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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顾瑾,我们要好好的-第9部分

小说: 顾瑾,我们要好好的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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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友谊关系是人体沙包建立起来的!() 
“我就找师姐说说话,又不去练手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翘起脚扶着他站好,南瑜别开脸颊上一缕发,“我一会儿打的回去,你不用担心哈。”

    “你是怕我担心,还是怕我妈突然杀过来啊?”卫景鹏嘴里嘟囔着,瞧了眼装潢精致的门面,不爽的嚷嚷,“电话都打了也不见出来人接你,就你心眼儿实在。”

    南瑜讨好的笑,看着卫景鹏开车离去这才吁了口气,掂起脚一瘸一拐的进去。

    她的这位学武术的师姐名叫秦媛,听着名字多淑女,但实际比女汉子还要凶猛。南瑜就是在最落魄不懂反击的时候遇到的她,那时表哥突然让她去学武,说虽然晚了但女孩子要有个能力,出去遇到抢劫的也能防御不是?

    其实他是怕她再不懂反击继而又出现那种可怕无法挽回的局面,面对担心的姑父姑姑,南瑜没有拒绝。

    初到秦泰,南瑜算是最死气沉沉的一个人了,也常是被秦媛挂在嘴角举反例的存在。那时候心是麻木的,不觉得难堪,直到有一次秦媛站她面前说:“生命只要没走到尽头,浪费都是可耻的。如果你还有一点点人性,就给我昂起头来好好做人,别让那些关心你的人难受落泪。”

    挺平淡的一句话,没有任何华丽修辞,却犹如一把锤子狠狠敲击在她的心脏。

    她恢复了过来,与其说是那句话骂醒的,还不如实际点讲,是被打醒的。

    ——只要有血有肉有感知,都是怕疼的,那些天南瑜每天都充当秦媛的沙包;而她和秦媛的友谊关系,也是从人体沙包建立起来的。

    武术馆内响亮的回荡着嘿哈声音,南瑜跛着脚走到角落盘膝坐下,炯炯有神的瞧着那边状况。秦媛正在指导几个新手摆姿势,不是胳膊高就是膝盖低的,甚至还有几个不太给力的,秦媛气的头顶冒火,余眼看到南瑜,招手让助手盯着,她一边擦着汗一边走过来。

    “呦,挺光荣的,脚怎么了?”

    她的眼睛也够利,南瑜知晓瞒不过,简明扼要的越过去。

    秦媛在她身边坐下,爽利嗓音带着沙哑,“怎么想起过来了?”

    南瑜咬唇思考了下,吞吐的说:“嗯,师姐,我是说比方,打个比方哈。有对儿情侣,分手五年了,嗯,五年后相遇说着不要见面的可那个,那个男的再次出现在女的呆的城市里他,他”

    她话还没说完呢,就被秦媛火热地眼神盯得头皮发麻,南瑜冲她干干一笑,“干,干嘛这样看着我?我,我就打比方啦”

    “老实交代,”秦媛打断她,“那个比方的境遇,是不是你啊?”

    南瑜挫败的耸下肩,“师姐,你就不能装作不知道,给我留点面子吗?”

    秦媛浑不在意,“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啊,说吧。”

    南瑜斟酌着词句,酝酿了下,简单的将她在珠海遇到顾瑾一事说完,顿了顿道:“可他再次出现在眼前,是医院特邀而来的贵宾专家,——而我们就那么巧的在走廊上碰到,还是我最狼狈的时候师姐,你说怎么会那么巧呢?从珠海分别后才五天不到”

第32章 明天还得再挂次水() 
秦媛直截了当的问:“你其实内心在想什么?”

    她内心在想什么?南瑜沉默了下来,不可否认师姐的话一语问到重点。她在想,他是有意的吗?知道她在西安所以才在诸多省市医院独独同意了西安这块儿邀请,然后那么的巧合,在医院碰到,世间能有那么巧合的事儿?!

    南瑜烦躁的抓头,“怎么是他呢?他怎么会来西安呢?”

    秦媛冷嗤一声,只见她的目光悠远,语气透着婉转的沧桑,说:“南瑜,女人最忌讳的就是自作多情,当你无限臆想深入不可自拔的时候,其实人家根本什么都没有撼动!”

    南瑜脑子轰的一下,怔怔看着她。

    秦媛说:“你不是都已经看见他和赫玉在一起了吗?就算没证实,五年,你们分开五年了,这五年是赫玉在他身边,你还幻想着什么?”

    南瑜垂下头,秦媛拍拍她的肩道:“分手五年,男的追到女的所呆的城市,这是言情才会出现的剧情,现实真没几个人有那勇气。”

    南瑜满脸纠结,“明天还得再去挂次水,万一再遇到了怎么办?”

    秦媛深吸口气,恨铁不成钢的戳她脑袋,“南瑜你能不能给我有点出息,你忘了你当年要死要活的蠢样了?你”

    秦媛正要再骂,瞧见她的表情生生顿住,张了张嘴,最终无奈地挪上前把她拥进怀里,“你这是心理上空虚太久,赶紧找个人平衡一下,这样就不会死钻牛角尖的啃回头草了。”

    南瑜伸手锤她,“谁心理空虚了”

    感觉像是有种心底滋生的绚烂火花被突然无情浇灭一样,空空的,却不可否认地全身每处细胞都规规整整呆在原位,没有出现不可自拔的沸腾情况。

    南瑜回了住处,意料之内的看到了满桌丰盛饭菜,姑姑从厨房出来,见面就说:“你这儿条件太差了,现在刚过完年,冷气还没过去,你看你这儿连个空调都没有,晚上可怎么睡啊?”

    “年轻人嘛,体力好。”南瑜放下包跛着脚饭桌前,“姑需要我帮什么忙吗?”

    “别跟我说年轻人体力好,你看看自己现在多惨。”姑姑声音自厨房传过来,不大一会儿便端了盆汤出来,“身体是本钱,别因为年轻就挥霍无度,等你老了它才会跟你淘本呢!”

    南瑜笑嘻嘻的:“好香呢,还是姑姑好。”

    “少贫嘴,去洗手吃饭。”

    “好嘞!”

    就这样,南瑜觉得自己也挺幸运的,有充当父亲的姑父,有当母亲的姑姑,走到哪儿她都能昂头拍胸的说,看,即便爹妈不在,我南瑜也是有人疼的。所以就这样,世上没有人习惯不了的事儿,谁离开谁都能活。

    姑姑做的饭菜很好吃,对于这些天一直亏待自己的南瑜来说,可能挂了些水的缘故,嘴里也尝到了些味道,然后一不小心吃撑了。

    暴饮暴食的结果就是她当晚肚子疼的在床上打滚,姑姑吓坏了,忙打了120

第33章 吊瓶碎了() 
暴饮暴食的结果就是她当晚肚子疼的在床上打滚,姑姑吓坏了,忙打了120送医院。

    疼的浑浑噩噩,躺着进医院,南瑜觉得最近真是衰到底了!

    住院检查等一切手续弄下来了,天色都快黎明了,姑姑守在她床前面色忧虑,南瑜心里很不是滋味的说:“姑,那边有床位你先休息会儿。”

    姑姑摇头,“疼的那么狠你赶紧睡,睡一觉起来这药也就走完了。天快亮了,我等会儿回去换你姑父来守你。”

    “不用麻烦的,我自己一个人可以。”

    “什么一个人可以啊?挂上针,想喝口水都没人给你倒。”姑姑给她捻好被子催促,“快闭眼。”

    南瑜疼上来的那股钻心劲儿缓过去,整个人就像脱了层水似得,姑姑劝慰她也不矫情,乖乖闭上眼,不大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中,好像有看到姑姑离开,姑父到来后来她睁开眼的时候,病房一片敞亮,周围床上的病友只躺了个老太太,南瑜坐起身看了眼吊瓶,好像是刚换上,药才开始走呢!

    老太太见她起身下床,沙哑着声说:“小姑娘上厕所吧?病房厕所坏了,还得出去。”

    南瑜回头冲她笑笑,“谢谢。”

    胃部还是隐隐作痛,南瑜捂着肚子去了外面洗手间,解决完了,刚出来到洗手池跟前准备洗手呢,邻边忽然冒出来了个小男孩,冲劲儿挺大,一下子撞倒了输液架。

    她根本猝不及防的,输液架倒下去带动地手背上的针管猛地拉直,‘啪’的一声响,南瑜心里咯噔一声,挂瓶碎了。

    ——碎了。

    碎了

    小男孩闯了祸,一双纯净地眼神瞠的大大地,小嘴微张,能停顿有五秒,突然撒腿跑了、。

    南瑜看着手背上渗出的鲜血发愣,脑海闪过一段画面,耳边似乎还模糊的响起那清冷如钢琴般的嗓音,“别乱动”

    “可是这样躺着很不舒服哎!”她躺在床上,瞠着眼睛。

    “哪儿不舒服?”他放下书问。

    “精神。”

    顾瑾叹口气,移过来试她体温,“还烧着,晚点想吃什么?”

    她眼睛一亮,“甜粥!”

    他看着她,嘴角浮起一抹似有似无的轻笑,“到还挺好养。”

    “那是,我基本不挑食的!”

    其实学校是没有甜粥的,她说出来私心里是希望他出去给她买的,然后那晚果真吃到了很甜很甜的甜粥,那种味道,眷恋舌尖,甜的就好像要幸福的死掉一样。

    之后了她每每缠着他问他那粥在哪儿买的,她还要吃,可是就除了生病那次,之后再也没有尝到过!

    手背上突然传来痛处,南瑜回过神一眼就对上顾瑾阴沉的脸。

    他的手按着她的手背,鲜血染红了那修长的手指,南瑜微微蹙眉,那么好看的一双手怎么可以被血染指呢?

    棉签按在针眼上,他竟然给她拔了针。

    都没感觉呢!

    顾瑾扔了针头才冷冷地抬起头看她,“长着嘴不会叫是吧?还是真哑巴了?”

    南瑜眨眨眼,被他凶的有些委屈。

    “南瑜你手段挺高明的啊,才短短一天一夜就有能耐把自己搞进医院”他松开她的手,目光冷峻。

    南瑜别开头故作听不懂他的讥嘲,“刚才有个小屁孩走路没看前方,就撞到了唔,还好有你经过。”

    “如果没人出现,是不是打算继续愣下去?”他语气讽刺的说。

    “没你,你怎么会在这儿?”她才反应过来。

    顾瑾没有说话,转身就走。

第34章 看不起我为你诊断?() 
到门口看到她还站在原地,冷吟开口,“跟上。”

    南瑜呆呆的,直到跟着他进了间办公室,才瞧到他的着装,白衣大褂套在挺拔精瘦的身上,越发显得清冷俊逸。他还和以前一样,忙碌起来有种由内而外自信沉着,相较于大学时的青涩,现在的他更多了丝凌人的气质。

    顾瑾走到洗手池边拧开水,哗哗的声音充斥整个办公室,南瑜拘谨地站在一旁,有些不知所措。

    仔细地洗好手,他回身淡漠开口,俨然疏离客气,“白开水还是茶水?”

    “谢,谢谢不用了,”南瑜摆摆手。

    他在饮水机前抬起头瞥了眼她,走过来将水递给她,南瑜忙双手捧住,就听他问:“什么状况?”

    什么什么状况?南瑜没反应过来。

    顾瑾冷漠地看着她,“什么情况住院?”

    “胃痛。”

    他目光下移没说话,转身到办公桌抽屉里拿出听诊器,走过来命令她,“坐下。”

    南瑜坐下,没话找话的问:“那个小男孩,我看他穿着病服,他得的什么病?——严重吗?”

    “你别惺惺去施舍你哪点泛滥同情心,有那心思不如多操心下自己。”他展开听诊器戴上,到她跟前,“脱衣服。”

    “嘎?”南瑜傻眼。

    他目露讥讽,“怎么,看不起我为你诊断?”

    “没。”南瑜挺艰难的,总觉得事情有点发展的脱离轨道,可看顾瑾神色,矜贵清冷,仿似真如病患和医者关系,整场下来,就她自己多想一样。

    因为刚刚过完年没几天,冷潮还在持续,所以南瑜身上穿了件宽松的毛衣,里面是件贴身体恤,脱的话

    南瑜瞪着顾瑾,他拧眉,像是也突然明白过来什么,然后弯下腰来隔着衣服,似乎艰难地听她心跳平率。

    彼此距离,不太远也不太近,南瑜却恍若出现幻觉一般,一股若有似无的肥皂香萦绕鼻尖,他不喜欢杂乱有味道的液体,一种被他认定的东西就不会再换。

    南瑜曾嘲笑他说:“现在洗发水、洗面奶,洗衣粉这些常见必备的东西都各有各的味道,为什么你身上只有一种味道?你平常只拿一块肥皂洗头洗脸洗衣服吗?”

    那时候顾瑾怎么回答她的?啊,他突然出手把她拽到胸前,然后吻下去。

    等到她意乱情迷气喘吁吁睁开眼的时候,他很冷静矜持地问:“喜欢吗?”

    不自觉嘴角微微上扬,直到他直起身,她才反应过来迅速敛去,定定的看着他。

    他好像没发现什么,因为压根就没往她脸上瞧。

    回身放下听诊器,顾瑾沉声问:“脚上伤怎么回事?”

    “啊,”南瑜看了眼包成粽子般的右脚,微微讪然:“不小心烫了。”

    “嗯,”他淡淡的,趴在桌子上好像在记录着什么。

    南瑜抿了抿唇,回身望了下,“那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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