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心攻略:金主追妻36计-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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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已晚,两个女人寒暄几句就告辞走了。出了人家的门,袁安问宋飞鱼:“宋姐,你今天可不是顺便陪我来的吧?”
宋飞鱼看了一眼袁安,下好大的决心:“走,我今晚请你吃饭,要跟你们家莫帅哥请假吗?”
袁安笑:“当然要请假,不请就被查岗,政审严着呢。三分钟一个追命电话,咱俩什么都聊不下去了。”
宋飞鱼也笑:“一样!”
两个女人各自打电话给自己的另一半请假,讲明了时间人物,地点待定,这才挂了电话。
袁安邀请宋飞鱼去她经营的“原样”西餐馆,说来了个做牛排的师傅手艺不错。
宋飞鱼很惊讶:“‘原样’不是甜品屋吗?”
“是啊,后来我们又用这个名字开了连锁西餐馆,生意还不错。”袁安不好意思地笑笑:“你知道,莫一漾那个人有多爱赚钱。”
“爱赚钱还肯给老婆花的男人顶级棒!”宋飞鱼笑起来:“我怎么不知道你们开了西餐馆?我记得那会儿‘原样’开第一家的时候,我们家罗战还来剪过彩吧?”
“唉,可不是。”袁安更加不好意思了:“结果那么小个甜品店,出动的全是大人物,一夜之间就火得不行。后来我们就悄悄地开连锁,不敢张扬了。”
说话间,她们已转到了街道拐角,进了另一条街。袁安指了指街对面:“你看,那家就是我们‘原样’的分店。”
那是栋装修豪华的西式餐馆,以白色和墨绿色为主,浓重的暮色中,透出温暖的灯光。
宋飞鱼看着前任中国好助理,过得这么滋润,真是感慨得不行:“安安,你幸福,我看着好高兴”
袁安亲热地挽着她:“宋姐,是你给我机会,不然我也许没有今天。”
“那是你自己的命好。”宋飞鱼的眼睛里蒙上了薄薄一层雾气:“有的人就没这么好命了。”
袁安何等聪明的人:“宋姐,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尽管跟我开口。你还不知道我吗?随叫随到。”
“那我就不客气了!”宋飞鱼耳里听着叮咚的钢琴声,身处优雅的环境,心情大好。
第372章 372手有余香()
本来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但宋飞鱼思量再三,尤其特别相信袁安的人品,就把这件事的来龙去脉讲了一遍。
况且,在这件事上,以后需要袁安帮忙的事情可太多了。有了她从中穿针引线,一切事情才不突兀,才不露痕迹。
这是个雅间,隔音效果良好,又是袁安自家开的,当然不会有太大问题。
袁安越听越匪夷所思,感觉跟拍电影似的:“天哪,好可怜呀。上次我妈跟她交接钥匙,说那姑娘长得可漂亮啦,怎么命这么苦?一会儿失忆,一会儿生了孩子还不能认”
宋飞鱼的眼圈又红了,但觉自己年纪大了,容易感伤:“不止,她老公恐怕唉总之是你这辈子绞尽脑汁想都想不出来的事儿。咱们过得幸幸福福,热热闹闹,能帮就帮一把,也当给孩子积福。”
“说的是呢。”袁安感慨万千。赠人玫瑰,手有余香。
宋飞鱼笑笑:“你家不是有个吉祥娃吗?抱去他们家玩玩,让人家沾沾喜气。”
“那不好吧。”袁安忧心忡忡:“人家孩子都不在身边,咱带过去搞得欢声笑语的,这不是刺激人家吗?”
“也是,还是你考虑得周到。”宋飞鱼光想着热闹去了,确实欠考虑。
这顿饭吃了很长时间,快十点了,两个女人各自的老公都来接人了。
幸福的家庭都是一样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显然,桑离也许是不幸中最不幸的那一个。
彼时,桑离关着灯,站在窗前看落叶飞舞。冬天了,树都快秃枝了,却还在不停地掉叶子。
难道一定要叶子掉光,才算是冬天到来吗?那么,冬天会有多漫长呢?春天还有多远?是不是春天一到,秦榆就回来了?
她忽然听到细微的嘟嘟声,扭过头,发现特殊通话装置信号不断在闪,赶紧奔过去接起,声音都发着抖:“秦榆”
秦榆宠溺沙哑的声音从那头沙沙地传来:“丁丁最近乖不乖啊?”
她哽在喉间,说不出话。
他的声音更是温存,让人听来甚至带着种溺爱的味道:“丁丁,听说你最近战绩不错,威名远扬哦,打假女王!”
她有些不好意思:“会不会打乱你的计划?”她现在真的是个顾全大局的好姑娘啊,还问得出这么有水平的话。不过这话吧,没什么用。做都做了,乱也乱了,相当于先斩后奏。
“没有!”秦榆呵呵笑着,笑声低沉而沙哑,从话筒里传来,有种不可抵挡的魔力:“放手去整,咱们家小霸王很威风啊,搅得a市开商场的人人自危。”
她那么不确定:“真的不要紧么?”
“不要紧。”他淡淡地回答。他刚生下来的儿子,没来得及看清楚就被送给人家当了儿子,这世界还有什么能要紧?
“那我继续玩?”桑离想想方震兴那糗样子就好笑,一下子竟忘了忧愁。
抑或,那是刻意的忘怀,两口子都刻意避免了说起有关孩子的任何一点一滴回忆。
那是心中一道无法愈合的伤口。
第373章 373永远都是你的临风()
秦榆的尺度放得宽,叮嘱她n多注意事项。减压没关系,但不能一个大意把自己搭进去就不划算了:“记着,随时带着鹰。还有,有事立刻通知许云迪。”
他能说有这两个男人在,他才安心么?做老公做到这个份上,还有谁比他更悲哀?
桑离忽然低低地笑:“秦榆,你怎么就那么理所当然使唤人家鹰呢?”
这个问题秦榆一愣,这么久了,居然没想过,好奇怪。他眸色黯然,说好的以后帮鹰保护女人,结果怕是没机会了。
但他确实太需要鹰,只有鹰在,他才能真正放心。
也许,这就是福报,因果循环。当初如果不是桑离将苏玉从火坑里救出来,怎么能将鹰拖进他们的阵营,还如此死心塌地?
也许,他们之间早就发生一场恶战,谁也讨不了好。
桑离悠悠地说:“鹰有鹰的生活,许云迪有许云迪的生活。他们迟早都会离开,只有你不会离开我,对吗?”
他的心,狠狠一抽,却是重重地回答她:“是!”他活着,守护她;他死了,便用灵魂守护她。
桑离终于笑了,在黑暗中,重重躺在床上。她生完孩子,才半个月就下地了,平时动得多,加之年轻,恢复得便快。
她习惯性地将手放在肚子上,方才发现,肚子扁了,娃不在了。她努力地笑着:“秦榆,你说我现在算不算富婆啊?”
她说着不相干的话,泪水却顺着眼角往下流。
他不知道她在哭,还以为她在算账呢,便兴致勃勃地跟她说,在国外哪些哪些银行里都给她存了钱,好多好多的钱。这辈子用不完,估计下辈子也用不完。
她好忧伤啊:“秦榆,为什么我总觉得你给我很多钱,然后就不理我了呢?”
“”他还是没控制拿捏好啊,让她这么敏感。
她其实就是随便一说,并没往心里去。很快,她便扯到了别的话题。
然后,她的手再一次下意识地捂向腹部,终于有种不吐不快的情绪:“秦榆,我上次经过那所医院,感觉那里的空气都跟别的地方不一样。那里,有我们宝宝的奶香味哩”
秦榆泪眼模糊,死死咬紧牙根,怕一放松,就会哽咽出声。他亏欠他的女人,亏欠他的儿子!
他要怎么来补偿他们?他有种杀了秦烈的冲动,并且,他自信此时有这个能力办到。可是,秦烈不能杀,不止不能杀,还得让秦烈和秦历势均力敌,最后两败俱伤,才能让他和桑离的儿子彻底安全。
也许,桑离也才能更安全。现实,就是这么的无奈。
桑离已经意识到这个话题如此不愉快,就在她想缓和一下气氛的时候,秦榆却说:“我刚收到罗战的简讯,说我们的儿子,名字定下了,叫乔临风。宝贝,是你的临风,永远都是你的临风。”
她激动得几乎从床上跳起来:“真的吗?宋姐帮的忙,一定是宋姐帮的忙。”她很奇怪:“宋姐为什么不给我来电话通知一声?”
第374章 374真的要离儿子远一点()
桑离问了这问题,就发现自己问得很傻。除非宋飞鱼亲自来家里,否则如果打电话或者发短信,万一被监听或是拦截,后果不堪设想。
其实,宋飞鱼真的来家里,也有迹可寻。人家刚去了谁家,便跑到她这儿来,只要稍稍动动脑子,再比对新生儿的dna,就能查出她儿子的真相。
否则哪有那么巧的事,新生儿同一天出生?
她吓得一身冷汗,方发现自己还是不够谨慎:“罗战有别的方法跟你联系?安全吗?”
“安全,否则他也不会冒险。”秦榆知她已经想明白了:“宋飞鱼是他老婆,又是律师,更会注意安全性。”
桑离悠悠地问:“那就是说,我们短时间一点都不能跟儿子有接触?”
“嗯。”秦榆的鼻音很重:“你想想,我们这个计划在一般人看来虽然复杂,可对秦耀海来说,这相当于第二次经历,完全是个翻版,你觉得他会相信吗?”
其实,已经有人潜进邢季风的医院,要把那个本来就死了的孩子偷走,好作dna检测。
那孩子才是真正一生下来就死亡的婴儿,邢季风好不容易找到家属,给了钱,才让那孩子来冒充。但只要随便做个检测,就会真相大白。
秦榆早就做了布控,将这个人逼上天台,最后从天台上失足掉下,成了一桩悬案。
然后他们迅速将婴儿的尸体火化,骨灰被送到了桑离手里。
桑离想起那个骨灰盒,心里一阵悲凉:“看来,我是真的要离儿子远点,不然会害了他。”
何止害了她的儿子,或许乔桥和乔桥的女儿,也一样跑不掉。
桑离的心,好似被千万匹野马呼啸辗过。
那夜,她整夜叫着儿子的名字,胸口堵得完全无法呼吸。
次日早上起来,她脾气特别大,黑着脸,黑着眼圈,像只幽魂一般,把家仆们吓得够呛。
二少爷不在家,二少奶奶又刚痛失儿子,心情能好得了吗?
滋溜一声,大家都闪去太太看不见的地方,生怕招了这位主。
桑离吃了两口早餐,就觉得心烦气燥压不住,随手拿起桌上的盘子就往地下砸。
一砸个稀巴烂,她这股气就好似松动一下,舒服了点
可是鲁嫂吓坏了呀,麻着胆儿跑过来问:“太太,是不是早餐不合胃口呀?”
娘哟,早餐可是她家那口子做的,要是太太觉得不好吃,把他们赶出去,那可如何是好?
谁知太太多么高深莫测:“很好吃。”
“”很好吃你还砸盘子?鲁嫂快要晕了。
桑离像是会读心术:“吃完了。”
“”真不可思议啊,吃完了,你叫一声,我就来收盘子,怎么要砸了哟?作孽啊
桑离站起身淡淡地问:“鹰少爷呢?”
鲁嫂赶紧回道:“他在林子里。”
鹰在林子里?嗯,像他待的地方。桑离杀气很重地往南院那头的林子奔去,全身都好似着了火,越燃越旺,恨不得找谁打一架。
她想,她小时候肯定也是这样,无法控制住情绪,所以才会成了村里的小霸王小魔头。
第375章 375你今天吃了菠菜()
从荷塘那边绕过去,有3500米的跑道,可以用来跑步。那跑道蜿蜒绕过南园外围,一直延伸进林子里。
那片林子,种的全是樱花树。传说每年四五月,景色漂亮得像仙境一般。
桑离跑起来跑起来,越跑越快,竟然感觉不到肚子上的伤口疼。或许是隐隐作痛,可这个痛跟心里的痛相比起来,简直不算什么,基本可以忽略。
她穿着加绒的黑色套装卫衣,脚上一双宝石蓝板鞋。她的速度很快,如风一般,在跑道上奔行。
园丁老王疑心自己眼花了,招手叫过老伴:“来看来看,那是太太吗?”
“你眼花了吧?跑那么快怎么会是太太?太太刚生孩子没多久,怎么可能那么跑?可能是池小姐啊,不对,池小姐要高些这园子里还有谁敢大清早的这么跑?”老伴也觉得奇怪,但总觉得不该是太太:“啊,可能是苏玉小姐”
“你才眼花呢!”老王不服气:“苏玉小姐风吹一吹就会倒,怎么会跑这么快?明明就是太太,肯定是太太。”
“啊,会不会是今天风大,把苏玉小姐刮着跑了?”老伴说着说着自己都笑起来了。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