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心攻略:金主追妻36计-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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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的人,声音沙哑,带着些疲累和颤栗:“是啊,顾太太,你怕打雷吗?”
顾太太!顾南雨的太太!
那声音,那语气,不是秦榆还有谁?
桑离捂住嘴,发不出声来。
泪流满面。
窗外一道闪电划过黑夜,惨绝白绝。雨哗哗地倾盆而下,连点循序渐进的过程都没有。
他的声音,甚至夹杂着一种经历千山万水的苍老:“顾太太,你这么个哭法,对孩子真的好吗?”
她的泪水奔流得更加汹涌澎湃,就像是窗外的大雨。
他又说:“顾太太,你别把我儿子哭坏了,好吗?”
她还是出不了声,只是眼泪叭哒叭哒往下掉。
他只得说:“老婆,我错了”
她的心醉了,碎了,疼了,一场大难之后的劫后余生。带着深重的依恋,惊喜,与不可置信。
空气里,仿佛都流动着芬芳的气息。漫长的等待,绝望的哭泣,强颜欢笑,她辛苦得快要死了却是此刻,他出现了。
她倏然心惊,觉得诡异,狠狠抹一把泪:“你叫一声我的名字!”
这句话一出,竟是凶狠而不甜蜜的。
“”对方被她的语气吓住了。
她急了:“叫一声我的名字!”仍是恶狠狠的,命令的语气,仿佛他再不喊,她就会扑上去咬人。
他深重地一声叹息:“丁丁”
她转动着带泪的黑色眼珠,仍是局促不安,像一只热锅上的蚂蚁:“不对,不对鹰,肯定是你模仿秦榆的声音骗我。我知道你模仿得很像,但我不会再上你的当了。”
上次那段录音,鹰只听向如敏讲了几句话,就能抓到声音特点,跟她对话录一段音来诓桑芷。这一次,保不齐还是他。
第267章 267顾太太到底想怎样()
桑离像一只惊恐的小猫,疑神疑鬼。
那边的叹息声更重,声音也更显苍老,但无疑,仍是秦榆特有的低沉磁性:“丁丁,你受苦了。是我不好,害你担惊受怕。我答应过,等你吃完那盒丁丁糖就回来,但现在我有很重要的事做,回不来,请你务必谅解。”
她更加疑惑,心脏扑扑跳得忐忑:“你不是秦榆,所以才不敢来见我。你是鹰,坏家伙!又骗我!”她恨恨的,扯了嗓子喊:“鹰!鹰!给我滚进来!”
门开了,躺着也中枪的鹰站在门口,没有一丝表情:“什么事?”
“”话说桑离也不知道什么事啊,凌乱地看着高大的鹰,听见那端的人在说话。
那端的人说得很肯定:“我是秦榆,也是顾南雨”语气不容置疑,绝对肯定。
桑离盯着鹰的嘴,人家紧抿着,没张口。
耳机里又在说:“飞机被劫持了,我受了枪伤,现在正秘密养伤。你听,我的声音是不是很虚弱,也很苍老?”
“”桑离彻底石化了。枪伤?枪伤!
她的心都快跳到喉咙口了,哪还有空纠结是谁的问题:“要不要紧?不会出事吧?”
“死不了!”两口子说话倒是很一致。他的声音果然是虚弱而苍老的:“丁丁,相信我!等我好了,就回来找你。”
她的眼泪再次流出来,呜咽得不成样子:“秦榆,秦榆,你再不回来,我就要死了”
鹰默默退出房间,灰眸更深了一层。
秦榆的声线柔软了些,也更低沉了些,听起来特别宠溺的味道:“我孩子的妈,你要坚强起来啊。你死了,儿子也得死。你们娘俩死了,我也没什么活头了,你说是不是?”
哗哗的大雨,横打在窗上,噼哩叭啦。
桑离怄死了,小嘴嘟得老高:“搞半天,你根本不关心我,只是紧张你儿子。”
那头,低沉地笑,传过来别样温和:“你这个人就是这样,我紧张你,你说我不爱儿子;我关心儿子,你说我不爱你。你到底是要怎样啊,顾太太?”
顾太太终于确定,这真的是她老公啊,她孩子的爸爸。她抹了一把眼泪,怯怯地问,小心翼翼,就好像怕碰触到他的伤口:“你怎么会受枪伤的?严不严重?现在到底什么情况?”
“说了没事,”他轻松地回答:“有两个消息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要先听哪一个?”
顾太太纠结得很:“呃先坏的吧,别太坏了啊?”
“坏的啊,就是我受伤要卧床休息,不能到处跑。”他已经成功转移她的注意力。
“哦,这个之前就说过嘛。”顾太太好奇地问:“那好消息呢?”
“好消息,就是我现在卧床休养,虽然不能马上去看你,但我们可以随时通话,就像我时刻都在你身边一样。”他真的就像在她身边一样:“所以,今后什么时候吃饭,什么时候睡觉,我都会管着你。有没有意见?”
果然是个好消息,桑离笑了。
第268章 268我要死在你前面()
雨一直在下,哗啦啦啦。
桑离的眼泪也一直没停过,有时说到高兴处抹一把,说完了继续掉眼泪。
又哭又笑,像个小娃娃。
秦榆忍不住提醒:“你这样对孩子真的不好,早知道,我就晚点跟你联系”
“呜呜”她又哭起来了:“你敢!坏蛋!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么?你知道”
“知道知道,我都知道。”他好脾气地哄着:“我这不是好好的嘛。乖,别哭了。”
“什么好好的呀?还中枪了呢,多可怕!”她哭得更伤心了。
雨势更大。
桑离从电话里,听到那端也是一样,抽抽着问:“你那边也下雨了啊?”
“嗯,到处都在下雨。”他低沉地笑出声来:“瞧,都是被你哭成这样的。你赶紧别哭了,小心发生自然灾害”
她终于被逗笑了,笑了一声,又哭得厉害:“坏蛋秦榆,我多怕你回不来呜呜你狠心死了,扔下我和宝宝”
“”他无言以对,曾经离死神那么近了。现在活着,也是如此无奈。
她的心安定下来,确定了对面是秦榆就好办了,喋喋不休这些日子是怎么过来的,那么多的思念,都化成唠叨,一直说一直说一直说想这样说到生命的尽头
他没打断她,一直听一直听一直听。她的声音是这个世界最美好的歌谣,极致悦耳,令他的心安宁静谧。
他的唇角长久地勾着笑,微笑倾听。窗外的雨哗哗下个不停,电闪雷鸣,频率一致很怕她会察觉这个细节,几次想挂断电话,却又不舍。
他是那么迫切地回到这个城市,想要跟她一起呼吸这里的空气,看同一片夕阳,望同一个角度的月亮。
她倒在床上,哀哀地说:“秦榆,既然你回来了,我把那些钱都还给你吧。没有你,我要那么多钱有什么意思”
“我不是说过,要一辈子当你的金主吗?”秦榆低笑:“顾太太,我还会为你挣更多的钱,让你下辈子也用不完”
“我不要那么多钱,”桑离唉声叹气:“不过,你那遗产里的红本,倒是挺有意思。那个真的合法吗?”
“当然合法。”秦榆肯定地说:“你现在是我的合法妻子,知道了吗?顾太太?”
“那我到底是顾太太,还是秦太太?”真的好晕啊,她既是桑离又是桑芷就够晕了,嫁个老公,一会儿姓顾,一会儿姓秦,更晕。
“那有什么关系,反正你是我的太太。”他顺嘴那么一说完,就觉得哽得不行。
她傲娇了:“我亏得慌,连求婚都没有,我也没有答应你,就直接变成你太太了。不行,你以后要重新追我,不然我不承认这个关系。”
他陷入了某种沉寂,仿佛在想什么重要的事。
有那么一刻,她几乎以为他挂了。她小心翼翼地试探:“秦榆,你还在吗?”
“在。”他立刻回答:“我一直都在。”
她心有余悸:“你永远都在吗?以后我要死在你前面才行”
“”他的心,莫名痛楚。
第269章 269我又不是猪()
这场大雨持续地下到深夜,雷声震震。
桑离光着莹白的脚丫,在床上边蹬边讲电话。她一点都不害怕了,打个雷嘛,有什么可怕的?
“给我讲讲宝宝吧,”秦榆接通了电话就舍不得挂掉,带着莫大的兴趣,想要知道一切。
她又讲啊讲啊讲啊,完全忘了问他这次发生了什么。
他总是能很好地控制住谈话的节奏,每当她脑子抽过来,要问他伤得怎样?到底发生了什么?这些天,他在哪儿?到底有没有在飞机上?他都能飞快地将话题转开,一转转到甜言蜜语上
她便立时迷迷瞪瞪跟着他跑了,然后跟他讲和冬雨姐姐见面的情形,讲到高兴处,眉飞色舞:“我觉得冬雨姐姐长得好好看啊,气质又好,以后我要像她那样,大气,温柔,不发脾气”
他忍不住笑出声来,笑声从雷声中穿透入耳,特别低沉,特别磁性:“我听听就是了,你那狗脾气,一毛就挥爪”
她怒了:“秦!榆!信不信我咬你!”
“信哈哈哈”他更乐了。但觉人生真美好,不舍的东西太多太多。
她忽然软下声线来:“你看不起我!我哪里就是狗脾气了?我现在跟苏玉在一起,脾气变得可好了呢真的,你来看看我就知道了。”
他沉默,确实觉得她变化很大,懂得隐忍,长大了,懂事了,分得清楚孰轻孰重。
他心酸极了,如果可以,他希望她永远任性下去,而不是如现在这样,随时都有失去爱人失去孩子乃至失去生命的可能。
是他不够好,带给她太多苦难。他有一种深深的无力:“丁丁,我爱你”
她的脸红了,像红苹果,特别好看。哎哎,这男人总是在她没做好准备的情况下,就突然表白。
措手不及啊,这个时候,她是不是应该回一个:秦榆,我也爱你哎哎哎,可是好肉麻哩。
怎么他就能那么自然又有冲击力地说这几个字?她嘤嘤呜呜半天磨蹭,好容易快挤出几个字,就被秦榆给破坏了。
秦榆下决心结束电聊:“好了,你得睡觉。明天我再给你打电话,这个通话装置还给鹰,我让他重新给你弄一个。”
“为什么不用手机?”她非常不明白。
“手机有辐射,”他这是打算长期跟她电话聊天的节奏。
但她不是傻瓜:“这个肯定也有辐射。”
“所以你必须戴耳机。”他忽悠得很弱。
人家真的不是傻瓜:“我手机也有耳机。”她狡黠地转眸:“是不是怕别人监听到我们通话?秦榆,你老实跟我讲,你现在处境是不是很危险?”
他轻叹:“女人太聪明不好。你的任务,是乖乖给我生娃,别的,一切都不需要操心。”
她怒了:“我又不是猪,光知道生娃。”
“嗯,猪还知道吃饭睡觉。”他附和。
她成功被带跑了:“猪其实也挺可怜的,一点娱乐生活都没有”
“嗯,猪猪真的很可怜”他附和得多么温存:“猪猪,睡觉觉吧”
第270章 270她会害怕的()
夜那么深了,秦榆已经几次催促大肚婆睡觉。
“你给我讲个故事,我就睡觉。”大肚婆撒娇,那么腻歪。
他的心都被她腻化了,思念如狂潮袭来,令他眼眶湿润:“讲什么呢?我想想我想的时候,你就闭着眼睛”
他控制得很好,声音很稳定,没有破绽。
“嗯,闭上了。”她乖乖地闭了眼睛,静静等待他讲故事。她其实真的很困,窗外的雷声小了许多,间隔时间也越来越长,雨势渐小,打在窗棂上,像是催眠曲。
他开始讲故事:“有一个国家,国王很残暴,让儿子们从小互相厮杀”
她已经睡着了,呼吸均匀传进他的耳里。他停下,不再讲故事,只是仔细捕捉她的气息。
仿佛就在耳边,仿佛就在身边。
他喉头有些哽,胸口像是压了千斤巨石,依依不舍。哪怕她在睡觉,他都不舍得挂掉这通电话。
门轻轻地被敲响了。
他还是没有挂断,站起身亲自去开门,对门外的银辉做了个“嘘”的手势。
银辉会意,目光有些沉重。终究,他低了头,将视线移向别处,声音压得极低极低:“二少爷,我已经去见了池冰冰和深扬”
秦榆立时挥手制止,听了一下,挂断通讯装置,才哑声道:“情况怎样?”
“秦宅有鹰守着,问题不大。许云迪在秦宅外面也加了人手防范。”银辉扶着秦榆坐下:“不过再下去就不好说了,现在老爷和老三的人都到处在找你。他们现在的目光都盯着二少奶奶的肚子,据说头几天晚上,老爷的人动手了,现场很惨烈。”
秦榆疲累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