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帝宠妻:Hello,我的女王-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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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岁那年妈妈去世,十二岁那年易广涛便将薄怡莲名正言顺的带回了家。
她的心情,她的感情,易广涛没在意过。
如今的易简,自然也不会在意易广涛的心情和感情。
从来业障因果,都是自己脚下走出的泡,做了,就要负责。
就好像此刻已经被易广涛轰出去的薄怡莲的这些年撒过的谎一样:她既然敢说,敢做,又怎么不敢承担呢?
也许现世报会晚来,但是因果,却从来都不会缺席。
就算如今易广涛的家里没有薄怡莲和易馨这两个总找她麻烦的人,易简也是不想回去的。
在那个家中有她太多不好的回忆,让她时时刻刻都觉得自己是无助的,多余的回忆。
易简知道,还会有第二个薄怡莲进入易广涛的家,这件事,对于易广涛这种男人,只是时间问题。
而易简要做的,则是让第二个薄怡莲连自己的电话和长相都不知道。
她被第一个薄怡莲逼到需要假装相亲的地步,谁又知道第二个薄怡莲有多厉害?
就算易简是赌徒,她也是连一分钱都不会用在赌后妈会有好心这件事上的。
更何况,易简从来都不赌。
能被那些希望自己不好的人遗忘,是值得庆幸的难得。
而让易简很难理解的是,她刚挂断易广涛的电话,竟然就接到了薄怡莲的电话。
看着屏幕上的亮光,易简的心中没有一丝波澜。
她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因为她知道,她不需要做任何事情。
席闻清,易广涛,薄怡莲,这些都是时光深处的那些人:他们只存在于她的岁月里。
易简越走越远的岁月里。
第72章 流日不利()
她的后妈,让她哭过,悲过,绝望过的后妈,她对她,无话可说。
易简等薄怡莲因果报应,等了将近二十年。
现在的易简,只有从容和淡然。
“薄怡莲,那些日子,你还记得吗?你将我打得死去活来的那些日子?”
微微一笑之后,往事更加如烟。
她从认识薄怡莲的第一天起,她就不知道如何称呼她,她如今更是不知道应该如何唤她。
叫“前后妈”吗?叫你这个破坏我童年,夺走我父爱,让我从小就日日舔尝绝望滋味的破女人吗?还是叫“薄怡莲”?
易简知道,就算她这位前继母再没有一个母亲的样子,她也是不愿意她这个继女称名道姓的,更别说“前后妈”和“破女人”了吧?
再者,易广涛和薄怡莲这两人到底是想离婚,离婚中,还是已经离了婚,易简并不真正的知道。
易广涛虽然说他和薄怡莲离婚了,但是易简并不相信易广涛的话。
有些“父亲”的话,有些男人的话,有些债主的话,不能信。
而称呼上找不准,只是易简不想接薄怡莲电话的第一个理由,也是其中最小的那个理由。
屏幕从亮到暗,从暗到亮,周而复始着。
易简的眼中,流动的,却自始至终都是暗色的冷清与淡然。
不接电话这决定,不是她易简做的。
这决定,是过去那将近二十年的时光里,薄怡莲在每思每行间,替易简做的。
她的“前后妈”,这些年来,没听过她说话。
所以她的耳朵,不伺候薄怡莲。
“易简,能和你谈谈吗?”
刚刚躲了薄怡莲电话的易简,一到公司,就看见了周锦怜。
听此,易简觉得脑袋嗡嗡作响:她流日不利啊。
怎么总有她唯恐避之不及的人找上门来?
她出门,真的要开始看黄历了吗?
“周锦怜,怎么了?”
易简是真心不理解为什么周锦怜会找上自己。
易简在知道她和席闻清在一起之后就将自己强行带离了周锦怜和席闻清的社交圈。
对于能在自己背后捅一刀的人,易简不会再示其以背。
对于周锦怜这种连鸡肋都不如的存在,易简唯一不需要做的就是真心相对。
她要做的,就是遇到周锦怜的时候,皮笑肉不笑就好了。
就好比此刻易简脸上带着的微笑,好似一阵微风就能拂掉的微笑。
“易简,我想找你谈谈。”
巴掌脸,白皙的皮肤,眼眸带怜,周锦怜继续着自己的“弱势”和楚楚可怜。
“是工作上的事吗?有什么需要我解惑的地方吗?”
易简依旧微笑着。
此刻的她,只觉得自己的肉都要僵住了,自己的皮,也好不容易。
“周锦怜,你为何如此这般的阴魂不散?”
“不是”
周锦怜低垂着头,继续着她的弱势伪装。
易简心下脸上一阵不是很明显的抽搐。
“周锦怜,你可知道,除了摸自己前胸的时候,我易简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是男人?除非天上下了榴莲雨,我才会对女人的楚楚可怜产生男人才有的英雄主义的共鸣。周锦怜,你就不怕我喜欢辣手摧花,看你可怜再捏你一把,把你捏成土豆泥?”
第73章 我怀孕了()
“那是关于什么事?”
在心里长长的叹了口气之后,易简便继续着她的伪装。
她自然知道周锦怜找她一定是因为席闻清的事。
但是从来,明知故问,总是比自以为是的好。
周锦怜没说,她自然不会傻到帮她说。
“是关于席闻清的事。”
周锦怜终于是忍不住了,说了出来。
“周锦怜,我好久都没和席闻清联系了。他最近发生什么事,你是他的女朋友,你应该是最清楚的。”
易简自然是猜到了周锦怜想要说的话题。
但既然她准备以打马虎眼的方式躲过这个小人的纠缠,就要有不懂不装懂,懂了也要装不懂的厚脸无敌精神。
单身的人是非多。
对于好多非单身的女人来说,单身女人都是情敌。
易简现在并非单身,但她的爱情,她藏得,保护得很好。
加之她和席闻清的过去,她早已经淡化了的过去,在别人眼里,在眼前这个心计比自己多得多的女子眼里,很有可能是根深蒂固的情结。
易简自然知道周锦怜是将自己当做情敌来看的,所以她现在,能不说话则不说话。
多说多错,这个道理,易简懂。
“我们这段时间吵架了,所以我也不方便联系他。”
周锦怜的话,越来越牵强了。
此刻的她不知道易简现在知道多少,但易简的性子冷清,她便赌她不知道她和席闻清分手的事。
只可惜,她错了。
席闻清是因为易简和她在一起,和她分手。
他和她分手,席闻清又怎么可能不让易简第一时间知道?
“床头打架床尾和的,我对你有信心。”
易简真的是为了把自己从破事中摘出来,什么话都说了。
易简知道此刻的周锦怜没有在说实话。
席闻清是不同的,他多少有他自己的骄傲。
读书的时候很多女人追席闻清,而每次他都能全身而退的原因则是他对那些“心术不正”的人,没有好脾气。
如果仔细研究,席闻清也算是富五代的。
那时候席闻清的背景是少有人知道的,至少美国本土的女孩是不会特意查一下背景再做决断的,所以席闻清用的“心术不正”,的确是他在夸张。
最多就是外貌协会的美国女子会员,想将外貌协会的一个叫席闻清的大咖,吃抹干净而已。
而退一步话说,席闻清是她的老友。
若是她一定要在这两个人中选一个相信,这个人定是席闻清。
“易简,我怀孕了。”
周锦怜本来想用循序渐进的方式,在饭香茶暖之后说这事,如今看是不可能了。
她知道她今日是请不动易简的,而似乎她已经请不动易简,好久了。
现在的她,终于意识到,易简的平易近人,原来竟是这么的拒人与千里之外。
“恭喜你!”
易简此刻的皮,真的很难受。
“你怀孕了和我有什么关系?是我干吗?我是妇产医生吗?告诉我做什么?”
易简自然少不了头大的腹诽。
现在的她只觉得做“人精”也是不容易的,皮笑肉不笑这功夫,太难掌握了。
第74章 财神是我男神()
“怀孕了吗?”
易简心中已经冷笑了起来。
若是换了别的男人这事情还真有可能,但若这人是席闻清,则是不可能的。
席闻清再怎么样,都是洁身自好的。
他和易简一样,不饮酒,不去酒吧,不去夜总会
还是,如今的他,连这些都已经变了?
周锦怜既然这么说,是不是就说明她真的怀孕了,而且这孩子就是席闻清的?
难道席闻清被周锦怜下药了?原来真的有传说中的媚药这种东西?
还是,还是周锦怜和席闻清之前是自然而然的水到渠成?
如果是,应该也不足为怪的。
就算易简看错了席闻清也是正常的。
再怎么说,这都不是她第一次读人不准了。
或许她的老朋友,只是从了男人本性而已。
一直很有名的那个叫做“男人本性”的存在。
男人是不是都是靠不住的?那她的姜文哲呢?
易简之前便听过自己很喜欢的一个师姐告诫说,女人一定要有自己的事业,然后再想爱情。
那时的易简不知道这师姐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现在的她,似乎明白了一些。
在薄怡莲和席闻清之后,她似乎明白了许多事情。
就像前些日子易简在网上看到的那个因为前夫说东西是我买的而一怒之下将自己脱光的女子一样,易简知道,自己的性格也是刚烈的。
她若是靠别人,便总会有那么一个时刻,她会在那“别人”面前,这样或那样的被脱光。
易简之所以单身这么长时间,其中的一个原因就是易简知道,养活了自己才有谈情说爱的资本。
在结婚的那一刻宣誓说“不离不弃”的新婚夫妇大多都是真心的。
就像经年之后他们是真心的想离婚,想逃离这段宣誓过要守护的爱情和婚姻一样。
不同的是,此时的无心无情,和彼时的如胶似漆。
相同的是,离婚时的真心,和结婚时的真心。
人,是善变的。
真正的女神和男神,不是经年之后可能会反目的眼前人,而是,能让自己分手时不用低三下四的自己的经济实力。
如果一定说xx是我男神,不如将这xx换成“财神”。
对于易简来说,姜文哲是她的男人。
财神才是她真正的男神。(财神是我男神,阿直是因你的名字有感而发呢:)
人生并不只是柴米油盐。
但是若是要谈爱情,形而上行,诗和远方,请先确保自己的柴米油盐酱醋茶是有保障的。
如今的易简,就算姜文哲要和她分手,她也不用将自己脱光还他任何东西。
那耳钉,很好摘下,也很容易被放下。
想着想着,易简便不想在继续想这件事了。
天气不能被掌控,但是自己的心情却是可以被调节的。
而显然,易简的天马行空虽然被周锦怜看在眼里,但是却并没有打消她想利用易简的心。
“易简,谢谢你。能不能求你帮我联系一下席闻清,告诉他我怀孕了这件事?”
周锦怜依旧是满心的期待。
印象中易简是好说话的,此刻的她,自然希望易简是依旧的好说话。
“这件事还是你告诉准爸爸最好。我觉得他应该不会希望第一次知道这消息是从我这里听到的。”
易简此刻很是“认真”地“帮”周锦怜分析着。
第75章 你的人生梦想()
她不想蹚这趟浑水,她就是个局外人,她有自知之明。
没人给她上香,上供果,她也没有大慈大悲的心和心情。
神佛鬼怪要做的事情,易简不会抢。
“易简”
眼眸中流转着无限的“我见犹怜”,显然,周锦怜还想再试一试。
“周锦怜,我到底是你们之间的外人。你们的事情,我不好参与。我还有事,先去忙了。”
易简很明确地将自己的态度说了出来。
为别人做嫁衣,被白莲花利用的事情,她疯了才会主动去做。
“好,我知道了。”
周锦怜一脸悻悻之色的离开了。
而此刻的易简,也终于能吐出一口浊气了。
这件很狐狸的事情,易简也算是勉勉强强的躲了过去了。
“人,情,总是复杂难懂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