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心首席够专情-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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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吃!我堂堂陆家二少爷,竟然被一个小丫头片子摆了一道,妈的不弄死她你让我怎么咽得下这口气。”
陆霆琛温淡的瞥了他一眼,“你想弄死谁?”
陆远成坐在病床对面的沙发上,见他进门,开口道:“来了。”
“嗯。”
陆远成站起身,看向还在闹脾气的陆睿鸣,“你想做什么,跟你四弟说,你的事,他来处理。”
接着转开视线,“白峰,走吧,送我回去。”
白峰应声:“好,董事长。”
陆远成走后,容佩仪也准备再给陆睿鸣弄点夜宵,一时间,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陆霆琛不急不慢的坐在他的对面,拿过一旁的娱乐报纸放在膝上,淡淡问他:“说吧,你想要一个什么样的交代。”
“老四,你二哥我都成了这样了,你还胳膊肘往外拐?我听爸说,这次就是你不同意乔姿晴嫁给我的,你还说你不是喜欢她?”
不甘心,很不甘心。
陆霆琛抬眸,准确的捕捉到他眼中一闪而逝的阴毒,剑眉拧了拧,“若是之前,我不会阻止,但是现在,任谁,也不想嫁给一个不能人道的男人。”
“我变成这样全是因为那个叫慕柠柒的女人!老四,我毕竟是你同父异母的哥哥,这件事,看在爸的面子上,你会帮我的是吧?既然不能娶乔姿晴,好,可以,那你让慕柠柒嫁给我,这件事就算了了。”
陆睿鸣的脑子里已经联想到和慕柠柒结婚后的情景,她废了他的下半身,他就废了她的下半生,只要他活着一天,就绝对不能让她好过。
而对面的男人突然站了起来,一步一步朝他走近,本温润的俊容顷刻之间变得冷寒慑人,唇边还染着阴测测的笑。
“看在你是我同父异母的哥哥的份上,我奉劝你一句。”陆霆琛轻飘飘的瞥了一眼他,语峰刺骨,“不要打她的主意。”
“这件事到此为止,一切的后果全部都是你自作自受,如果二哥,你再纠缠下去的话,那就不知道到最后丢脸的会是谁了。”
陆霆琛离开医院的时候陆睿鸣的脸已经阴成了黑色,抬起拳头狠狠地砸在床边,到此为止?怎么可能那么容易?
有些人,就要为自己愚蠢的做法付出代价。
那女人竟然敢废了他——凌晨三点,程旭终于查到手机信号最后消失的地方,陆霆琛看着手机上的地址,眉间拢成一团。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这个地方,是迟御行鲜少出现的一处公寓。
她怎么会在这?
公寓的门被粗鲁的敲响,迟御行关掉浴室的花洒,仅披了一件白色浴袍,擦着头发去开门。
意料之中的,看到外面冷漠的面无表情的男人,迟御行扬了扬眉,“你倒是比我想象中早了很多。”
陆霆琛正想开口,却听到里面传出来一声尖叫,没时间先搭理他,绕开他进去。
她额头上冒出了一层的薄汗,双臂抱膝坐在床上,汗湿的发丝贴在颊边,整个人看起来状态很差。
“柠柒……”
她愣愣的抬眸,看着走至床边儿的男人,眼泪差点夺眶而出,撒娇似的朝他伸出手臂,在他张开怀抱的时候一下子扑了进去。
一时间,原来堵在心口的憋闷感消失了。
她刚刚醒过来,因为做了噩梦整个人还处在全身紧绷的状态,被他拥入怀中的时候终于松下一口气,然而却传来一阵阵疲惫感,药力还没过,整个身子软软的。
“好困……”她软软糯糯的开口,像根羽毛,轻轻挠在心间。
“再睡一会儿,嗯?”
他轻轻拍着她的背部,似是哄着的动作,那双凌厉的眸却是看着门口的,始作俑者悠悠闲的斜倚在门框上,唇边还挂着淡淡的笑意。
迟御行朝他扬了扬眉梢,一只手掏在浴袍的口袋里,声音带了几分不可思议,“不得不说,你的反应超出了我的想象。”
她迷迷糊糊的,似乎是趴在他的肩头又睡着了,将她打横抱在怀里,动作轻柔许多。
对于他的话,他低声笑了,看着他的视线也多了几分异样的情绪,“迟御行。”
低头看着怀里的人,就算是又睡着了那眉也蹙得紧紧的,在他没来之前,还发生了什么?
锐利的双眸突然抬起逼向他,声线生冷,“你真的惹怒我了。”
将她带离这里,放在停在楼下的车内的副驾驶座上,拿出纸巾给她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她却突然准确的抓住他的手腕。
大概是做了什么噩梦,她抓他抓的紧紧的,过了一会儿才慢慢松开。
没时间在这里和她耽搁,开车带着她回到梧桐道已经是凌晨四点半,他开车进去的时候另外一辆车突然拐弯开过来,他急打方向盘,然后踩了刹车。
第56章她看起来很眼熟()
在副驾驶座上安然睡着的她终于醒过来,双眸还是迷茫的,有气无力。
他再开车门看看刚才那辆车,已经开出小区,于是还是关上车门,载她到车库。
下车,绕到副驾驶座前,打开车门,见她朝他伸出手,“抱……”
她的安全带还没打开,陆霆琛一手撑在驾驶座椅背上,身子朝她倾近,唇边扬起不明含义的笑,“不准备先跟我解释一下吗?”
她抬手揉了揉眼睛,之前睡得不好,她没有什么精神,声音也软了几分,“回家跟你好好解释,我好累……”
偏偏,她又反抗不了。
没有如果,没有假设,存在于世间的,只有事实。
而事实是,他们没有睡过。
其实她真的想在他的脸上找出除了平静以外的情绪,可惜一无所获。
这个世界上,就没有能够牵动他情绪的事情或者是……人了吗?
陆霆琛。
之后她睡了一小会儿,但是睡得不安稳,最后又是被噩梦吓醒的,额头上盈满汗珠,身子一个激灵,睁开眼睛。
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她慢慢的坐起身,体力恢复了一点。
擦擦额头上的汗,她难受的揉着眉心,三个噩梦,全是梦到了爷爷,而且她竟然还梦到了慕氏倒闭后的场景。
是有什么暗示吗?
那场车祸,到底和林秋月有没有关系?
一切的一切,理不清,没有头绪,乱糟糟的团成一团。
身子有点酸痛,之前他带着她洗过了,但是现在被吓出了一身汗,身上又变得黏哒哒的,于是从床上下来,脚软的差点站不住。
踉跄着摔在地毯上,好在动静不大。
在洗手间里洗了把脸,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站了一会儿才擦擦脸,放下毛巾打开洗手间的门出去。
刚准备回去睡觉,却撞上刚准备进来的他。
“知道了……”
察觉到她从回来就不正常的情绪,他抬手将她环在身上的双臂扯下来,俊容深沉几分,“你今天去慕家做什么了?”
“我……”她声音顿了顿,呼出一口气,“我怀疑,我爷爷的车祸是人为造成的,和我……和慕家有关。”
他怔愣了一秒钟,然后抬手轻轻抚了抚她的头发,“我觉得,我是不是该带你去医院看看了?”
她神经兮兮已经持续多久了?只是一开始比较明显,而现在如果她不提起,他大概已经忘记了。
从慕卫国过世开始,她就一直想要找到这场车祸是有人蓄意谋害,只是一直没有找到证据。
慕柠柒瞪了他一眼,将他推开,一个人爬上床准备再睡一会儿。
已经是早上六点,陆霆琛也没再睡下去的心思,但是这个时候做早餐她肯定不想起来吃,于是也折回去,侧躺在她旁边,看着她。
似是察觉到了身后那道灼热的视线,她最后忍无可忍的翻过身,然后幼稚的抬起手遮住他的眼睛,“你睡不睡?”
他抬手将她柔软的小手握在掌心里,薄削的唇弯出点点笑意,“好好睡觉,我看着你,不会再做噩梦了。”
这一觉睡得真的够安稳,醒来的时候竟然已经十点多了。
陆霆琛已经离开去了公司,只是在床头给她留了一张便条让她记得吃早餐。
中午的时候收到一份快递,竟然是她的手机。
迟御行是怎么知道她住在这里的?他和陆霆琛到底是什么关系?两个人怎么好像仇人一样?
但又不太像。
她和沈誉去黑市之前特意买了一身黑色显深沉的衣服,一路上沈誉基本是边劝边开车,被她几头牛都拉不回来的臭脾气弄得头疼至极。
“这件事要是成了,我保证,半年内不找你的茬。”她坐在副驾驶座上,抬起一只手,很认真的说。
“别介了,我宁愿你找我半年的茬,也不想你去那种地方冒险。”沈誉瞥了她一眼,“你这种小身板,真的很悬,说不准人家根本选不上你。”
“闭上你的乌鸦嘴。”
不知道沈誉开进了哪里,前面有几个混混打扮的人将他们的车拦下,站在他们的车头前,敲了敲车盖,然后冲着沈誉比了一个手势。
“我下去跟他们说几句话,你在车上坐着。”
到这种地方来,想要进去,肯定是要烧钱没错。
他们在外面沟通了许久沈誉都没回来,慕柠柒有点担心还是开门下车,沈誉似是听到了她的声音回头看了她一眼,眉头一皱,做了个手势让她站在那里。
不远处,一辆白色奥迪车从另外一侧车道开出,车内的男人只是不经意的抬眸,在看到那边车边站着的她时吩咐司机停下了车。
她到这里来做什么?
知道他们的来意,那些人让沈誉把车停在一边,然后给两个人戴上黑色眼罩,由他们的车将他们送到他们想去的地点。
迟御行眯了眯眸,在他们被戴上另外一辆车的时候收回视线,抿了抿薄唇,吩咐司机,“跟上他们。”
车子大约开了有半个小时,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她条件反射的抬手遮住光线,刺激的人眼睛都睁不开。
缓解了一会儿看清楚周围的环境,她的心脏猛地快速跳动了两下,跟电影中拍的那种黑市不一样,这里陈设简单,却透着一股子阴森感。
有人将窗帘拉上,厚实的帘子把窗外的光全部遮挡住,室内只亮了几盏橘色的灯,有点可怖。
一个穿着黑色皮夹克的人从外面进来,和其他人穿着不同,显然应该是和他们洽谈的人,冷冷的瞥了她一眼,视线落在沈誉身上,自我介绍似的只是说了他的名字,“Harris。”
“这个,是报名表格,填一下。”
沈誉接过看了一眼,还是觉得危险系数太高了,慕柠柒想拿过去看一眼,他却紧紧攥着,“要不然我们回去吧?说不定这颗红宝石不是你要找的,我们再想想其他的办法。”
“不行。”她拧着眉将那几张纸拽过来,看着上面的协议条款,蹙了蹙秀眉,在这种地方,参赛者如果不能获得胜利,根本讨不到什么好处。
而且,一着不慎,还有可能赔上性命。
近几年死亡的虽然少,有几届甚至没有,受伤残废的可是数不胜数。
这张报名单不是说你填了就一定可以来比赛,而是要放在其他的里面经过筛选和抽签决定,几率说不准。
因为前几年的死亡率和受伤程度,有很多赛车手不敢拿自己的性命的下半生来赌。
她想试试。
她提笔想要写,沈誉却按住她要写字的手,她抬眸对上他严肃的眸,她说:“凡事,我会以安全为第一位,赔钱,我赔得起。”
赢了你会拿到你想得到的东西,但是输了,代价也不低。
将手中填好的报名单递给Harris,他眯了眯眸接过,看着上面‘想要得到的东西’一栏,拧了拧眉。
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吩咐其他人将他们送走,在他们离开之前,有人告诉他们:“如果被选中了,会有人负责通知你们的。”
本来就没怎么看好他们,等他们走后,拿着报名单的男人将那张纸扔在了垃圾桶里,低语一句,“当这种比赛是开着玩的吗,呵呵,真是……”
看向刚才接他们进来的人,拧眉道,“以后像这样的人就不要带进来了,浪费时间。”
“Harris哥,刚才那小子可是超有钱啊,像他们这种就是来烧钱玩的,我们干嘛要拒绝?”
Harris还没开口,房间的门被人打开,Harris在看到门口站着的男人的时候脸色由玩世不恭转向严肃,然后很恭敬地问好:“迟少。”
风轻云淡的男人随意的撇过他,视线在房间内转了一圈,扬了扬眉,挺拔的身子在Harris面前站定,声音淡淡的,“刚才那对男女过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