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小皇子奋斗记-第2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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挥了挥手,把那官差,还有一开始听到了那李御史身份的两人都给招了过来,小声的吩咐了一句,便把几人给推进了那监牢,让他们去给李御史灌酒了。
天子脚下,一个御史不管是失踪了,还是疯了,那都是晴天霹雳的大事,他想要用其他的办法解决那是不可能了,也只能是用一点无赖的主意。
“罗大人,这样,真能行得通吗?”
站在监牢外面,看着里面正手忙脚『乱』,给那被『迷』香放倒的李御史灌酒的几人,黄有容有些担忧的问道,他总觉得这主意看起来就跟儿戏似得,怎么想怎么不靠谱。
“行不行的,也只能这样了,总不能就坐以待毙吧!”
与黄有容相比,罗玉倒是显得很镇定,只是眼中却难免有着一丝忧虑,他的想法虽然不错,但聪明人却还是能够一眼看出来,不过现在做总要比不做强。
更何况,看出来又能怎样,这个世界上还是要讲究证据的,只要没有证据,就算是所有人都心知肚明,这李御史还是只能吃下这哑巴亏。
不过面前这老东西可不是个省油的灯,这次他们想出了个这么阴损的主意,怕是等李御史缓过劲来,肯定会时时刻刻的针对他们,到时候估计还是一桩麻烦。
“孙班头,你带他们几个,把这李御史随便扔进一个青楼里,找个漂亮点的姑娘,让他们同床共枕,最好再找点什么催情香之类的,做戏直接做成全套!”
见那壶酒都被灌了进去,罗荣也顾不得再想以后,沉稳的开口吩咐着,现在,最重要的那还是把眼前这关给过去再说。
常年在底层混迹的小人物,看人脸『色』的本事还是有的,见罗荣面『色』凝重,孙班头顿时拍着胸脯保证道:“是,大人您放心吧,小的明白!”
而后,见罗荣等人没有其他吩咐了,便带着那两个官差,搀着那李御史,匆匆忙忙的往外面走去了,他们刚刚就已经换好了便服,这会倒是不用再麻烦了。
因为事情出在红坊的缘故,孙班头很机灵的特意挑选了一个离红坊很远的青楼,此时已经是深夜了,不过寻花问柳之地,却恰是最繁华的地方。
孙班头装作小厮的模样,搀着那位李御史,一进来便想要叫一两个姑娘,不过恰好今天有花魁出阁,他『摸』了『摸』兜里两位大人给的银子,直接一咬牙,给这位李御史要了个花魁。
那两位大人可是说了,这姑娘的成『色』必须得好,而且必须得干净,这青楼里面真正干净的姑娘不多,最值钱最好的那肯定就是花魁无疑。
虽然听着那银子的报价,让孙班头有些心惊,但反正也不是他出钱,自然是不在乎这些银子,反正这么多的银子,就算是回去,估计也得上交,到不了他的手里,这会那倒是不如装一下,也感受一下什么叫做挥金如土。
花了高价把花魁拍下,孙班头很快,就在那老鸨子的领路上,把李御史给扶了进去,因为借口喝多了的关系,倒是也没有引起怀疑。
这一方面是因为李御史身上的酒味,另一方面也是因为花出去的那些银子,毕竟若不是真的喝多了,那么一个小小的花魁,恐怕谁也不会舍得花这么多的银子。
因为事先喂了点催情『药』,所以孙班头也没再做什么其他的动作,直接把这李御史往那花魁的怀里一塞,『药』效上来的李御史,就本能的开始了某种少儿不宜的运动。
趴在门外边瞧了一眼,见一切都步入了正轨之后,孙班头嘿嘿一笑,便挥了挥手,带着自己的两个心腹离开了,罗大人那边可还等着他回话呢。
顺天府内本来还有些担忧的罗荣,听到了孙班头的话,一颗心总算是暂时的放了下去,让管家拿了几百两银子分别赏给这知情的三人。
又威『逼』利诱了一番,见面前几人都是噤若寒蝉,唯唯诺诺,虽然心里仍是有些不放心,但杀人灭口之事,现在却是做不得的,也就只能先这样了。
“父亲,天『色』不早了,您还是快些回府休息吧,明日还要上朝呢……”
见自家父亲打发了那几个差役,又解决了李御史,跪在地上,连膝盖都快没有知觉的罗玉,小心翼翼很是乖巧的说道,那模样就像是一只可怜巴巴的小狗。
今天他也确实是够惨的了,先是去请父亲的时候,被用鞭子狠狠的打了一顿,等到了李御史的面前,又用了苦肉计,这会李御史都被带走了,却还被自家父皇给罚跪了。
想想罗玉心里就不禁是泪流满面,想他那会在红坊,面对着两个小兔崽子的时候,也不过就是失了面子,怎么就因为他要为面子,就失了里子呢,还是被他自己父亲给教训的。
“你个孽子,以为说两句好话,为父就会放过你了,闯了这么大的祸,还不给我滚回家跪祠堂去!”
罗玉这话不说还好,一说罗荣的火气顿时又上来了,还天『色』不早了,要不是因为这个混账儿子,这会他还在府里的高床软枕上呢,哪里会这么绞尽脑汁,心力交瘁。
刚想抬手再给这不孝子一巴掌,可瞅着儿子那已经红肿发青的半边脸,罗荣到底还是有些不忍的放下了手,不过口中还是狠狠的骂道。
因为是独子的关系,罗荣一直都不太舍得管教儿子,再加上他母亲护着,所以罗玉每次拿起板子,都舍不得下手,不过这次事情算是让他看明白了。
这儿子那是不管不行了,今天的事,他算是差不多摆平了,可以后呢,再让儿子这么肆无忌惮下去,早晚有事情是他摆不平的,到时候,岂不是要牵连了全家。
想到那位卢将军曾经说过的教子方针,罗荣顿时暗下了决心,这儿子那就是得打,正所谓棍棒底下出孝子,他若是不想被儿子给气死,那就得先把儿子打个半死再说。
“是,是,父亲您别生气,儿子这就滚,这就滚!”
眼见着自家父亲一幅要吃人的模样,罗玉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也不顾已经酸麻无力的双腿,还有那刺痛的膝盖,连滚带爬的便跑了出去。
面上一幅无比慌『乱』的模样,不过心里却是有些高兴,虽然回府也是罚跪,但能够休息一会,那总是好的,更何况,祠堂虽然冷了点,可那里有蒲团啊,总比跪在冰冷的地上那强多了。
兴高采烈的奔向回家的路,罗玉丝毫不知,这是黑暗时代降临前的最后一丝阳光了,等过了今晚,便会有无数的家法藤条向他招手。
“罗兄,此事既然已经发生了,再责怪贤侄也没有用了,不如想想明日上朝该如何说吧,那李御史可不会任凭咱们那般诬陷,与他交好之人,也会替他上书的!”
见罗玉连滚带爬的狼狈模样,黄有容只觉得一阵解气,要不是这混账东西,他哪里会惹上这麻烦,不过他也清楚,罗荣对这个独子是有多宠爱,所以还是劝说了两句。
当然,更重要的还是商量好明天的事情,这李御史在朝中也不是没有一个好友,这次被他们设计的陷在了青楼里,等明天早朝的时候,肯定会有人替其开脱,他们若是应对的不好,很容易倒把自己给陷进去。
“李御史一向自诩刚正不阿,清廉自守,这次他在青楼里春风一度,导致误了早朝,可是铁打一般的事实,就算是有人替他辩驳,又能辩驳几分!”
对于黄有容的担忧,罗荣却是不太在意,这样的丑闻,皇上是不会闹得纷纷扬扬的,也不会专门让人去调查,与其担心这个,倒不如多看着点李御史,别让他醒了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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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已是深夜; 按理来说; 这个时间,就算是不去后宫妃嫔的寝宫安歇,也该回自己的寝殿休息; 但是今日的秦君却明显的没有这个心情。
而是仍旧在崇华殿处理政务; 这倒不是因为现在朝政上有紧急的事情; 而是为了某个彻夜未归,到现在都没见到影子的小兔崽子。
在一旁负责伺候的宫女太监; 都低着头; 尽量不发出声音; 小心翼翼的伺候着; 所有人都知道,今天五皇子没有回宫,皇上虽然还没发火,但明显心里是极为不痛快的。
这个时候,若是不小心做错了事,那可就不是被骂几句; 打一顿板子的事; 皇上指定会把对五皇子的火气; 都发在他们这些奴才的身上; 那怕是会凄惨至极了。
正在这一片静寂无声中; 一道黑『色』的身影悄然无息的出现; 像是知道现在的皇上不太适合沟通; 而是直接站定在了装壁花的德公公身边; 耳语了两句。
望着说完了话,就消失不见了的暗卫,德福心里真是有一种日了那啥的感觉,目光像是刀子一样,钉在那暗卫离开的地方,恨不得把那该死的东西拉回来,狠狠的打上一顿。
是谁说得暗卫只知道听命行事,没有太多自己的情绪,可现在是怎么回事,这家伙竟然知道这事太大,怕皇上迁怒,所以不敢自己禀报,而是转交给自己。
这样明晃晃的避祸行为,哪里像是传说中的暗卫,果然,那位叶青大统领还是对这些人太过宽容了,不,不对,应该说,是有什么样的上司就有什么样的属下。
想到那个最擅长把事情推给自己的叶大统领,德福猛地醒悟过来,这罪魁祸首可不就是那位,那些暗卫,八成都是跟他们大统领学得。
“陛下……”
咬牙切齿了一番,德福还是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悄悄的走了过去,见秦君正在批阅奏章,很是小心的唤了一句。
若是有可能,他真的不想来禀报这样的事情,可没办法,谁让自己是御前的大总管呢,那些暗卫们能把事情往自己的身上推,他能往谁的身上推。
再者说了,别看皇上正一本正经的批阅着奏折,但事实上,德福才不信皇上没注意到那暗卫的出现和消失,虽然这些年,皇上身份尊贵,很少动武,但以前所练的却也没有荒废。
所以说,他其实并没有什么选择的余地,不过他也就奇怪了,一向挺怕皇上责罚的两位皇子,今天怎么就有那么大的胆子呢了。
“有消息了?说说吧,让朕听听,还有什么比堂堂皇子,跑到红坊去听曲看舞,寻花问柳更荒唐的事情,说出来再让朕吃惊吃惊!”
冷哼了一声,秦君也不装模作样的看着奏折了,而是连眼睛撇了下德福,语气淡淡的说道,听不出喜怒,却足以让大殿内的所有人额头冒汗了。
常年伺候在皇上身边的人,哪个不知道,皇上真的发火了,其实并不可怕,可怕的就是像现在这样,看起来似乎是愤怒生气,却丝毫都不表现。
“方才,三皇子把那叫苏研的胡姬,给赎身回了自己在京城的一个小宅院里,两位皇子此时,正在那个宅院……”
后面的话,德福并没有说出来,因为他明显的感觉到,皇上身上的寒气,又重了一个度,想来心中的火气怕是已经要积聚到极点了。
为此,德福也只能是在心中为两位小皇子默哀,违反宫禁,不按时回来,再加上去红坊寻欢作乐,这就已经是不小的罪过了,更何况现在又养了一个青楼女。
要知道,皇子的身份那是多么尊贵,寻常的侍妾那都得是官宦人家的女儿,得是大家闺秀才行,就连身边伺候的宫女,入宫之前也是清清白白的良家女,甚至还有很多富商的女儿。
一个青楼的舞姬,别说是做妾室了,怕是就连做宫女,都没有那个资格,三皇子估计是不在意那舞姬的身份,但太后和皇上大概不会放纵。
只听咔嚓一声,秦君手中的御笔,顿时断成了两截,那破碎的木茬子划过手背,带出了一道血痕,把一旁的德福吓得是心惊肉跳,连忙就要去宣太医。
倒是作为当事人的秦君,并不在意,只是扫了一眼自己背上的血痕,便没有去管,满腹心思,都放在要如何教训那两个混账儿子上了。
去红坊也就罢了,少年人心中好奇,他能理解,也能容忍,可从青楼赎回舞姬,还养在外面,做了外室,这是什么样的行为,便是当年大胆如他的那位太子皇兄,都不敢做得事啊。
皇室规矩森严,养外室的行为本就不被允许,更何况还是一个舞姬,儿子刚刚被他从军营里拎了回来,他本不想责罚,可这孩子却太过放肆了。
果然,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古人诚不欺我也,对这些熊孩子他就不能有心疼不忍的情绪,他若是前几天下了狠手,这会哪个还敢去红坊,哪个还敢这么气他。
“皇上……”
虽然早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