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妃难驯:抱紧国师好乘凉-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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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此时的赫连城看着苏语凝,眼中却只有厌烦和嫌弃。
他拿出帕子,轻轻的擦拭了一下自己的衣襟与衣袖,似乎是才碰触她的,不是苏语凝,而是什么污秽之物。
苏语凝的手都是略微的,一个颤抖,她甚至不知此时该说些什么,她的面容僵硬,只是双眼无神的看着站在那里的赫连城。
“这个是休书。”赫连城有些烦躁的从袖中拿出一只信封轻飘飘的扔在了地上。
明明只是一张纸而已,此时仍在苏语凝的身上,却如同是一顶千斤重担。
她感觉那东西重到,他都无法用手拾起。
“王爷,妾身究竟做错了什么?要遭到王爷如此对待?”苏语凝双眼含泪,此时看着楚楚可怜。
她不解自己究竟进了王府之中,做的有什么地方不好,自从她进了王府,一直都是勤勤恳恳的管理着府中事宜。
就算是赫连城在外面偶尔与其他女子在一处自己也不曾说有过什么吃醋或者别的,毕竟男子三妻四妾那是常事,更何况只要赫连城不将那女子弄进府中,他就已经是感恩万分。
她真的不知道自己究竟哪里做错了。
“无论是从门第还是从相貌,从品行,你苏语凝占了哪样,能够嫁入我襄王府邸?你区区庶女,加之你母亲,还如此败坏之人,有什么脸还继续留在本王府中?”
赫连城只觉此时只要看见苏语凝就觉得火大,一想到因为苏语凝就毁了自己的一桩好婚事,他就只觉内心窝火。
苏语凝眼中的泪水不断的滑落,他还在希望着用自己柔弱的那一面将其打动,又或者还可以换回最后的一丝生机。
“是姐姐,是姐姐,对吗?”苏语凝缓缓的垂下双眸,他的手在袖中早已经紧握成拳,尖利的指甲在掌心划出一道道的印记,甚至于已经有血丝,从中渗出,血腥的味道在缓缓弥漫。
赫连城冷然的扫过地上的女子,已经完全忽略了她的泪水,甚至于觉得此时哭泣的她更加的让人厌恶。
“是她,不是她又如何?他那相国嫡女国师最小的女弟子,又是当朝郡主,加之本王与她本就有婚约在身,若不是你,本王又何必落到如此田地?”
赫连城想到此处就直觉气的牙根都痒痒。
苏语凝的身子瞬间瘫软在那里,他就知道他就知道一定是因为苏裂伤,一定是因为苏潋裳那个狐狸精又对赫连城说了什么,要不然自己与他又怎会变成如此。
自己好不容易踏入了相王府,好不容易当了相王府唯一的王妃,可是如今却只因为苏潋裳的一句话,就要将自己所做的所有努力都全部白费。
就只因为她是嫡女,就是因为她的出身比自己好吗?
开个身子都僵硬在那里,坐在那里,看着地上那休书却半天没有办法拿起来。
“王爷,此休书,妾身是万万无法接受,妾身嫁与王爷不及一年,且未犯七出之罪更无什么大过,王爷是不能休妾身的。”
苏语凝用力的擦去了眼中泪水,他此时很是认真得仰着头,直直的盯着襄王,这是他第一次这样正式的看着面前的这个男人。
她从未想过赫连城会真的休憩。
赫连城手链一抖,他看了一眼那休书,确实,苏语凝没有犯任何的七出之过,就算自己是王爷也不能随随便便就将其休了。
赫连城想到此处,就只觉心中之闷的,更加难受。扫了一眼地上,依旧佯装虚弱的苏语凝,以及那一张依旧没有被人捡起来的休书,更加的烦闷,他的眸光微转,终于还是抬起了头。
“带王妃回府……”赫连城盯着地上的苏语凝看了半天,才终究是说出了这么一句话,转身便直接离去。
第59章 姑娘家的洗澡水()
苏语凝一听到这话,裹着脸上的泪水都僵在了那里,她倒是没有想到,赫连城会想通的这么快,她甚至还在想今后打算如何,却没有想到赫连城竟会直接在今日就带她回王府。
苏语凝面上的冷意瞬间消散,转而代替的是简单的笑容,她在丫鬟的服从下,缓缓站起身来,努力的维持着自己那庄重的步伐。
从今日起,她更要小心行事,起码一定要依偎著自己在王府中的地位,毕竟自己此时虽说娘家依旧是不算地下的相国府,可是没有了母亲的照扶,加之父亲对自己母亲的印象如今自己在这府中根本毫无地位。
苏语凝被赫连城迎回王府的事情,很快就传开了。
外界人之人皆是小的赫连城,原谅了苏语凝之前,在府中所做错事,甚至于还亲自来将其接回府中,对其很是怜爱。
这一点就是连苏潋裳都感觉很是奇怪。这赫连城怎么会这么快就扭转了,前一秒还跟自己说要娶自己,可是后一秒就将苏语凝重新接回府中,但是又一想,这人本也就不是什么好人,又指望他说什么,说话算数?
次日还没有去国师府,苏潋裳就先去了凤澈府邸,然而才刚到凤澈的府邸,就已经被告知,凤澈并不在府中,似乎是外出了,这让苏潋裳心中还有几分的失望。
她还是想知道自己身上究竟是到底有没有中毒,又或者是有没有中蛊。
这两日她也仔仔细细的去研究了一番,可是据很多大夫诊治之后,都没有发现自己的身体有任何的异常,所以应该是不会说是中什么毒,但是骨这个自己还真是不知道何处能给她解答?
她只觉得这几日自己的脑子都似乎要被爆炸了一般。
看着空无一人的府邸,苏潋裳不得不离开,看来只能先去师傅那里,叶墨殇不是很神通广大吗?想必这蛊毒应该也多多少少知道一二吧。
可是转念一想,她若是知晓又为何不告诉自己?那是她不想告诉自己,此时自己在学问似乎也没有什么意义,脑海中乱成了一堆的乱麻。
苏潋裳坐着马车也没有很久就已经到了国师府的门口,她几乎是小跑着就跑进去了,走到主楼外,依旧是叶冰守在那里。
“师兄,师傅在里面吗?”苏潋裳客客气气的问了一句,他对这个叶冰还一直都是挺有好感的,毕竟他长了一副与自己雇人极为相似的脸。
叶冰伦一垂眸指了指里面,似乎就是回答了。苏潋裳秒懂也回这点了一个头。叶墨殇极为喜好安静,这个她还是明白。
“师傅?”苏潋裳一进庭院,便仰着头,先叫了一声,依旧是没有什么回音。
身子累也轻盈,便飞身而上,稳稳地站在了主楼之上,轻轻推门,过了屏风,果不其然,叶墨殇此时依旧是坐在那里,今日的他倒是没有抚琴,没有下棋,而是悠然的作画。
“寒池可去了?”叶墨殇声音冷然,银白色的面具上看不出丝毫的表情,只是有荧光不断的在反射着他的眉目,此时看着的都是他手下的画作,根本没有在苏潋裳的身上。
苏潋裳来得及,更何况他有要事要询问他,自然是还没有去寒池的,她是怕她去了寒池之后,真的会没有力气,再爬过来问东问西?
“回禀师傅还未去。”苏潋裳又是恭恭敬敬的拱了拱手,叶墨殇这个人一向都是吃软不吃硬,刚开始苏潋裳可能还不及,如今,却也是摸透了个一两分自然是不会违背。
叶墨殇看着租赁商,今日很是乖巧的样子,似乎还有些疑惑,一身的月白长袍,略一浮起淡然起身,坐在了长椅之上。
“说吧何事?”叶墨殇如同以往一般,依旧是像是有读心术一样,根本不懂苏潋裳说什么,她似乎就知道他下一句要说什么了。
苏潋裳咬了咬唇角,竟不知如何开口,毕竟这是无根无据的一件事,自己也只是听到之后略有些怀疑,大概是自己太过惜命不经吓。
“师傅可懂蛊?”苏潋裳一向口直心快,有什么便直接说什么,拐弯子确实没有意思,更何况自己说话的技术含量还差一点。
叶墨殇并没有直接开口,而是缓缓的放下了手中的毛笔,依旧打量着自己手中新作的画。
那仔细的表情,连一旁站着的苏潋裳都想爬过去看上两眼,看他到底是画出了什么妖魔鬼怪来,竟看得如此认真。。
“师傅?”苏潋裳再次开口提醒,也许是他太过猴急,这次倒是一点也沉不住气。
叶墨殇微微一挑眉,那泛着紫光的眸子,依旧是带着几分别样的魅惑转眸,便落在了苏潋裳的身上,她一双眸子,灼灼其华,看着苏潋裳就让他感觉有几分的不敢直视。
“懂。”叶墨殇淡淡的吐出这一个字后,便继续低下头,研究手中那物似乎还未能完成的画。
苏潋裳这就弄了一下,既然懂,只怕自己身上若是有股,他应该可以看得出来,可是他从未提醒过,莫不是是凤澈在与她玩笑?
这个风车果然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定然是想要框她钱财。
“师傅我知道了,那徒儿先告退了,去寒泉。一会儿再来拜会您。”所以上恭恭敬敬的福了福身,就准备告退,而叶墨殇却半分都没有抬头,只是继续研究着手中画作。
苏练生想起凤澈,便气得牙根都痒痒,但是却也不得不退下,改日他定要找那凤澈算账才是,没事儿竟然敢祝自己身上有蛊,吓得她这几天都没有睡好。
苏潋裳飞身而下,出了别院之后,那悠悠的竹楼之上,终于才算有了一点的动静。
叶墨殇依旧是拿着毛笔,继续挥着手中的画儿一旁的屏风后,却缓缓的走出了一身着玄衣的人。
定睛一看,就会发现那人便是苏潋裳此时想着正要剥皮拆骨的凤澈。
“为何不告诉他,她的身上总有蛊?”凤澈很是疑惑,这种事难道不应该告诉她吗?毕竟这苏潋裳也是叶墨殇的徒弟,似乎也应该对她好了,况且这叶墨殇看起来对他这个小徒儿还是极为不错的,连那千年寒池都给他当温泉泡了。
叶墨殇依旧没有抬眸,继续手中的动作,银色的面具删除,略有些复杂的亮光。
“她并未问。”叶墨殇眸,光略一闪动,低下眸子,不知看着何处,只是淡淡吐出这四个字,云淡风轻,没有一丝的重量。
凤澈却越发的凝眉,看不清面前这个人究竟是想着什么?这叶墨殇自己还真是从未看清过。
“好吧好吧,那这事儿就暂且不提,只是你那寒池什么时候也借我泡上一次。我这最近也觉得身子各种不舒服。”
凤澈一边说着,一边佯装难受的揉揉自己的胳膊腿儿,似乎整个身子都要筋断骨离一般。
叶墨殇终于收起了手中的画卷,依旧是研究者拿画作也不知道到底在看着什么半天了,才站起身来,走向了凤澈。
“千年寒池,不知费了本座如何的心血,岂是你说跑便可以的?”叶墨殇声音冷然,依旧是冰冰冷冷的直接拒绝,没有丝毫的婉转,更无任何的借口。
这简简单单,直截了当的一个拒绝倒是让凤澈直接目瞪口呆,这叶墨殇他还以为叶墨殇难得变得大方了一次,看他对他小徒弟不是成天把这完全当成了温泉泡,如今给自己就变得如此抠。
凤澈翻了翻眼睛就只觉心中极度的不平衡。
“果然还是徒弟亲呢”望着酸不溜丢的说出这么一句话来,起身就准备离开。
“等一下。”凤澈的前脚才刚踏出,叶墨殇的声音便已经落地,虽然语调依旧冰冷,但是说出来的话还是值得人停留一下。
凤澈的脸颊上瞬间就挂起了笑容,莫不是叶墨殇突然想开了,又愿意将寒池借给自己泡上一泡了,这寒池作用可大了,泡一泡,循环一下自己的经脉,可以让内功再次的上升?
“怎么改变主意了?我就知道,国师大人不是小气的人,怎么会对自己唯一的朋友如此小气。”风车一转过头来,就喜笑颜开,开始给叶墨殇,各种的戴高帽子。
然而叶墨殇的面颊上,却依旧没有放弃任何的变化,他的银色面具依旧泛着冷光,那泛着几分紫光的眼眸也依旧没有任何的涟漪。
薄唇之间看不出任何情绪,倒是凤澈依旧笑得爽朗。
他似乎已经嗅到了寒泉的气息。
“不,本座依旧很小气,不过本座要告诉你的是,苏潋裳身怀蛊毒之时,暂且先不用告诉他,暂时没有必要。”这句话大概是叶墨殇今日说的最长的一句话,他说得斩钉截铁,也满怀深意。
然后凤澈去白眼翻了一番又一番,果然还真是小气。
“寒泉都不给我跑,为何要为你保守秘密。”凤澈倒是耍起了小脾气,他今日还真就非要将这寒泉混到手不可。
“怎么就如此想沾染姑娘家的洗澡水?”叶墨殇经飘飘的丢下这么一句话。
第6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