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心攻略:金主追妻36计-第10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站在那细小的路上,朝下一望,娘呀,悬崖山谷,她到底是跑到哪儿来了呀?她感觉自己恐高,晃了晃,弱弱地喊:“鹰鹰鹰弟弟,快帮我拿包”
鹰顺手接过包,又伸手将她一把扶住:“你不是很能耐吗?”
“我,我肯定走错路了。刚才不可能是从这儿上去的。”桑离绝对不相信,自己可以从这么狭窄的小道上一路跑上山顶。
第440章 440魅影黑跑跑()
确切来讲,这根本不是路。只是一条让人望而生畏的小径,而这小径肯定不是给一般人走的。或者说,根本没有人会走这条路上山。
鹰十分肯定:“刚才你就是从这里上的山顶。”他本来还想形容一下她矫健的身姿,像一缕黑烟一样升上山顶,无奈汉语有限,描绘不出来。
小绵羊颓了,眨眨可怜巴巴的大眼睛:“鹰弟弟,我怕。”说着还心虚地摇了摇身体,尖叫几声,这才有点正常女人的样子。
“怕有什么办法?”鹰扬了扬下巴,灰眸里俱是笑意。有时候,他真的觉得这女人简直可笑得很,浑身都是笑点。可是细细一想吧,又笑不出来了。
她扯了扯他的袖子,像个小女孩:“那个,鹰弟弟你不是鹰嘛?咱飞一个呗”
于是,鹰又飞了一个,背着只笨重的小绵羊,下了山去。小绵羊很累,居然在鹰背上睡着了,呼呼的。
池冰冰开着坏了一扇门的车来到山下时,便看见他们家二少奶奶在高大的鹰背上,睡得正香。
她已经见惯不惊了,将车停下,帮着把二少奶奶弄进车里,才问鹰到底发生了什么。
鹰指着高高的山顶,讲话悠然散漫:“也没什么,就是从刚才下车的地方一路跑上了这里的山顶,劈掉了几棵树。”
池冰冰随意望了一眼高高的山,并没当真。她可不会相信,二少奶奶会上得去这座山。
鹰也没再多言,上了车,手里还替她拿着手包。人家说了,手包重要得很,有她儿子,他敢不上心吗?
就在这段时间,网上窜出了一个红人:黑跑跑。
那黑跑跑一身黑衣高冷范儿,像一个魅影般,穿梭在大街小巷。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数段视频是网友们先后传上网的,地点不断在更换,但魅影还是那个魅影。
甚至有人在下面评论:这像不像那个打假女王?
像!像!像!
有人立刻用技术手段分析以前的视频和现在的视频,从身材气质各方面都肯定了这一点:黑跑跑等于打假女王嗷嗷,桑离同学,你这么红,你老公造吗?
桑离的老公知不知道不重要,重要的是,英俊有为的曲医生知道了。
这几天,曲医生异常烦燥。一是他的研究进度卡了,二是别的什么原因,就不清楚了。总之,他在实验室里走来走去,然后大冷的天,又跑园子里溜达。最后,他去了樱花林,在那棵倒地的树上坐了半天。
他抽烟,皱眉,用手机上网,看qq上的某个永久黯淡的头像,看邮箱里很久很久之前的一封邮件。
那封邮件很短,只有一句话,可是他一直不舍得删除。或许摩羯座男子对每件事,都是如此认真,认真到刻板,令人难以忍受。所以自由如风的她,选择消失不见。
他狠吸了一口闷烟,将烟头杵灭。正想起身,便见手机上的新闻推送,跳出一条爆炸新闻:都市惊现“黑跑跑”。
他纯粹出于好奇,点开来看。他一眼就认出那是桑离蓦的,一个大胆的想法令他茅塞顿开。
第441章 441她体质异于常人()
刚睡醒的桑离回到家里,从包包里拿出u盘,兴高采烈地准备去书房找秦榆,就被英俊得有些刻板的曲医生叫进了实验室。
曲哲先是让她看显微镜。
她眯着一只眼看了半天,一头雾水,摇头:“没看懂。”
他揉着眉心,想着要怎么把这么复杂的东西给她讲清楚。他是从她怀孩子讲起的:“我曾经跟殷医生一起分析过你的病情,你绝对不适宜怀孕生子。”
尽管她心里傲娇地嘀咕,本姑娘不适宜也把孩子生下来了。但她低调地沉默着,听曲医生要讲什么。
曲医生当然不是那么无聊,要跟她瞎聊生孩子的事:“你既然成功地把孩子生下来了,这说明你的体质异于常人。”
她当然异于常人,否则怎么能配得上“桑一掌”和“黑跑跑”这俩外号?
曲医生曾经在她身上提取过血液样本和细胞组织作过研究,发现她的细胞再生能力比一般人要强得多:“我还听说,你失忆是因为头部被人狠狠撞在泳池壁上。但其实,你之前喝的那杯红酒的药量,已足够让一个正常人昏迷不醒。”
“你是说,我是因为体质有异,所以红酒里的安眠药才没有完全起作用?”桑离其实早就怀疑过这件事,否则,既然要用暴力,何必要多此一举在红酒里下药?
分明是她喝了下了药的红酒却还清醒,恐怕还说了什么不好听的话,桑显成一慌,才用暴力想弄死她。
这个分析,得到了曲医生的肯定:“你体质异于常人,也许是有赖于小时候吃过的那药。”
至少目前看来,他除了知道她体内有狂燥的因子,发起毛来有点吓人外,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起码没有害处。
“所以呢?”桑离隐隐觉得曲医生今天这番话一定别有深意,甚至是有关秦榆的解药。她的心像是猛地被撞击了一下,声音都在发颤:“是不是秦榆有救了?”
曲哲思索半响,才眉间布满忧色地说:“我现在只是有了研究解药的方向,所以想找你探讨探讨。”
探讨!说得这么谦虚。桑离深知自己没有探讨的资格:“曲医生,你说吧,我要怎么配合?”
曲医生深为聪明的桑离点赞:“我需要你的血液”
“好!都拿去!要多少抽多少!”只要能救秦榆,抽点血算什么?
“如果这个方案可行,也许我要的不是一点血”曲医生无比为难:“其实还有个办法可以缓解供血压力”
“什么?你说!”桑离急不可待。
“我知道你们有个儿子,一生下来就被抱走了”曲哲为自己打一个新生儿的主意,感到有些愧疚。
“不行!”桑离一点不含糊:“曲医生,要抽就抽我的血。我儿子的不能动!”她说谎了:“况且我根本不知道我儿子现在流落在哪儿,算了吧,好吗?用我的血,全用我的血,哪怕把我的血抽干,也绝没问题。”
曲医生愁死了,你倒是没问题,我救一个再杀一个,还不如不救。
第442章 442她不做虞姬()
曲哲低下头去,不忍看这个满脸欢喜的女人。其实,他只是刚刚找到一个研究的新方向,还需要多长时间,还需要什么稀罕的材料,根本难以计数。
但有一点,可以肯定:“桑离,我需要的血,比你想象的要多得多。甚至,我根本不知道会需要用到多少。到时”
“不怕,我就是个活体血库,你要多少,就抽多少。给我留一口气,我必定能很快恢复,然后继续提供血液。”她想当然地一口承诺,只要能救秦榆,她什么都愿意。
“秦榆不会同意!”曲哲感觉很头疼。
“那就不要告诉秦榆。”桑离主意大得吓人:“瞒着他,反正我中毒了,身体弱一点也很正常。说不定他见我身体不好,更相信我中毒得深,暂时好不了。”
曲哲眸色深了一层,没说话。这是一个极富想像力的救人计划,同时,也是一个非常冒险的方案。最重要的是,他不知道秦榆的身体到底还能支持多久,更不确定,他多久才能研制得出行之有效的解药。
一切都是未知数。
他很焦急,秦榆的情况一天比一天恶劣,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桑离哪里会知道那么多,只当自己的血抽出来,输进秦榆的身体就好。
她确实是满心欢喜:“曲医生,您费心了!我的血,您随便用哈,不要不舍得,我身体棒棒的!”
曲哲并没有很快下结论,只是陷入迷茫的沉思中。半响,才道:“你先出去吧,我要想想。”
她欢天喜地跑出门去,但笑容很快凝结在嘴角,苦涩一点一点绽开。
她的心,渐渐沉了下去。
她其实感觉得到曲医生的迷茫和没把握,换句话说,她已经深切感受到了秦榆的绝境。
如果她的血流尽,他还是没法好,怎么办?他们死了不要紧,可是这一世里,竟然无法看着儿子渐渐长大她忽然好后悔啊,没事干嘛生孩子?
当初,要不是她那么任性,情况一定不会像现在这么糟糕。
四面楚歌声声唱,她难道应该学虞姬哭着说:大王意气尽,贱妾何聊生?
不!不不!那不是她桑离干的事儿!
她在想,那时候虞姬如果不那么过早地打击项羽,历史会不会有别的走向?
所以,她绝不能做虞姬,秦榆也不会如项羽般英年早逝。
桑离狠狠吸了口气,大步奔向书房,三步并作两步,竟是那样强悍的步子,如风一般闪到秦榆的面前,嘻嘻笑:“顾先生,等急了吧?我们这就看大片!”
顾先生深沉的目光落到她光洁红润的小脸上,带了些审视的味道。他已经看见了网上那个“黑跑跑”,这让他无比担心。
但见她眉梢眼底,都涌动着一种难以压抑的戾气。她的笑容下面,也掩藏着冷冽的狂潮。
他叹一声:“丁丁,过来!”
她像只猫儿一般窜进他的怀里,娇娇的样子:“顾先生,你好像对大片没兴趣?”
顾先生只是那样温存地看着她,眸色如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第443章 443他忽略她太久了()
她的戾气,他的温存。
整个宅子里的空气,仿佛都涌动着一种莫名的不安。抑或谁会随时生离,谁又会随时死别
桑离的眼眶微微红了,却是带着满满的欣喜:“顾先生,你的表现真不好哩。为什么一点都不惦记儿子?”
儿子现在吃得好睡得好,有一堆人爱着,有什么好惦记?倒是她,眉眼都荡漾着危险的气息,好似下一秒钟就会将地球毁灭。
地球毁灭倒无关紧要,只是别自己伤着自己。
但显然,他抱着她的时候,能明显感觉到她心率跳动得飞快。
不是曾经那种心动的跳法,与之截然不同。
惊心动魄。他发现自己忽略她太多了,听说她能一掌劈倒一棵樱花树,只当是一个玩笑。
那天她一掌将床劈烂,他也觉得不过是巧合。今天看见网上奔跑的视频,速度那样快,那样疯快,连鹰都追不上,他才真正心生惧意。
任她长此下去,一定会酿成大祸。他真的忽略她太久了,倏的心生愧意。
他拿过她手里的u盘,顺手放进书桌下面抽屉的暗格,小心翼翼地锁上。
她挑了挑眉:“嗯?不看么?”
“晚上看。”他拍拍她:“走,带你去玩个东西。”
她更加不解:“玩什么?”难道不该迫不及待地看儿子的满月宴吗?
他已在用手机安排了:“深扬,叫人先去收拾一下击剑室。”他又打电话叫了鹰和池冰冰。
十五分钟后,他们一行人去了击剑室。
桑离从来不知道宅里还有这种设施,那一整栋楼里,各种器械器材,应有尽有。最顶楼是个巨幕电影院,楼下还有游泳池,蓝球场,网球场,外面是高尔夫球场。
她参观得目不暇接,更加不明白秦榆的用意。她走进击剑室,看见那些击剑器材和面罩,特别亲切。地上标注的线,似乎一看也能明白。
似曾熟悉。
她好奇地问秦榆:“我以前会玩这个?”
“我教过你。”他回答得很简短,开始挑击剑服:“鹰,我们来一局。”
鹰愕然:“我们?”
秦榆微微一笑:“怎么?担心我是老年人,玩不过你?”
鹰面呈赧色:“那就来!”
两个身穿白色击剑服的男子走出来,手里拿着剑身横断面为三菱形的重剑。
没有多余的言语,双方你来我往。
桑离双手紧握,真的为秦榆担心。他的身体吃得消吗?他现在可不比从前,如此折腾,会整出个好歹来吗?
事实上,她的担心是多余的。
鹰的担心也是多余。
很快,两个男人便进入了状态,剑来剑往,身姿矫健,双方互有刺中。
桑离看得痴了,手发痒。她发现自己真的会这项运动,甚至能想得起来,击剑的规则。
不止想得起击剑的规则,还想得起学校门口包子的味道
秦榆收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