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联盟创世魔法学院-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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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叫弦的人,究竟是什么样,能这样兴师动众,恐怕来头不小。”
“极有可能……”
就在四周导师们不禁对这个叫‘弦’的人好奇起来时,坐在希尔卡身旁的露西亚仿佛想到了谁,随即打趣一笑,玩弄自己的发丝,笑吟吟说,“没想到都把他给引来了,希尔卡,你推荐的那位学员,来头可不小啊~~”
希尔卡看了她一眼,面无表情一语不发地闭了闭眼……看来,他所猜测的是对的,五年前的那个神秘少女,就是她。
此时站在校门外的那名男子,似乎要等着不耐烦直接强入时,忽然身后传来两个熟悉的声音。
“陛下!”
泰仑和慕斯骑着疾风马从天而降,迅速跳下马,风尘仆仆跑到男子的脚下,单膝跪地,四周无人,所以他们此时此刻做什么,说什么,并不会引起骚动。
“你们来干什么?”男子冷冷瞥了他们两人一眼,转过身去,不再看向他们。
慕斯低首恭敬道:“陛下,怒我直言,您这样随意出城,很危险!”语气中不难听出对其的担心和找到他后的后怕。
一个国王丢下自己的子民四处乱跑,要是被不轨之人知道,他们又不在他的身边,光是想到可能会发生的严重后果,他们如今还心有余悸。
男子没有说话,只是望着前方,似乎还在等人。
见他如此,泰仑紧了紧手中,之前出门收到了急件,再看了一眼眼前这座学院,他终于上前了两步,不顾慕斯要阻止他的眼神,豁出去低头道:“陛下,我有一件事要和您禀报!”
“说。”男子漫不经心地声音。
“陛下,前几日我收到家中弟弟来信,他前段日子在途中结识了一位朋友,在友人打听之下,他所认识的那个人,正是……苍月。”
男子高大的身形微不察觉的一僵,虽然他已经知道,但是听到那个熟悉的名字,他依然无法做到无动于衷。
“那又怎样。”
出奇冷漠的声音让泰仑和慕斯一愣,这个平静的反应似乎是他们预想不到的。
但人命关天,泰仑岂有不管之理,他又继续道。
“家弟在信中告急,让我来一趟创世魔法学院帮助他,更准确说是要帮助如今被关在魔法地牢的苍月。”
几乎在这瞬间,男子冰冷的眼神有了极大的反应,他迅速转过身看向泰仑,将要开口时,忽然身后的大门“哐——”的一声,渐渐敞开。
阔别的五年(红包)()
滴答……
某处响起高昂而清脆的音色,那是水滴敲打水面的声音。
黑暗中有微弱的回声,低低沉沉,混合水滴声,听不清是什么。
苍月再次来到这个无限黑的梦地中,黑暗好深邃,也好……巨大。在这天与地都不存在的黑暗中,再次传来熟悉的水滴声,循声而去,眼前的视野慢慢再次明亮起来,她赫然站在一片空旷之地中。但并非空白,她看见半空中悬浮着许多巨大的瓶子,上面封印着密密麻麻的魔法咒文,看不清里面装着什么,以为是宝瓶,她好奇的走上去,当站在一个瓶子下,仰头去看它时,忽然宝瓶里封印住的一个黑色生物赫然睁开巨大的眼珠子盯向她。
……
苍月惊醒了过来。
冷汗沿着太阳穴流下,她眨了眨酸涩的眼睛,在看清自己在哪里后,才轻轻地松了口气…她还在地牢里。
四周依然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但她却渐渐习惯。不知道自己被关在这里几天了,但没有改变的却是那不断从远处传来的惨叫声。
她已经好几天没有进食了,别说全身没有多余的力气,就连神智都开始有些恍惚起来,最可笑的是,她最后到死,居然要死在这种鬼地方之中。
不知道说她可悲好,还是庆幸她终于可以死了,但是不变的却是她的想法,杀了那些贵族,她无怨无悔!
“美人,你醒来了。”那个叫撒尔的男人的声音再次从隔壁传来。
苍月没有回答,微微闭了闭眼,这几日都是这样,她对撒尔的提问和挑起的话题,都是一语不发,默不作答。奇怪的是,这个男人居然一点厌倦之意都没有,反而对她带着是满满的兴趣。
但她也从他口中得知,这个地牢叫魔法地牢,那些每天传来的惨叫声都是那些被抓到这里做实验的魔兽发出的,撒尔告诉她,这里除了关着他们两个人外,曾经犯错被关进这里的人类几乎都死光了。
虽然如此,但这不足以让苍月害怕,这个反应让原本想看到她出糗的撒尔,似乎得不到一点满足。
“今天又是无聊的一天~”特显惬意的声音,可以想象,这个男人有多无聊。仿佛被关在这里不是坐牢受罪,而是一种无聊的享受。
说实话,苍月对这个男人的真正身份确实有点兴趣,她知道,这个男人并没有把太多的真相告诉她,或者从来没用过,他的话语充分证明了此人是一个擅于说谎的善变者。
“撒尔。”终于,几日不开口说话的苍月,第一次叫出撒尔的名字,但冷冷冰冰,虚弱非常。
对面的那个人显得顿了一下,随即阴森森一笑,“美人,这可是你第一次主动开口。”略带兴奋的语气。
苍月轻轻换了口沉重的气,“我知道,你不是人类。”肯定的语气。
撒尔一愣,随即换来的是他肆狂的大笑声,回荡在安静的地牢走廊间,有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你怎么能肯定?”打趣的声音。
“因为气味。”苍月面无表情的说,“你身上没有半点人类的气味,就算四周有魔法结界的干扰,也掩盖不了你身上魔性的气息。”
撒尔的嘴角弧度扩大,没等他回答,忽然空荡的通道上回响起脚步声,不止一人,两人便安静了下来。一会儿,前面就逐渐出现了火光,在苍月的面前彻底亮起后,她慢慢抬起头先被这刺眼的光芒刺到双眸不适地微微眯了眯眼,接着在看清站在牢房外看着她的这些人后,其中有一张熟悉的脸,让她的双眼中流露出一分惊讶,随即取代的是漠然的平静……如果现在想起来,他们应该有五年没见了吧。
漠然()
“陛下,她就是您要见得人。”
卡卡普低首恭敬地说道。然而身旁那名身披一件镶着雪白毛边的暗色宽大斗篷的男子,只是盯着牢里的人,没有回答,周身极为冷酷的气势,给人带来难以言喻的压迫感。
卡卡普心中不断的猜测这个少女和这位年轻的国王究竟是什么关系,为什么可以让他这么执着不顾一切来见,虽然他们十分不赞同带陛下来,但是却无法不服从王族的命令,几位长老在外控制这地牢里的魔法结界,所以站在这里的只有他们四人,包括泰仑和慕斯。两人隔着隔栏看到里面那名银发少女那张明显憔悴的面容,那双手被两条比她手臂还要粗的手链紧扣着,触目惊心,不应该发生在一个女孩子身上的一幕让泰仑感到一阵揪心,而慕斯也微微怔了一怔。
她究竟犯了多大的错,要至于如此?!
苍月抬头看着这个同样看着自己的男子,五年了,虽然对他的印象早已模糊,但是那张并没有因为岁月而留下痕迹的容颜却是一眼难忘。然而,此时他看向她的眼神,没有曾经几分难以掩饰的浮躁,和年少轻狂的张扬,而是冷冷冰冰,还带着一股冷漠而煞人的恨,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看她,但知道,曾经她在他的身上看到出众的智慧、傲人的霸气,还有一股天生是位君王该有的冷酷,在五年之后的今天,已经成为国王的他,身上那股迫人的气息更是慎人令人颤栗,让人无法忽视。
一阵沉默后,流弦看着眼前这个五年都没变的少女,冷冷一笑。
“你还记得本王吗?”
苍月不语,面无表情。
这种大胆的反应,让卡卡普一愣,但是他能从她刻意漠然的态度中看出,对这位年轻的国王,她是认识的。
“看来你比起五年前,胆子大了不少。”他的眼神闪过丝丝忧伤的迷茫,可是一瞬间,便被阴戾取代。
“开门。”他命令卡卡普。
身后的泰仑和慕斯没有阻止,因为陛下要做的事,从来没有谁能阻止,五年前是这样,五年后的现在也是如此。
卡卡普一顿,在承受颇为慎人的压力下,他只能打开门。
流弦慢慢走到苍月的面前,看着那张夺走他五年热情,耗尽他五年时光去寻找的脸,换来的却是这样冷漠无情,漠然的样子。
他眼神一冷,迅速抬起手用力钳住苍月的下巴,将其捏碎的力气,这一幕让身后的泰仑他们,看得为之一怔。
“好久不见了,月,这次没想到我们会在这样的地方相见,不过不要紧。”他冷冷一笑,嘴角勾起残忍的弧度,“这次无论是砍掉你的手,还是脚,绝对不会让你再次消失。”绝狠而冷酷的话,就像五年前一样,那般的残酷狠戾,这点,倒是一点都没变。
苍月仿佛并不在意他怎样对她,还是说她什么,她缓缓闭上眼睛,声音一分分冷下去,“那你还是杀了我吧,因为……”话停了停,再次慢慢睁开眼睛,那双红眸慎人流转着一股烙在心的恨,“我绝对不会向你们这些贵族低头妥协,包括你,暴君!”
也不过如此()
话音一落,流弦等人一愣,随即身旁传来一阵大笑,轻狂傲慢,立时扑面而来的杀气让泰仑和慕斯两人立刻警惕起来,纷纷拔出身上的剑,跑进来速速将流弦护在身后紧盯前方。
隔壁的牢房里关着一个人,那个人的双手和双脚都被看起来非常坚硬的链子紧紧锁着,身体都被铁链束缚,他坐在地上,在对面火光微微的照亮下,他的脸一半隐在昏暗里,一半留在光亮中,轮廓分明,额发被淡淡的火光晕染穿透,笼罩着他的脸,过于苍色的脸上有一双如日月璀璨般的眼眸,美极了,但透着眸里却是一种幽暗无机质的空洞,给人一种危险却极为迷幻的诱惑,他的嘴角微微翘起,轻佻的微笑,就在雨雾堆叠而起隔着一层可望不可即的距离,那是散发着危险会被吞噬的前兆,阴沉狠戾。
“撒尔,你想干什么?”
卡卡普危险地看着似乎不安分的撒尔。
“死老头,我都被你这样了,还怕我会杀了你们?”撒尔冷冷一笑,然后视线转向苍月的方向,看到此人的目光,泰仑和慕斯马上带流弦后退一步,这个人很危险!
“美人,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他眯了眯眼,嘴角一勾,迷离又危险。
流弦听到这样的话,再看那个男人对苍月赤/裸/裸/的目光,他心中一沉,马上大力推开泰仑他们,走到苍月的面前,一瞬不瞬地看着她,最后一次问。
“最后给你一次机会,是本王带你走,还是你自己主动和本王走?”
苍月缓缓闭上眼睛,冰冷而斩钉截铁的回到:“你在做梦!”
见她如此顽固不灵,流弦眼里被一股狠戾所取代,他再上前一步,停在与她面对面的位置,看着她一动不动的样子,忽然间,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冷得一笑,嘴角勾起一丝残忍。
“你为何如此恨贵族?”
突然被这么问,苍月身形令人易不察觉的微的一顿,却没有回答。
“难道你是嫉妒贵族吗?”
苍月猛然抬起头,睁着的那双红眸带着遏制不住的愤怒。
“怎么?是被本王说对了吗。”看到她这样,流弦似乎很满意地笑了笑,他继续说,“也对,本王曾经就调查过你的身份,但是却没有任何的消息可以证明你的来历,你既不是贵族,也不是王族的人,刚刚听你的口气又是如此恨贵族,只能证明一点,你是一个平民。”
“是又怎样!”苍月冷声道。
话毕,马上传来一阵不屑的冷笑,附带着那位年轻国王居高临下的轻蔑眼神。
“不怎样,但是本王可以实话告诉你。”他抬手将冰冷的手面贴在苍月的脸颊上,盯着她,语气冰冷,“争夺、侵占、暴力、掳掠,是当今社会权力、财产高于其他阶级的上层阶级,包括军事贵族、世俗贵族、宗教贵族对弱者的潜规则。
这是一个强者为尊的世界,有钱、有势、有权的人可以为所欲为,而你们平民,往往是其中抱怨最多,不喜欢脚踏实地,喜欢引起暴动的蛮民,你们身份卑微,却贪婪无比,月,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不是一个典型的例子,引起事端、弑杀贵族,甚至伤害周围的人,那些人仅仅是贵族,而你的身份仅是卑微的平民。”
失控、暴怒(红包)()
苍月的瞳孔一紧,诧异流弦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她看着他,低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