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后戏邪皇-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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径直走出了慈宁宫,往坤宁宫的方向走了几步,忽然她顿住了脚步……
在原地站立片刻后,她忽然转过身来,往另一条路走去!而这条路,正是通往御书房的路……
走到御书房门外,总管太监夏成海一见凤七,老脸便笑开了花,忙不迭行礼道,“给皇后娘娘请安!”
凤七点了点头,问道,“皇上在里面么?”
夏成海毕恭毕敬道,“回娘娘!皇上正在里面!”
凤七提起长裙,走进了御书房!可是一个偌大的金碧辉煌的御书房内,静寂无声,桌子上堆积着厚厚的几摞奏章……环视四下里,哪里有墨允禛的身影?
凤七满腹狐疑,转头问夏成海,“你不是说皇上在这里么?”
夏成海摸了摸头,显然也有些莫名其妙。
“桥桥!”
一道惊喜的声音响起,凤七立刻巡音望去,却发现从那厚厚的几摞奏章上面,冒出一颗头来,赫然正是墨允禛!
“……”凤七无语。
一身龙袍的墨允禛站起身来,走到凤七身边,“桥桥,你怎么来了?”
凤七望了一眼堆积如山的奏章,蹙了蹙眉,道,“怎么这么多奏章?”
墨允禛耸了耸肩,无奈道,“没办法!走了一个多月,朝中的大事小事都堆积如山了,等着朕一件件处理……”
凤七挑了挑眉,道,“朝中的事,不是有皇太后么?”
墨允禛眸光闪烁,道,“这事儿也挺奇怪!朕原本担心,朕离开楚国后,皇太后会趁这个机会,夺回政权!不过没想到,皇太后非但没这么做,反而这段日子对朝事不闻不问,也不插手,这倒是大大出乎朕的意料……”
凤七心中一动。她想起自己离开楚国,去寻找墨允禛之前,对皇太后说得那番话。也许正是那番话起了作用吧!
墨允禛又道,“刚刚那些大臣们还说呢,要见皇后,要请皇后娘娘处理这些政事!都被朕给打发啦!朕心想你一定也累了,所以想让你睡个好觉,休息两日,才出来见这帮人……”
墨允禛说话的时候,发现凤七紧紧盯着他的眼睛看。墨允禛的话音戛然而止,奇怪道,“桥桥,你怎么啦?”
凤七却听见一颗心沉重坠落谷底的声音!
那死老太婆说得没错,墨允禛的眼里,的确有几丝红血丝,瞳孔中也有隐隐的黑色沉淀物。不过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所以正如皇太后所说,墨允禛体内的尸毒,是就在这两日被人中下的!
奇怪!凤七陷入了沉思!这两日她和墨允禛、墨水歆等夜以继日赶路,墨允禛到底什么时候中了尸毒,为何她一无所知???
“桥桥……”墨允禛见凤七的神情越来越奇怪了,有些凝重,又有些恍惚……“到底怎么了?”墨允禛俊脸微沉,严肃道。
“没事!”凤七情不自禁抬起一只柔荑,轻轻摩挲着他的脸。
墨允禛心中一动,眸光一闪,并未阻止她,下一刻有力的大手掌,紧紧箍住了她的柳腰,而他的目光,也变得炙热,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
凤七体内窜起一股子燥热……可是……她眸光微闪,及时阻止了他不安分的一只手。
“皇上!”凤七嫣然一笑,道,“不要太累了!休息一日,再来处理这些事情吧!”
“放心吧!”墨允禛俊脸漾起满满的温柔的笑容,“朕没事……”
凤七再次将他另一只不安分的,欲爬上她丰腴的手扒了下来,眸光闪烁,“皇上,那臣妾先告退了!”
说完也不等墨允禛说什么,转身就疾步往外走去。
凤七走出了御书房,站在汉白玉石台阶上,只见一级一级的汉白玉石台阶,蔓延向远方,琼楼玉宇,巍峨宫殿,房顶上的金龙展翼欲飞,叱咤风云……
眸光微沉,她几不可闻地叹息了一声……
御花园,碧波湖湖畔。
“扑通”一声,一条纤长而灵动的身影,从岸上跃入水中!进入水里的她,优雅而轻盈地摇摆着身体,仿佛一条灵活的鱼儿!
她跳入水里后,身体便急速下沉……凤七凭着记忆中的方向,很快来到了湖底的寒潭。
凤七正要走进寒潭时,忽然感觉到身后有异。她转过头来,见一道暗影飞快闪过!她立刻追了过去,可是却见那是一条死路,根本无路可走,也没有可以藏身的地方,可奇怪的是,那道暗影就在这里消失了!
凤七匪夷所思!难道是她看花眼了不成?她又在附近寻找了一番,最终一无所获。
看来,她是真的看花眼了!她心想。
于是,她不再寻找了,径直向寒潭深处走去。
果不出所料,她走了一会儿,便来到了寒潭深处的洞穴里,而那位白衣袂袂、仙风道骨的白衣男子,依然坐在洞穴中央,闭目打坐。
虽然寒潭中冷气袭人,非一般人所能承受的,但是因为凤七怀揣着白衣男子曾经送她的那块暖玉,所以才没有被冻僵。
凤七走到那白衣男子的面前,开门见山,沉声道,“是你给皇太后和皇上下的尸毒?”
第一百七十九章 白衣走出寒潭()
白衣男子翛然睁开了眼睛!
刹那间,凤七只觉他的一双黑眸,犹如黑玉一般莹润清澈,不含一丝杂质,明亮得惊人!凤七心想,大约三岁孩童黑白分明的眼眸,便是如此吧!
白衣男子扬唇微笑,清声道,“是你!”
凤七冷哼一声,直直地瞪视着他,道,“你早就料到,我一定还会来这洞里的吧?”难怪当初他会给她这块暖玉,当时她还以为他是一片好心,如今她才知道,原来这是人家早就计划好了的!
白衣男子依然微笑道,“不错!不过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哪样?”
白衣男子的声音,清脆而好听,“因为我知道,我和苏姑娘很有缘,所以有朝一日,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
凤七不想和他太多废话,挑了挑眉,冷声道,“废话不必多说!赶紧把尸毒的解药给我!”
白衣男子的微笑清澈如水,动听的声音让人如沐春风,“苏姑娘!皇太后和皇上身上的尸毒,真的不是我下的!”
“哼!你以为我会相信你么?”
“我说的是真的,苏姑娘!”白衣男子认真地望着她道。
凤七撇了撇嘴,“那你倒是说说,不是你下的,是谁下的?”那死老太婆可说是他下的!
原以为白衣男子会以“不知道”搪塞她,出乎意料,白衣男子认真道,“苏姑娘!实不相瞒,皇太后和皇上身上的尸毒,真的不是我下的,而是魔宫的巳末下的毒!”
“巳末?”凤七吃了一惊。好一会儿才想起来,曾经她在魔宫追查魔宫的秘密时,听过这个名字!这个巳末,倒是一个很奇怪、神秘、诡异的男人!
若果真如白衣男子所说,那么这个神出鬼没的巳末,为何要给皇太后和墨允禛下毒?而且……莫非这个巳末,此时此刻就潜伏在这宫里,潜伏在他们的身边?
想到这里,凤七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
忽然凤七想到了什么,紧紧盯视着白衣男子,“你怎么知道是这个人下的毒?”
白衣男子微笑道,“因为据我所知,放眼天下,只有巳末一人会下尸毒!”
凤七先是一惊,随即一颗心凉了半截!若是只有巳末一人能下尸毒,那想要解墨允禛身上的尸毒,就更难了!
凤七追问道,“若是尸毒不能解,中了尸毒的人会怎样?”
白衣男子平静道,“中了尸毒的人,最初眼中会出现红血丝和黑色沉淀物,待红血丝和黑色沉淀物蔓延全身,整个人的身体都被红血丝和黑色沉淀物包围,就会痛苦致死!那种痛苦,是常人难以想象的!而且从中毒到最后痛苦死去,不过只有十天的时间!”
也就是说,他们只有十天的时间寻找解药!
闻言,凤七只觉心惊肉跳!
脱口而出,“那该怎么办?怎么才能解他身上的尸毒?”
白衣男子依然平静如水道,“抱歉,我不知道解毒的方法!俗话说解铃还须系铃人,普天之下,能解尸毒的人,只有一个人……”
不用问也知道,白衣男子口中的那个人,当然就是巳末!
可是……“巳末现在在哪里?怎么才能找到他?”凤七迫不及待问道。
白衣男子沉吟道,“如果我所料不错……那巳末,此刻一定就在京城!只不过此人隐藏太深,要想找到此人……只怕很难……”
凤七却斩钉截铁道,“再难我也一定要找到他!”而且只有十天的时间了,一想到这个,凤七就心急如焚。
忽然,凤七的一双冷眸紧紧锁住了他,白衣男子许是从未这么被一个女人看过,白皙的面色微微泛起了一层红晕,“苏姑娘……”
凤七忽然大步上前,对白衣男子道,“请你现在就跟我出去,寻找巳末!”她相信若是这个男人帮着她寻找巳末,一定很快就会找到的!
虽然她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或许只是一种直觉吧!
“这……”白衣男子微蹙眉头,一脸为难的神色。
凤七的声音忽然软了下来,“求你……”
白衣男子蓦然抬起头来,与她四目对视!只见这个一向从不向任何人低头的女人,此刻一脸认真地望着他,黑瞳荡漾着水色波澜,幽幽地望着他,他甚至看到,她的眸光里,隐隐带着一丝悲壮的哀求……
白衣男子心中一动!这个女人竟然为了墨允禛,而选择了向另一个人低头……一时白衣男子心中五味杂陈,说不出的感觉,不知到底是羡慕还是嫉妒,还是什么!
“好!”白衣男子轻声道,“我答应你!”
凤七一愣,显然没想到他这么容易就答应了她!她原以为到最后迫不得已时,只能一棒棒把这男人敲晕,扛出去再说!只能先斩后奏!却没想到,这男人答应得这么爽快,出乎了她的意料!
“呃……”片刻后凤七才回过神来,欣喜道,“那还等什么?我们快走吧!”
白衣男子点了点头,便走到她的身边,欲随她一同离开此地。
凤七一边走,一边问他,“对了!你知道我的名字,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白衣男子微微一笑,道,“我已经在这寒潭中,独自一人呆了很久很久了!所以我无名无姓!”顿了顿,又道,“若是苏姑娘不介意,日后苏姑娘就叫我白衣吧!”
凤七望了他一眼,很想问他,他在这寒潭里到底呆了多久了?但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有问出来。
“那好吧!白衣!”凤七道,“你认为巳末具体在什么地方?我们要怎样才能找到他?”
白衣略加思索,道,“巳末好酒色!不如我们到酒馆或是到……那种地方找找看!”
凤七忍不住抬头瞟了他一眼!
不是吧?这小子口口声声称自己独自一人呆在寒潭里很久了,可是却也知道……那种地方!
凤七带着白衣悄悄遁出了皇宫,来到大街上。
凤七一打听,京城最有名的酒馆,就是城东的杏花楼了!而且在杏花楼不但可以喝到天下美酒,还有女人相伴!据说这杏花楼的女人,个个都是精挑细选的美女,所以这杏花楼,在楚国,甚至在整个中原都是鼎鼎有名的!
听到这个消息,凤七不由兴奋起来!看来这个好酒色的巳末,必定就在杏花楼无疑了!
想到这里,凤七立刻带着白衣赶往杏花楼!
熙熙攘攘的大街上,凤七和白衣,同一顶玲珑精致的软轿擦身而过。
软轿里,云昭仪身边的女人道,“莹莹啊,你可一定要抓住这次机会……”
云昭仪柳眉微蹙,道,“娘!可是您不知道,现在的苏桥,在皇上的眼里就跟一宝贝似的,皇上的眼里心里只有苏桥一个人……就算莹莹再怎么把握机会,也没用啊……”
崔夫人脸色一沉,喝斥道,“你这说的是什么话?难道一个苏桥,就把你给打倒了么?你可是娘的女儿,怎么你的性子,却一点儿也没有受到娘的遗传?难道你忘了,曾经在尚书府里,你是怎么亲眼看着,娘把那些一心想要接近老爷的狐狸精,往死里整的?又有哪个女人,是娘的对手?还不是被娘拾掇得服服帖帖的?你呀你,怎么这么不中用?”
云昭仪被崔夫人劈头盖脸骂了一顿,只觉心中更烦躁了。
崔夫人挑了挑眉,盛气凌人道,“她再受宠又怎么样?你要知道,男人都是朝秦暮楚,喜新厌旧的!这天下的任何男人,心里绝不会只有一个女人!更何况这个男人,还是权倾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