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在灰烬里重燃-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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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沉压抑地叹了口气。
“行了,别这个样子,我很反感,我很恶心,我不会理解你的苦衷,我不想再见到你,也不想再听到你的声音,我会当顾承希是一抹和我毫不相关的空气。”
我很恬淡地说完,本想挂断,他又阻止了:“等一下,我还有话!”
“你说吧。”
“我不允许你和任何男人交往!”他很低沉有力地说。
我怒极而笑,“哈,那我能不允许你和任何女人交往吗?”
“不能!”他斩钉截铁。
“可是你凭什么干涉我!”我恼怒反问。
“凭我是顾承希,你是顾承希这一生唯一的爱人。”他缓缓说。
我抓着手机的手颤抖了,我也一字一字地反驳:“既然如此,那就放下你的一切,娶我为妻呀,不然说什么都是狗屁!”
“江意茹,你听着,你马上回酒店去,你别忘了,江意鑫在美国的事,我随时可以撤除援助!”
我挂断,关机,颤抖。
西西已经睡着了,我不想折腾孩子,大半夜的还把孩子叫醒,把他带出去。
我坐了一会,等情绪平复一些后,打开手机。
就这么一会,我妈那边已经打过来十个未接电话了。
不用问也知道,顾承希已经威胁我妈妈了。
铃声又响起,我按下接听,我妈焦急的声音传来:“意茹,你和顾承希闹什么?他助理忽然和我说,要撤销所有对意鑫的援助!”
“不会撤销的。”我说。
“你和他只是耍耍小脾气是吧?意茹,你别任性呀,他若是撤销赔偿和律师,意鑫就完蛋了!”
“不是有人招供是顾锦恩了吗?为什么顾锦恩不赔偿?”我问。
“人家有钱有势,也不知做了什么手脚,之前招供的人,现在又变卦了,唉!”
我无语了。
“意茹,你赶紧和顾承希说点好话,妈求求你了。”妈妈在那边哭起来。
“好吧。”我无力地答应。
和妈妈结束通话后,我忍着怒火,给顾承希打过去电话。
“把我从你各个黑名单里弄出来。”他又是命令。
“顾承希!”
“否则你妈一会又得打电话和你哭!”
我感觉心脏都会被他气爆炸,但是又无可奈何。
把他从黑名单移出来,他在那边笑了笑。
我现在相信,我和这个人一定是前生有仇,所以这辈子才如此恩怨纠缠。
“马上回酒店!”他沉沉说。
“我现在走不开,你别闹了,我和宋医生不会有什么,他没你龌蹉!”我咬牙说。
“龌蹉”
“是!卑鄙!无耻!龌蹉!”
对我的怒骂,他只是笑。
我不能再和他说下去了,我怕我会被他气死。
我挂断通话,拨打宋医生的号码。
两个保姆连续两天都有事,我感觉宋医生是故意的,可能他就是故意这么安排,然后让西西拖着我,留在这里。
这想法令我很不开心,我不喜欢任何人对我使心机。
宋医生没接听,他的助手接听的,告诉我他还在手术中,大约一个小时后才能下班。
我耐心地等待,这一个小时,好在我妈和顾承希都没有再给我电话,让我安安静静调顺了呼吸。
总算听到院子开门的声音,我赶忙下楼去。
宋医生进来了,他抱歉地看着我,笑了笑说:“对不起,意茹,麻烦你了。”
“宋医生,你是故意的吧?”我直说。
“怎么会,真的是保姆有急事。”宋医生还是笑呵呵的。
“那就拜托你再请个保姆吧,我店很快要营业了,我也没时间来照顾西西,真是抱歉。”我也堆满笑容。
宋医生笑容微滞,看着我说:“好吧,我就是想让你回来。”
“宋医生,真的没必要这样。”
“好吧,其实我也知道毫无意义,你的心完全在顾承希身上,我就是不舍你离开而已。”宋医生黯然笑笑。
“你不舍的,只是小萝,并不是我。”我微笑提醒。
“我分得很清楚的,你像小萝,让我觉得你是小萝派来拯救我的天使,但我不会去把你当成她。”他抓住我手臂。
我想着这只手每晚在轻抚小萝,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不由自主地挣脱。
“宋医生,对不起,太晚了,我该走了。”我快步出了屋子。
宋医生没有追出来,我开车出了院子,赶回酒店。
打开酒店房间的门,还没来得及反手关上,一个高大的男人猛地挤了进去,吓得我一声尖叫。
男人手捂住我的嘴,身子靠着门锁上。
熟悉的气息,让我已知道这个混蛋是谁。
“顾承希!”我掰开他的手,又气又恨地瞪他。
他却把我抱起来,二话不说,压着我滚在大床。
“顾承希!你这个混蛋!”我又踢又掐。
“对,我就是混蛋!”他邪魅扬唇。
我对着他的脸打过去,被他抓住手腕。他把我两只手都压住,然后毫不客气地来亲我的唇。
“滚!你恶不恶心,脏不脏!你吻你那个女人去!”我别开头尖叫。
“谁说我吻过她了?”他唇落在我耳畔。
“少来!你们孤男寡女呆在酒店,难道是畅谈人生?”我冷笑。
“你说对了。”他在我耳边笑,还吻我耳垂,脸颊。
“骗子!顾承希,你说这么欲盖弥彰的话,我更恶心!”
“丫头。”他不和我争辩,身子侧着下去,把我搂入怀里,一条腿还把我箍着。
满满的都是他的温度和气息,我却咬牙,狠狠控制自己,眼观鼻鼻观心,不为所动。
我放松我绷紧的身体,一动不动侧卧着,淡淡斜睨着他。
他和我对视,手指捏了捏我下巴。
“顾承希,我不爱你了,真的。”我很平静地说。
他眸子微凝,捏着我下巴看着我。
我毫无顾忌地打了个哈欠,闭着眼睛说:“我要睡了,你爱干嘛干嘛吧。”
“江意茹!”他拍拍我脸颊。
我不理他,呼吸也非常平稳。
他把我搂得紧一点,我也不反抗,也没反应。
他唇压在我唇上,我不抿紧,也不躲避,随他,反正是心如止水,他能感知。
他不甘心地吻了又吻,手摩挲我的后背,我始终就那样,老僧入定一般。
他停下来,皱着眉头看着我。
“不爱了,这感觉真好,终于解脱了。”我扬起唇角,微笑着缓缓说。其实说得容易,深入骨髓的感情,哪能说不爱就不爱。
他凝视我,好一会后,将我抱紧,深深呼了口气。
我真困了,他不走,我也懒得驱赶他,就在他怀里安逸地闭着眼睛,准备入睡。
思维刚有点恍然,他又开始进攻了。
他搂紧我,吻我额头,吻我鼻尖,吻我的唇,而他的手,已挑开我小裤边缘,伸了进去。
这样,估计是个人都会挡不住了,我羞愤地逃避他的唇,掐住他手臂,想阻止他。
“顾承希!”
第29章 那个女人,找我谈判()
我对他的阻止就如螳臂阻车,他根本不怕痛,我掐入他肉里,他都无动于衷。
他另一只手臂压着我身子,吻绵延而下。
“顾承希!不要”
我掐他的手被他按住,他的唇落在我控制不住湿润的地方。
难以言喻的愉悦,夹杂着羞愤,挣不开,逃不掉,我放声哭了起来。
“顾承希!你这个魔鬼!”
“让你不爱我了!”
“就是不爱了!”
“身体比嘴诚实!”
我被他的话气得喘不过气,这样子谁的身体能抵挡?
他唇齿舌轮番攻陷,我被他亲得想直接死了算了。
“这样不算强吧?”他还一本正经地问。
“你去死!你这样对我,你信不信我去和你女友闹事!信不信我以后会砸你婚礼!”我带着哭腔尖叫。
“我信,但我现在停不下来。”
“顾承希”
停歇下来,我睁着眼睛,生无可恋地望着头顶的水晶吊灯。
我后来还是投入了的,根本就情不自禁。
那么恨他,却被他带着飞上天两次,也真是够了。
所以停下来我更恨身边这个男人。
我现在满脑子的只想怎样才能反击他,怎样才能报复他,怎样可以让他也体会我这种羞恼与无奈。
他手机铃响了,拿起手机时,他看了我一眼。
我勾唇讥诮冷笑,“顾承希,是不是想和我说,让我别出声?”
他笑笑,直接摁断来电。
“不要脸!”我低骂。
“是有点。”他起来,气定神闲地光着身子,走往浴室。
我狠狠白他一眼,我真是想不明白,为什么他和年少时像是彻底变了一个人呢?难不成是上大学的那三年变的?
他搁在床头的手机又响了,我毫不客气地拿起来,点开接听。
“承希,你去哪里了?一晚上都找不到你。”
我淡淡回答:“在我床上呢,你不知道承哥外边女人多吗?”
转眼化身恶毒女,我感觉挺爽的,这么做对这女人也好嘛,趁着没结婚,让她认清渣男,早点退却。
女人沉默了一会,竟然很大度地笑着说:“谢谢告知,他没事我就放心了。”
装的吧?我撇撇嘴,说:“也不能说百分百没事,我昨天才做了妇检,惹了点病,偏偏承哥他还不愿戴雨衣。”
对方“呵呵”笑了笑,貌似大度,不以为然,但我可以想象她笑容的僵硬。
通话断了,我把顾承希手机丢回床头,美美裹进被子里,刚才憋着的一口恶气,顺畅很多。
顾承希洗了澡出来,俯下身掐住我耳朵,搂着我说:“说得不错嘛。”
“回去摆平她吧,小心人家不要你了,影响到事业呀,家族呀什么的,你就亏大了。”我嘲讽地看着他。
他好脾气地拿着热毛巾,替我擦拭干净。
我蹬他,被他抱住腿。
他丢掉毛巾,钻进被子,从后边搂着我,脸贴在我头发里,惬意地准备睡觉。
“喂!”我再次用脚蹬他。
“睡吧,宝贝。
我真想往后一脚,踹到他废了,但他的长腿已经抬起,将我的腿箍住。
“顾承希!”
“睡觉!”他低沉温柔,声音能令耳朵中毒。
“你滚蛋!”我用手肘撞他。
“再闹小心我再来一次!”他手突然往下。
“”
我乖乖闭上嘴巴,这家伙笑了笑,手温柔轻抚我小腹。
我不得不承认,这感觉真享受,是我内心最渴望却又求而不得的温柔与温暖,享受得令我无限伤感。
不一会后,他呼吸逐渐深沉,好像睡着了。
我在他怀里,还没睡意。
从他无所谓的态度来看,他好像对摆平那个女人胸有成竹,也没有丝毫爱意。
“可耻的混蛋,利用祸害人家姑娘,我一定要拆散你们!”我咬牙暗想。
第二天醒来,混蛋已经走了。
我起来洗了个澡,换好衣服。
我忽然想起一个严重的问题,他两次和我在一起,我们都没有任何措施,我会不会怀孕呀!
上次已经过去好几天了,事后药都没用了吧。
该死,若是怀上他的孩子怎么办?
我喝了口水,坐下来冷静思考。
父亲离开后,母亲大都数时候对我不闻不问,又经历了一场失败的婚姻,顾承希霸道占有却不许我未来,在这个世上,我真像一颗无根飘荡的浮萍。
如果有个孩子,我和孩子血脉相连,我的爱会有着落,孩子也一定会是我的小棉袄,我们可以相依为命生活。
憧憬着一副美丽的场景,我的身边,有一个可爱漂亮的宝贝,忽闪着大眼睛,撒着娇叫我妈咪,我脸上不觉漾起笑容。
但是我又担心另一个问题,我的身体不好,生命随时可能终结,万一我早早地走了,孩子该怎么办呢?
他(她)是顾承希的血脉,顾承希将来的女人,顾承希以后的孩子,一定都不会放过他(她)。
我想想,若是真有孩子,我走了的话,孩子连个托付的人都没有。
烦恼了一会,有人敲门。
我在猫眼看一下,是酒店送餐的服务生。
不用说,这是顾承希送来的。
打开门,我很抱歉地对服务生说:“对不起,我不能吃外边的东西,拜托你拿回去吧。”
“顾先生说了,这是他亲自熬的,让您趁热吃。”服务生微笑回答。
我们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