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情袭人-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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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上穿的这条衣服,你闻闻,看臭不臭。”冷俊叔冲上去,还没冲过来,一股臭气冲天的味道,让徐佳人连连后退。
这冷俊叔到底是经历了什么?太凄惨了吧……
冷烈面不改色,在冷俊叔继续跨步过来的瞬间,冷厉地扫了他一眼。冷俊叔猛然止住脚步,愤恨地在地上踩了一脚:“哥!你真是烦人!”
“你不要老在你嫂子面前转悠。”冷烈面无表情,面若冰霜,“可明白?”
“呀……”冷俊叔惊奇不已,“哥,你没有开玩笑?”
他吸了吸鼻子,哈的一声,“你知道我闻到了什么?”
他自问自答:“我闻到了这弥漫在空中的酸味。”
徐佳人;“……”
上前,猛地拍了下冷俊叔的后脑勺,“你废话还真多,大人之间的事情,就你懂?”
冷俊叔委屈得不行,嘟囔地说了句就跑开了。
这句话,只有徐佳人听到了,冷烈并没有听到。
正如冷俊叔说的一般,有些感情看似凌乱,实则一点儿也不凌乱。每个人最终,还是会选择自己想要选择的东西。
她捉摸不透冷烈的心思,他不让其他男人接近她,算是因为喜欢她吗?如果不是,那这算什么?是否只能归结为,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占有谷欠?
第91章 就是故意的()
徐佳人愣愣地想着,全然不知道冷烈已经站在她的身边。忽然,男人的手攀上徐佳人的肩膀,徐佳人冷不丁被吓了一跳,她惊慌地看着冷烈,炯炯有神的大眼带着一丝丝的迷茫,“你怎么站在我身后来了?”
冷烈垂首,菲薄的双唇吻在徐佳人的脖子上,温热的触觉,让她从头到脚一阵酥麻。转身,徐佳人环住男人的腰板,侧头靠在他的肩膀上。
敲门的声音响起,冷烈以为冷俊叔又跑回来了,青筋凸起,极其不爽地挤出一个字:“滚!”
慷锵有力,不容反驳。
门外的人,似乎被吓到了,但是却没有离开的意思。来人继续敲门,只是敲门的声音稍微大了一点儿。
徐佳人低声说了句:“可能不是冷俊叔,我去看一下门。”
冷烈摁住徐佳人,不让她有动弹的机会,“进来。”
门的影子,从中间隔离开,越来越大。看到影子,徐佳人凝眸朝门外看去,只见王茜雅正端着一杯咖啡,高挑昳丽的面容,带着错愕和慌乱。
徐佳人想挣脱开冷烈,不耐冷烈就是要抱着她。
冷烈的眼神很是犀利,如刀一般锋利,只是掠过,就让人不由地感觉紧张。这王茜雅缩手缩脚的,战战兢兢地看着低着头;“总裁,我……我见你工作辛苦,情急之下,就想着给你送杯咖啡过来。”
“你是哪个部门的?”冷烈声音很冷,每一字好似都被冰封住了一样。
“我是……我……”王茜雅觉察出冷烈不高兴,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冷烈吼了一声之后,她情急之下才说出话来,“总裁,我是人事部门的。”
“在哪里的,就滚回哪里。”英俊的脸丝毫不留情面,“做好本职工作。”
徐佳人捏了捏冷烈的手,眼神示意冷烈不要对女孩子那么严苛。冷烈的性子,哪里是徐佳人能说上话的。
“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出去!”
王茜雅觉得难堪,更觉得自己的自尊心受到了伤害,她站着,拿着咖啡的手僵在半空中。
“滚!”冷烈铁青着脸,着实把王茜雅吓得不轻。她转身,双腿发软,猛地跑出去,地上溅起一滴滴的黑色水渍。
她一边跑一边哭,觉得那个心目中的完美男人,已经不复存在。这个男人,着实让人感觉到可怕。那眼神就跟要杀了她一样……
那个姐姐,到底是什么身份?怎么和总裁抱在一起?总裁不是有老婆了吗?他们两个这么做,总裁的老婆知道吗?
王茜雅脑海一片凌乱,她跑去总监的办公室,许久才出来。
徐佳人原本担心这女孩被吓到,担心之余,出来瞅了一眼,没想到看王茜雅从总监的办公室里面出来。
这不是她第一次看见王茜雅从总监的办公室里面出来了,这两个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是什么促使王茜雅胆子那么大,来到冷烈的办公室献媚?
冷烈的性子,不是谁都能够捉摸得透的,这总监不会想要使什么手段吧?徐佳人想了想,推翻了自己这个想法,因为总监原本就是冷烈的人。越在公司里面,她越知道公司里面的派系,有一些人是支持许艳梅的,许艳梅在里面也是股东之一。
在拉拢人心这方面还算是有些手段,因此有些人会跟在她的屁股后面转悠。即使如此冷烈似乎……都没有放在心上。
如今冷老爷一点点的退出中心,虽然偶尔插手一下事情,但是很多决策还是根据冷烈说的来做。这明里暗里的人,都选择把赌注押在冷烈的身上。虽然揣测不安,却也只能这般做。
总监是冷烈的人,应该不会使什么计策来对付冷烈才对。
那个王茜雅到底是什么来历?这一疑惑在徐佳人的心里埋下。冷烈走出来,斜视徐佳人那张侧脸。
“在想些什么?”
“没什么,就是觉得那个女人,似乎喜欢你。”
“吃醋了?”
“我不喜欢吃醋,我喜欢吃酱油。”
“好好说话!”
徐佳人干笑着:“那个女孩,感觉她喜欢你。”
冷烈动了动嘴唇,凑上去揽住徐佳人的细腰:“你确实吃醋了。”
徐佳人扶额,绝不承认:“我真的没有吃醋,只是有点好奇。”
“嗯?”
“钱的魅力还有颜值,真的有那么强大吗?怎么这些个女人,看见你之后,就失魂落魄的。”
黑瞳闪过一抹讥讽,“你当初看到我,不也是失魂落魄的?”
“我?”徐佳人郁结,“我什么时候失魂落魄了?当初走投无路而已。”
“你和那些个女人,没有多大的差别,最后,你不也是爬上我的床了?”
徐佳人无言以对,温秀的脸有点难看。她敛眉,随意一问:“没有多大区别?”
“对!”冷烈将徐佳人搂得更紧,“你长得很像她。”
轰……
徐佳人一阵发蒙,脑海闪过那个女人的照片。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心慌慌的,又好似被堵住了一般。果然,自己这张脸,才是冷烈救她的原因。
以前不知道应该庆幸自己有这张脸,还是应该厌恶这张脸的自己,在这一刻有了真切的答案。
明明是两个人,却总有一个人不断的冒出来。程溪雨这三个字,好似鬼魅一般,出现在任何一个地方和任何一个人的口中。她以为自己会麻木,却不曾从来未曾麻木。
每一次听到这个名字,心里都会一震。人都说,最大的敌人,不是站在明处抑或是暗处的,而是心里的。明明被这个男人抱着,却还是感觉到冷。
整个人,好似坠入冰河,越挣扎起来,陷得越是深。岛上那宠溺的一目,那撩人的一发,海上那紧张的一跳,都只是这个男人的一时兴起。自己总提醒自己,自己是一个玩物而已,不要试图爱上冷烈这个残忍的男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告诫自己,自己为何还要对他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语而泛起涟漪?
好恨自己!看不透冷烈就罢了,怎么……连自己都看不透了呢?
冷烈隐隐感觉到徐佳人不太对劲,恍然觉得自己说的话有点太重了。他明知道她不喜欢他那鄙夷的话语,却还总是不自觉的开口伤害。
自己觉得自己有错误,可冷烈却从来不会说对不起三个字。他轻抚徐佳人的后背,手心传递过去的温度,却不能让徐佳人有丝毫的感触。
两个人彼此紧紧的抱着,能感觉到彼此的体温,可两颗心却不曾因为怀抱而有丝毫的接触。徐佳人觉得,她距离冷烈好远好远。
脚步声袭来,徐佳人撇眼间,看到了冷渊,冷渊穿着蓝色的西装,精神抖擞,魁梧的身材让这身西装发挥出很大的价值。徐佳人下意识的就要从冷烈的怀抱正挣脱,冷烈也瞥见了冷渊,但是他死死地按住徐佳人,丝毫不给徐佳人走开的机会。
徐佳人急得不行,眼看着不能挣扎,也只能石更着头皮被冷烈抱着。似乎,冷烈就是故意的让冷渊看到的。
冷渊见到这一幕,有那么一丝丝的僵滞。触及到冷烈的目光,他打了个招呼:“大哥。”
冷烈点头,“要去哪里?”
“就随便走一走而已。”冷渊形色有点不对劲,其实他就只是想要看一看徐佳人,却没想到见到这一幕。
掠过那张日思夜想的面容的时候,冷渊匆匆地说了一句,步伐凌乱地走掉了。徐佳人努力镇定自己的心神,五指紧握,垂下的眼眸闪过一丝心酸和无以言表的难过。
不待她有任何的想法,冷烈直接捏住她的脸颊:“徐佳人,协议的日期内,你最好别给我惹事!”
“我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去惹事?”
“那得要问你自己了。”冷烈握紧拳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冷渊之间的事情!”
徐佳人手脚冰冷……谷欠要张口解释,不曾想冷烈直接将她推开。徐佳人如同掉了线的风筝,猛地朝后面倒去,摔下去之后,感觉屁股一阵阵的疼。
男人居高临下;“冷渊看你的眼神,我无法熟视无睹。如果你不洁身自好,或者对冷渊有别的想法,就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冷烈,我和冷渊是清清白白的。”徐佳人从地上站起来,忍住发酸的鼻子,“你要是误会,你现在就可以掐死我。”
反正,掐她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再多一次又何妨呢?死或者生,全凭冷烈一念之间。自己本以为是冷渊主动和冷烈摊牌,所以冷烈才如此忌讳。不曾想,冷渊并没有和冷烈说过。冷烈只是凭借冷渊的眼神,说出这些话。
曾几何时,冷渊对自己的感情那么的深了?从一开始,她就觉得这不是一件好事的,反而是一种拖累的。她就是一个瘦弱女子,什么爱情,什么豪门,都和她没有关系。可是,命运似乎就是不理解,就是一定要让她沾染上这些所谓的爱情和豪门。
和冷渊的谈话,一点效果都没有,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做才能让冷渊不要再继续让冷烈产生误会了。
“掐死你太简单,破坏我们兄弟之间的和睦,才是最复杂的。徐佳人,你最好远离冷渊。”
“我一直都远离,你要实在不放心,就放我走吧。”这是徐佳人第一次提出,让冷烈放走她的话,心里忐忑,但是感觉确实应该要说一说。要是冷烈同意了,那自己也解脱了。
什么士之耽兮犹可脱也,女之耽兮不可脱也的话,都统统作废。恩怨纠葛,都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慢慢消散。
“徐佳人!”冷烈死死地压住徐佳人的肩膀,拖着来到办公室里面,他怒吼,“别挑战我的耐性。别提放你走的话。”
第92章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砰……
桌子上的文件,七零八落的砰砰地掉在地上,徐佳人粗喘着气。别过脸去,夺门而出。她一边走一边流眼泪,委屈到了极点。冷渊的事情,她无法控制。冷烈一昧的将冷渊对她的情感,归结成是她的错误。对她冷嘲热讽就算了,还推到她,还恐吓她。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个男人的本性就是恶魔,又怎么祈求他是天使?眼泪模糊,满腔的悲伤好似要倾泻出来一半。她从来没有做任何对不起他的事情,可是他呢?一次次的将她的尊严践踏在地上,一次次的说她是玩物。
太累了……人活着太累了。坐在厕所的马桶上,徐佳人泪流满面,紧紧地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让自己哭出声音来。美目红肿,鼻涕悄然流出。悲伤的样子,若是被人看到了,都不由地觉得心痛。
这一世,她过得太苦了,纵使如此,她还死死地撑着。多少次,站在窗户边沿的时候,她想要跳下去。但凡有一点点出路,她都不会选择出卖自己,任自己的尊严被践踏,任自己的生命一次次的收到摧残。每次都对自己说,好死不如赖活着。可那也只是鼓励自己,自不堪的内心早已经千仓百孔。
待在冷家,冰冷冷的没有一丝人气,有的只是勾心斗角,有的只是明争暗斗。这些,她都不在乎,她在乎的是冷烈对她的不闻不问。要说许艳梅和卢霓筠是捅她刀子的人,那冷烈就是往伤口上面撒盐的人。
她不祈求他对她有多好,只求他能够正常的对待她而已啊……每一次,都以为自己和冷烈的关系,似乎拉近的时候,他就会猛地一