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总裁,宠不停-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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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淡定平静的样子。
我手抚扑通乱跳的心口,慢慢站起来,准备硬着头皮离开。
距离门口有些远,我忐忑不安,迈步向前走,此时我想自己要是隐形人就好了,那样他就看不到我了。
“站住!”叶从澜的声音很轻,可在这寂静的午后,我听着就如一声炸雷。
就知道他不会轻易放过我。
“坐下!”他语气淡漠。
我只得去沙发上坐了。
叶从澜看过来,我迎上了他的目光。
他眸色沉郁,眼神复杂。
“为什么不走?”他收了目光,淡淡的问。
“可以么?”我反问。
他抬眸看我,这一眼,仿佛要看进我的内心,他想窥探我的想法,我目光一错,躲开了。
“当然不行,一年之内,你还是我的员工,我马上就会给你安排工作!”他的目光灼灼。
我微微一愕。
“放心,不会影响你写作,我想,你也不愿一直呆在这里吧,每星期抽出一两天时间随我去上班,对你写作应该不会有太大影响!”
他语气竟然是从没有过的平和。
这是充分的为我考虑了,人家都为你着想了,你没有理由不答应呀,这要不答应,那不是不知好歹是什么。
于是,我点了点头。
“你还有什么要求,说吧!”他见我如此爽快的答应,脸上没有了暗含的阴沉,竟然有些明朗之气浮现。
这是第一次他以这样的语气和我说话。
“嗯……,我想回家一趟,是需要向你请假么?”我满怀期待的看着他。
“不用,你想回去就回去,这个我来安排!”
我狐疑的看他,想着这个他来安排是什么意思。
“我一贯的作风,对每个下属都关心到家,你也不例外!”他淡淡的解释。
我没明白他的意思,还待要问,他却又开始低头翻看桌上的书,然后挥了挥手,那意思是说,你可以走了。
我站起来,走了几步又回头:“那个,时间……。”
“好了会通知你!”他头也不抬的说。
我只得满心疑惑着离开。
不得不说,这次看见他,只觉的他的转变非常大。
隐藏了戾气,消失了冷冽,不再凉薄,而且多了一些平和,看来前几天发生的一切确实刺激到他了,如果越刺激越好,那倒是意外的收获。
没有确定日子,我只有等,至于等什么,我其实很茫然,等他安排,安排什么。
两日后,秦勇拿了个员工信息表让我填,姓名,性别,出生年月日,家庭地址家庭成员,身份证号码等。
我觉得这些信息叶从澜要想获得很容易,不是什么秘密,所以就老实的填上。
心怀忐忑的等,想着叶从澜会不会说话不算数,我怕我等的是一场空。
好在七日后等到消息,秦勇通知我,说是明天就可以回家。
我一阵兴奋,当时,我正和顾溪从游泳池出来。
自从和顾溪那次正儿八经的谈话以后,知道我不是她的竞争对手,她对我的态度大有转变。
顾溪在澜龙园玩的不亦乐乎,只见她玩儿,并没有见到她写作业,有一回我旁敲侧击的问,她回应了三个字,“要你管!”
是呀,她舅舅都不管,我才不管呢。
不过,因为澜龙园只有我们两个女人,所以,她需要净场的地方就拉上我,比如,游泳。
她拉着我去游泳,然后在玻璃房进口处挂上一个“男士止步”的牌子,生生的阻止了所有的人,包括叶从澜。
又比如,健身,她拉上我,这回她不用挂牌子,不管是谁,只要看见我们两个在,就自动回避。
不过,打台球的时候,她却去拉了保镖张跃陪她打,因为那个张跃台球打的非常好,名震澜龙园,她知道后,就缠着张跃教她。
澜龙园的氛围,不是家的氛围,而是企业的氛围。
没有什么严格的等级,除了领导和被领导的关系,其他的都是平等的,所有资源大家共享,不论是保卫人员,还是厨师,所有的场合都是公用的。
除非有某人特别的指示,比如叶从澜在教我游泳的那几天,禁止所有人去游泳池。
比如我和顾溪一起时,挂上“男士止步”的牌子,男人就自动的不去了。
虽然如此,并没有谁为了玩儿而影响工作的,即便是张跃被顾溪从门口硬拉走,立即就会有别的人很快补上。
当顾溪听说我要回家,竟然嚷着要和我回家。
被书房的叶从澜听见,挑帘冷然看她一眼。
“你,在家写作业,这几天你玩儿也玩儿够了,该写作业了。”
“我不,我要去,在你这里,闷都闷死了!”顾溪说着一把挽住我的手臂。
“西媛姐姐一个人回家多没意思,我要陪西媛姐姐回家。”
顾溪这是向他舅舅撒娇。
叶从澜甩了门帘,闷闷的一句:“我会陪她!”
我耳根一麻,顾溪大嘴一张,一脸惊讶,然后神秘的一笑。
我待要说什么,被顾溪拉住就走,这妮子,比我只矮了一点点,我竟然没有拗过她,被她拉走了。
有个问题要解决,赶快存稿,我家离这里一千多公里,舟车劳顿,哪里有码字的时间,不存几天的稿,又要断更。
但是,叶从澜的那一句话,让我思前想后,不能淡定,直至到夜晚十点的时候,想着顾溪已经睡下,我便来到前院儿,找叶从澜。
第69章 全都是错()
寂静的夜,微风习习,仰头,一弯下弦月,寥落的几颗星辰。
夜色中的澜龙园,几盏昏黄的灯,出了我住的小院,便能隐隐听见最前面的大门口,张跃他们几个偶尔的说笑声。
澜龙园太大了,人总共不过十几个,而且居住地分散。
最近几日,我总是觉的入夜后的澜龙园寂静的有些可怕,特别是夜深人静的时候,更显空寂。
自从“自由”以后,我的睡眠质量一下子好了,人的状态也放松了许多,不再似以前,睡觉也睡得警觉,恨不能睁一只眼。
对外部世界的警觉与抗拒,让我整个人都是在紧绷的状态,曾经我怕黑,晚上怕一个人,自从来到澜龙园,就什么都不怕了。
不过,最近几日,似乎老毛病又犯了,当人轻松下来,心安了以后,反而整个精神状态又回去了,又开始怕黑,一个人在后面的的小院子住着,只觉寂寥。
天还不算太晚,这个时间,叶从澜应该在书房看书。
我便踏着灯光和月光,来到了叶从澜的门前。
书房的灯果然亮着,我站在门外清咳一声,随即便听到叶从澜的低沉的声音。
“进来!”
呃,我可连门还没敲呢。
心内狐疑,不做停顿,挑帘进去。
鼻息里是淡淡的松香的味道,抬头看。
他的书桌上摆着一方高山流水倒流香炉摆件,正燃着暗色的塔香,白色的雾气制造出高山流水的精致景观,趣味巧妙,意境深远。
叶从澜正坐在书桌后面,拿着一本书在看,见我进来,他抬眸看了我一眼,指了指对面的沙发。
我走过去坐了,抬头看他手中的书,竟然是我的小说。
不过不是《幽狐》,还好。
现在我从内心来说,非常痛恨我的那部《幽狐》,让我惹祸上身,经历人生的波折,偶尔我想,这部小说是不是克主呀,我就不该写它。
坐定,看叶从澜,他神色淡然,眉目明朗,英气逼人的脸上,是安静。
“叶总!”
“叫我名字!”
呵,这四个字他重复过不止三遍了吧,就那么希望我喊你名字,好吧,我咽了一口唾沫。
“叶从澜,你今天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我盯着他问。
他放下了手中的书,眼眸沉静的看向我。
“哪句话?”他竟然装无辜。
“就那句……你说,你会……陪我……。”这几个字,从我口里说出来感觉十分别扭。
“哦!”他轻声的回应,然后又拿起桌上的书,翻看起来。
什么意思?我拧眉盯着他。
他不以为意的淡定看书的样子,似乎当我不存在。
书房内静的让人坐立不安,良久,我终于忍无可忍。
我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忽的站起,上前一把抓住他手中的书。
“我在和你说话呢,叶从澜,你回答呀!”
他略微惊讶的看我,一笑,他松开了手,那本书就到了我的手中。
“这可是你的小说,想要,拿去!”
我“啪”的把书放到桌上,坐回我的位置。
我双手抱臂,气呼呼的不看他。
他却目光灼灼的看着我:“大作家,你想让我说什么,反正我说什么做什么都是错,不如不说不做。”
“因为你一开始就错了!”我立即回敬他。
“我错了么?”他好整以暇的身体向后一仰,靠在软皮椅上。
“难道是我的错?”我对他怒目而视。
“当然是你的错,你的《幽狐》开篇是怎么写的,我只不过是照搬而已,你一直指责我是始作俑者,你说的不对,真正的始作俑者是你……九天。”
叶从澜不紧不慢,侃侃而谈,听得我一阵心惊。
“叶从澜,你让我说多少遍,现实不是小说,你不要这样幼稚好不好!”我真的无法再淡定。
“我知道不是,可是你能写出来,我为什么就不能做出来,而且,我什么都还没开始做,你的反弹就这么大,你这样,难道不是承认你这始作俑者,一开始就错了么!”
买糕的,这狡辩的能力,不服不行呀。
我真想说,大哥,我现在肠子都悔青了,那本祸害我的书,早知会被你看到,打死我我也不写呀!
“怎么,后悔了!”他目光沉沉,窥探到了我的内心。
我被气笑了,我摇头,然后看叶从澜。
叶从澜饶有兴致的看我,目光交措,有“噼里啪啦”的火星四射,最终,是我败下了阵来。
和他说话真是费劲呀,太消耗精力了,我不准备再和他说下去。
正在我要打退堂鼓时,叶从澜又开口了。
“机票已经订好,明天,我会去送你,作为你的直接领导,我只是略尽义务而已。”
哦,听他这么一说,我心下释然,我还想着明天去买火车票呢,原来他都安排好了,看来是我心急了。
“谢谢!”我终于第一次真心的说出这两个字,
他竟然怔了怔,然后笑了,而且笑的意味深长。
第二天早早起床,简单的收拾行装,叶从澜的劳斯莱斯已经等在那里,没有见到秦勇,开车的是叶从澜的司机。
直到被送到飞机场,拿身份证取票,乍然看到叶从澜也在取票,霎时我才明白了他那意味深长的一笑的含义,这时,我才知道我那谢谢两个字,说的真是多余。
本来以为他只是送我到机场,却没想到要跟着我去,这是怕我跑了么。
问他,他的回答是,放心,不会影响你和家人团聚。
算了,随他去吧,这可是去我家,我才不怕。
等我们坐上了飞机,我又愕然发现我的票上,目的地竟然不是我家,是江城所在的那个城市。
我惊得就要从座位上站起来,被坐在身边的叶从澜一把按住。
我看看擦身而过的空中小姐,再看看商务舱内不多的几个人,低声质问。
“叶从澜,你到底要干什么!”
叶从澜附身到我的耳边,淡淡的松香和烟草混杂的气息逼近,声音轻柔。
“去接你儿子。”
“啊?”我惊得目瞪口呆。
第70章 都会给你()
不会吧,我心绪沸腾起来,去接我儿子,就这样过去?
我看叶从澜,叶从澜已经把座椅放平,戴上眼罩,开始睡觉,十分的淡定从容,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想再问他几个问题,把事情搞清楚,这样子过去能行么?
但是看着他躺在那里,又不好去打扰他。
思来想去,江城不会同意我把儿子带走的,他的父母更不会同意。
离开那个城市已经两个多月,虽然我很想念我的儿子,但我知道,这一去,一定是白跑一趟。
再看身边的这个人,叶从澜,他倒是有心,可是事情没他想的那么简单,只怕是好心办坏事。
我很无奈,靠在椅背上,有些心力交瘁,叶从澜的行事方式就是这么诡异么,事先为什么不告诉我,也许让我和江城电话商量一下,说不定还有希望。
心太累,竟然昏昏睡去,醒来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