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心攻略:金主追妻36计-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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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芷又哭了,哭声搞得许云迪戾气顿生:“呜呜云迪,我一直不敢告诉你,其实我有抑郁症我常常要靠药物,才能睡得着觉有时候,我还会自己用手掐自己”
“我怎么不知道?”许云迪愕然。搞半天,不是秦榆。他扯了扯领带,烦燥地问:“什么时候开始的?”
“呜很久了自从我跟你好上我总觉得对不起妹妹”桑芷掩面流泪,谁都看得出,颗颗眼泪颗颗真情:“虽然她是桑显成的女儿,可我毕竟跟她一起长大我是太爱你了,云迪,我管不住自己可我一面又觉得自己好下贱,抢妹妹的老公”
“我不许你这么说。”许云迪听到这个“贱”字,心里难过得很:“当初是我太谨慎了点,才会娶桑离以放松桑显成的戒心。其实,我根本不需要这么做”
他在说这段话时,忽然想起那只妖冶凶悍又清纯的小野猫,心在渐渐冰裂。曾经,他们是那么近,他是她的丈夫。
如今,他和她之间,什么都不是。
他的走神,在桑芷软弱的哭泣和喋喋不休中回过来了:“对不起,是我不好。桑芷,生日快乐!”
桑芷握着他的手,泣不成声。
他温柔地摸摸她的脸,努力地笑笑:“好了,一切都过去了。今天陪你过完生日,明天我们先去拜祭你父母,告诉他们,你要做我彭天朗的老婆了。”
是的,他的真名叫彭天朗。许云迪,不过是个化名而已。他一度认为秦榆也跟他一样,只是个化名。
但是,他猜错了,秦榆的确是澳洲神秘富商秦耀海的亲生儿子。
第42章 042桑榆未晚()
与此同时,秦家也在过生日。温暖的大客厅里,充盈着“生日快乐”歌,窗外寒风呼啸,室内温暖如春。
暂时摒弃了家仇旧恨的桑离,过着近两年来最快乐的一天。两年前的事儿她忘了,而近两年来,她一直在失忆的忐忑中度过,接二连三的打击,令她根本忘了生活其实就应该是这样单纯的快乐。
通体雪白没有一丝杂色的两只比熊犬,穿着贵气绸缎的小锦袄。天涯是喜庆的大红,咫尺是华丽的宝石蓝,像极了一对好看的玩具布偶。
桑离爱得要死,抱着两只狗狗一顿狂亲,银铃般的娇笑声,在整个宽敞的房子里飘扬:“汪汪我们是快乐的汪星人,哦也”
秦榆不再是那个拿枪就发飙的凶悍男人,眸底满是温存,就那么看着桑离精致的脸,低低地说:“生日快乐!”
桑离一手抱天涯,一手抱咫尺,笑嘻嘻的:“乖宝贝们,跟爸爸要礼物哟”她学着狗狗的声音,先是汪汪叫几声,然后憋着嗓子:“爸爸给礼物,爸爸给礼物”
秦榆笑起来,拿出三个包装精美的小盒子。他打开第一个,是一个银色链子,链子上有一块精巧的圆形牌,上面刻着“天涯”两个字,特别漂亮。
桑离从秦榆手里接过,用了一声很夸张地“哇哦”来表示赞叹和喜欢。她将银链子替天涯戴上,好看极了。
另一个盒子,是一模一样的礼物,上面刻的是“咫尺”。咫尺虽然不是桑离一手带大,但她早就当它是自己的,并不比给天涯的爱少。
她是一个特别孤独的人,天涯咫尺就是她的亲属。
秦榆目光深沉地打开最后一个小礼盒:“这是你的,看看喜不喜欢?”
“啊呀,我也有?”桑离兴奋得像个小女孩,眸里闪着喜悦:“嘻嘻,真的沾了天涯咫尺的光也。”
高雅宝蓝色锦盒里,有一条别致的钻石手链。看上去并不耀眼,很低调,却是顶级首饰设计师的作品,全球独此一条。
隐蔽处有“sy”的缩写,关于此点,秦榆是这么解释的:东隅已逝,桑榆未晚。
一切,都还来得及,如同他们名字组合在一起的意思一样。
相爱,从来都不会晚。
冬夜里,两狗两人倒在雪白的地毯上,喝着红酒喝着歌,间或有隐约的“汪汪”声或是“嘤呜”声。他们吃着自己做的生日蛋糕,甜蜜而安宁。
在这样的气氛中,桑离实在不该想起桑芷的,可不想怎么行呢。这样的日子,这样的巧合。她咕嘟咕嘟喝个杯见底,又伸手倒了一杯,眸色染上一层迷茫的水雾,笑嘻嘻地盯着手上那条刻着sy的手链:“秦榆,我有个大胆的猜测,说给你听听。要是对了,你点个头,我不怪你;要是错了,你就当我没说,行不?”
秦榆隔空举杯,示意她讲。
桑离又灌了一杯酒入喉,水漾的眸底,荡起一丝几不可见的忧色:“其实,你喜欢的是桑芷”她见秦榆要说话,立刻制止:“嘘,听我讲完,别打断我。”
第43章 043我爱的是谁()
秦榆的眼睛,如深邃的光影,笼罩着桑离娇美的面容。
她避开他的眼神,继续说道:“其实你喜欢的是桑芷,而她跟许云迪好上了。所以基于报复,你就接收了许云迪的下堂妻我说得对吗?”
秦榆的眸底更暗了。
她自顾呵呵笑着:“也许在很久之前,天涯咫尺是送给桑芷的,却不知道什么原因,天涯落在了我的手里。所以,天涯咫尺跟桑芷是同一天生日,这不是巧合,是你用心挑选的。”
秦榆没有否认,从烟盒里拿出一支烟来,点上,优雅夹在指间,却不吸,只是定定看着那袅袅升起的青烟。
末了,她有些哽:“秦榆,如果”
未吸一口的烟忽然被秦榆狠狠杵灭在烟灰缸里,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烟草味道。他的手穿过她纤细的腰际,稍用了些臂力,她便紧贴在他的胸膛上,无一丝缝隙。
他低下头,温软的嘴唇碰到她冰凉的唇瓣,很轻很轻,却如电流般通过彼此的全身。
甚至,他的手因为紧张,有着微微的颤抖:“现在呢?”
“嗯?”她再不是当初那个妖冶狂放的小野猫,坐在他的腿上搂着他的脖子,一口一个“金主”叫得甜蜜蜜。
此刻,她只是个迷茫又失忆的小女孩,睁着盈满水雾的大眼睛,单纯地看着他。
他低沉的嗓音天生有种蛊惑的杀伤力,霸道中透出温存:“感觉一下,我喜欢的是谁?”他用大手将她睁得老大的眼睛蒙住,然后细碎地亲吻她,连绵悠长。
她想不到任何答案,连刚才狗血的猜测都忘记了。
可他还在问:“我爱的是谁?你感觉不到吗?我的傻姑娘,天下最傻的傻姑娘”
门口有人影晃过,像一阵风。那人影孤寂地站在门边,心一阵一阵泛疼。
林森递了张纸巾过来:“冰冰,你还好吗?”
池冰冰立刻抬起头来,面如冰霜:“我不需要,我很好。”
林森叹口气,低声道:“我来值班,你去外面走走。”
“我不需要。”依然是那样冰冷如机器人的回答。
林森不再坚持,转身,大步离去。
秦榆抱着醉得一塌糊涂的桑离,倒在地毯上喊:“来人!”
池冰冰立刻跑了进去,站得笔直待命:“二少爷!”
“把天涯咫尺带回窝睡觉去。”秦榆也微微有些醉了,却还是稳健地站起,抱着小脸红扑扑的桑离上楼。
池冰冰见状,忙把天涯咫尺交给别人,立刻追上楼,却晚了。
她看着紧闭的房门,一丝苦涩爬上心头。脸上,却是没有任何表情。就算听见屋里传来清脆的嘻笑声和打闹声,也似乎不关她的事。
当然,本来就不关她的事。她充其量不过是个保镖,并且是个玩无间道的保镖。
彼时,秦榆和桑离确实心情很愉快,玩得很嗨皮。
她用双手揉捏他的俊脸,语无伦次,舌头打结:“秦,秦榆,你这个大混蛋!你害我爸破产!你害我妈自杀!可是,可是,我快要不恨你了呜呜,怎么办?”
第44章 044醉妞()
桑离沮丧极了,一拳一拳捶打着秦榆坚实的胸膛,仿佛这样能表现出她应该恨他的情绪。
可是,她真的不恨他,这感觉糟糕透了:“讨厌你,秦榆,讨厌你”
他接住她的粉拳,将她拉下趴在他的胸口:“你到底是讨厌我,还是喜欢我?嗯?傻姑娘?”
傻姑娘认真地看着他,认真地趴在他的胸口,抬起那双单纯的大眼睛,扬了扬眉:“我不喜欢你我怎么能喜欢一个害我爸的人,是不是?没有逻辑嘛”
下一秒,她便摇着脑袋迷糊地亲吻了秦榆。这个吻也相当没有逻辑,更没有征兆。甚至,技巧并不娴熟,青涩,幼稚,有好几次,她的横冲直撞都碰到了他的牙齿。
她揉着晕乎乎的脑袋,皱着眉头嘟着嘴,傻傻地说:“痛死了!”然后像一个刚得了新玩具的小盆友,又继续埋头苦干。
不止如此,她的手还在解他的钮扣,怎么解都解不开,气死了,哗啦一扯,扣子掉了
她一甩头,豪气大发了:“没事,姐有卡!扯坏了,姐给你买!”
秦榆怄死,天哪,这妞醉成什么鬼样子了?她拿着他的卡,要给他当金主?
他忍着快笑破肚子的节奏,安静地躺在那里,像个任人宰割的小情儿,一动不动。
她用手戳戳他坚实的胸膛,坏笑,表示很满意:“嗯,不错不错,姐没看错你!你比许云迪那王八蛋帅多了,啧啧啧我才不稀罕许云迪那”
她后面那个“王八蛋”没讲完,就被翻身农奴做主人的小情儿给堵住了。
小情儿毛了!
都什么时候了,还提许云迪许云迪!丫丫的,男人之大忌!今儿不把你给办踏实了,你不知道你是谁的女人!
他忍了这么多天,总觉得就这么办了她不合适。可今天不同,这么有纪念意义的日子,本来又是她先撩的他。瞧瞧,被扯坏的衬衣钮扣可以作证啊。
人家都主动撩了,你就真好意思不动手?
不不不,他秦榆从来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之所以对这个女孩如此耐心,毫无疑问,那是爱。不爱干嘛暗里做了那么多事推波助澜,让许云迪尽快放手?
他绝不是她嘴里所谓的“金主”,总有一天,她会知道。就算是金主,也是她一辈子的金主。
他缓缓抬起头来,看着她绯红的小脸,笑容里带了些慵懒的魅惑:“丁丁,明儿哥哥给你买丁丁糖好不好?”
她并没听出这句话,暗含着多少意思,只是笑嘻嘻地点头:“好,丁丁糖,嘿嘿,我喜欢,我最喜欢吃丁丁糖”
可是现在,她晕晕的,好难过呀:“我要吃丁丁糖”她搂住他的脖子,努力嘟着嘴,想要继续那个吻,却是手忽然一顿,停留在他后背的伤疤上,很心疼的语气:“你也有很长的疤痕呢,我也有,我也有我给你看可是你不许嫌丑哦”
秦榆绝不嫌丑,相反,还很心疼。不过,他最心疼的,还不止是这个
第45章 045一张未被涂鸦的白纸()
清晨,一缕冬天的阳光从窗外直射进来。
桑离用手挡着光线,惺忪地睁开眼。从指缝间,她看见秦榆正从浴室走出来,赤着浸染水珠的上身,腰间围了一条纯白色浴巾。
阳光照在他肤如古铜、健硕傲人的身材上,看起来别样魅惑。
“醒了?”嗓音也是魅惑的,带着一种极大的满足感。
桑离动不了,一动就好似骨头散了架。昨晚她是醉了,比醉更可怕的是,她醉得很清醒。
所有的事,她都记得,包括那种钻心的疼痛,以及他的欣喜。
她第一次发现,失忆其实也挺好。至少不用像现在这样,羞于面对。
她嫁给许云迪,直到离婚仍是个处。这对于背着离异名头的女人来讲,非但不值得炫耀,还是一种深深的耻辱。
一个女人到底是有多不受人待见,多没吸引力,才会在嫁人之后还是个处呢?
不是她有多想跟许云迪那王八蛋发生点什么,而是无论对方是张三还是李四,她都应该与之发生点什么。
偏偏,她只是一张未被涂鸦的白纸。
这本来是她深藏的一个秘密,但这个秘密在昨晚被秦榆窥探到了。
她又想起昨夜的狂放,怎样扒拉人家的衣服,怎样扬言要生吞了人家不作就会死,作了死得更快人是她亲自留下的,话是她亲自说的,这到底要怎么死才算完?
她扯了被子从头顶盖到脚趾,决定装死。
秦榆嘴角逸了一丝淡笑,用浴巾随意擦了一下头上和身上的水珠,便掀开被子将她搂进怀中:“坏姑娘,怎么,后悔了?”
他随手抓过衬衣,在她面前扬了扬:“你看,这是你的杰作。你不是想始乱终弃吧?你要对我负责。”
这霸道强势的男人,说这种发酸的话,真是太有违和感了。
桑离死劲闭着眼睛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