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心攻略:金主追妻36计-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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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年路其实减速了,因为他后排也坐了个神人吉焰,说前方有危险。
这几乎是不需要沟通便达成的共识,鹰将桑离从车里抱出来交给吉焰,然后做了个让殷年路掉头的手势。却在那时,还不忘酷酷地用不熟练的汉语交待:“两个都得保住!”
殷年路立时明白,鹰要断后,将敌人干掉在这条路上。他不再迟疑,开着车向来时的方向狂奔。其实就在他掉头那一刻,枪声骤响。
枪声在风声雨声雷电声中,隐隐约约。
殷年路握着方向盘的手已经冒汗了,一种生死边缘的嗅觉,令他灵光一闪,猛地偏了一下。
子弹打在车门上,令得车在湿滑的路上摇晃。
与此同时,电闪雷鸣中,一把银针天女散花般洒出去,前方持枪的敌人,竟纷纷把枪掉在了地上。
殷年路豪情万丈:“坐好咧,太子殿下!”
吉焰微微一笑:“雨太大,天太黑,只能凭感觉了。”他回头朝身后望去:“不知道那位小朋友怎样了。”
“放心吧,暗夜之鹰不是白叫的。”殷年路虽是这么说,但心里着实担心。毕竟,鹰挡住了大部分敌人,他们才有可能这么顺利地改道。
彼时,暗夜之鹰终于有发挥自己本领的机会了。黑夜中,他的眼睛明亮如最亮的星,哪怕雨势滂沱,丝毫不影响他在雨中的判断。
一枪一个,简单利索。他的司机也是在黑夜中开车的一把好手,狭窄的路上,风雨飘摇,各种飘移,目不暇接。他就像暗夜之鹰的翅膀,仿佛知道鹰要飞的方向,不用鹰命令,也知道鹰要去何方,要将枪口对准谁。
另一辆车上的人也战得酣畅淋漓。自从踏上a市的土地,他们就从危险的飞禽走兽摇身一变,成了文明人,早就皮痒爪子难耐,此刻竟是逮住了发泄的机会,坚决不肯撤离。
殷年路一个电话打到了鹰的手机上,鹰一边悠然射击,一边慢条斯理接电话:“快了,就快结束战斗。知道,清理战场嘛,放心,保证干净。”末了,还不忘叮嘱:“记住,我要保两个!”
殷年路恨恨挂了电话:“小兔崽子!还要你说!”
第251章 251她是他领了证的妻()
倾盆暴雨没有停歇的意思,风呼呼地刮着,即使关着窗子,也能看见暴雨被风吹得横着打在窗上。
大地被黑夜彻底吞没,整个城市都弥漫着悲凉的气息。
桑离听见刘医生说,真不容易,她和胎儿的体征又平稳下来了。
她又听见吉焰说,确实是奇迹,我几乎都认为她撑不过去了。
殷年路的声音也疲惫不堪,讲了些什么,断断续续地飘进桑离的耳朵里。
她累得听不清楚了,冰凉的汗流淌在她的脸上身上,仿佛淋了一场大雨。
她睡了过去,梦见幽幽的纸钱,在空旷的山野燃烧。桑芷正在点香蜡火烛,扭过脸来朝她笑:“秦榆死了,你不来拜拜?来呀来呀,给你三支香”
她愤怒地看着桑芷的脸,一字一字吐出来:“秦榆没死!”
“哈哈哈傻瓜,飞机都失联那么久了,怎么会没死?你以为飞机不用油啊,可以让他一直飞一直飞?他们掉到海里啦,掉到海里啦,掉到海里啦”桑芷的笑容那么幸灾乐祸。
桑离捂着肚子,大口喘气,不断地告诉自己,那不是真的。
她的肚子又开始疼了,脑袋也开始疼,气息不匀,呼吸进的气不如出的多。
她的额头上,全是汗水。
刚喘了口气的医生们,便又投入新一轮战斗。
桑离只觉身边有很多很多人,不断地进进出出,有许多声音,说这样说那样她忽然像是听到秦榆的声音说:保大人,我保大人
她的眼泪流出来,想要说话却说不出来。想要去拉秦榆的手,却无力,动弹不得。
她恐慌而无助,勉力张了张嘴,沙沙地喊:秦榆,秦榆
四周都是深黑的大海,无尽的黑暗。
大雨倾盆而下,她仿佛被卷进海里,沉下去沉下去也许沉下去,就轻松了
她真的全身一松,紧绷的弦如断了一般,彻底放弃挣扎。
甚至,她的唇角还露出笑意。哥哥,抱抱哥哥,亲亲哥哥,你不亲我,我找别的哥哥亲
她听见他严肃的声音说:你敢!你要是敢找别的哥哥玩亲亲,我就再也不亲你了!
她狡黠地笑起来,嘟着红红的小嘴:那哥哥亲亲南雨哥哥你亲亲小芷呗
他的嘴唇香甜柔软,她很喜欢很喜欢。
她沉下去,或许沉下去就能找到南雨哥哥啦呵,原来她曾经叫他南雨哥哥
秦榆!秦榆!南雨!南雨!都是你,全都是你!我的心里全都是你!
她是他领了证的妻,死后灵魂会在一起吧?还有他们的孩子一家三口团聚,真好。
她累了,很累很累。
世间的纷扰都与她无关了。她的手似乎和他的手握在了一起,一握紧,就再也不分开。
十指相扣的握法,很紧很紧。
她偎进他宽大的怀抱,闭着眼睛听他的心跳。
他的心跳极快,强劲而有力。
他在她耳边昵喃:丁丁,丁丁,你要撑下去,等我回来,一定要等我回来
她倏然心惊,秦榆,秦榆没死,没死,一定还活着她睁开眼睛,眯起一条缝。
窗外依然暴雨倾盆,风刮得正猛。
第252章 252秦榆的孩子()
白色的房间里,充斥着消毒水味道。一缕阳光从窗帘缝隙隐隐透进来,在地上落下几道金灿灿的光影。
桑离全身被汗水湿透后腻得不行,一动骨头就疼。她虚弱地睁开双眼,又赶紧闭上,强光刺得眼睛生疼。却是下一秒,她倏然一惊,伸手抚向肚子还好还好,宝贝还在呢。
她放下心来,困得不行又睡过去了。这一觉睡得踏实多了,感觉阳光暖暖照在身上,微微的风,也无尽温柔。
她醒过来的时候,一脸忧色的许云迪正坐在床边守候。
桑离看见他,只是皱了皱眉,没有破口大骂。她此刻的心情很平静,没有一丝想骂人的冲动。
即使,面前坐的人是她最讨厌的许云迪。不过,经过上次他表现良好,当道具当得很称职,她就不烦他了。但说实话,好感也谈不上。
许云迪见她醒了,关切地问:“你好些了吗?”
“死不了。”她的声音哑哑的,全身骨头像是散了架,说句话都觉得累。
“我听说,昨晚出了很大危险?”许云迪想想都后怕。据可靠消息,昨晚有人出动了十二个外籍佣兵进行伏击。结果,死了七个,伤了的五个逃跑了,现在正被全城秘密搜捕。
桑离当时晕了,压根不知道雨夜还有这么惊险的事儿,一觉醒来便妥妥地躺在医院里,哪会知道那些电影里才可能发生的事儿?
她以为他问的是身体状况,淡淡回应:“没事,我和我的孩子都好得很。”
许云迪给她倒了杯水,殷年路便进来了。
“觉得怎样?”殷年路看了看病房里的仪器数据,让医生护士做好记录,又进行了一些常规检查:“我知道秦榆的事,让你很着急。但是你要懂得控制好情绪,才能保住你自己,还有你肚子里的孩子。”
“知道了,殷医生。”桑离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子,低头认错认得奇快。
殷医生看着她那个样子,心里也酸得不行,但有的话,必须要说:“昨晚进行了四次抢救,说实话,每一次都是生死一线。不止是你的孩子,还有你也如此。桑离,我知道现在是你最艰难的时刻,但你一定要撑过去。我们都相信秦榆还活着,你也要有信心。”
“嗯,嗯嗯我知道他还活着,他一定还活着。”桑离的眼泪再一次无声滑落,顺手用被子盖住了脸。
殷医生表情很严肃,叹口气,说不下去了。临出门前,再次叮嘱:“记住,要想保住秦榆的孩子,你就要好好克制自己的情绪。我不能保证下次还能这么幸运,既救得回你,也救得回秦榆的孩子。”
他一再提到“秦榆的孩子”,有两个目的。一是提醒桑离,秦榆生死未卜,这有可能是秦榆唯一的孩子,非常珍贵。也是这个原因,他昨晚数次下了决心,最后还是顶住了压力。
那几乎是交给命运来决定的事,他只能祈福。
第二个目的,是提醒这位“中国好前夫”,不要趁火打劫。
第253章 253不领他的情()
确切地讲,许云迪并不是趁火打劫,只是来表决心。
他的前妻,竟然才是他真正应该喜欢的那个女人。他应该喜欢,和他已经真心喜欢,如今是一个统一体。
这让他又欢喜又难过。
可笑的是,时过境迁,她已是他的前妻,还怀着其他男人的孩子。他本不该还有想法,但是那个男人现在失踪了,在她最需要的时候。
他现在挺身而出,想要保护她,弥补曾经的过错。尤其是昨晚发生那场枪击事件,令他深深担忧。秦榆留下的大麻烦还多得很,他希望留在桑离身边,至少保护她的安全。
他几乎是想了整夜,才鼓起勇气来找她。本来门口那只鹰是不让他进来的,不过好在有个叫苏玉的好姑娘,觉得这“前夫”还算有情有义,求了一下情,他才得以堂而皇之坐在她的面前。
他设计了无数个开场白,最后,选择了一个最简单的:“桑离,在秦榆回来之前,让我来照顾你。”
桑离本来还在流眼泪呢,脸蒙在被子里,呼吸不匀。忽然听到许云迪这么来一句,她嗖地掀开被子,眉儿一蹙:“你脑子没抽吧?”
“你听我说,”许云迪剑眉英挺,表情郑重:“我说的照顾,仅止是照顾,没有别的意思。秦榆家太复杂了,他们那个家族不会让你生下这个孩子。你现在除了自身原因,还面临着杀手追杀,我绝对不是危言耸听。这一点,你可以问暗夜之鹰,他会证实。”
“为什么?”桑离不明白:“可我和秦榆有结婚证了。真的,我这孩子光明正大就是秦榆的,他们为什么不许我生下来?”
“你和秦榆结婚了?”许云迪受的打击不小,胸口轰然一阵钝痛:“什么时候的事?”
“呃就最近,秦榆上飞机前。”桑离说这事,其实有些心虚。
许云迪心知此时不是纠结的时候:“他有个未婚妻叫阿黛尔,是他父亲定下的,这你该知道吧。秦榆和你结婚,他敢让他父亲知道吗?他敢带你去秦家吗?别太天真了!”
桑离低下了头,又缓缓抬起来:“现在说这些有意思吗?”秦榆如今到底怎样都不知道,还来扯这些,有什么意义?
许云迪感觉气闷,解了一粒衬衣钮扣:“你怎么听不明白?如果让秦家认为这孩子是我的,那么他们就不会再追究你的事。你安全,孩子就安全了,懂吗?”
桑离奇怪地看着许云迪:“我孩子光明正大,我干嘛要这么鬼鬼祟祟!许云迪,你不会真以为这孩子是你的吧?你以为你跟我说两句话,就能说得出一个孩子来?”
许云迪脸色变得难看:“蠢女人!我是为你好,你干嘛不领情?”
“因为秦榆不愿意我跟你扯上关系。”桑离像一只被惹怒的小野猫,要不是刚才殷医生才千叮万嘱控制情绪,她早就扑上来挥爪了:“我告诉你,就算你是好心帮我,我也不会领你的情。许云迪,我这个人是喜欢胡说八道,也节操无下限,揣着孩子到处认爹,但这不表示我缺心眼!”
第254章 254秦榆无人可以替代()
谁都可以说桑离是个缺心眼的傻姑娘,唯独他许云迪没资格。因为真正缺心眼的是他。
室内,长时间的安静。沉默,连风的声音都听得一清二楚。呼呼呼呼又起风了,刚才还阳光灿烂,此时乌云密布。
看来,又要下雨了。
她几次都以为,他会拂袖离去。在她的记忆中,他除了是个卑鄙无耻之徒,还是个骄傲的男人。
客观来讲,他是和秦榆一样骄傲的男人。这一点,并不因她的偏见而磨灭。
她又将被子扯来盖住脸和脑袋,一语不发,变相逐客。她和他之间,曾经短暂的交集,像一场闹剧。
如今,再搅在一起,更是一场闹剧。她不会选这个时候给秦榆添堵,就是死,也要死得干干净净。
许云迪终于苦笑出声,眼神黯淡,修长的手指戴了一枚戒指。在和她结婚的日子,他从来没戴过这枚结婚戒指,却是在离婚后,她渐行渐远,他睡觉都戴着这枚戒指不离手。
他的声音干涩无比:“桑离,如果我一开始就对你好,你会喜欢上我吗?”
他并不指望她能回答,而是这个问题在他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