点。
所以,他姐说他喜欢我,他故意接近我弟弟,不请自来闯入我的家里,造成即成事实的假象,我看懂了他的目的。
可是,这些只是假象而已,我不是少不更事的年纪,通过现象看本质,我在齐展那个阴沟里翻了船,可不能再在他这里覆辙重蹈,我不会轻易动心,也不会轻易就范,到底是劫还是缘,来日方长,且看。
我的心思他看不明白,当然也不会知晓,当他自信满满的向我提出,可不可以交往的时候。
我满不在乎的问:“交往,什么交往?”
他低头一笑,然后目光灼灼的看过来:“装迷糊,是吧!”
我不在意的一挥手:“我可没空和你打哑谜,我忙得很,再见,不用送。”
他气急,冷笑一声:“好吧,从下星期一开始,和我去上班,做我的助理,负责我的所有发言稿和会议记录,作为我的员工,我会严格要求你,不会对你客气。”
这就开始打击报复了?
我虽然十分的不情愿,但是,早已说好的协议,每星期上两天班,我可不想食言。
顾溪对我的态度大变,把我当她的偶像,可是,当她再去叶从澜的书房,发现所有我的书都不见了,当然,《幽狐》都被我拿走烧了,至于其他的,好像是叶从澜锁起来了。
她去找叶从澜质问,叶从澜的回答是:“少儿不宜作品,不到十八岁不准看!”
气的顾溪冲到我这里,让我评理,我的回答是:“你舅舅说得对,你不十六岁了么,很快就十八了,再忍几年。”
气的顾溪当着我们的面,指着我俩:“你们就狼狈为奸吧!”
然后气急败坏的不辞而别,走了。
我看叶从澜:“我写的东西就那么不堪入目?”
叶从澜嘴角微勾:“总的来说还是可以看的,但是,有一些糟粕确实不适合她这个年龄,不过我看没问题,你随便写,我没有什么顾忌!”
我真想扇他一耳光,自此,我的日更数锐减,因为我总想着,叶从澜会看到,因此十分的收敛,用词呀,造句呀,尽量做到人畜无害,结果搞得我精神差点分裂,最后,在责编的数次警告后,我才恢复了正常。
责编说,不要让任何人影响到你,你的内心要强大,好吧,我要强大,强大到我丢失了灵感。
叶从澜竟然也找上门来,质问我这几天是怎么了,更新慢,字数少,不正常呀。
看来他自从辞去了助理这个职位后,依然每天追书。
呵呵,罪魁祸首就是你,你还来猫哭耗子假慈悲。
第75章 喜怒无常()
我眼睛无神,表情茫然。
叶从澜坐在我对面,看了我很久以后说:“让我帮你。”
他竟然看明白了我的困境,有点不可思议,不得不叹服。
叶从澜放弃了让我星期一跟着他去上班的计划,而是直接安排了三天的旅游。
百忙之中的叶总裁,积极要求陪同。
如果这才是他说的重新开始,还算是说得过去。
我百无聊赖,神情倦怠,忽然干什么都没了精神,被叶从澜硬拽着坐上了他的劳斯莱斯。
他的司机小李回头看了看我们,诧异于他的总是威严高冷的叶总竟然会和一个女人拉拉扯扯。
十年都没出现过的画面吧,我看叶从澜,他竟然笑着说:“乖,听话!”
肉麻的让我身上一阵恶寒。
赶紧坐直,抖擞精神,目视前方,叶从澜看我终于烂泥扶上了墙,指挥小李:“走,去普陀山。”
呃,普陀山,观音菩萨道场,向往已久的地方。
三个多小时的车程,颠簸的我昏昏欲睡,叶从澜却正襟危坐,面沉似水。
一路上都没说话,我是精神倦怠,而他似乎心事重重。
所有的等着他安排,其实他也不用动,只是打打电话而已,自然有秦勇来安排一切。
一切都安排的十分妥当,门票,船票等等琐碎事情。
真不愧是心腹,管家,兼助理呀!
下车到了地方,叶从澜挥手示意让小李回去,让后告诉他来接的时间,然后他拉着我上船。
他的手十分有力,手掌有薄薄的硬茧,把我整天敲键盘的手磨得发痒,几次想甩没有甩掉。
“让我自己走!”我忍无可忍,又甩一次。
他始终不松,好像怕我丢了似的。
最后,他实在是拗不过我,便把我的手放在他的臂弯,他说:“上船人多,你跟着我。”
原来高冷的叶从澜也有这么会照顾人的时候,以前是我看走眼了?
下船,上岛,上山,旅游区人流如织,熙熙攘攘。
天空是阴的,没有太阳,夏末的季节,倒是非常舒适的天气。
到了晚间,竟然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而我们,被困在了一座寺庙里。
叶从澜一下午,都在和一个叫做明深的和尚谈经论道,他们神情间的熟络程度让我知道,叶从澜是这里的常客。
明深称他为师弟,叶从澜称他为师兄,叶从澜说他是这里的皈依弟子。
他们好像有很多的话要说,我不便听,只得在寺庙周围转悠,直到雨下的渐紧了,我才回到了寺庙,而叶从澜正要出来找我。
叶从澜说,想住在禅院,但是禅院不留女客,只得去附近的宾馆。
于是,在禅院待到晚上九点,雨终于停了,我们下山。
期间,他的神情沉郁,一直沉默,似乎有很重的心事,但他明显不愿意对我说,我便不问。
倒是我,在这寺庙呆了半天,听着念经声,心逐渐的平静下来,浮躁和倦怠消弭无踪,很惬意的听雨声,看雨景,感到从没有过的心灵的宁静。
下山时,叶从澜又拉住了我的手,我没有挣脱,他的有力的,宽大的手掌,包裹着我瘦弱的,娇小的手指,在这雨后清新空气中,有一丝暖意。
夜色沉浓,微微的山风,并不泥泞的道路,远处明灭的灯火,他的沉静的呼吸在身侧,让我有些不知今夕何夕。
时空转变,心境也转变,是他少有的郁郁寡欢,让我觉得他不再危险。
“你说得对!”他富有磁性的声音响在耳侧。
“什么?”我无法理解他这突兀的话语。
“那些障碍,让你无法正确面对我,所以,我要告诉你一些我的事!”叶从澜的呼吸均匀,表面看着似乎是波澜不兴的样子。
呃,告诉我他的事,这是终于要拂去他神秘的光环了么,那我可要洗耳恭听。
“我,十年前在此发下宏愿,禁欲十年,赎清罪孽,现在十年持戒期满,师父允许我入世,不再受发愿约束,所以,西媛,我没病,也不是变态,你放心好了!”
他说的平静,听在我耳中,只想笑,什么叫你没病,不是变态,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而且我竟然真的笑出了声。
他顿了顿,手掌僵了僵,我也觉得自己有些失态,有些过分,我以为他一定要生气了。
谁知,他竟然说:“师父说,人与人之间,有些是来讨债的,有些是来还债的,比如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情有独钟,按照佛法的解释,都是宿债,或者说是缘分。”
“这话说得好,我要记下来,将来写到小说里。”我侧首仰看着他,轻快地语气。
他的面容在昏黄的夜灯下,棱角分明,冷峻沉郁,他低头看我,漆黑的眸隐没在阴影里,却亮了亮。
是不是现在我说什么他都不会生气,如此想着,我脱口而出一句话。
“那你十年前做了什么亏心事,要赎清什么罪?”
问出这句话后,我马上就后悔了,其实我一直在心里警告自己,有些疑问最好别问,特别是叶从澜这样的人,老虎屁股摸不得,除非他自己说,何必对他有那么多的好奇心。
可是他对我一再的纵容,让我对自己的要求放松了,这句话竟然不自觉的脱口而出。。
为了弥补,我又立即说道:“算了,我只是开个玩笑,我知道发愿只是一种信仰,你别介意。”
可是似乎已经晚了,他身体一震,呆愣在那里,竟然站住,不走了。
他的手一松,我的手便脱离了他的手掌。
我也站住,并随势搓了搓手,说:“咱们还是赶快点吧,宾馆离这儿还远呢!”
他并不看我,呆愣的看着前方,然后,忽然加快脚步。
我一愣,紧跟上去,他越走越快,我几乎小跑着才能跟上他,这倒好,不到二十分钟,目的地到了,如果按照刚在优哉游哉的步伐,最少得四十分钟。
进了宾馆的门,他的神情已经恢复了淡定,去吧台拿了钥匙,坐电梯,然后他送我到我的房间,然后去他的房间,期间一句话没有,连看我一眼也没有。
我想这一回是真的惹恼他了。
喜怒无常的家伙。
第76章 赎清罪孽()
第二天正式开始游览。
一夜酣睡,他已经恢复正常,而我兴致勃勃,整装待发。
天气预报说,今日天气晴朗,果然,早上就是大太阳,阳光灿烂,白云朵朵。
穿了运动鞋,运动衣裙,准备了防晒霜,又在游览区门口买了防晒帽,拿了防晒伞。
叶从澜本来就不是那种白皙的人,略显麦色的肌肤,在阳光下散发着健康的油光,我给他买了防晒帽,强迫他戴上。
他笑看我:“至于捂这么严实么?”
先去了普济寺,法雨寺,又去了佛顶山,洛迦山,一天时间,打发完了。
累得不能动,早早的躺下休息。
半夜十二点,他打来电话,惊醒睡梦中的我。
“大半夜,你干嘛!”我半梦半醒间有些急躁。
“明天早上四点起床,看日出!”他的声音低沉。
只这一句话,扰的我几乎失眠,只能说这就是直男,你四点再叫醒我不是一样么,大半夜打的什么电话呀。
所以,四点又被他的电话惊醒:“张西媛,赶快出来,看日出!”
我真是,服了you。
四点是有点早了,我磨磨蹭蹭,磨蹭到四点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