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总裁,宠不停-第2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叫我名字!”
他沉声打断了我的话,我犹豫了一下,改口道:“叶从澜,你不觉得你戾气太重么,你和员工说话都是这么咄咄逼人么?”
我终于不再和颜悦色,拧眉看着他,我就想不明白了,对他低声下气,是不是反而助长了他的气焰。
“我戾气重?我看是你从来都不信任我吧!”他竟然反唇相讥。
“你让我如何信任你,你的所作所为,根本就是不想取信于人呀!”我针锋相对。
“我的所作所为?我根本什么都没做!”他沉冷的俯视着我。
他的座位高,我的座位低,天生不平等。
这人说话怎么这么不讲理,我有点不淡定了,你真的什么都没做么,难道是我出现了幻觉。
“张西媛……”叶从澜伸出右手的食指在空中点了点。
“你回忆一下,我们第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你来这里的第二天,我就坐在隔壁的会客室,你进来,连看我都不愿意看,也许看了那么一眼,却是极度的厌恶,请问,我们之前见过么。而且,自从你来到这里,根本就不正眼看我,即便是你现在装作低眉顺眼的样子,可你抗拒的姿态,躲避的眼神,难道我看不懂?”
真正的倒打一耙呀!是,之前我们是没见过面,但是,你是整个计划的始作俑者呀,你是罪魁祸首呀!
“还有,”他继续说,“关于那个姓齐的,我对他说的是,三个月之内把你领到我面前,至于他用什么手段,用什么方法,那是他的事,和我无关,所以,张西媛,我对你做了什么,让你如此厌恶我?”
我真想跳起来扇他一耳光,但也只是脑子里幻想了一下。
我深呼吸,尽量让自己淡定下来,我冷然笑道:“你不是要情景再现么,你的面具难道不存在么,你指挥那么多黑衣人等候在那里,难道都是我的幻觉?”
“是,可是那又怎样,姓齐的我管不了,其他的人谁又动过你一根手指头,你不能把幻想的恐惧强加于我,我不接受!”
叶从澜脸上惯有的凉薄,直视着我。
我幻想的恐惧?他还真敢说。
你不接受?那是你的事。
“可是,齐展难道不是在你的逼迫下离开的么,他左右为难唉声叹气,难道和你无关?”我气得脑门开始发热。
他嘴角微勾,冷冷一笑:“他告诉你他叫齐展?呵呵,连真名都没说,你还……。”
他顿了顿,也许看到我已经对他怒目而视了,他清咳一声,换了个姿势,双肘抵在桌上,两手在颌下交叉,语气稍微缓和。
“我告诉你,他的离开不是我的逼迫,你知不知道,他的家族企业面临破产,只有我能救他,他离开你,是因为有更重要的人要救,所以,你以为你在他心里是最重要的,你错了!”
他不再咄咄逼人,而是仔细观察我的脸部表情变化,他想看我的反应。
我心里一沉,他的话语真假难辨,但是,听起来也有一定的合理性,齐展不是他的真名,基本可以断定,齐展有他的困境,也是在情理之中,要不临走时,他也不会一直唉声叹气,辗转反侧,眉头紧锁。
我按压住沸腾的思绪,极力让自己面无表情:“这么说,您不是恶魔,而是救世主了?”
我的思维已经混乱,无心和他在言语上撕扯下去,不得不说,他的逻辑性比我强,他的狡辩的能力绝对是一流,也许在商场上,他也是如此在气势上,在语言上绞杀对手的吧。
“我不是救世主,更不是恶魔,我只想得到我想要的,可是你不给,我又能奈你何,如果你愿意更多的了解我,也许你就不会对我这么有敌意,我只不过希望你敞开心扉对待我而已,我有错么?”
“你当然有错。”他的这一番话,让我忍无可忍,气得简直要发疯,我已经无法自控。
“你想让我对你敞开心扉是么,可是你的所作所为都是什么,利用齐展欺骗我,用恐怖的情景再现吓唬我,把我困在这里,怕我逃脱,从来都是冷言冷语,冷嘲热讽,没有一丝温度,你就是这样对待女人的么,你这样的恶魔,除非是受虐狂,疯子才会向你敞开心扉!”
我站起来,向前一步,两手抵在他的书桌上,冲着他低低的吼道。
“可是你不就是么?”他身体后仰,靠在椅背上,反而抬眼笑了笑。
笑什么笑,我瞪着他。
他继续着他的笑,眼神忽然变得饶有兴致。
他薄唇轻启:“你的《幽狐》描写的不就是这些么,女主受虐的那些情节,你是怎么想出来的,那不是你的自我设定,自我幻想,自我想象么?”
我的脑子瞬间就如雷劈了一样,忽然明白,这就是他的目的,这就是他诡辩的依据,我顿时傻了,脑子一滞,霎时感觉百口莫辩。
第48章 受虐倾向()
我忽然知道了他的思维方式,他下一步要说什么我都能想到,他一定会说……我如此对待你,不就是你想要的么,因为你天生是个受虐狂。
作家写出来的东西,就一定经历过么,不可能呀!
我后退一步,颓然坐回沙发,眼神要落在哪里,都不知道,看他,他在笑,他笑的含义太明显,仿佛是直击你的内心。
我看天,看地,看四周,最后,我冷笑一声:“这就是你的借口?”
“难道不是么,了解一个作者的思想,是看她的作品,我自认为我看懂了你,除非你不承认!”他收了笑容,竟然是十分温柔的看着我。
我有一种错觉,他忽然温柔起来给人的感觉,和平时他判若两人。
好吧,我开始自行烧脑,如何回击他,我想到一个故事,关于苏东坡的故事。
有一天,苏东坡去找佛印禅师聊天,苏东坡对佛印说,我最近学佛很精进,你看我现在的坐姿如何?佛印赞叹道,像一尊佛。苏东坡听了很高兴,佛印接着也问他,那你看我怎么样?苏东坡为了压倒佛印,就答道,像一坨屎!佛印听了只是笑笑。苏东坡回去后很高兴,到处宣扬他这回胜了佛印。
苏小妹听了以后,却对他哥说,哥,你不要再四处宣扬了,其实是你输了。苏东坡不解,苏小妹继续说,佛印心里有佛,所以他看谁都是佛,你心里有屎,所以看谁都是屎。
想到这个故事,我觉得我有了反击他的依据,我笑道:“你书房里这么多书,眼看你也是个博览群书的人,难道你不知道,心中有佛便见佛,心中有屎便见屎这个道理么,话糙理不糙,是你的心思过于肮脏了吧!”
叶从澜仰头哈哈笑,笑完看我:“聪明,就知道你会拿这个故事反击我,不过,我却认为,你能写出来的东西,你一定是理解的。”
“理解什么,理解你这个有施虐倾向的人?”我终于回归淡定,开始反唇相讥。
“嗯!”他竟然承认了。
我浑身一阵发冷,看他的眼神莫名的恐惧起来。
“当然,那只是你的揣测而已。”他沉吟了一下,慢悠悠的说。
我松了一口气,这人说话大喘气,要吓死人。
“可是,张西媛,你用很大的篇幅描述的那些情节,让人不得不怀疑,你当时写作时的状态,这不是一个小故事就能搪塞过去的,所以,这就是我要和你讨论的,你为什么写这部小说,你的构思,你的灵感,你的动机,到底是什么?”
这个问题,我一时还真是答不上来,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也可以说是一个试验品,初写网文,没有经验,却又想引起注意,只得走猎奇路线,因此就产生了这篇小说。
“叶总,我们干嘛纠缠一部不成功的作品呢,我有很多作品,都可以拿出来讨论,我知道您是一个文学爱好者,你看我的书,从内心来说,我是很感谢的,可是,你不能这样钻牛角尖,抓着它不放呀!”
“是呀,你写的确实不少,但是,只有这一部暴露了你的本性。”他没有妥协的意思,依然不依不饶。
这话没办法再谈下去,我也不想再和他耗费时间。
“那,那么久的事情,让我回去好好想想,想好了再答复你,行么?”我又恢复了低眉顺眼的状态,征求他的意见。
“好!”他爽快的答道。
走出叶从澜的书房,我越想越生气,他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他循循善诱说这么多,就是引诱我承认自己有受虐倾向,那么,他的所作所为就可以得到合理解释,他便顺理成章的推卸掉所有责任。
想的真美呀。
又走到健身房,无人,我按照惯例,对着沙袋又发泄了一通,这个姓叶的太狡猾,心机太深,他颠倒黑白,推卸责任的功夫登峰造极,实在是太让人可恨。
“叶从澜,我恨你……。”我打一拳口里嘟囔一句,打一拳嘟囔一句。
我想象着沙袋就是叶从澜,不间断地左勾拳,右勾拳,黑虎掏心。
想象着把他打得鼻青脸肿,哭爹喊娘的样子,心里那个畅快呀。
我拼命地发泄,连背后有人走过来都不知道,连人家站在那里看着我,喊他的名字,狠命的把沙袋当做他,打得天昏地暗,竟然丝毫没有察觉。
直到那人淡然自若的说:“你就是这样回去考虑的?你就这么恨我?好呀,打沙袋有什么用,冲我来!”
这声音再熟悉不过,不会吧,我瞬间石化,被抓了个现行。
我的拳头戛然而止,讪讪的回身看他,他已经戴上了一副拳击手套,并且纵身跳上了拳击台,蔑视的看我一眼,喊道:“张西媛,上来!”
我犹豫了一下,虽然还有被抓现行的不安,但是,既然已经暴露,既然已经被他看见我对他的恨,那么,索性就让他彻底明白,不择手段的人再为自己辩护,也掩盖不了他嗜血的狼性。
上来就上来,我自认为也练了有半个多月,我不再是没有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正好,也让我看看不可一世的叶总,到底几斤几两。
我从台阶走上去,门口忽然有人喊叫着冲过来,我回头看,竟然是徐朗,当他看见我们两个站在了拳击台上,有点目瞪口呆。
他看看叶从澜,谦恭的一笑,然后又看我,喊道:“张西媛,下来,你不是叶总的对手,别自找苦吃!”
徐朗那表情,象看着一只不知好歹的小绵羊,走到一匹狼面前晃悠,那意思是,你不是找死么。
我也瞬间意识到,我错了,看叶从澜淡定自若的样子,戴拳击手套时熟练地姿势,还有徐朗那一脸你不知死活的表情,我停住了脚步。
我冲叶从澜笑了笑:“叶总,不好意思,我就不奉陪了,让徐队长陪你过几招。”
“不行!”叶从澜斜了徐朗一眼,那意思是,多嘴什么,不想活了。
第49章 一决高下()
我有点骑虎难下,站着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一时间开始手足无措。
叶从澜蔑视的看了看我,冲我勾了勾拳头,那意思是,过来呀,来打呀。
我……我……,我回头看一眼徐朗,徐朗轻微的摇了摇头。
可是,现在对我来说,再后退就说明我怂了,徐朗的建议我只能谢谢了,哪怕我被他KO也没关系,被他打的鼻青脸肿也没关系,我要拿出我的态度。
是,你够强大,我很软弱,但就是这样软弱的我,不畏强权,要和你抗争到底。
你可以限制我的自由,可以困住我的肉体,然而,我的精神我的灵魂对你来说,永远遥不可及。
叶从澜,我从心底了瞧不起你,瞧不起你仗势欺人,精于算计,作威作福,藐视法律。
我藐视的看着叶从澜,看的他微微一惊。
的确是一惊,也许他的惊异是,你没有资格藐视我。
我藐视的是你肮脏的灵魂,是你巧言令色,罔顾事实,自我解脱,不负责任的兽性。
眼神交锋,我并没有输,反而是他,最先让开了我的目光,双拳一碰后,又向我勾了勾拳头。
是在等待我进攻么,那好吧,我站好姿势,然后脚步开始挪动。
我的实战经验还略显不足,徐朗教我时是分步骤,分解开来讲解的。
唯一的几次对阵的经验是和徐朗,徐朗总是一边接招一边讲解,动作缓慢,偶尔还要停下来,深度解析。
因此所谓激烈的实质性的对抗是没有的,我只能循着那些略显不足的,与徐朗的实战与教授相结合的经验中,揣摩着如何进攻。
叶从澜已经摆出了姿势,他眼神依然是蔑视的,我管不了那么多,挪移脚步,迅速前出,打出一记直钩拳。
可是,可是,我根本近不了他的身。
他的身高,手臂都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